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攻有個白月光34(朱一龍水仙/傅紅雪X連城璧/雪璧)
唉!
連城璧很憂愁。
唉!
連城璧痛飲一大口酒!
唉!
連城璧想再飲一口卻發(fā)現(xiàn)酒壺已經(jīng)見底了,晃蕩晃蕩空酒壺,順勢扔了下去。
酒壺“嘭”一聲摔在地上,發(fā)出清脆的聲響。
唉!
連城璧望著明晃晃的月光百感交集。
好好的孩子咋養(yǎng)歪了呢!
唉!
“還讓不讓人睡覺!沒完了是吧!”
連澤天從窗戶探出半個身子沖連城璧罵道。
連城璧不理他,自顧自躺在屋頂曬月光。
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來明日愁。
抬手想拿起酒壺卻撲了個空,只得把手壓在腦袋下面,幽幽嘆氣。
唉!
一片黑影落下。
聽到動靜,連城璧抬眼望見連澤天巨大的鼻孔,翻身,不理會他。
連澤天在連城璧旁邊坐下。
“鬧別扭了?”
“。。。。沒?!边B城璧聲音悶悶的。
連澤天嗤笑,“一看就是鬧別扭了,死鴨子嘴硬。”
連城璧裝鴕鳥沒聽見。
“小兩口哪有不吵架的?氣消了趕緊回去,別大半夜的打擾別人休息。”
連城璧“噌”的一下坐了起來,盯著連澤天一字一頓的說,“我!們!不!是!?。?!口!”
“哦,”連澤天點頭,“原來你想始亂終棄了。這就有點麻煩了,那小子一看就很犟,很難甩開啊?!?/span>
?????
始亂終棄?
什么鬼?
連城璧不可置信的看著連澤天。
“你是被邊城的風(fēng)沙吹化了腦袋嗎?想的都是什么亂七八糟的?”
“你倆沒親過?”
“當(dāng)然沒。。。。。。有?!闭Z氣稍微有點不足。
當(dāng)年在客棧親過,不過那是傅紅雪的惡作劇,可以忽略不算,話說上次噴鼻血,自己有沒有親到啊,他已經(jīng)記不清了,看到連澤天鄙夷的目光,連城璧挺了挺胸膛,義正言辭的說,“沒有?!?/span>
“哦~”連澤天點頭,“那肯定也抱過了,那。。。。你有沒有扒人家褲子?。俊?/span>
“。。。。。?!边B城璧眨眼。
扒過。。。。第一次見面就扒了,不光扒了,還上手摸了。。。。。
雖然連城璧只是單純的扒褲子,但連澤天很明顯的想歪了。
“我和他沒做過那種事!”連城璧垂死掙扎。
“為啥不做?我跟你說啊,他現(xiàn)在見識少,趁著你還年輕趕緊把他拿下,要不然過幾年他再長大些,哪里還能輪到你?”
連澤天好心勸慰。
連城璧順著想了一下,幾年后傅紅雪正值當(dāng)年被少男少女包圍住笑意盈盈,自己人老珠黃蹲在角落默默哭泣,打了個冷戰(zhàn)。
我刀呢!
連城璧起身。
連澤天拉住他,“你干什么去?還沒聊完呢!”
“找傅紅雪!”
先揍一頓,看他以后還敢不敢嫌棄我!
“急什么?”連澤天拉著連城璧坐下,“你得等著他來找你,你不答應(yīng),他再來,你還不答應(yīng),他再三哀求,最后你勉強(qiáng)答應(yīng),這樣才對?!?/span>
“。。。。。”連城璧被這一系列操作驚呆了,“所以你和我。。。。你夫人就是這樣和好的?!?/span>
“那是,”連澤天得意洋洋,“我和你說啊,有一次我出門忘了給阿蓮寫信,最后連續(xù)去白家跑了兩個月,阿蓮才隔著門縫同我講話?!?/span>
“那次出門多長時間?”
“三天還是四天來著?具體忘了,光記著白家外墻那棵樹從枝葉繁茂到落葉滿地的樣子了?!?/span>
。。。。。
連城璧一直認(rèn)為自家娘親是端莊優(yōu)雅的,沒想到在爹爹面前卻如此。。。。自己以后可不能像娘親那樣。
還是找傅紅雪好好說說吧。
終究是小點,自己魅力這么大,他喜歡自己很正常,不喜歡才是腦袋有問題。
至于白月光。。。。
連城璧忽然想到什么,“第一次見面你說的九轉(zhuǎn)金丹,是什么意思?”
“你不知道?一顆顏色金黃的丹藥,氣味不太好聞。”
“額。。。。好像讓我扔了?!?/span>
“。。。?!?/span>
連澤天痛心疾首,這么好的東西就這么被他給糟蹋了!
連城璧仔細(xì)回憶了下,成親以后連城璧看到傅紅雪手里有不少奇奇怪怪的瓶子,想起斑衣教善使蠱毒,不自覺腦補了許多謀財害命的戲碼,只覺得小命不保,尤其是發(fā)現(xiàn)傅紅雪秘密藏了顆氣味難聞的丹藥,指不定用什么毒蛇毒蟲煉成的,一看就不是好東西,趁著傅紅雪不在,連城璧就偷了出來,事后傅紅雪肯定發(fā)現(xiàn)了,不過也沒說什么,時間長了連城璧就把這事給忘了。
現(xiàn)在想想,當(dāng)時怕丹藥有毒沒敢扔水里也沒敢扔火里,于是就埋在自己后花園,現(xiàn)在花園的花長勢喜人,怕也是沾了靈氣的原因。
傅紅雪肯定把藥挖出來了,只是不知使了什么法子讓自己毫不知情吃下去了。
想到此處,連城璧無奈又心酸,傅紅雪真是個傻瓜,大傻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