《抓不住的才是真的 下》 主卷殼 | 【華晨宇水仙文】【HCY148】

PS:(BGM:我愛你)
1.劇情小打小鬧,小情小愛,如有邏輯不通之處,當(dāng)戲看吧。
2.圈地自萌,勿上升真人。
3.出軌不提倡,內(nèi)有出軌劇情,介意慎入。
4.這篇是系列的第一篇,劇情里涉及的所有人物都會有單獨的篇章。
5.閱讀本篇前閱讀《抓不住的才是真的 上》更有助于理解。
(五) 五年
殼當(dāng)然是立即拒絕,只是卷兒似乎只打算通知一聲,并不在意殼的態(tài)度,直接鉆進被子里悶頭就睡。
氣極之下,殼努力克制著脾氣,一把掀開被子,語氣已經(jīng)是盡可能的冷靜。
“說清楚,為什么離婚?”
“為什么不離?”
卷兒翻了個身,背對著已經(jīng)游走在發(fā)怒邊緣的人,“你少來招惹我,我困死了,要問明天再問?!?/p>
殼毫不客氣地把醉成一攤的人翻了個面,咬牙切齒,一字一頓,“你少來,不說清楚今晚你就別睡。”
這話像是刺激了卷兒一樣,他深呼吸,緩緩睜開眼睛,神色復(fù)雜難測。
“不睡了啊,好啊。”
“看來我婚后確實對你太好了,你似乎忘了我是什么人。”
卷兒的笑容漸漸露出,眼中浮現(xiàn)掠食者的神色。
“被你睡了五年,離婚了都沒嘗過你什么味道,老子也太虧了?!?/p>
殼瞇起眼睛,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被卷兒直接按在床上,喝醉了酒的卷兒,力氣仿佛格外大一些。
“讓我嘗嘗,你和我之前的比,哪個更好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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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兒已經(jīng)一連幾天都在晚七點出現(xiàn)在MARS酒吧,如約欣賞唱的表演,只是今日是他婚后他第一次化煙熏妝,眼下一道熾烈的紅格外引人注目。
上了妝自然是要表演的,雖然曾說過不再演出的話,但是承諾這東西,一向不破不立。
唱當(dāng)然沒有理由拒絕卷兒的邀約,欣然同意了共同演唱的提議。
一首很燃的歌,唱在一旁彈琴,偶爾伴唱,卷兒手握著麥架唱歌,在臺上風(fēng)情萬種地扭動著腰肢,表情動作性感惑人。
他一向很享受萬人掌聲歡呼,目光聚集,舞臺才是他恣意野生野長的地方。
曾經(jīng)他為了別人把自己的尖刺拔了個干凈,如今他想明白了。
人群吵吵嚷嚷,顯然對于卷兒的回歸感到極度興奮,尖叫聲歡呼聲交織在一起。
吵得殼頭疼。
手下報告,卷兒每天都去MARS看一個駐唱的演出,倒沒別的舉動,只是看過回了家都已過了凌晨,且說什么也不愿意再和他同床共枕。
殼有些無奈,酒吧吵成這個樣子,真不知道為什么卷卷就喜歡這種地方。
旋律忽然變得柔和,卷兒也抱著話筒輕聲唱著,是殼很熟悉的一首歌,五年間卷兒曾多次唱給他聽,只是這兩年似乎再也沒聽到了。
是什么名字來著?
殼想破腦袋都想不起歌名,那些塵封已久幾乎遺落在記憶邊緣的畫面,與臺上的景象漸漸重合。
酒吧燈光刺眼,亮的人睜不開眼,反倒有些酸澀。
“像第一次問你愛不愛,你說,愛,愛?!?/p>
“啊,散落,那些抓也抓不住的,才是真的……”
那人緊緊握著話筒,頭沉沉地低了下去。
一首挺簡單的歌,旋律輕快優(yōu)美,不知怎么唱著唱著就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氣。
曾經(jīng),這歌是為了追求臺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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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 偷吃
殼最終沒聽完那首歌就離開,匆匆回了家,他想等今天卷兒回來以后好好談一談。
只是家里安靜的很,一絲聲音也沒有,房間也亂七八糟,無人打掃,殼便默默地去做了那些平日里卷兒才會做的事。
大約,也只有那個人,肯為愛人放棄所有——挽起袖子、扎起長發(fā)、放下話筒,心甘情愿地剝離了野玫瑰的稱謂,學(xué)著做以前從不屑做的事。
廚房被炸過,家務(wù)也做得七零八落,氣的那人揚言結(jié)婚就是個錯誤。
卻還是氣過之后咬咬牙繼續(xù),一盤菜從難以入口到精致美味,那個養(yǎng)尊處優(yōu)的男人練了好幾年。
“不怕啊,我很相信你的?!?/p>
只是,他也是為了那人這樣一句話,為了華氏傾盡所有的。
自五年前老爺子去世,他入主華氏,平復(fù)內(nèi)部風(fēng)波就用了許久,才將華氏重新扶上正軌。
三年前,華氏開拓娛樂版塊,多少人反駁他不宜操之過急,他力排眾議,幾乎占用了所有休息的時間才讓華氏在新領(lǐng)域站穩(wěn)腳跟。
不止是為了華氏,也為了卷兒能夠復(fù)出做足了準(zhǔn)備。
殼怔怔地注視著黑色的桌面,一沓白色文件十分刺眼。
那是昨天,卷兒放下的離婚協(xié)議書。
他不想簽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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殼沒等到卷兒,也沒有等到那個談一談的機會。
卷兒徹夜未歸,殼在沙發(fā)上等到睡著,再度醒來已經(jīng)是八九點的樣子。
屋里窸窸窣窣,殼一個激靈坐直,家里有人,那顯然是卷兒回來了。
正想著,卷兒端著碗碟走出來,看了殼一眼。
“醒了?洗漱一下吃飯吧,我剛做的。”
久違的溫馨美好氣氛,殼看著滿桌的早點,滿心歡喜地坐下,“卷卷做的飯最好吃了?!?/p>
卷兒只是坐在一側(cè),翹著二郎腿刷手機,“那就多吃點,一會你還要去公司。”
“卷卷,你不吃嗎?”
“我早上吃過了?!?/p>
一句風(fēng)輕云淡的回復(fù)讓殼立馬炸了鍋,忽然意識到卷兒徹夜未歸或許另有情況,他瞇起眼睛審視著卷兒,企圖看出點什么來。
“和誰吃的?”
卷兒也不避忌,放下手機微微一笑,“和……阿唱?!?/p>
“為什么和他一起吃?你昨晚沒回來去哪兒了?”
眼前人怒氣漸盛,卷兒卻無所謂地聳聳肩,笑得迷人,婚前那常常拿來魅惑人心的笑,只這么一笑,不知道騙到多少人。
“我們今早在酒店吃的,你說呢?”
殼聽到自己腦海里有什么轟然倒塌的聲音,“你跟他……”
“睡了,”
卷兒勾起一抹挑釁的笑意,“他可比你甜多了,阿殼?!?/p>
“他在床上聽話得很吶,一直叫我輕點?!?/p>
殼摔了碗筷,氣的奪門而出。
卷兒看著那人背影的目光收回,臉上若有所思,談不上無所謂,也說不上后悔。
昨晚氣氛那么熱烈,他又興致未盡地與唱喝了幾杯,醉意大差不差,燈光恰如其分,眼前的臉和記憶中的臉重疊。
卷兒克制不住地伸手撫上那人的臉。
“阿唱,你真的很像我先生?!?/p>
“您喝醉了,卷爺……您先生會介意的?!?/p>
“他不會?!?/p>
“……”
“過來,阿唱,我教你點東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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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唱壓在身下時,卷兒視線模糊的很,已分不清是誰的眉眼。
“阿殼,你以后帶我去愛爾蘭好嗎?”
“卷爺,您認(rèn)錯了…”
“那天為什么唱《我愛你》,很喜歡嗎?”
“是客人點的…卷爺,不要…”
卷兒不由分說地進入那人的身子,毫不講理地占有他想抓卻抓不住的。
“是嗎,我可喜歡那首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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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抓不住的才是真的
兩年后,愛爾蘭。
他以為這輩子都不會去愛爾蘭了,畢竟那時兩人約好一起去,破裂之后便沒了來這的理由,卻沒想到因為自己的工作,倒是如愿以償。
順利離婚、財產(chǎn)分割、重新復(fù)出……事情一個接一個。
該還給卷兒的,殼悉數(shù)交還,甚至還送了他一份大禮——華氏旗下的娛樂版塊,他也是那時才知道華氏已經(jīng)如此壯大,他沉默良久,卻也知道木已成舟的道理。
他不是反悔的人。
再也沒了牽絆的卷兒,出專輯、接代言、上節(jié)目,忙的不亦樂乎,他也遵守自己的承諾,華氏集團簽了唱,讓他真正成為一名歌手。
在愛爾蘭的幾天,卷兒過得很開心,興起就跑到田野,面朝著大海,指揮風(fēng)聲和鳥鳴合奏,有時,躲在大樹蒼老虬勁的枝干上,一躺一個下午。
他嘗了當(dāng)?shù)氐木疲瑸槁眯袑懥巳罩尽?/p>
也穿過熙熙攘攘的街道,看人潮洶涌,萬念寂靜。
最安靜處,他偶爾也會想起,如果當(dāng)初能兩個人一起來看,該有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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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攝結(jié)束后,卷兒便獨自跑到了莫赫懸崖,號稱歐洲最高的懸崖。
天空有鳥飛過,卷兒平躺著望天。
嘴里不自覺地又哼起歌來,也許是歌手的習(xí)慣吧。
“多簡單,像第一次問你愛不愛……”
太久沒唱了,才唱了兩句就忘詞,卷兒哼著的聲音停頓一下,還好他只是作曲,要是有一天讓他作詞……
怕是自己都不記得自己寫過什么。
“你唱錯啦,應(yīng)該是,‘你說,愛,愛’?!?/p>
很清亮的音色,如果唱歌應(yīng)該會很好聽,卷兒只余光瞄到一個人影,便隨口問:“你聽過這首歌?”
“《我愛你》啊,一個姐姐教我唱的?!?/p>
卷兒坐起來,抬頭望著年輕的小孩兒站在他面前。
一頭蓬松的卷毛時而被崖頂?shù)拇箫L(fēng)吹亂,少年不厭其煩地用手整理自己的頭發(fā)。
少年向他伸出手,“你還是不要在這待著了,現(xiàn)在陽光雖然好,一會可能就狂風(fēng)驟雨,很嚇人的?!?/p>
“謝謝,你叫什么?”卷兒拽住少年的手,從地上起身。
少年咧開嘴,笑得很燦爛,“中文名嗎?颯颯,一個立一個風(fēng)?!?/p>
“我叫卷兒?!?/p>
“好可愛的名字。”
“你說我可愛?”難得被人說可愛,卷兒來了興致,“為什么說我可愛。”
這話似是難倒了颯颯,思考半天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不知道,就是覺得可愛。”
卷兒撲哧一笑,被颯颯的話逗笑:“你多大了?”
“十五。”
這么小的嗎,卷兒忍不住告誡,“有人告訴過你,在外面要有警惕心嗎?”
颯颯立即警惕地歪著頭盯著卷兒,問:“卷兒,不是你真名?”
“是我真名?!?/p>
卷兒莫名覺得颯颯有趣,拍拍他肩膀,說:“走,請你喝一杯?!?/p>
兩人的背影漸行漸遠(yuǎn),懸崖的天色也暗下來,風(fēng)越吹越大。
“那首歌里唱的,那些抓也抓不住的……”
颯颯順口接出了下一句,“才是真的?!?/p>
卷兒笑了笑,問:“你這么認(rèn)為嗎?”
這話顯然又難倒了颯颯,他又是思考很久,有些不悅。
“你,你怎么總是問一些我聽不懂的話呢。”
卷兒抬頭望著愛爾蘭的天空,那個約好一起來看的地方。
來不及了。
“因為啊,我就遇到過抓也抓不住的?!?/p>
“沒抓住嗎?”
“嗯,抓不住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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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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