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辮兒·短篇】花開人不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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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太陽西斜的時候好像有些急躁,略過窗戶外那棵大樹頂上投射進窗戶的陰影恰好劃過楊九郎的面龐,豎著從左到右晃過去,輕巧的把本來就睡得不安穩(wěn)的人驚醒。
“磊磊!”
楊九郎整個人險些跌落下高高的吧凳,從窗邊那個當初特意為人安置的吧臺上支起身子愣神。
原來又是夢一場,楊九郎低頭苦笑,醒神去看陽臺的曇花。
花苞脹大的明顯,顯然是花期到了。
這盆曇花是張云雷三年前送給他的,當初張云雷送給楊九郎的時候說要一起等花開,說想和楊九郎一起看看曇花的開落,是不是像別人說的那么震撼。
然而,在它開花的前一天,張云雷卻失蹤了。
無跡可尋,無人得知。
楊九郎這三年從未停歇的幾乎要把能想到的地方翻了個底朝天,但什么也尋到。
就好像這些個地界兒從未有過一個叫張云雷的人出現(xiàn)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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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守著花開的人眼神飄忽,窗外夜色闌珊,星子半隱在云層中微不可見,霓虹燈的光太過搶眼,叫人安穩(wěn)不下來。
第一朵花慢慢打開,
第二朵,
第三朵,
第四朵,
最后一朵。
然后,第一朵開始凋謝。
楊九郎就這樣默默的坐在椅子上看著花開花落,門開著,玄關處毫無動靜。
第三年了,還是他一個人欣賞這來去匆匆的動人心魄。
楊九郎等著最后一朵花落下,不自覺的顫抖著去把花瓣拾起來放進專門用來盛這株花的白瓷壇。
看著手心里的最后一瓣,楊九郎的淚最終沒有忍住,晶瑩的從側臉劃過,恰好滴進手心。
不過,不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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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九郎以為自己出現(xiàn)了幻覺,久久不敢抬頭確認,一時間心跳如雷,驚且懼,喜且怕。
“九郎~”
叫個名字都帶出來自然親切的撒嬌跟依賴意味,楊九郎此生認識的,就張云雷這么一個。
“翔子,對不起,我遲到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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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關系,我們好飯不怕晚,花開待明年。

up有話說:
這個腦洞好像挺久了,但是下文怎么寫實在沒想好,設想了很多,總覺得怎么寫都不對勁兒,所以可能就只有這么點兒,也可能會被我拓展成長一點的。
咱們隨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