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onkai&Swordmans [序章]:崩壞初來乍到,女武神或劍士
朋友,歡迎來到這個世界,你無需知道這個世界的過往,好好迎接接下來的故事即可。
1501年 真理之劍·南方基地
真理圣主高高的坐在他的王座上,俯瞰著身邊的侍衛(wèi)。
“天命終于解散了啊”
他高傲的笑著,手里面掂量著某個不明之物。
“接下來就由我來主宰了”
“你別以為天命解散以后就能為所欲為”
不知何時,緩緩走來的白發(fā)男人打斷了他,他叫卡勒穆·卡斯蘭娜。
作為卡斯蘭娜家族的一員,作為曾經(jīng)戰(zhàn)勝過崩壞的勝利之“人”,他意識到他必須要做些什么。
真理圣主居高臨下的看著緩緩走來的人,挑了個眼神問道。
“你還想說什么?”
卡勒穆雙手抱臂,隨后回應(yīng)到。
“天命是解散了,但[三家會議]還沒有分離”
“你是不用再去給天命進(jìn)貢了,但你也沒有足夠強(qiáng)盛的兵力了”
真理圣主的眼神沒有太大的變化,依舊是那幅掌控一切的神態(tài)。
“我可以不需要他們的援助,我也不需要你”
圣主拿起自己的書,用手揮動,利用書中蘊(yùn)藏的能量對卡勒穆發(fā)動了攻擊。
然而卡勒穆伸出了一只手,周遭的空氣瞬間降溫,自他體內(nèi)出現(xiàn)的寒氣將書釋放出來的力量凍結(jié)了。
真理圣主眼神動了一下,但隨后又恢復(fù)了神態(tài)。
“我算是看清楚你的能力了啊”他的手指動了兩下。
“不過你的能力應(yīng)該不止這么點(diǎn)吧”
似乎是感到不耐煩了,圣主發(fā)動了連續(xù)性的攻擊,在密集的能量彈幕下,即使再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戰(zhàn)士也無法完全躲避,能量攻擊多多少少打中了卡勒穆的身體,但都在擊中他身體的一瞬間被寒氣徹底凍結(jié),結(jié)冰碎裂。
……
眼看情況陷入了焦灼,真理圣主也只能無奈的回應(yīng)。
“這樣下去也沒有意義了,你沒什么事就趕緊走吧”
卡勒穆仍然是面無表情,隨后回應(yīng)的
“我并不是一個十分苛刻的人,我不會阻止你得到力量,但是你使用力量去做傷害人類的事……”
話還沒說完就被圣主打斷了
“你在你那個生活過世界,也害死過不少人吧?”
卡勒穆頓了一下,似乎是在想些什么,但仍然是迅速的回應(yīng)到
“……屬于我的罪責(zé),都將由我一人背負(fù)”
真理圣主看著眼前的男人想起了什么,隨后說道
“那你到底還有什么事?”
卡勒穆的眼神變得堅定了起來,伸出了一根手指,比劃了一個“1”的字樣。
“從現(xiàn)在這一分鐘開始,消除組織所有劍士關(guān)于崩壞傳聞的記憶”
真理圣主露出了詭異的笑容,隨后問道。
“你這樣做,是為了什么呢?”
卡勒穆收起了手,恢復(fù)了原先雙手抱臂的姿態(tài)。
“很簡單,越是沒有親身經(jīng)歷,傳聞越是變得無理,他們越是變得無知”
“關(guān)于組織里崩壞的記載由我自己保存”
“除此之外只有[三家會議]可以知道與崩壞有關(guān)的東西了……或許那個家伙你沒辦法解決,那就算了。然后,等到這世界真正的崩壞降臨……我再考慮公開”
“這回你倒不謎語人了?!?/p>
真理圣主調(diào)侃道。
“這不重要吧?”
真理圣主聽到這一席話略顯無奈。
“所以,你還要監(jiān)督我到什么時候?”
“550年以內(nèi),崩壞如果再無降臨,我就解除我這[尊主]的身份,離開這里,可以理解為,我就從來沒有在這里存在過”
真理圣主笑了笑。
“那時候的我,可以選擇消除你了吧?”
卡勒穆的眼神變得銳利了起來。
“可你現(xiàn)在連讓我拿出武器的資格都沒有”
“……我走了”
他離開了。
過了些許時間,真理圣主望著空一無一人的四周,心中默默的想著。
“不就是什么神之鍵嘛,這種東西我遲早會擁有”
…………
1918年 一戰(zhàn)結(jié)束后
故事發(fā)生在這個地方
柯洛斯滕鎮(zhèn)·三家會議廳
……
白發(fā)的男人展開了話題,他的名字叫做加斯帕爾·卡斯蘭娜
“所以,阿波卡利斯,你這次臨時開會是怎么了”
而金發(fā)的少年,額這是模樣可以說是少年,他的名字叫作斐迪南多·阿波卡利斯,做為阿波卡利斯家族的家主,想必這一次開會必然有要事發(fā)生。
“在昨天,有人打掃戰(zhàn)后殘骸時,發(fā)現(xiàn)了一塊石頭上有粉紫色的裂紋,就砸開發(fā)現(xiàn)里面是疑似崩壞能的液體”
斐迪南多說完之后戴上了手套,在一個密封的箱子里面拿出了一支特別的試管,里面裝著的液體散發(fā)出詭異的粉紫色。
“卡勒穆先生,你看這是不是崩壞能”
他將試管遞了出去。
卡勒穆在拿起試管看了看,面色凝重。
“這的確是崩壞能”
斐迪南多擺了擺手,隨后說到。
“我想,我們應(yīng)該重建天命了”
“的確”
阿德拉·沙尼亞特,作為沙尼亞特家族的后裔,表達(dá)了自己的支持。
“那名字叫什么呢”
斐迪南多攤開一張紙,向眾人展示道。
“新的名字就叫[圣儀天命對崩壞組織],你們有其它的建議嗎?”
阿德拉搖了搖頭說道。
“沒有”
加斯帕爾則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我想知道,真理之劍的那些劍士能知道這個新天命嗎?”
“不能”
斐迪南多很干脆的回應(yīng)到。
卡勒穆意外的有些蒙圈。
“為什么?”
斐迪南多恢復(fù)了比較嚴(yán)肅的神色,隨后回應(yīng)到。
“他們對于我來說,太幼稚了,只是用著你從你那個世界帶過來的那本書中的力量,和里面的魔物打打殺殺,像兒童劇一樣”
卡勒穆雙手交叉撐在桌上,同樣的神色凝重,隨后回應(yīng)著。
“但我想讓他們學(xué)會親自面對崩壞,為人類而戰(zhàn)”
斐迪南多略顯無奈擺了擺手。
“就憑你那書里面的力量,他們還差了點(diǎn),如果失去了的力量,他們就會變得跟普通人一樣脆弱”
“想要對抗崩壞,你還得再培養(yǎng)一批人,光憑那組織的力量是不夠的”
卡勒穆無奈的嘆了口氣。
“好吧,那如果他們不小心見到崩壞了怎么辦,或是不幸感染了崩壞怎么辦”
斐迪南多收回紙張,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隨后回應(yīng)到。
“我們會盡早阻止,并盡快研究出能夠預(yù)測崩壞什么時候爆發(fā)的機(jī)器”
“如果他們不小心見到了,你就消除他們的記憶,如果不幸感染,就用抗崩壞血清,我們之前一直都有在制作血清,只是沒派上用場”
“而且指不定那位女士會來幫忙呢”
他笑了笑。
“我覺得你還是不要指望那個宇宙溜街子了……”
卡勒穆捂了捂頭,想起了一些不好的回憶。
“行吧,當(dāng)然,治療好了,還是得消除記憶”
“如果要幫忙我可以派人過去”
“最后,新天命與真理之劍再無關(guān)聯(lián)”
“散會”
……
接下來,在這些重要的時間點(diǎn),發(fā)生了影響整個世界形成的事件。
……
1964年,全球各地的神秘光芒目擊事件
……
1982年,第一次崩壞爆發(fā)在德國柏林
……
1994年11月26日 康斯坦特·阿波卡利斯出生
……
1995年9月15日 格列高里·沙尼亞特出生
……
1996年5月28日 玻勒斯·卡斯蘭娜出生
……
1997年4月7日 安斯托卡塔·阿波卡利斯出生
……
1998年3月21日 埃爾瓦莎克·卡斯蘭娜出生
這五個人的關(guān)系很[近]
但,也很[遠(yuǎn)]
這五個人的關(guān)系比較[復(fù)雜]
不過,也比較[簡單]
……
……
……
時間來到2009年
名為埃爾瓦莎克的少女停下腳步,轉(zhuǎn)身向身后的男子喊到。
“老哥,你有點(diǎn)慢啊”
被稱為老哥的男人名叫玻勒斯,他氣喘吁吁的回應(yīng)著。
“你是要成為女武神的啊,老妹,當(dāng)然要比我快了”
“可是你也是卡斯蘭娜家族的戰(zhàn)士啊”
“唉,再厲害也比不過你”
……
另一邊
名為安斯托卡塔的女子向一位男人喊話。
“嘿↑”
“我們好像有半年多沒見了吧”
“格列高里?”
她年極其用力但還不至于傷人的力道拍了一下名為格列高里的男子。
“哦……”
男子似乎是在想什么事情,聽到喊話這才反應(yīng)過來。
“是哈”
安斯托卡塔用怨念的眼神盯著他。
“……”
“好無聊啊”
格列高里略顯冷漠的回答道
“確實(shí)”
“我有些百合種子”
安斯托卡塔顯然產(chǎn)生了興趣。
“百合種子?”
在簡短的交流之后。
安斯托卡塔像是買到了新的玩具的小朋友一樣,捧起了種子準(zhǔn)備跑路。
“不說廢話了,去種吧”
格列高里看著她,輕聲說道。
“那行”
……
一段時間后。
格列高里看著花盆里長出的幼苗。
“明年就可以開花了”
安斯托卡塔擺動著手中的相機(jī),留下了珍貴的記錄。
“我想每個星期拍張照片,然后拍到它第一次開花的時候”
格列高里幾乎是不可察覺的笑了笑。
“也挺好”
……
2010年年初
安斯托卡塔正在窗臺前里擺弄著她的插花。
“這一株就插在這吧~”
名為康斯坦特的男子突然走了進(jìn)來,拿著什么東西打著招呼。
“嘿↑托卡塔!百合花的照片洗出來了哦”
安斯托卡塔咬了咬牙,十分不滿的回應(yīng)
“不要學(xué)我說嘿↑,還有,你到底要什么時候才能學(xué)會念我的全名?”
安斯托卡塔邊說著話擺著窗戶上的玻璃,試圖為花兒爭取到更好的陽光角度。
康斯坦特吐槽著。
“我就是覺得你這安斯太蹩腳了嘛,而且念著麻煩,托卡塔還是一種曲風(fēng)……”
不知為何,窗戶上的玻璃突然掉落,砸到了她
康斯坦特連忙沖了過去,大喊道。
“……托卡塔!”
……
在某個地方,神代凌牙突然驚醒
“可惡,為什么我會在這個時候夢到這個記憶”
他的心中默默的想著,就在這時他身邊響起了一個聲音。
神代玲花,他的妹妹,關(guān)切的問道。
“兄長大人,你是做噩夢了嗎?”
神代凌牙稍微捂了捂我自己的額頭,輕聲回答道。
“……我沒事”
某家飯店
綠發(fā)的店長正在切菜,突然,她似乎感受到了什么,停下了手中的菜刀,露出了一抹不易察覺的微笑。
“有趣的事情,要開始了”

……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