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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是團兵的【靜臨】再續(xù)前緣(臨臨性轉(zhuǎn)注意?。┑谄哒拢红`與肉

2018-01-19 21:59 作者:久我まさひ  | 我要投稿



今晚新發(fā)現(xiàn)的、對自己肉體的愛,似乎穿過無數(shù)剛張開的毛孔源源不斷地涌進她的心房,使她的心靈飽含激情,準備迎接新的、從未體驗過的感受。——茨威格

之前的波江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從委托人的身份轉(zhuǎn)變?yōu)榕R也的手下,但是如今也就只有這里是她得以安身之地,雖說臨也每月會給她支付一大筆工資,只是她為臨也所做的一切遠遠超過了那筆巨款,因為她不僅身兼臨也的秘書之職,還要幫她做家務,以及偶爾還要照顧利威爾。

經(jīng)過一段時間下來,她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臨也的卑劣之處,并且她也掌握了臨也的交際網(wǎng),與臨也熟識的客人偶爾會來事務所內(nèi)與臨也當面探討問題,而與臨也不怎么熟識的客人都是通過電話來委托各項事情的,經(jīng)常前來的老主顧有時只是來敘舊的,比如栗南會的四木。

而這一天突如其來的訪客讓臨也微微吃了一驚,因為對方是第一次來委托自己辦事,雖然自己認識他,但這是對方與自己初次見面。

“你是從哪里打聽到我的事務所地址的?既然知道我住在哪,應該是我的老主顧告訴你的吧?!?/span>

“是栗南會的四木推薦我來你這里的?!?/span>

“四木先生?果然是他嗎,那么你來找我是要我做什么?”臨也端起了波江泡的茶水小口啜飲了一口,自從波江來了之后,她感到自己輕松了很多,很多事情都無需自己親自去做了。

“我想問現(xiàn)在究竟誰是池袋最強?!痹撃凶泳兄?shù)刈谏嘲l(fā)上問道。

“雖然賽門也很強,但是換一個角度說應該是小靜吧?!?/span>

“小靜?”男子對于這一名字很是困惑。

“就是平和島靜雄啦,不過關(guān)于他的事情,只有我知道就夠了,如果你一定得調(diào)查小靜的事,我給你推薦一個人吧?!迸R也說著將塞爾堤的號碼寫在紙條上交給了對方,之后便給對方下了逐客令。

而是夜,關(guān)于那名男子被砍傷在家門口的事情登上了報紙,在這之前,已經(jīng)有很多人都在路上受到了襲擊,而據(jù)受害者所稱,他們被襲擊的時候,曾看到一雙紅色的眼睛,那絕非人類的眼睛,所以有人在猜測是不是有什么妖魔鬼怪在作祟,也有人說或許是普通的殺人魔,既然連續(xù)傷人,那就說明那個兇手若不是神經(jīng)有問題,就一定是心理有問題,殊不知那個襲擊人類的僅僅是一把刀具,一把名為罪歌的妖刀。

——聊天室——

罪歌:hahahahahahahahahahaha

罪歌:想要

罪歌:最強

罪歌:砍了

罪歌:最強

罪歌:最強

罪歌:小靜

罪歌:靜雄

罪歌:平和島靜雄

罪歌:母親

罪歌:想要

罪歌:靜雄靜雄靜雄靜雄靜雄靜雄靜雄……

【私聊狀態(tài)】

【田中太郎:這到底是怎么回事???罪歌是最近出現(xiàn)在各個論壇上刷屏的人吧,難道說是臨也小姐你嗎?】

【甘樂:我也想知道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怎么可能無聊到去各個論壇上刷屏。】

【田中太郎:既然不是你那又會是誰呢?】

【甘樂:真是的,在你眼里我就是這種人嗎,不過應該是和小靜有關(guān)的人,如果被我查到小靜和別的女人有聯(lián)系,我馬上就去池袋找他,先下線了。】

——甘樂離開聊天室——

臨也離開聊天室后馬上便著手調(diào)查起罪歌的事情來了,至于罪歌的事,她還是略有耳聞的,只是沒想到現(xiàn)在竟真的碰上了,不知道靜雄和罪歌之間到底有何關(guān)聯(lián),不過既然那個記者前來詢問過自己關(guān)于靜雄的事情,或許就是在那個時候兩者才聯(lián)系上的。

夜色已深,在池袋的某一個角落發(fā)生了一場混亂,靜雄拆下了門田的車門后,將一個舉著菜刀,并且瞳孔泛著紅光的男子壓在了車門之下,該男子當場暈倒,手中的菜刀也掉落了下來。

塞爾堤驚訝地發(fā)現(xiàn)倒在地上的那個男子,竟然是問過自己關(guān)于靜雄的問題的那個記者,當時自己還向?qū)Ψ浇忉屃遂o雄與臨也的關(guān)系。掉落在地上的菜刀無人敢碰,塞爾堤將此當作了妖刀,并小心翼翼地用影子將菜刀包了起來。

“啊啊,感覺一點都不爽快,我去一趟新宿,揍臨也那家伙一頓?!膘o雄甩了甩胳膊自顧自地走遠了。

“吶,吶,你們說小靜靜是不是特別喜歡小臨臨啊?雖然我覺得小靜靜應該和男生在一起,但是對方是小臨臨的話貌似也不錯啊,他們前世一定是一對男性戀人,因為結(jié)局太過悲劇,所以小臨臨今世才會變成女人,你們說有沒有這個可能???”狩沢望著靜雄的背影,興奮地說出了自己的妄想。

“前世的事情絕對不可能,不過他們在高中時代確實交往過,但是沒過多久就分手了。”門田陷入了回憶,但他確信直到至今,那兩人依舊是相愛的。

靜雄依舊沒有借助任何的交通工具,便來到了臨也的家門下,而此時的臨也剛從外面回來,她遠遠地便看到靜雄朝著自己公寓走去的身影,之后她悄聲尾隨其后,直到靜雄準備踢開房門的時候,臨也將手中已經(jīng)喝光的飲料罐子朝對方扔了過去。

“啊咧,小靜,都這個時間了,你怎么會在這里?”

在聽到臨也的聲音后,靜雄立馬轉(zhuǎn)身,朝臨也走了過去,兩人之間的距離近到再稍微往前移動幾厘米就會碰觸到彼此的唇瓣。

“因為我很不爽,所以想來揍你一頓?!?/span>

“小靜,你確定是想要揍我一頓,而不是來找我做的嗎?都這個時間點了,我還以為小靜突然來興致了呢。”臨也笑著瞇起了眼睛,然而稍等了片刻,都沒有等到對方的吻,于是臨也朝大樓的門口走了過去,“既然小靜是來揍我的,那么就快點開始吧。”

不知何時,臨也的左手上出現(xiàn)了一把小刀,然而靜雄并沒有與臨也對打的意思,他徑直朝臨也走去,一把搶過了對方的刀并掰成兩段,隨后將臨也擁入了懷中,方才靜雄注意到了,之前親自為臨也戴上的那枚結(jié)婚戒指仍舊戴在她的無名指上。

“那個外國人還在嗎?”

“埃爾文嗎?正好帶著利威爾外出了,而且波江也回去了,如果小靜你想借用我的臥室的話,一個晚上五日元,夠便宜了吧?”

“借用臥室還要錢?”

“五日元,和香油錢一樣而已嘛?!?/span>

“混蛋跳蚤,你應該沒有這么缺錢吧?”

“正因為不缺錢所以只要五日元,我都把自己免費給你了,小靜還想怎么樣?好啦,小靜快上來吧,臥室也免費借給你好了,只是在那之前,我想問小靜一個問題,一定要如實回答哦,小靜知道罪歌嗎?”

“那是什么東西?”

“就是殺人魔的真實身份啦,而且持刀人還是我們學校的后輩哦,既然小靜不知道,那就當我什么都沒問吧?!?/span>

靜雄聽得如同五里霧中,但是他并沒有將臨也的題外話放在心上,他緊跟著臨也再次踏入了對方的事務所中,果然如臨也所說,偌大的事務所中空無一人,臨也將靜雄帶到了浴室中,并扔給他了一塊干凈浴巾,以及一套從未使用過的浴袍。

“小靜,想免費借用我的浴室至少得洗洗干凈吧?!闭Z畢,臨也來到了臥室中開始準備了起來,雖然臥室內(nèi)原本就很干凈,然而有很多東西都是不能夠被對方所看到的,比如一些資料以及很多與自己的交際網(wǎng)有關(guān)的事物。當靜雄頭頂毛巾進入臥室的時候,臨也還在匆忙地將資料收進抽屜。

“臭跳蚤,你在鬼鬼祟祟地做什么?”靜雄用毛巾擦著頭發(fā),而發(fā)梢上還是不斷有水珠滴下。

“既然小靜來了,當然得把我和其他男人的合照藏起來啊?!迸R也笑著轉(zhuǎn)過了身。

“合照?”靜雄回想了一下,自己和臨也好像從來沒有合照過一張,哪怕是畢業(yè)照上都沒有臨也的身影,“交出來!”

“小靜,你怎么只對我說的這些信以為真呢,為什么其他方面不相信我呢?才沒有什么照片呢,我可是不會輕易留下自己的照片,因為各方面都很危險?!迸R也說著將靜雄推到了床的邊沿迫使他坐下,“頭發(fā)這么濕,你連這種小事都做不好嗎?真不愧是單細胞水平?!?/span>

臨也拿起了靜雄腦袋上的毛巾替他擦了起來,雖然發(fā)梢不再滴水了,然而頭發(fā)還很濕潤。

“真是的,干脆把小靜的腦袋放到烤箱中烤一下好了。”

“混蛋跳蚤,你又在打什么主意?”靜雄一把抓住了臨也的手,毛巾因此而掉落到了地上。

“小靜,你突然之間做什么?。侩y得我好心幫你擦干頭發(fā)?!?/span>

“普通來說都是用吹風機的吧?”

“那種東西給單細胞用也太浪費了吧?”

“混蛋,你說什么?”靜雄加大了手上的力度。

“小靜想要開燈還是關(guān)燈?”臨也適時地轉(zhuǎn)移了話題。

“開燈。”靜雄不假思索地回答道,事實上此時他還未理解臨也的意思。

“事后我可是要向你收取電費哦?!迸R也小聲嘀咕了一句,隨后主動覆上了靜雄的唇瓣。

靜雄松開了抓住臨也的手,一個轉(zhuǎn)身便將對方推倒在了床上,在接吻的同時,身下之人的手向靜雄的浴袍衣帶伸去,稍微一扯,靜雄的肌膚便暴露在了空氣之中。

“呀啊,小靜耍流氓,浴袍里竟然什么都沒穿!”臨也雖這么說著,但是視線卻焦距在對方那裸露的身體上。

“是你個混蛋幫我脫的吧?”靜雄說著開始扯臨也的衣服,但是卻被臨也制止了下來。

“小靜的動作太粗魯了,我可不想再被你撕壞衣服?!迸R也說著自己動手解起了紐扣,望著這樣的臨也,靜雄索性趁著這個時間,將自己的浴袍全部脫下扔到了一旁。

“不過,你個混蛋竟然會答應做這種事,該不會是想敲詐我吧?”靜雄說著將臨也抱到了自己的大腿上。

“小靜還真是過分呢,如果要敲詐你的話,我早就敲詐了,何必等到現(xiàn)在呢?”臨也的雙手環(huán)住了靜雄的脖頸,彼此之間都可以感受到對方的鼻息,“說起來,小靜喜歡這種姿勢?”

“至少不會被你壓得手發(fā)麻?!膘o雄張開嘴一口咬住了臨也的臉頰,簡直有一種在咬布丁的觸感,雖然柔軟但是還得掌握力度不去咬開,難得這么漂亮的臉,咬壞了也太浪費了。

靜雄一邊想象著布丁的觸感與味道,一邊伸出舌尖舔舐著臨也的臉頰,仿佛真的有一股甜膩的口感從自己的舌尖蔓延開來,靜雄的舌尖從臨也的臉頰部位逐漸移動到了耳根,隨后輕輕咬了起來。

“小靜,你的進度也太慢了吧?”安靜了許久的屋內(nèi)突然響起了臨也的聲音。

“你想讓我做什么?”靜雄的右手移動到了臨也的臀部上,開始揉捏起來,“比起胸部,還是這里觸感好?!?/span>

“小靜莫非是臀控?”

“還不是因為你個混蛋沒有胸部?!?/span>

“小靜也不要總是混蛋混蛋地叫了,難得的興致都要被小靜給消磨光了?!迸R也說著咬上了靜雄的脖頸,就像曾經(jīng)靜雄對自己所做的那樣,用力地啃咬著對方的脖子【略。本章】

“小靜,你太突然了吧,很痛誒?!?/span>

“不就是根手指嗎?嘖,臟死了。”略。完整版

聽到此話后,臨也用力地咬了一口靜雄的肩膀,隨后憤恨道:“小靜才臟呢!身上的細菌都沒有洗干凈,絕對會被小利威爾視作垃圾的!”

“吵死了。”靜雄用吻堵上了臨也的嘴巴

略。見

“既然不愿意就早點說啊?!?/span>

“誒?小靜你是不是誤解了什么?我沒有說過不愿意,只是略。置頂

“要是懷上了小跳蚤還真是麻煩。”

“小靜你就放心吧,我肯定會來麻煩你一輩子的?!?/span>

略。評論

“連個聲音都不發(fā),還以為你死了。”看到臨也睜開了眼睛后,靜雄這才松了一口氣。

“即使在剛才的過程中我真的死了,小靜根本就沒有來確認我的生死,所以我的死對小靜來說根本就無所謂吧?”

“因為你還有心跳,所以沒關(guān)系?!?span id="s0sssss00s" class="color-gray-03 font-size-12">【略。下載

燈光下,那觸目驚心的紅色染臟了床單,靜雄一時不知所措了起來,各種想法在他的腦海內(nèi)一閃而過,而他的大腦又在一瞬間內(nèi)變得一片空白。

需要止血嗎?但是要用什么止血???血,竟然是鮮紅色的,原來臨也那瘦小的身體內(nèi)也有這么多血啊……

“小靜,慌亂的表情好有趣,雖然還想多看一會兒,但是現(xiàn)在幫我去拿一塊干凈毛巾來?!?/span>

聞言后,靜雄顧不上穿衣服便立刻沖到浴室拿出了一塊毛巾,在將毛巾傳遞到對方的手里之后,靜雄只能在一旁默默地看著,只見臨也奮力地移動到了枕頭處,先將枕頭豎起來靠在床背上,之后便依靠了上去,在移動的期間,眉頭因疼痛而微微皺了一下。

“你會不會因為失血過多而死?”

“小靜,你以為我有這么弱嗎?因為彼此都是第一次,所以這是正常的吧?小靜現(xiàn)在可以相信我所說過的話了吧,小靜對我來說是最特殊的存在?!迸R也一邊說著一邊用毛巾擦拭著流出的鮮血,正在此時,臨也工作所使用的手機短信鈴聲響了起來。

這么晚了會是誰呢?靜雄出于對假想情敵的醋意,所以一把搶走了電話,結(jié)果看到了來自塞爾堤的短信,短信上問道“靜雄現(xiàn)在在哪里?我有急事要找他?!?/span>

“估計是和罪歌的事情有關(guān),小靜你就過去吧,那么這次的重聚就到此為止?!?/span>

靜雄微微停頓了片刻還是選擇了離開,畢竟塞爾堤是自己為數(shù)不多的好友中的其中一個,既然朋友正在尋找自己,哪有不去見對方的道理呢?

當臨也坐在床上聽到靜雄關(guān)上大門的聲音后,再度笑了起來。

小靜還真是總是會被牽扯到游戲之中呢。

*** ***

在這個世界上最美的是女人,最容易變丑的也是女人。美是女人的特權(quán),丑是女人的失敗?!靥锎笞?/span>

當罪歌事件告一段落后,這并不意味著生活就此走上了正軌,這僅僅是游戲的一個序章,因為馬上就要迎來三足鼎立的盛況了,這一切都是因為杏里而起,自從她住院后,她與帝人以及正臣之間的關(guān)系明顯緊張了起來。

此時,臨也正坐在事務所內(nèi)的沙發(fā)上,擺弄著她那盤棋,而擺弄了一會兒之后便產(chǎn)生了厭倦,干脆放了一把火,將整個棋盤全部燒毀,躥動著的火苗映襯在臨也的瞳孔之中,更顯出了她笑意的濃烈。

最近幾日帝人與正臣都在尋找那個傷害了杏里的砍人魔,殊不知杏里才是罪歌的持有者,他們互相懷疑著對方所在的組織,并且對于對方組織的高層毫不知情,而杏里為了緩解三人的關(guān)系偷偷尾隨正臣,結(jié)果發(fā)現(xiàn)了正臣身為黃巾賊首領(lǐng)這一身份,原本正臣早已退出了這一圈子,完全是因為杏里的受傷住院,才不得不重新回歸到了曾經(jīng)自己創(chuàng)建的組織,他想要借助同伴的力量盡快為杏里復仇,另一邊帝人也正在尋找著那個傷害了杏里之人,雙方互相懷疑對方的組織,雖然池袋這個城市中可以嗅到一股火藥味,只是這火藥遲遲沒有引爆。

臨也為了給這場戰(zhàn)爭加一把火,因此向栗南會借來了一把槍,之后她又將槍和子彈轉(zhuǎn)交給了同時仇視靜雄與黃巾賊的組織,并告知他們有一個機會可以解決掉雙方,對方馬上便接受了臨也的全部建議,其建議便是開槍朝靜雄射擊,只是不要打到致命部位,之后將開槍朝他射擊的事情嫁禍給黃巾賊的首領(lǐng)紀田正臣,之后如果靜雄沒有死成,就一定會去找正臣報復。

臨也堅信著靜雄不可能因為幾顆子彈就喪命,只要子彈沒有打到致命部位,他一定可以活蹦亂跳地前去找正臣報仇,只要不被他知道這件事是自己一手策劃的就萬事大吉了。

在借出槍之后,那個組織一直在尋找著攻擊靜雄的機會,終于等到他一人落單之時,他們決定了動手,天空正下著雨,恐怕槍聲也將隱沒在這雨聲之中,而且靜雄還撐著一把傘,如果小心行事的話,就不會被對方發(fā)現(xiàn)自己的長相,靜雄正走在人煙稀少之地,開槍的人手抖得厲害,在同伴們的催促下,他終于開出了第一槍,當然這一槍是避開了靜雄的致命部位,之后他又鎮(zhèn)定了下來連射了幾槍,只見靜雄栽倒在地,鮮血被雨水沖刷開來。

“是黃巾賊的首領(lǐng)紀田正臣命令我們這么做的,要怪的話就去怪他吧!”襲擊者們留下了這句話后,握著槍匆匆離開了此地。

而靜雄這才反應過來原來自己被射擊了,最初還以為只是因為雨天路滑而跌倒了而已,他稍微有些費力地站了起來。

該死的,今天又白忙活了一天,好不容易賺到的工資竟然要去處理這種傷口,距離買婚房的錢又遙遠了一步。紀田正臣,別讓我碰上你!去找新羅吧,被警察追問這種傷口是怎么來的話,肯定很麻煩。

靜雄一邊想著一邊朝新羅家走去,一路上還避過了一些人群,以免引起注意。如果被他知道讓他浪費了買婚房錢的人其實是臨也的時候,不知臨也究竟會被如何對待呢。

當靜雄狼狽地來到新羅家的時候,塞爾堤大驚失色,她趕緊將靜雄請到了客廳之中,還給了他一塊干毛巾用來擦拭雨水,新羅也從房中取出了手術(shù)刀以及一些醫(yī)療工具來到了客廳。

“靜雄,你的事情還真是多,又惹到哪個組織了?而且虧你還能中了槍后若無其事地走到我家來,要從你身體中取出子彈就得弄壞我好幾把手術(shù)刀?!毙铝_一邊說著一邊用刀切開了靜雄的皮膚,雖說自己很擅長這類手術(shù),但如果對象是靜雄的話還真有些吃力,要切開對方的皮膚談何容易,因此每一刀都得使出自己最大的力氣才行,而且靜雄的傷口愈合得又快,簡直可以堪比塞爾堤的傷口愈合速度。

“走在路上的時候被紀田正臣的手下射擊了。”

“誒?正臣?”一旁的杏里滿是疑惑,而靜雄并不知道杏里會出現(xiàn)在此處的理由,對此他也沒有興趣知道,讓他產(chǎn)生興趣的也就只有臨也,哪怕杏里是自己喜歡的巨乳,自己也對她一點感覺都沒有,靜雄對于自己毫無感覺這一點驚訝了片刻,隨后便不再繼續(xù)深入地想下去了,他目前所想的是要怎么將正臣揪出來暴打一頓。

身為dollars一員的平和島靜雄遭到槍擊的消息,馬上便流傳于了組織內(nèi)部的論壇,而發(fā)布這一消息的正是這一切的罪魁禍首,臨也還將矛頭直指了黃巾賊,于是dollars的成員們紛紛對此憤憤不平了起來,他們商討著要如何解決掉對方組織,而帝人卻并不想展開混戰(zhàn),倒并不是擔心鬧事被警方拘留,而是他想回歸到日常生活中,不想再就此繼續(xù)深陷進去了,曾經(jīng)的他渴望擺脫日常,而此時的他卻又懷念起那日常來了。

不過操控這場游戲的人是臨也,她總有方法使得游戲出現(xiàn)三足鼎立的情況,而正當她著迷于游戲之中的時候,九十九屋又強制她登陸了聊天室。

——折原臨也強制復活——

九十九屋真一:你啊,讓別人朝平和島靜雄開槍是想提前結(jié)束賭約嗎?雖然他現(xiàn)在還活蹦亂跳著,但萬一子彈觸及了致命部位,你是想就此嫁給我了嗎?

折原臨也:你已經(jīng)輸?shù)糍€約了呢,小靜都向我求過婚了,所以賭約早就失效了吧。

九十九屋真一:我知道你和他已經(jīng)做過了,但這并不意外著你們已經(jīng)結(jié)為了夫妻。

折原臨也:連這種事都調(diào)查你也太閑了吧。

九十九屋真一:你好像沒有資格說我閑吧,最近你想挑起dollars和黃巾賊之間的戰(zhàn)爭,也僅僅是出于游戲心態(tài)吧?

折原臨也:否則生活太枯燥了嘛。

九十九屋真一:做出這種事,小心遭到報復哦,比如被賽門或者平和島靜雄揍了一頓之類的。

——折原臨也強制死亡——

就算對方突然向臨也發(fā)出了這么一次莫名其妙的談話,但是臨也依舊沒有停下游戲的想法,因為于她來說,這局游戲已經(jīng)漸入佳境了。

當正臣終于起了殺意的時候,他獨身一人朝黃巾賊聚集地趕去,因為自己的組織中不知從何時開始混入了一大堆害蟲,一定要把他們?nèi)肯麥绺蓛?,就算是死了也沒有關(guān)系,說不定只有那樣做,自己才可以從曾經(jīng)的愧疚中得到一絲救贖。

*** ***

臨也于第一時間便得知了正臣被送往醫(yī)院的消息,關(guān)于他沒有赴死成功這一點讓臨也心生遺憾,不過于她來說,這并沒有減少游戲本身的樂趣,她將正臣的消息當面告訴了仍在住院中的沙樹,之后便匆匆離開了沙樹的病房,在整個事件發(fā)生的時候,臨也處在游戲棋盤的外部,最后觀望著這一場游戲的落幕。

雖然臨也離開了沙樹的病房,但是并沒有立刻離開醫(yī)院,在醫(yī)院中她也有不少人脈,因此在離開之前,她向某個孕婦借用了她的化驗單數(shù)據(jù)結(jié)果,并復印了一份改成了自己的名字,隨后將這張偽造的化驗單收入了口袋之中。在離開醫(yī)院后,夜色愈加濃郁了,某個涼亭下,臨也正在和一個男子對話,她從那個男子手中接過了一把槍,而那把槍正是之前她借給對方的,事實上那把槍并沒有起到太大的作用,只不過是加速了游戲的進程而已,如今這場游戲雖然落幕了,但是臨也還會挑起其它的事端來為生活增加樂趣。

既然現(xiàn)在這輪游戲結(jié)束了,就去戲弄一下小靜吧。

臨也這么想著,一蹦一跳地朝靜雄家的方向走去,然而當她正在過斑馬線的時候,突然被一個聲音叫住了。

“喂,臨也?!蹦鞘琴愰T的聲音。

臨也輕巧地轉(zhuǎn)過了身,卻不料挨了賽門一拳,臨也感覺自己的雙腿脫離了地面,之后背脊猛地撞在了街邊的廣告牌上,沒想到賽門竟然和靜雄一樣下手絲毫不留情,不過臨也實在是想不到自己會挨拳頭的理由,難道自己做了什么惹賽門生氣的事情了嗎?但是自己好像不曾把賽門牽扯到游戲中去。

只見賽門向自己走來并蹲在了自己的面前,接著很是嚴肅地用俄語說道:“正臣會去打架都是因為你的緣故吧?引發(fā)這次事端的幕后就是你吧?”

“真虧你會知道啊,不過賽門你說俄語的時候和說日語的時候,給人的感覺竟然反差這么大?!?/span>

“你引發(fā)這次事端究竟是想做什么?”

“當然只是因為好玩而已嘛,說起來賽門,你揍我的時候也太突然了吧,說不定會因此而流產(chǎn)哦?!迸R也從口袋中取出了那張化驗單,本來是準備拿去戲弄靜雄的,沒想到在賽門這里也起到了作用。

“你什么時候懷孕的?未婚先孕可不好哦。”賽門的話語切換為了日語,他用一貫的那種語氣發(fā)著音。

“賽門,你問得也太晚了吧,現(xiàn)在已經(jīng)流產(chǎn)了也說不定,你要怎么賠我?對了,讓我免費吃一年的壽司怎么樣?”

在這時,臨也突然想起了很多關(guān)于弱勢群體詐騙的案件,而這些案件中的詐騙者以女性居多,也有些女人故意裝成孕婦想要博得他人的同情與資助,還真是丑陋的行徑呢。

“那本來是誰的孩子?”

“小靜的?!?/span>

“既然是靜雄的,那你還找人開槍殺他?”

“你連這些也知道了嗎?莫非你就是九十九屋真一?還是說是我的秘書波江告訴你的?”

“從一個你的熟人那里得知的。”

關(guān)于臨也的熟人也就只有那么幾個,就算他們出賣了自己也不是沒有那個可能性,畢竟自己樹敵過多,就算是可以稱得上為同伴的人,也不是絕對能靠得住的。

在賽門離開后,臨也奮力地從地上爬了起來,好在自己并沒有真的懷孕,不然吃了剛才的那拳后,絕對會痛不欲生,臨也顧不得查看自己身上的傷勢,便往靜雄的家趕去,而靜雄也剛回家不久,所以聽到門鈴聲后便立刻前來開門了,他知道這個時間會來找自己的人要么是幽,要么就只有可能是臨也了,而這兩人都是他最為珍視的人。

當靜雄打開門后發(fā)現(xiàn)臨也顯出了一副狼狽的樣子,眼皮上還有明顯的淤青,而眼睛好像也有些紅腫的樣子,只是她的嘴角還故意擠出了一絲淺笑,然而那笑容太過不自然,就仿佛快要哭出來時的故作堅強一樣。

“雖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但是誰讓你平常壞事做多了,現(xiàn)在終于遭報應了吧?”靜雄雖然想向臨也詢問傷口的來由,只是嘴上冒出的竟是這種話。

“小靜,我有一個壞消息和另一個更壞的消息要告訴你,你想先聽哪個?”臨也進了屋后關(guān)上了房門。

“既然都是壞消息就一起說吧?!?/span>

“壞消息就是我懷上了小靜的孩子?!迸R也將偽造的化驗單塞到了靜雄的手里,“所以小靜有沒有感到生活上的壓力?憑小靜現(xiàn)在的錢可以養(yǎng)活我們嗎?”

“你這家伙,明明自己有的是錢還要來找我要,再說了政府不是會給每個有孩子的家庭一定的生活費嗎?”這明明屬于好消息一類,而且既然有了孩子也就意味著兩人馬上就可以構(gòu)建家庭了,那么更壞的消息到底是什么?這樣的念頭在靜雄的腦海內(nèi)一閃而過。

“在聽更壞的消息之前,難道小靜不想問問我臉上的傷是怎么來的嗎?”

“想說就快說!”靜雄不耐煩了起來,但是他又馬上意識到自己應該對懷孕中的臨也表現(xiàn)得溫柔一點。

“剛才離開醫(yī)院后,來小靜家的路上的時候,挨了賽門一拳,所以流產(chǎn)了,不過這對小靜來說應該屬于好消息吧?至少不用撫養(yǎng)……”

還不等臨也說完,便被靜雄一把擁入懷中,沒想到靜雄竟然會用著關(guān)切的語氣,向自己詢問道:“沒事吧?”

“小靜,這好像是有史以來第一次,你對我自身這么關(guān)心?!迸R也抬頭望向了靜雄,心中則因為欺騙了對方反而得到了對方的關(guān)心,而生起一絲愧疚之情,“對了,小靜,我把我父母的電話告訴你吧,雖然現(xiàn)在他們在海外工作忙得不可開交,但是在結(jié)婚之前,你先和他們認識一下吧,那么小靜打算什么時候把我介紹給你的家人?”

“等我買好房子之后?!膘o雄說著覆上了臨也的唇瓣。

在這一夜的分別后,靜雄并沒有馬上撥打臨也父母的電話,其中最重要的一個原因是自己還未做好準備。當臨也獨自回到新宿事務所的時候,被波江嘲諷了一下臉上的淤青。

此次的風波徹底平息下來之時,正臣和沙樹離開了池袋,至于兩人的經(jīng)濟來源大都是從臨也這里獲得的,兩人作為臨也的助手,打工來獲取生活費,正臣也因為無臉再見帝人,因此申請了退學。而偌大的池袋上就算缺少了兩個人也并無什么不同,這個城市依舊在正常運轉(zhuǎn),每個人都在為自己的生活而奮斗,其中包括了正在努力籌錢買房的靜雄。

至于臨也,她依舊保持著和各路人的來往,雖然她與池袋有著一絲牽連,但是沒有人能通過那根絲線來打攪到臨也的日常生活,在這種平靜之下,臨也又在醞釀著一場新的游戲,在這場游戲中,也將會有新的棋子加入。

*** ***

愛情是一條規(guī)律,肉欲是一個陷阱,醉和嗜酒成癮是不同的,醉是要某一個女人,嗜酒成癮是要所有的女人?!旯?/span>

又是一個櫻花盛開之際,來良學園迎來了一批新的學生,在新生的行列中有兩個少女特別引人注目,而這兩個少女的名字都讓一些有一定教齡的老師感到了一陣壓迫感,因為這兩個少女是折原臨也的妹妹,誰敢保證她們?nèi)雽W后,這個校園能依舊安詳呢?不過只要不存在平和島靜雄那樣的對手,那么兩個姐妹應該不會在校園中鬧事吧。

一些老師一談起往日臨也與靜雄在校時的事情之時,紛紛心有余悸了起來,而一些新來的老師僅僅是覺得折原九琉璃和折原舞流是兩個奇怪的女生而已,并沒有察覺到她們的恐怖之處。

開學第一天,舞流便拿著成人雜志公然坐在教室中閱讀,一邊閱讀還一邊高聲評論了起來,時不時地還朝一旁的男生問了一些使對方深感難堪的問題。

雖然正臣從校園中消失了,但是帝人和杏里的面前又出現(xiàn)了一個名叫黑沼青葉的學弟,該男生與九琉璃同班,并且有著一個驚人的秘密,事實上他才是藍色平方的創(chuàng)始人,當初黃巾賊與藍色平方的混戰(zhàn)雖并非他親手挑起,但是經(jīng)過那場混戰(zhàn)后,這個組織還是保留了下來,而青葉接近帝人的目的則是因為他知道帝人就是dollars的首領(lǐng)。

先撇開他們的事情不談,臨也遠在海外的父母于近幾日接到了一通電話,打電話的人自稱“平和島”,并且談到了想要與臨也結(jié)婚的事情,那通電話結(jié)束后,臨也接到了父母打來詢問的電話,之后臨也又跑去當面質(zhì)問了靜雄,然而靜雄卻說自己并沒有打過任何電話。

“如果不是小靜的話,那么給我父母打電話的到底是誰呢,難道還有其他的平和島嗎?而且我也沒有把他們的號碼告訴其他人,如果不是小靜打的,那就一定是你弟弟打的吧?”

“不可能是幽打的,你們之間沒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再說了,最近他和一個好像叫作圣邊琉璃的偶像的關(guān)系被媒體傳得沸沸揚揚,關(guān)于他們接吻的照片也被媒體報導了,而且他還帶著那個偶像來過我的公司找過我了,我還以為他們要向我宣布結(jié)婚的事情,但是他們好像問了一些其他的事,說起來那個偶像好像很怕我的樣子。”

“那么到底是誰打這種惡作劇的電話呢?啊!”臨也的腦海內(nèi)突然浮現(xiàn)出了一個人名,莫非做出這種事情的是那個一向很閑的九十九屋真一?如果是他的話,能夠調(diào)查到自己父母的聯(lián)系方式應該不是一件稀奇的事情。

“什么?”靜雄一臉疑惑地看著臨也。

“我突然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情還沒處理,所以先走一步,小靜還要去工作不是嗎?”臨也說著很快便消失在了靜雄的視野之中。不過最近這場新的游戲并非臨也所挑起的,而是那個冒充平和島給臨也父母打電話的男人,至于那個男人究竟是不是九十九屋真一還有待考證,然而臨也的離開代表了她游戲的出局,她被就此隔離在了游戲之外,參與這場游戲的玩家的中心人物便是平和島幽以及圣邊琉璃,因為發(fā)現(xiàn)琉璃倒在了自己的車邊,幽便將琉璃帶了回家,憑著直覺,他發(fā)現(xiàn)了琉璃并非常人,事后發(fā)現(xiàn)她果然存在著特殊之處,她的傷口愈合速度雖比常人快,但是仍不敵塞爾堤以及靜雄。此后他們兩人住在了一起,并對外宣稱正在交往中,然而因為琉璃遭到了暗殺,所以他們前去向靜雄求助,但是靜雄對這場游戲的開端一無所知,臨也則徹底變?yōu)榱司滞馊恕?/span>

準備暗殺琉璃的人雖然是栗南會,但這僅僅是栗南會接到的一個委托,而回歸到眾人身邊的臨也卻對此次事件一無所知,只聽說靜雄和一個名為TO羅丸的組織大鬧了一場,并且自己的兩個妹妹與此事有過牽連,而至于其他人的事情則知道得微乎其微。

——折原臨也復活——

折原臨也:最近發(fā)生的那場事件到底是怎么回事?

九十九屋真一:反正和你無關(guān),你也想知道嗎?

折原臨也:全部告訴我,我會給你相應報酬的。

九十九屋真一:事情很簡單,無非就是綻切陣內(nèi)的人委托了栗南會,要解決掉他們旗下的圣邊琉璃。

折原臨也:那么給我父母打電話的人到底是不是你?

九十九屋真一:的確是我,因為賭約快到期了不是嗎?再過不久你就要過25歲生日了吧,而你和平和島靜雄還未結(jié)婚吧?再過幾日我就要把你接到我家人的面前。

折原臨也:如果我說我要放棄賭約呢?

九十九屋真一:那么就要交給我一筆巨額違約金,不過我建議你用身體來償付。

折原臨也:你還真是膽大,就不怕遭到小靜的報復嗎?

九十九屋真一:還真是感謝你對我的擔心,不過在擔心我之前,是不是應該擔心一下自己?這次的事件結(jié)束后,平和島靜雄和一個外國女人牽扯上了關(guān)系,而且那個女人比你年輕,胸圍也比你大,有沒有讓你產(chǎn)生危機感呢?

折原臨也:小靜是不可能和別的女人有所牽連的。

九十九屋真一:你還真是相信他啊,去壽司店看看如何?那個女人現(xiàn)在就安身在那里。

——折原臨也死亡——

臨也沒想到自己僅僅是怠倦了幾日,便變得一無所知,還真是不符合自己情報販子這一身份,當臨也來到了露西亞壽司店的時候,果不其然看到了幾張陌生的臉,那個金發(fā)外國女子一下子便進入了自己的眼簾。

雖然得知那個女人和靜雄有所牽扯,但到底是個什么牽扯法呢?單個來看的話,那個女人并無什么不同尋常之處,不過對方好像是一個殺手,而且在俄羅斯好像排名還很靠前。

至于靜雄,前段時間因為碰上了不愉快的事情,所以已經(jīng)記不清自己究竟打倒多少人了,但是他對于自己在此事件中牽扯過深完全渾然不覺。

“靜雄,你最近又惹什么禍了?最近有人來公司調(diào)查你了?!蹦橙眨瑴放c靜雄一起吃早餐的時候如是問道。

“如果給公司帶來麻煩了,我很抱歉。”

“不,老板也沒說什么,我只是好奇你究竟做了些什么?!?/span>

“最近和很多人打架了?!?/span>

“是嗎?從初中就這樣了,說起來你對那個六條千景的男人有印象嗎?他自稱TO羅丸的首領(lǐng),想要找你為兄弟們報仇。”湯姆早就對靜雄經(jīng)常打架一事感到見怪不怪了。

“沒印象?!?/span>

“也是啊。”

兩人就此沉默,過了片刻,湯姆再次開口道:“說起來靜雄,你最近有沒有交什么女朋友啊?因為初中時期好像很多女生都怕你,如果找不到女朋友的話,只能通過相親等途徑結(jié)婚了。”

“與其說那個混蛋是女朋友,還不如說是未婚妻,但是她行蹤不定,我很少見到她?!?/span>

“那種女人你也和她交往啊,當然我并不是在說不可以交往,但是找一些正經(jīng)的女人不是更好嗎?那么你們雖然不經(jīng)常見面,但是會不會每天晚上打電話?對方會不會背著你出軌?”

“電話也打不通,但她是第一個主動接近我的女人。”

“你確定她接近你的目的不是因為其他的什么嗎?就比如目的其實是你的弟弟?”

“這么說來,學生時代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她提到了幽,但是他們之間完全沒有任何關(guān)聯(lián),而且幽也已經(jīng)有女朋友了。那個混蛋跳蚤就是那副德性。”靜雄頗感無奈道。

“看來她認識你弟弟啊,還是多加注意一下比較好,可能他們表面上雖然沒有什么,但是……”湯姆欲言又止,生怕接下來所說的話可能會激怒靜雄。

“幽是不可能背著我做那種事的,但如果是混蛋跳蚤主動誘惑幽的話……”靜雄在無意識間捏斷了手中的筷子。

“對了,靜雄,你和對方發(fā)展到哪一步了?”情急之下,湯姆轉(zhuǎn)換了話題。

“只做過一次。”

“說起來,有沒有和別的女人做過?之前收債的時候,不是有好幾個女人想要引誘你嗎?”見著話題被成功扯開,湯姆松了一口氣。

“我對別的女人沒興趣。”靜雄甚至想不起來之前引誘過自己的女人的長相,至于她們究竟是如何引誘自己的就更想不起來了,“再說了,她們都是因為還不出錢,才對我做那種事的吧?”

那種事?究竟是哪種事?靜雄的腦海內(nèi)竟一片空白,他所記得的只有那個夜色中,臨也的身影而已。為什么自己唯獨會對臨也沉醉其中?就算對方做了很過分的事情,自己依舊在不知不覺中忘記了對方所做過的一切。就算自己在初體驗的時候嘗到了甜頭,那也僅僅是針對臨也一個人的欲望。

*** ***

性愛是一種持續(xù)的爭斗,并且具有動物性,其實,男子迫使女性與他結(jié)合,而當女性得到滋潤后,她卻反而更貪婪地加以愛的索取。曾經(jīng)有人說過,性愛是相互的自私?!獮跫{穆諾

雖然靜雄不知道是否能在臨也25歲生日的當天見到對方,但他依舊在臨也的生日前夕,前去選購了禮物,其實自己原本并沒有要送禮物的想法,要不是湯姆建議自己要給對方一個驚喜,自己才不會將錢浪費在這種地方。

雖說已經(jīng)決定了要送禮物,但是對于送什么東西,靜雄一時拿不定主意,自己竟然不知道臨也喜歡什么東西,身為戀人來說也太不應該了吧,不過對于臨也喜歡人類這一點他是知道的,難不成要送她活人?而且也不可能再送對方什么貴重的東西了,之前的那枚求婚戒指便已經(jīng)夠讓自己破費了,那么這次就送一些實用的東西,而且以后自己也能用得到,比如做布丁的模具?靜雄這么想著便在商店中尋找著做點心的模具,最終買下了一套愛心形狀的模具,不僅可以用來做布丁,應該還可以用來做蛋糕吧?

靜雄拿著模具來到了收銀處,他并沒有讓人將模具包裝起來,在付賬的時候,女店員隨口問了一句:“您太太擅長做甜點嗎?”

靜雄微微一怔,腦海內(nèi)突然浮現(xiàn)出了高中時期,自己曾被臨也的妹妹們帶到家中去,在未經(jīng)臨也許可的情況下,便將她為自己做的生日蛋糕給全部消滅掉了,于是應道:“她從學生時代就會做了?!?/span>

“看來兩位很恩愛呢,在一起度過了那么多的年歲,冒昧地問一句,兩位有孩子了嗎?”女店員一邊雙手向靜雄遞上找零一邊問道。

“還沒有。”靜雄將找零塞入了錢包。

“是嗎?那趁著現(xiàn)在還可以悠閑地過一段時間的二人世界呢,感謝您的光臨。”店員將模具裝進了袋子中向靜雄遞去。

靜雄接過了袋子后便離開了商店,現(xiàn)在距臨也的生日還有幾天的時間,回到家后,他將禮物隨手扔到了廚房,不過把這種東西送給臨也,對方究竟會是什么反應呢?驚喜應該是不可能的,不過真的有機會在當天見到對方嗎?就算見不了,這些東西于婚后也能夠使用。

5月2日,靜雄一如既往地跟在湯姆的身邊四處收債,然而突然被一個戴著帽子的男子擋在了路上,而湯姆認得眼前之人,之前就是這個男子前來自己的公司打聽靜雄的消息,望著眼前這個男子主動來挑釁靜雄,湯姆不由得深為嘆息,他連忙躲到了一旁,望著那名男子被打倒在地,之后又頑強地爬了起來,然而又被靜雄打了一拳,對方大概一共挨了四拳,便再也爬不起來了,然而就在他倒地的時候,用斷斷續(xù)續(xù)地聲音說道:“我住院后可是有很多女孩子來照顧的哦,羨慕吧?”

靜雄并沒有接話,而是轉(zhuǎn)身跟著湯姆離開了,就在翌日,兩人在工作前一起享用早餐的時候再次提及了此事。

“我想說一個不可能的假設(shè),如果靜雄你因為什么事情而住院了,那么你的未婚妻會來照顧你嗎?”

“大概不可能,因為她知道我傷口愈合得很快,就算她來醫(yī)院探望我,也只是來嘲諷我的。”

“真虧你們能交往到現(xiàn)在啊,說起來,你之前說過對方的生日快到了吧,你給她買了什么禮物?”

“做甜點的模具?!?/span>

“誒?沒有更浪漫一點的東西嗎?話說回來,難道她很喜歡做甜點?”

“不清楚?!?/span>

“昨天那個男子竟然挨了你的拳頭還站得起來,之前聽說你和未婚妻在學生時代就經(jīng)常干架,她到底是怎么活過來的?”

“她逃得快,根本就抓不住她,不過,昨天那個男人說有照顧自己的女孩這一點,還真是讓人羨慕?!彪m然靜雄很少生病,就算受傷了也很快就能恢復,但他還是很想體驗一下被臨也照顧的感覺,不過,臨也不來找自己麻煩就已經(jīng)夠不錯了,還能奢望些什么呢?

“是吧?很讓人羨慕吧,我也是因為沒有女朋友,所以很羨慕你們,不過,靜雄你也應該很想那方面被滋潤一下吧?畢竟之前你說過你們很少見面,就算見面了時間也很短暫,那你們到底打算什么時候正式舉行婚禮?”

“是啊,等我買好婚房后就舉行婚禮,然后每天都能睡在一起了。”靜雄稍微想象了一下婚后的場景,不過,那個跳蚤在婚后真的能夠安分下來嗎?

“喂,靜雄,外面有一個女孩一直在看著你呢,是你家的親戚嗎?”這時湯姆注意到了餐廳窗玻璃外,一個女孩正趴在窗上直勾勾地盯著靜雄看,一會兒又看了看手中拿著的照片,似乎正在進行著對比。

聽到了湯姆的話后,靜雄撇頭朝后望去,只見一個女孩的臉貼在了玻璃上,但是靜雄想不起來自己的親戚中有這號人物。

“我不認識她?!?/span>

“但是她好像認識你啊,不會突然喊你一聲爸爸吧?”

“我沒有和臨也以外的人做過,總之我先出去看看?!膘o雄說著走出了餐廳,那個女孩加強了警惕,隨后舉起了什么東西朝靜雄沖了過去。

“去死吧!”當女孩手中握著的東西碰觸到靜雄的腹部之時,閃現(xiàn)出了仿若雷電般的光芒。

“很痛誒?!膘o雄一把將女孩舉到了半空,另一只手則搶過了女孩手中的那個東西,“你父母有告訴過你不能隨便碰這種東西的嗎?這把***到底是從哪里搞來的?”

“放開我!”女孩不斷地掙扎著,但是無法從靜雄的手中逃脫。

靜雄一時不知該拿這個女孩怎么辦,于是索性將她帶到了新羅的家中,接下來原本自己打算去工作,但是卻從女孩那里得知了“臨姐姐告訴我平和島靜雄是最強的殺手,所以我要殺掉平和島靜雄。”

“你搞錯了吧,事實上,臨姐姐是我的未婚妻,最近我們鬧了點矛盾,所以她才會那樣告訴你的吧,接下來我就要去找臨姐姐問問清楚,你乖乖地待在這里?!膘o雄的嘴角擠出了一個笑容,之后便朝門口沖去,在下樓梯的時候,還因為被臨也所陷害,所以憤怒地將扶欄給拉彎。

當靜雄怒氣沖沖地趕到新宿的時候,臨也竟像是什么都沒發(fā)生似的,來為靜雄開了門。

“啊咧?小靜你怎么來了?是來為我慶生的嗎?但是我的生日可是明天哦?!?/span>

“你是怎么教小孩子的?”

“嗯?小靜想要小孩嗎?”

“別給我裝傻,你對栗南茜說了什么?”

“栗南茜?小靜,你什么時候和栗南會扯上關(guān)系的?就算小茜還是個孩子,但是你也別和她扯上關(guān)系,難道小靜其實是個蘿莉控?不過,小靜到底在說些什么?。课覐膩頉]有和小茜見過面,怎么可能對她灌輸什么東西,而且最近我一直躲在事務所里,因為有一個組織盯上我了,所以小靜能不能幫我去解決掉對方?當然就是給對方一個教訓而已,不然我都不能出門去池袋找你了,我調(diào)查到了對方的組織地點?!?/span>

靜雄對臨也的話稍微遲疑了一下,但是相信對方所言也好,不相信也罷,兩者之間就結(jié)果而言并無太大的差別。

“在那之前,和我做。”靜雄說著一把將臨也推到了一旁的墻上,隨后粗魯?shù)馗采狭藢Ψ降拇健?/span>

“討厭啦,小靜發(fā)情了嗎?”臨也撇過了頭去,而她的這種反抗行為卻激怒了靜雄,靜雄一口咬上了她的脖頸,又與之前那次如出一轍,隱隱約約地可見血跡。

“小靜,等一下,難不成你想在這里做嗎?”

靜雄露出一副“不可以嗎?”的表情繼續(xù)著自己的動作,他對于正在事務所中的其他人熟視無睹,而波江也將此當成了兩只野貓發(fā)情似的,瞥了一眼便匆匆離開。

臨也沒有想到自己的第二次體驗竟然是以站著的方式做完了全過程,然而比起第一次來,她的身體已經(jīng)適應了很多,當靜雄準備離開之時,她的態(tài)度與最初的態(tài)度有著很大的轉(zhuǎn)變,她緊緊地摟住了對方的脖頸,往對方的身上貼去,一心想著,反正自己最近要離開新宿一段時間了,所以還不如趁著這個時候再多加纏綿一下。

當靜雄離開后,臨也才開始整理起自己的著裝,隨后來到了那個可以被稱為辦公室的房間,只見波江正坐在沙發(fā)上啜飲著自己泡的茶,她微微抬頭瞥了一下臨也,緩緩道:“1個小時38分42秒?!?/span>

“嗯?”

“大白天的就做了那么久,真是不知羞恥?!?/span>

“竟然計算這種時間,波江你才是不知羞恥呢,不過,小靜他已經(jīng)上鉤了,現(xiàn)在正在前往那間有尸體的房間?!?/span>

而此時的靜雄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被臨也給算計了,他回到了池袋,按照臨也所給的地址來到了那間房間,而門竟沒有上鎖,當他疑惑地進入房間后,竟看到有幾個人被嵌在了墻壁與家具之中,這難道是臨也做的?但是臨也應該沒有這種臂力將他們打成這樣,正當靜雄發(fā)現(xiàn)尸體的時候,從門外闖進來了幾個栗南會的人。

“就是你殺了我們的兄弟嗎?這一切都是你干的嗎?”那幾個人質(zhì)問道。

靜雄并沒有做任何解釋便從窗口逃離了此處,真沒想到在歡愛之后竟會被陷害,臨也那混蛋究竟在做些什么?

正當靜雄被栗南會的成員追殺的時候,臨也已經(jīng)帶著早已準備好的行李離開了新宿,此時的她正身處在另一個城市,裝作普通游客那樣隱沒于了人群之中。

一場新的游戲又已拉開帷幕,而臨也則處在特等席上關(guān)注著這場游戲。

*** ***

面對不可避免的危險,無人能夠每時每刻都作足防備?!R拉斯

靜雄只知道追趕別人的感覺,這是他首次嘗到被追趕的滋味,雖然被栗南會的人追趕,但是他既沒有替自己辯解的意思,也沒有想要反擊的意思,因為他不想為自己的公司添麻煩。

而栗南會的人雖多,但依舊抓不到靜雄,栗南會中的一部分人也對真兇是否是靜雄這一事產(chǎn)生了懷疑,倘若靜雄真的是兇手,他會給目擊者繼續(xù)存活下來的理由嗎?但是如果靜雄被陷害了,為什么不說出實情呢?正因為無法排除靜雄的嫌疑,所以他們才繼續(xù)四處追捕著他。

而對此時的臨也來說,雖然遠離了這片戰(zhàn)場,儼然一副置身事外之態(tài),然而就在她接起一個陌生電話的那一刻,便預示著報應終究還是降臨到了她的身上,當臨也被另一個隱沒在人群中的人給刺傷后,手機中傳出了一個男子的嘲笑聲,這足以說明了盯上自己的是一個組織,而對方盯上自己的目的究竟是為何?不過,竟敢對她做這種事,事后他們絕對會后悔的!

臨也的手撫摸了一下自己被刺傷的側(cè)腹部,一片猩紅觸目驚心,而且血流不止,臨也的意識漸漸地模糊了,真沒想到會在異鄉(xiāng)遭遇這種事,不過按照靜雄的說法就是平常壞事做多了,所以遭到了報應。

臨也在倒地的時候,雖然想要握住手機藏起自己的全部個人信息,但是眼前突然一黑,意識就此斷開了,不少經(jīng)過的路人們紛紛驚呼,然而他們中并沒有人立刻就叫救護車,原因之一便是他們一時不知該如何處置這種突發(fā)狀況,二是他們認為或許會有其他人打電話叫救護車。

當臨也再度睜開雙眸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已身處在了一個陌生的病房中,而病房中只有自己一個病人,只見坐在自己床邊的是一個穿著制服的警察,而那張臉好像曾在哪里見到過。

“你醒了啊,折原小姐,你知道是誰刺了你嗎?”

只聽眼前這名警察的聲音也有那么一絲熟悉感,臨也稍加打量了他一會兒之后回答道:“我是來這里旅游的,誰知道竟然會遇到這種事,我沒看到對方的臉,話說回來,我以前有見過你嗎?”

“你真的一點印象都沒有嗎?在大學的時候,我們有一起上過公共課程,說起來剛才查看了一下你的手機,然后給你的家人打了電話,但是他們好像都沒有把你放在心上,你的兩個妹妹說‘我們有那種姐姐嗎?不是早就死了嗎?’,然后你的父母說這種程度的事你自己也可以處理,請問你還有什么其他的朋友嗎?要不要把他們叫來照顧你?對了,我記得你以前大學的時候,好像經(jīng)常把一個外校的醫(yī)生帶進學校,那是你的朋友嗎?”

“不用給他們打電話了,你應該是想向我調(diào)查什么事,才會出現(xiàn)在我的病房吧?可是我什么都不知道,如果我知道兇手是誰的話,肯定會說出來的?!?/span>

“那么你有沒有招人怨恨?我想調(diào)查一下你的人際關(guān)系,經(jīng)常和你聯(lián)系的人有哪些?”

“你想想我妹妹的態(tài)度,就應該知道我不怎么和其他人聯(lián)系的吧?”

“為什么你一個人出來旅游?”

“因為我馬上就要結(jié)婚了,所以在結(jié)婚之前想再自由一下?!?/span>

警察看向了臨也手上的戒指,確信了她并沒有在說謊之后,繼續(xù)詢問道:“那么你的未婚夫是哪一位?要把他叫來嗎?”

“不必了,小靜他肯定在忙著工作,而且我之所以能夠一個人出來旅游,也經(jīng)過了很多次談判他才同意,萬一他知道我出了這種事,肯定會再也不允許我這么做了?!迸R也面不改色地說謊道。

“但是今天已經(jīng)5號了,所以關(guān)于昨天你被刺傷的這件事已經(jīng)上了新聞,他應該知道了吧?”

“小靜從來不看新聞,說起來新聞是怎么說我的?”臨也指望著新聞中對于自己的個人信息不要刊載得太過詳細,否則自己情報販子這一身份將不保,而且想必會有不少仇敵趁著這個大好的機會找上自己吧?

“新聞上就說了一下一名異鄉(xiāng)女子被當街刺傷,兇手已逃逸,女子被送往了當?shù)氐尼t(yī)院之類的消息?!?/span>

“那有沒有說我的名字?”

“說了你的名字,但是沒有刊登照片?!?/span>

“那就好?!笔聦嵣吓R也經(jīng)常讓他人以自己的名義去做各種事情,就連欺騙栗南茜這件事也是讓別人去做的,所以很多人都不知道臨也究竟長成什么樣,如果照片一經(jīng)發(fā)布,那自己就混不下去了。

見臨也松了一口氣,警察不禁懷疑了起來,然而也沒有什么其它可疑之處,不過臨也明明是受害人,為什么自己總會不禁去懷疑她?總感覺臨也的身上帶著一股罪惡的氣息。

“我明天還會來調(diào)查的,如果找到了兇手,我會來通知你的,那么就此告辭了,折原小姐?!?/span>

待警察離開病房后,臨也掀開被子看了一下自己的傷口,只見傷口處用紗布包扎了起來,紗布上還有淡淡的藥水痕跡,她稍微移動了一下身體,便覺身上牽起一陣疼痛,臨也知道一時還無法僅憑自己一人之力就得以離開醫(yī)院,不過醫(yī)院還真是一個危險的地方,也不知道接下來會有什么人找上自己,也或許沒有一個人來探望自己。

自己這一次還真是大意了,原以為已經(jīng)脫離了游戲,卻落得如此狼狽的下場,也不知道此時的靜雄正在做什么。

至于臨也遇刺的消息過了很久才傳至靜雄的耳朵,而且還是從舞流的口中得知的,而舞流完全將此事當作了一個笑料,因為臨也的死活對她來說根本就沒有任何關(guān)系,無論臨也在與否,自己的生活都沒有任何改變。

“靜雄哥,你知道嗎?還有三流報社的報紙上也刊登了這則新聞,你知道他們是怎么報道的嗎?少婦背著丈夫和情夫出去歡愛,在離開了情人賓館后因為鬧了矛盾,所以情夫捅了她一刀后就逃逸了,而且據(jù)報導說少婦的脖頸上有很深的牙印,疑是玩SM所致,很好笑吧?”

聽到舞流的話后,靜雄馬上反應過來那是自己在臨也身上留下的痕跡,還真是可笑的報導,明明自己才是臨也的準丈夫。不過昨天是她的生日,還真是發(fā)生了很多事情呢,自己的懷疑也被解開了,所以今天才得以重新回歸到正常工作中去,而一個外國的金發(fā)女子也莫名其妙地成為了自己的后輩,正跟自己一起收債中,栗南茜對自己的態(tài)度也有了明顯的轉(zhuǎn)變,前不久她還笑著撲進了自己的懷中。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臨也現(xiàn)在到底怎么樣了,是不是該去探望她一下?

此時的靜雄甚至忘了臨也陷害了自己的這件事,不過當他想起這一點之后,便懶得去探望對方了。這是對方自找的,完全沒有去探望她的必要,等到她恢復了自會找上門來的。

在此事件的前后究竟發(fā)生了些什么,靜雄并不知道,畢竟他不是情報通,他只要安分守己地過著自己的生活便已足夠。

然而關(guān)于他自己的謠言總是很快地傳入他的耳內(nèi),比如什么自己帶著女人和女兒在池袋的街上閑逛,只要能抓住他的女人和女兒,說不定就能獲知他的弱點。關(guān)于靜雄、瓦羅娜以及栗南茜的關(guān)系被越傳越離譜,有不少人為此謠言添油加醋,結(jié)果還不等靜雄出手,這些人便都遭到了栗南會的報復。

一天就此平安無事地過去,臨也在醫(yī)院中躺了一天,都沒有等到任何來探望自己的人,就算靜雄不來,原以為門田也會來的,或許門田也在忙著自己的事情吧。而當臨也給新羅打電話的時候,對方也是簡單地敷衍了自己兩句便掛斷了電話,原本還想暫時住到新羅的家去,畢竟醫(yī)院太沒有安全感。

直到這一天的深夜,臨也才被栗南會的四木接到了組織中,臨也在組織內(nèi)休養(yǎng)了幾日后,才回到新宿的事務所,而迎接自己的只有滿帶嘲諷笑容的波江。

“被你所愛的人類刺了一刀,感覺怎么樣?”

“先不說這個了,埃爾文他們呢?”

“帶著利威爾去醫(yī)院了?!?/span>

“是嘛?!迸R也直到最近才明白為何當初利威爾會被拋棄至孤兒院,因為他根本就活不長,沒錯,就像一只貓,壽命雖短,但是養(yǎng)出感情來了,總歸是無法接受他的死,即使如此,埃爾文依舊選擇坦然面對未來,他在內(nèi)心中許諾著一定要在利威爾還在世的這幾年給予對方幸福。

經(jīng)過了幾日的休養(yǎng)后,臨也已經(jīng)可以行動自如了,她回到事務所內(nèi)所做的第一件事,便是登陸聊天室向九十九屋打聽最近所發(fā)生的事,結(jié)果得知了門田與六條對峙的事,dollars和藍色平方合伙后,帝人成為了藍色平方首領(lǐng)的事,瓦羅娜和栗南茜對靜雄的強大產(chǎn)生了興趣的事,瓦羅娜就此成為了靜雄后輩的事,以及新羅在家遇刺的事,而當臨也向?qū)Ψ絾柕狸P(guān)于刺傷自己的兇手的事情后,對方也明確回答出了兇手的名字是綻切陣內(nèi),并說了如果想要復仇的話,就自己去調(diào)查詳細情況。

最后,在臨也離開聊天室之前,九十九屋再度補充道“我好像記得賭約內(nèi)容是你在25歲生日之前和平和島靜雄結(jié)婚的話就算你贏,現(xiàn)在已經(jīng)超過期限了吧,所以近期我將會來見你,而且我也已經(jīng)準備好了婚禮請柬,那么下次見,我的新娘?!?/span>


前世是團兵的【靜臨】再續(xù)前緣(臨臨性轉(zhuǎn)注意?。┑谄哒拢红`與肉的評論 (共 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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