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乃琳，不行了，讓我喘口氣”

“嘶，你是小狗啊，都咬破了”貝拉很用力的才推開了乃琳

“汪汪”

乃琳半跪在貝拉身上，低頭注視著貝拉。明明是學小狗叫，配上這個語調和聲音還是說不出的曖昧。

“休息好，那我就繼續(xù)了”乃琳將碎發(fā)撩至耳后低下頭

“唔，等，唔”

貝拉還沒來得及拒絕又被堵上了嘴巴。乃琳此時的手也不安分，順著身體曲線向下解開了唯一遮擋著的浴巾。貝拉常年鍛煉，身上的肌肉分部均勻，手感頗好，還摸得到馬甲線。

“不要在這，去床上”貝拉再木頭也該感受到乃琳的意圖了

“沒關系，我拉好窗簾了，不會有人看到的”

乃琳一抬胳膊就拉開了茶幾的抽屜，熟練得從里面拿出一個盒子在貝拉眼前晃了晃

“今天你的標準額度，只許多不許少知道了嗎”

“乃琳！”貝拉又羞又惱

“乖，安靜一點，老師要開始給你上醫(yī)學常識課了”

貝拉感覺整個人都被托在乃琳的手掌心中，被她溫柔的包裹，伴隨著愛人的耳語。時而在指尖上躍動，時而又被拖入汪洋，可謂是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語，嘈嘈切切錯雜彈，大珠小珠落玉盤。

在朦朧之際，乃琳依舊不依不饒，說著正兒八經(jīng)的話，好似真的再給貝拉介紹

“叫老師，老師給你講下一課”

“乃，乃琳，可以了”

“不對，讓你叫老師，還有，剛剛老師教的記住了嗎”

“記住了，老..師”或許是稱呼的原因，貝拉整個人像是熟透的番茄

“我改變主意了，下一課前還是先來隨堂測試吧，不及格可是要有懲罰的哦”乃琳瞇了瞇眼睛，依舊溫柔地對待身下的人

“嗯？”貝拉模模糊糊地捕捉到了幾個關鍵詞，奈何大腦逐漸沉淪做不出反應

“怎么沒答上來呢，這都是重點，罰你再用一盒好不好”

“唔。”

今天實在是把貝拉折騰的夠嗆，乃琳也不忍心繼續(xù)下去了，今天的壞人扮演的時間太長了

“好啦，我們下課，跟我說老師再見”

“老師再見”此時的貝拉已經(jīng)只能跟著乃琳說了

調試好水溫，兩個人舒舒服服地泡進浴缸里，熱氣蒸騰更熏的人飄飄然。沒有任何欲望，只是靜靜地抱在一起享受著歡愉后溫存的這一時刻。

“你有必要吃這么大醋嗎”貝拉軟軟地跟乃琳抱怨著

“我錯了，下次還這樣”乃琳笑笑把下巴放在貝拉的肩膀上

“哼，我明天就去和師妹貼貼！”

乃琳沒說話，只是在貝拉的肩膀上狠狠磨牙

“別咬了，明天還要上班呢，回頭給你買磨牙棒”貝拉偏過頭吻了乃琳的臉頰

“哼，今天下班這么早，案件挺順利吧”

“挺順利的，兇手把門禁卡留在現(xiàn)場了，經(jīng)過調查是市長司機的”貝拉換了個姿勢躺的更舒服一點

“嗯？這么快”乃琳小手指繞著一截頭發(fā)把玩著

“對啊，很順利吧，明天把人抓過來審一下就知道了，不過，乃琳”貝拉欲言又止

“怎么啦”乃琳溫柔地回應

“太順利了我感覺不太對勁?！必惱湍肆照f出了心中的疑惑

“確實，經(jīng)過我這么多次驗尸，我覺得兇手應該具有醫(yī)學背景，不過先看明天審訊結果如何吧，好嗎”

“好”此時的貝拉背對著乃琳，并沒有看到乃琳似乎若有所思的樣子

“我困了，我們去睡覺吧”

“走吧，明天多睡會，我叫人送早飯”

“隊長，人已經(jīng)帶進詢問室了，可以開始了”

“知道了，現(xiàn)在就過去”小隊長的含金量不是蓋的，休息了一晚上就又生龍活虎了

“你應該清楚為什么把你帶到這吧”貝拉坐在審訊室的前面翻看著這個人的資料

“清楚，我殺人了”

貝拉沒想到怎么會這么暢快地就把事實講出來，難道真的是她之前想錯了？

“講一下事情的經(jīng)過”

“那天晚上九點多，市長讓我出去買點飲料，超市離家比較遠，我就開著市長的車去了。走到半路我發(fā)現(xiàn)有一個女的在路邊站著，看樣子是想要搭車，離市區(qū)太遠我怕她不安全就停車了。結果我發(fā)現(xiàn)這個女的是之前騙錢的人，我就一時沖動把她殺了?！?/p>

“騙錢？騙過你嗎？”貝拉用筆點著桌子判斷著他話里的真假

“嗯，現(xiàn)在你們警察是不是叫殺豬盤啊，我和她是在網(wǎng)上認識的，聊的很投緣，很快就確定了關系，她在隔壁省。我說要去找她一直沒答應我就覺得奇怪，不過還是被愛情沖昏了頭腦沒多想。再后來她說家鄉(xiāng)那邊的農產(chǎn)品滯銷賣不出去，她想幫幫忙轉賣但是沒有資金來求助我，我連我老娘的棺材本都陪進去了啊，差點跳了樓。還好市長心善先給我預支了工資”

“你是怎么發(fā)現(xiàn)她是騙子的”

“你們警察聯(lián)系過我是不是上當了，后來我們受害者有個群，討論這件事情，有人把她的照片發(fā)在群里，說你們警察抓住了人，結果又放了，我就記住了那張臉?！?/p>

“那你是怎么讓她陪你到江邊的”

“我說，我早上釣魚的魚竿落在那邊了，讓她陪我去找一下，然后我就從后備箱拿了繩子，趁她不注意把她勒死了。她死了我很害怕，就扔進了江里。這兩天我一直做噩夢，你們找上我的時候我才輕松。可是，可是，她把我害的傾家蕩產(chǎn)，可你們呢，拿著人民的錢不辦事，還能讓人跑了，錢也追不回來，你知道那么多錢我要掙多久嗎！哼，還不如我自己來，我能大大方方承認自己殺人了，你們能承認自己收了黑錢嗎！我們受害者有一個群，多少人因為這事家破人亡了，你們可真是好警察啊。來抓我！讓全國人民看看你們的嘴臉”

“安靜！”

“好了，今天就先到這吧，帶回去吧”貝拉揉了揉眉心

“把他說的那個群的消息給我看一下，查發(fā)照片的人是誰”

“好的隊長?！?/p>

電腦上傳來技術人員采集的手機信息，貝拉順著消息記錄一條一條看，文字雖然貧瘠，但是總是帶著力量，況且每一個頭像背后都是真實的人，訴說著他們的故事。貝拉對于犯罪者得不到懲罰也很無奈，但也絲毫沒有辦法，也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們陷入深淵。再往上看找到了那張照片，是白狼離開公安局時的照片，換句話說，只有內部人員可以做到。

“王乃琳，認識王乃琳....”手機恰時響了起來

“喂，寶貝，審完了嗎”乃琳的聲音帶著不易察覺的凝重

“嗯，他都招了，口供物證都對的上，應該沒跑了”

“動機是什么”

“是之前電詐案件的受害者，我核實過了，確實沒有問題，他們受害者還有一個群，有人把死者的信息發(fā)布在群里了，我懷疑有內鬼在警局”貝拉的聲音聽起來沒有往日的精神

“你怎么了，這么喪”

“我看了他們的群，不舒服，似乎這個職業(yè)并沒有我想像中的能為人伸張正義，如果從內心深處來講的話，我甚至有點認同他的做法，乃琳”

“不要自責，這也不是你的錯，這件事我們回家再說好嗎，面對面交流會舒服一點”

“好，那就下班見”

“嗯，下班見?！?/p>

掛斷電話，乃琳在一間小房間里，周圍擺著儀器，面前是一塊黑板，上面寫著紅繩殺人案，貼了每一名死者的照片，旁邊寫著自己的分析，用繩子將線索串聯(lián)起來，匯聚在中間。

“所以，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為什么要這樣做?！?/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