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塵微燙·青玉案【羨忘/嬰忘】(第三章)【師公小魚兒江小白生賀】

預(yù)警:人物ooc嚴(yán)重,雙兒設(shè)定,兩羨一機(jī),嬰忘be,羨忘開放式結(jié)局,不喜勿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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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后說完便看到藍(lán)湛搖了搖頭,于是她繼續(xù)說道“那時我們年輕氣盛總以為可以長相廝守,可是卻發(fā)現(xiàn)總會有陛下不得不納的妃子,雖然陛下的不得已而為之我們不在乎,他也沒有去寵幸過那些人,但是樹大招風(fēng),沒過多久我便成為了后宮的眾矢之的,我對他們一向?qū)捄?,所以我從來沒想過他們會一致對我,于是在我接二連三的流產(chǎn)后,我和陛下終于發(fā)現(xiàn)了他們的馬腳,然而一切已經(jīng)來不及了,即使那時陛下以謀害皇嗣為名除了他們,可我終究是落下了病根,最終費(fèi)勁太醫(yī)院所有御醫(yī)之力也只有了一個你?!?/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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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后的話徹底攻破了藍(lán)湛的防線,他不能也不敢讓魏嬰成為眾矢之的,于是他看向魏無羨卻因?yàn)樽约盒睦锿簧屛簾o羨替魏嬰抵擋傷害的想法而連忙低下了頭,“不行不能這樣,這樣對羨哥哥不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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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lán)湛的話是魏無羨無論如何都沒想到的,其實(shí)按照君后的話來說讓他去替藍(lán)湛和魏嬰抵擋一些傷害他是愿意的,可是他卻沒料到藍(lán)湛會拒絕,于是這一刻他知道他沒愛錯人,藍(lán)湛還是那個善良單純的湛兒,既然如此那他也愿意為了藍(lán)湛犧牲自己,所以他笑著看著藍(lán)湛說道“湛兒你不怪我就行,我愿意進(jìn)宮和哥哥一起護(hù)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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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無羨說完看向魏嬰,在得到魏嬰的點(diǎn)頭肯定后,更加確定了自己要和魏嬰一起護(hù)好藍(lán)湛的想法。于是在國喪之后,魏無羨和魏嬰在同一天被封為了君后和貴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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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終究還是會有失落的,尤其是大婚那日,藍(lán)湛不出魏無羨所料的直接去了魏嬰那里,雖然魏嬰猜到了這些,可是他還是挺難過的,于是他一個人拿著酒,靠著回廊望著魏嬰寢殿的方向一遍又一遍安慰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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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候的魏嬰覺得最殘忍莫過于讓他看著魏嬰和藍(lán)湛甜蜜,所以他把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了朝堂上,因?yàn)槲簾o羨的過度關(guān)注,漸漸的魏無羨察覺到了一絲異樣,那便是工部尚書江楓眠和刑部尚書溫若寒以及戶部尚書金光善之間有著微妙的關(guān)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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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yàn)椴樘降疆悩樱簾o羨便第一時間找到藍(lán)湛和魏嬰商量,可他去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魏嬰和藍(lán)湛正在用膳,這一刻不知道是去是留的魏無羨尷尬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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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尷尬的當(dāng)然還有藍(lán)湛,那次把一切都說開以后,藍(lán)湛便告訴自己要把魏無羨當(dāng)兄長一樣尊敬,可當(dāng)著魏嬰的面他要是留魏無羨吃飯又怕魏嬰吃醋,所以他也只好尷尬的看著魏無羨又看看魏嬰,而魏嬰?yún)s被這二人的反應(yīng)給逗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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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你們兩個就打算這么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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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嬰說完見二人還是尷尬的看著,便站起身拉著魏無羨坐到自己旁邊,然后讓宮人添了一套餐具,“一家人一起吃個飯而已,我又不是醋桶子,你們倆個怕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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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嬰又何嘗不知藍(lán)湛和魏無羨是怕自己不開心,可他們不知道他們的舉動反而讓魏嬰很安心,于是魏嬰給藍(lán)湛和魏無羨一人夾了些菜,笑著說道“君上君后咱能吃飯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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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嬰故意戴上稱謂的話讓藍(lán)湛立刻笑了起來,而看著他們的魏無羨也覺得此刻這種場景便是心滿意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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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頓愉快的晚飯結(jié)束,魏無羨便屏退了所以宮人,“我今天來不是來蹭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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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無羨突然嚴(yán)肅的話讓藍(lán)湛和魏嬰立刻認(rèn)真了起來,“是朝堂上有什么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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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兒這幾天上朝有沒有覺得哪里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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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魏無羨的話藍(lán)湛仔細(xì)回顧著朝堂上的事,可是卻什么都沒覺得不對勁,于是他便搖了搖頭說道“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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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羨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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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發(fā)現(xiàn)江楓眠、金光善和溫若寒之間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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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對勁”想著魏無羨提出來的這三個人,藍(lán)湛卻還是沒察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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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nèi)齻€人表面上一團(tuán)和氣,但是他們?nèi)齻€人針對一件事的奏章卻是三種意見”魏無羨說完便把三份奏章拿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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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我看了,沒覺得有什么啊”看著奏章,藍(lán)湛卻更加疑惑了,可他相信魏無羨不會看錯,于是他便把奏章遞給了魏嬰“嬰哥哥你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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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嬰一開始看著倒是沒什么反應(yīng),可是看到第二份奏章時,他便慢慢皺起了眉頭,直到第三份奏章放下時,魏嬰的眉頭已經(jīng)皺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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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嬰哥哥怎么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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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一臉迷惑的藍(lán)湛,魏嬰不答他的問題,反而問道“湛兒,關(guān)于淮江水難之事你是怎么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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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覺得水患一直大多源于前幾年堵大于疏,所以積累時間長了便成了災(zāi)?!?/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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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藍(lán)湛一本正經(jīng)的談?wù)搰?,魏嬰突然覺得藍(lán)湛真的長大了,可藍(lán)湛說完魏嬰?yún)s繼續(xù)問道“所以湛兒的意見是疏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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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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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lán)湛肯定的說完后,魏嬰并沒有做出評論,反而是問向了魏無羨“那阿羨的意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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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意見一開始和湛兒一樣,而這和工部尚書江楓眠的建議也是一樣的,可是當(dāng)我看完戶部尚書金光善的第二份奏章的時候,我卻覺得江楓眠的建議不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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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嗎?我再看看”聽了魏無羨的話,藍(lán)湛有些疑惑了,于是他拿起金光善的奏章看了起來,便看到金光善提出如果需要疏通河道則周圍百姓必須搬遷,這將要花費(fèi)大量人力物資,短期雖可見效,但往長遠(yuǎn)看國庫怕是難以承擔(dān),于是他連忙拿出了刑部尚書溫若寒的奏章,果然不出意外溫若寒寫的則是因組織救援不利,淮江附近如今災(zāi)民遍地許多人都落草為寇,如果再放任下去恐怕會出現(xiàn)大批流民往周邊城鎮(zhèn)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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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yàn)檫@三份奏章是分開呈上的,所以藍(lán)湛看著沒有什么異樣,但因?yàn)槲簾o羨無意間連著看,他們卻發(fā)現(xiàn)了這三個人表面上在奏章中都在說另一個人的不是,其實(shí)都是在幫那個人逃脫淮江水患越來越嚴(yán)重帶來的懲處,而最后他們的統(tǒng)一口徑便是請陛下裁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