雞窩收尾人 二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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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已經(jīng)干涸的咖啡杯，盯著杯底留有殘余的褐色液體，輕輕晃了晃，讓它在杯底到處游走留下波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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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線跟著在這干涸的河床上流動掙扎的液體，玄墨的思緒也與之共同晃動，心里默默的評價(jià)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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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是咖啡豆的擇選，還是事先的烘培調(diào)制手藝和保存方法都算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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優(yōu)秀的堅(jiān)果香味，合格的酸度，不錯的甘甜，總體下來也沒有什么偷工減料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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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fēng)味，醇度，口感都在合格線之上，層次感也非常合適，就是有些細(xì)微操作的地方需要再留意一下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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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輕扶了扶沒有從鼻梁滑落的眼鏡，重新固定了在上面微垂眉目視線凝視著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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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畢竟是孩子的興趣愛好，做到這種程度相對來說已經(jīng)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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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不是不能接受這些孩子的興趣愛好，但還是由自己親手調(diào)制咖啡才是最適合的，或者直接交予Vega來幫忙解決也是另一個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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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況除去那些日常沒有閑暇時(shí)間的孩子外，很少有正常孩子會去細(xì)細(xì)品味享受這杯由可可風(fēng)味所構(gòu)成的苦澀液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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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還有著香甜可口的甜品還有酸甜可口的飲料，這些味道美味更加吸引這些豆蔻年華的少女們的食物和飲料，還有誰會去嘗試這杯讓正常人直皺眉頭的苦咖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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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必經(jīng)常去勞煩這些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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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綜上所述可以買上點(diǎn)這家店的咖啡豆，或者直接去供應(yīng)商買點(diǎn)，回去自己來應(yīng)付應(yīng)付，有時(shí)間了再看看其他的店家品質(zhì)如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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評價(jià)完手里的咖啡，給予了相對合格的評價(jià)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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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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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瓷器與桌面的清脆碰撞聲，敲散了在此醞釀一小會兒的沉默，杯內(nèi)液體隨著不斷的晃動最終靜滯下來，黑色的眉目微垂視線離開它，將它放置在桌面上便不去理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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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力回到了日奈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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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給予了眼前小綿羊一定的反應(yīng)時(shí)間，讓她能回過神平復(fù)心態(tài)也差不多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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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股視線不斷的移動，最終鎖定在日奈的面孔上，在漆黑如明鏡般通透的眼瞳中，倒映著那一抹羞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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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日奈此刻依舊保持著面容青澀的羞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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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就白皙如玉的面容依舊是如芙蓉出水般倒映著羞赧的嫣紅，在這干凈的羊脂玉點(diǎn)上了無比矚目的純情嬌柔的艷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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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咖啡廳昏暗溫馨的環(huán)境內(nèi)，只有溫暖的暖色燈光來處理著內(nèi)部的照明度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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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合著家具以及各種飾物的擺放，塑造出一種讓人感到放松的溫暖環(huán)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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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因?yàn)榇丝虦嘏屓朔潘墒嫘牡沫h(huán)境與暖色調(diào)的氛圍燈光，似乎在不知不覺間為女孩的羞赧添抹了一筆畫龍點(diǎn)睛般的曖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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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身清純秀麗的眉目間多了幾分含羞待放，也為她的失態(tài)緣由添上了一個間接的環(huán)境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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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眼前的女孩出現(xiàn)這般與平日里的威嚴(yán)反差巨大的可愛模樣倒也正常，畢竟只是芳齡不過豆蔻年華的純情丫頭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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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現(xiàn)這般姿態(tài)也情有可原，反倒是自己這個引出此等狀態(tài)的大人可能有幾分失禮了，畢竟行為還是有些僭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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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緒不斷的同時(shí)，那幾乎是聲若蚊蠅般的嬌嗔聲，也順著空氣間不經(jīng)意的流動，滴入玄墨的耳內(nè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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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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嗔怪間似乎非常害怕有人注意到自己的樣子，哪怕在玄墨刻意精心的挑選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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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在這沒有多少人能注意到的位置和環(huán)境內(nè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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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依舊去選擇下意識的控制自己那有些難耐羞臊的音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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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掩蓋自己失態(tài)的事實(sh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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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日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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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墨眉目輕輕挑起，語氣還是如往常輕柔，視線帶著疑惑對著日奈致以回應(yī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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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不知道自己說出了什么震撼人心的話語，只是正常的表露自己的觀點(diǎn)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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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額……不，沒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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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他再沒有提起那個羞人的稱呼，羞澀的女孩也只能連忙晃動腦袋否認(rèn)，動作的起伏將那毛絨雪白的長發(fā)甩起來，在咖啡店內(nèi)暖色燈光的照耀下化作金色的流蘇飄蕩在那雪山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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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覺男人沒有意識到，也不自知自己說出何等話語，日奈唇瓣輕輕抿在一起，兩只小手有點(diǎn)控制不住力量的捏著咖啡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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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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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開始猶豫，第一次面對自己年齡方面比自己大的人，面對真心的夸贊，日奈的內(nèi)心被掀起一淘浪花，似乎感受到了被認(rèn)可的高興與歡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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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是第一次見面，但面對這位能力出眾的大人，面對他的贊美似乎在這一刻，有種莫名的努力得到了回饋，感受到了難得的輕松喜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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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對這位老師感謝，想要表露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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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女孩的真實(shí)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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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此刻內(nèi)心還是純情羞赧的女孩，還是有點(diǎn)羞于啟齒，垂目望著那可憐的咖啡杯，猶豫不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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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最終猶豫再三，在勇氣的督促下，還是開口說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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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非常感謝老師的夸獎，也非常高興老師的認(rèn)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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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能不能不要說的這么讓人害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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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這幅模樣被人看見還是有些難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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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最后日奈那彌漫著紅暈的臉頰似乎又愈發(fā)粉紅了不少，在那白皙的面龐上，在那雪白的長發(fā)內(nèi)，猶如一朵雪山中矚目的紅百合般誘麗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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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氣也從開始到正常音量慢慢的回到了之前的聲若蚊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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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以往維持著自己威嚴(yán)，作為風(fēng)紀(jì)委員會委員長的身份，平日里很少有機(jī)會會在外人面前露出自己軟糯的一面，在眾多外人以及自己部下眼里，一直都是威震八方的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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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刻的失態(tài)不免讓她擔(dān)憂，若是被其他人知道了這幅姿態(tài)，她該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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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如墨的眼瞳凝望眼前的停止猶豫，坦率自己內(nèi)心想法的孩子，玄墨最終點(diǎn)點(diǎn)頭，沒有選擇再去撩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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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勾起微笑，開始打趣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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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行，我還以為是可愛的日奈選擇拒絕我對于你的夸獎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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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這點(diǎn)讓我嚇了一跳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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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知道日奈沒有拒絕長嘆一口氣，將自己的心情放松下來，他臉上留出了幾分刻意的輕松愜意，似乎先前真的是為日奈的拒絕而擔(dān)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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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少女聽著男人的話，看著他的表情，明白他現(xiàn)在只是在打趣自己，日奈面露無奈，心情似乎平復(fù)了不少，但浮現(xiàn)與表面的微紅還是悄無聲息的訴說少女內(nèi)心的焦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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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此只能慢慢張開嘴，有些無奈嗔怪的讓玄墨收斂點(diǎ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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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師……請不要在戲弄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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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好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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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拙劣演技而出的表情收了回來，回到先前的微笑，男人口頭上答應(yīng)了面前的小綿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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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之后怎么樣，只能看她的表現(xiàn)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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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看著這種孩子露出與表面截然相反的姿態(tài)，記錄下來然后等待下一個時(shí)機(jī)在調(diào)笑她，也何嘗不是一種解悶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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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清楚玄墨現(xiàn)在是什么想法，信以為真的日奈只是輕輕呼一口氣，放松自己的狀態(tài)，將那份羞赧收斂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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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情回到了先前的淡然，姿態(tài)重新維穩(wěn)，像是沒有發(fā)生什么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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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只要仔細(xì)觀察，就能方向那面頰薄薄的紅紗還依存在上面，訴說著先前的失態(tà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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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身前已經(jīng)空掉的咖啡杯擺在桌邊，男人伸出手點(diǎn)了一下呼叫器準(zhǔn)備把服務(wù)員叫過來，幫忙再來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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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上的動著，眼瞳同時(shí)盯著女孩詢問有什么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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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奈同學(xué)，你需要重新來再一杯咖啡嗎？或者來點(diǎn)其他的風(fēng)味，畢竟這種風(fēng)味的咖啡相對來說不是那么的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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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他的詢問，看著手里已經(jīng)捧起的咖啡杯，里面液體已經(jīng)接近干涸，只有些許殘余晃動在杯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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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想，她便點(diǎn)點(diǎn)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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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請老師幫忙再來一杯一模一樣的咖啡就行了，其他的風(fēng)味我還是多少有點(diǎn)喝不習(xí)慣?！?/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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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然，玄墨頷首最后按下了按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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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過一會兒的功夫，兩杯升騰熱氣的咖啡就被擺在桌前，可可豆的馮芳又一次彌漫在兩人周圍，通過鼻腔灌入大腦，讓神經(jīng)接收氣味為它提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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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步的兩人趁著熱乎，輕輕抿過一口咖啡，讓堅(jiān)果的馮芳以及苦澀的香醇流入口腔，重新為身體續(xù)上咖啡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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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玄墨喝了幾口，將杯子放置在桌上，望著女孩手中風(fēng)味的與自己別無二致的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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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知曉緣由，但是為了后續(xù)的鋪墊，疑惑還是脫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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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奈同學(xué)是不怎么喜歡甜的食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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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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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奈面露疑惑，奇怪的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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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男人只是抬起手指指著她手中的咖啡杯，眼神疑惑神色平靜的回應(yī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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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這種黑咖啡的風(fēng)味和苦味程度，可不是一般孩子能接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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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這個濃度的黑咖啡喝下去，基本一天下來不會有什么想要睡覺的想法?！?/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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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日奈是沒有休息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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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是詢問，更像是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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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日奈來講似乎也沒有什么區(qū)別，也沒有什么掩蓋的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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瞪著晶瑩的眸子，輕輕顫動著眼瞳，最后點(diǎn)點(diǎn)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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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是的，畢竟作為委員長自己的工作還是非常繁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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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了最近的工作量雖然降低了不少，但還是讓自己難以抽出時(shí)間，日奈不由得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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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因?yàn)槔蠋熃诘幕顒樱业墓ぷ髁棵黠@的降低了不少，但相對來講還是非常繁重的，畢竟是在問題兒頻出的格赫娜?！?/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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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又因?yàn)槁?lián)邦學(xué)生會會長的失蹤導(dǎo)致后續(xù)的治安問題處理，以及聯(lián)邦學(xué)生會權(quán)限丟失期間產(chǎn)生的各種瑣事，還是非常讓人頭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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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談及到自身的工作，日奈似乎是進(jìn)入了狀態(tài)，先前羞赧的姿態(tài)逐漸的隱秘于委員長的威嚴(yán)之下，正經(jīng)的模樣也讓玄墨見到了日奈平日工作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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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點(diǎn)在杯沿，不輕不重的敲擊著，看著面前開始進(jìn)入狀態(tài)的小綿羊，玄墨頷首低眉似乎在思索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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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很快日奈的話語很快就將男人的思緒拉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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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其實(shí)在老師近十天來活躍起來后，我一直以來都有一些問題想和老師交談一下，來得到您的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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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眉望著眼前已經(jīng)完全進(jìn)入狀態(tài)的日奈，雙目對視，她的眼里也不見那份失態(tài)，反而充斥著認(rèn)真的訴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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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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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著眉頭，手捏著眼鏡的邊框扶了扶表面，似乎對于日奈的話語有些出乎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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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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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小綿羊手指勾在咖啡杯的杯柄，和玄墨的視線互相交織，嘴唇不斷開合回應(yīng)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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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老師是一位大人，而且能力的出眾在十天內(nèi)就已經(jīng)體現(xiàn)出來，被基沃托斯的各個學(xué)院知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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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手端起咖啡杯秀氣的在杯沿處抿著，喝下一口咖啡隨后放下，繼續(xù)盯著玄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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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論是作為大人的閱歷，還是說近期老師的能力表現(xiàn)……都在眾人眼里都非常優(yōu)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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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想，如果是作為大人的老師提出來的意見和針對格赫娜風(fēng)紀(jì)委員會的工作見解，我想對于格赫娜的治安和風(fēng)紀(jì)委員會的行動來講應(yīng)該非常有用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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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日奈的解釋，玄墨像是了然于胸一樣微微頷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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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這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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閉著眼像是在思索著，將咖啡杯端起喝下一口溫?zé)岬囊后w，隨著暖流回蕩在身體內(nèi)，咖啡因安撫著自己的神經(jī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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睜開眼放下杯子，玄墨思索片刻點(diǎn)點(diǎn)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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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shí)沒什么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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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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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著女孩話鋒一轉(zhuǎ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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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我的見解可能相對來講沒有那么有用，畢竟經(jīng)歷不同，理論的見解還是無法與實(shí)際情況相提并論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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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十天來我也只是一直執(zhí)著于學(xué)生的委托，和報(bào)告的簽寫，文書類工作的處理幫聯(lián)邦學(xué)生會分擔(dān)事務(wù)，像這種學(xué)生向我詢問執(zhí)法見解的事情倒是日奈首次提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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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頓了頓，看著眼前認(rèn)真聽著自己的話語的小綿羊，玄墨無奈的聳聳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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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的意見可能不那么適用于格赫娜或者說適用于基沃托斯，但我也會盡力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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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有什么不合適的地方，日奈你可以隨時(shí)提出自己的問題和意見，畢竟我也不可能做到面面俱到，也需要日奈你的想法來輔佐更正?！?/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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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出了問題，可是會對格赫娜有不小的影響，還會讓人看笑話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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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罷，玄墨很快的喝了一口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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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這么說著，但他還是放下杯子，動作輕緩的將咖啡杯拉到一旁，拉開自己的衣擺從西服內(nèi)側(cè)隨手取出了幾張紙，從口袋內(nèi)拿出兩根筆，擺在身前做好了工作的準(zhǔn)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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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其實(shí)我覺得要是老師的意見也沒什么問題的，畢竟作為局外人看到的，總會比身處于中心的我們自己看到的更加清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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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如果像老師說的有什么問題的話，我會幫忙糾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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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奈點(diǎn)著嫀首，習(xí)慣性的看向一旁準(zhǔn)備拿取日常所需的文件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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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等察覺過來了，動作一滯看著只有擺放自己衣物的座位，不由得拍了下腦袋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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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了這次是出來巡邏，手上根本沒有攜帶任何紙質(zhì)資料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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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自己能記著那些下屬匯總工作的內(nèi)容還有資料要點(diǎn)，但現(xiàn)在會不會讓老師覺得自己很冒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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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少女又一次陷入了苦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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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奈，是有什么問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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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看出來小綿羊的窘迫，整理好桌前環(huán)境和物品擺放的玄墨，看著苦惱什么的日奈關(guān)心的詢問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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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苦惱中脫離出來，看著關(guān)心自己的老師，日奈搖搖頭表示沒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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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yàn)榻裉熘皇浅鰜硌策壊]有攜帶主要文件資料，只是沒想到意外碰到了老師?！?/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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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dǎo)致現(xiàn)在沒辦法給老師查閱詳細(xì)資料，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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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最后小綿羊有些失落，畢竟麻煩了老師幫忙，結(jié)果最后自己沒有準(zhǔn)備齊東西，可能浪費(fèi)了他的時(shí)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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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眼前開始愧疚，看起來有些沒精神的日奈，玄墨擺擺手將她的注意力拉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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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么，這也不怪日奈，畢竟誰也沒想到我們的緣分如此之好，能在這里正正好的碰見相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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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用過多的在意，而且日奈是記著那些資料的大致內(nèi)容還有信息的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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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了眨眼睛，看著眼前的沒有過多在意這件事的老師，日奈點(diǎn)點(diǎn)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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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我這里確實(shí)都記得那些內(nèi)容，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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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沒問題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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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斷了女孩的后續(xù)，玄墨將一根筆還有紙遞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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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只需要日奈說出來，結(jié)合當(dāng)前格赫娜的情況一起匯總就可以了，有什么要記得可以記在紙張上，畢竟只是交流意見，隨意一些就行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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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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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男人微笑但卻不容拒絕的樣子，日奈抿著嘴唇，想了想便點(diǎn)點(diǎn)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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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好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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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開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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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眼前重新步入狀態(tài)的女孩，玄墨笑著回應(yīng)心里則是另一番動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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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eg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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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默呼喚了一聲，那位老朋友立馬明白了狀況，聲音也從腦子里傳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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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先生，我會幫你把你當(dāng)前所需的格赫娜風(fēng)紀(jì)委員會的資料調(diào)集出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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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需要我?guī)湍阌嗁彯?dāng)前咖啡店的咖啡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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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記得要基沃托斯時(shí)間流速內(nèi)一周的量就行了，別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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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讓Vega幫忙處理當(dāng)前所需的資料，順帶訂購?fù)晁璧目Х榷购?，便不再理會，只是開始默默查閱原本由日奈要提供的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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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日奈深吸一口氣，重新穩(wěn)定自己的狀態(tài)，看著玄墨開始說起這次想要獲取意見的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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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其實(shí)想要共享這次格赫娜的治安狀況，以及在制定下一季度的搜查時(shí)，得到老師您的意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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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格赫娜的治安狀況爭取做到一個改善效果?！?/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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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格赫娜的治安老師應(yīng)該先前是有目共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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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緒間快速查閱完資料，聽著日奈的話回到現(xiàn)實(shí)看著她略顯無奈的表情，再回憶起之前散步時(shí)路過格赫娜，或在格赫娜執(zhí)行委托時(shí)面對的那些問題兒們，玄墨非常理解的頷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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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shí)，那些孩子都非常有個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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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玄墨表示理解，日奈繼續(xù)說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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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老師在一定程度上幫助了我們，緩解了風(fēng)紀(jì)委員會的壓力，讓這次的治安狀況得到了緩解，我也對此表示非常感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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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終究是我們的工作，也不能經(jīng)常麻煩老師，畢竟影響到老師的工作時(shí)間或者休息時(shí)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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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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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交流的深入，日奈開始和玄墨交談起格赫娜風(fēng)紀(jì)委員會的各種工作，還有曾經(jīng)的日常集訓(xùn)與巡邏計(jì)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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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說是交談，具體的過程中基本都是有日奈在為玄墨單方面介紹著當(dāng)前的狀況，期間他只是做著傾聽工作，時(shí)不時(shí)在一些有用的地方為日奈提出自己的意見和見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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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得少女恍然大悟，然后快馬加鞭地拿筆記錄在眼前的紙張上，心里為男人的想法感到信服與認(rèn)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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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時(shí)候甚至都要停頓下來認(rèn)真聆聽玄墨的意見，遇到一些不懂的地方像是一位求知好學(xué)的孩子一樣直接詢問，得到應(yīng)有的解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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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還有一些時(shí)候被玄墨忽然跳出來的調(diào)戲給惹得面紅耳赤，為這場稍顯嚴(yán)肅的交談緩解了一下氣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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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yàn)樾拇蛉み€有環(huán)境的影響，交談的氛圍時(shí)時(shí)刻刻維持在一種相對輕松又不那么懈怠的狀態(tà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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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持著這樣一種氛圍，交談的過程愜意但又不過線，讓日奈的身心都在不知不覺間慢慢的得到緩解與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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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時(shí)間的緩緩流動，不知不覺間交談已經(jīng)度過了很長時(shí)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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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理好手中來自老師的意見，瞳孔望向面前的男人，神情里帶著驚喜與感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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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愧是老師啊，居然能發(fā)現(xiàn)這么多我沒有注意到的地方，而您的意見也讓我非常驚喜，居然有這么多可以借鑒學(xué)習(xí)讓人受益匪淺的地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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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氣里帶著贊美的感慨，視線掃過手中的文件，再看向座立于自己面前正在喝著咖啡的玄墨，她感覺這次的交談屬實(shí)讓人受益匪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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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手中的杯子，看向在那里夸贊自己的小綿羊，玄墨露出微笑，輕輕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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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譽(yù)了如果說幫到日奈了，那也只是一些巧合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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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我還要感謝日奈提供的資料和對于錯誤的指出，不然我也不可能提出這些合理的建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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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手中的筆，日奈一只手隨意的撐著自己的臉頰，手肘頂著桌子，身旁的咖啡杯內(nèi)已經(jīng)不知道換了多少輪熱騰騰的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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晶瑩剔透的眼眸閃著光芒，凝望眼前一直保持著自身余俗與愜意，沒有流露出疲憊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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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著身心的愜意，以及難得到像是幻覺的放松，似乎整個過程不像是工作的交流，反而是朋友間非常隨意的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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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過程甚至比自己待在休息室內(nèi)，無聊的休息都感到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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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神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