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同人文 夕 舊憶
那日清晨。 睜開眼,除開熟悉的房頂,視野的下方還出現(xiàn)了一團黑影。 撐起身,才看清是博士睡覺混床,不知什么時候從上面的床滾下來了。 盯著還在熟睡的博士,小心的抽出身體,將被子蓋好。 走到窗前,舒展著有些僵硬的身體,右手因為,被博士壓了一晚上,顏色上甚至都出現(xiàn)了怪異。 好在麻木感正在快速退去,夕回過頭看著房間內(nèi)昨日留下的一片狼藉,莫不作聲的拉開窗簾,選擇暫且無視。 窗外洶涌的海浪,拍打著巖石,細小的雨滴,在玻璃上匯聚成水流。 正所謂人一下班就會變忙,一放假就下雨。 夕有些苦惱的看著日程表,7天度假,今天已經(jīng)是第4天了,還在下雨。 明明來的時候,特別關注了后續(xù)的天氣預報都是晴天。 尾巴無意識的拍打在地面,聲音很輕,但是夕的煩惱表現(xiàn)的一覽無余,這樣的度假和咸魚有什么區(qū)別,尤其是自己藏在包里的戒指,豈不是要一直暗淡下去了。 原本設想中金色的沙灘上,伴隨著夕陽,和未曾退去的一片紅云,自己單膝下跪向博士求婚,這將深刻,在博士的記憶中。 再看看現(xiàn)在的天。 印象也會挺深刻,但自己求婚八成要泡湯。 一邊想著,尾巴擺動的幅度也越來越大。 陰郁的氣氛隨著尾巴,突然被抓住結(jié)束。 博士張了張嘴,什么聲音都沒有,但那個意思很明顯 ,安靜點。 尾巴無力的搭在地上,夕閉著眼半蹲在窗戶旁,聽著外面的雨聲逐漸變大,又煩躁的拉上窗簾。 ... 7天的旅程結(jié)束,伴隨著淅淅瀝瀝的小雨,博士和夕踏上了回家的航班。 兩個人幾乎是把能在室內(nèi)玩的一切都給玩了,但這些事在羅德島就能做,根本沒必要特別跑出去。 夕一言不發(fā)的回到臥室,倒頭摔在床上,抱著阿咬來回翻滾,鬧騰了好一會才終于接受自己真的什么事都沒干的事實。 從包里小心地拿出戒指。 燈光下的寶石顯得那么的璀璨,佩戴在博士白皙的手指上的畫面在幻想中回蕩。 顯得此時干捧著戒指對著燈的夕,更加的籌措。 ... 也不知是命中注定,還是天公作美,又一次機會,一次外派到草原談判的機會。 時間不短,整整兩個星期,也就是說談判結(jié)束之后,至少還有三天以上的空閑時間。 夕替博士吹干長發(fā),同時越發(fā)下定決心,這一次絕不能后退,就算是下冰雹也得把婚先求了。 談判雖然成功簽訂。 可是過程,確實讓所有人都不太滿意,連博士身邊都像是籠上了一層霧霾。 夕此時莫名的感覺到擔憂,害怕被拒絕的恐懼,再次壓過了之前的決心。 再等等,下一次一定會有完美的機會。 ... 一年后 龍門方面需要就繼續(xù)增加了赤金合約,繼續(xù)簽訂更大量的合同。 博士再次被外派。 自己經(jīng)過多方努力,外加賣了一個老姐,終于征得了一個陪同的位置。 坐上了這次一同前往的汽車。 ... 年半瞇著眼,看著桌子上落的小山一樣高的,各種合金,這一次的犧牲多少是有些大了,只希望夕那邊不要出問題。 不然回來就把她當二踢腳放了。 隨后繼續(xù)埋頭苦干。 ... 這次的合作很順利,畢竟從一開始,加大訂單量的事情就已經(jīng)早有預想,所以事情辦得也很快。 在陽光明媚的正午。 博士帶著笑容,欣賞著車窗外的風景。 以往夕這個時候絕對會一路緊盯,但這次卻閉上雙眼,無他,不僅毫無進展,回去之后年,怕是能直接掀桌子。 ... 回到羅德島已經(jīng)下午 長途跋涉讓博士選擇去甲板上吹吹風。 不多時,夕也出現(xiàn)在甲板上,默默的站到博士旁邊。 兩人相伴無言,博士任由微風拂過身旁,吹動發(fā)絲,整個人慵懶地趴在圍欄上。 夕則是異常緊張,好像是憋著什么東西一樣。 又過了一會兒,夕突然放松了下來。 博士不動聲色的看向夕。 而后者此時已經(jīng)準備溜之大吉,再被年當二踢腳放了之前,趕緊找個安全的地方呆著。 博士失望的回過頭,在夕快跑掉的時候,說出了讓她銘記一生的話“你包里的東西,真的準備藏到我老了嗎?” “......!” 看著尾巴已經(jīng)豎成一條棍子的夕,無奈的嘆了口氣,走到夕的身旁,在其的臉頰上輕吻一口。 又后撤半步,伸出手。 夕此刻已經(jīng)從翻天覆地的思維之中拉了回來,急忙將在心中排演了無數(shù)遍的動作,應用于現(xiàn)實。 璀璨的寶石被帶在了心愛之人的手上。 風吹動她的衣裙。 連同的時間被永遠的刻印在夕的記憶中。 ... 夕睜開眼睛,淚水已沾滿面龐,在曾經(jīng)的一次不經(jīng)意之間,便是與博士的永別,當蒼老爬上她的面龐,當曾經(jīng)的黑發(fā)變得蒼白。 再次注意到時,已經(jīng)是在那可悲的盒子合上去的時候了。 歡樂的時光總是流逝的飛快。 過去的記憶變得愈發(fā)模糊。 漸漸的,自己也只能在夢中,才能看到不是模糊的身影,和似乎有聲音的話語。 看著面前石碑上已經(jīng)被風雨腐蝕的,有些看不清字的痕跡。 陽光下,曾經(jīng)那個身影好像又在眼前。 而我迎著風追上前,試圖挽起她的手臂,可是一切終為虛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