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醋里脊】此地?zé)o銀三百兩 3(ABO強(qiáng)制 食髓知味)強(qiáng)勢三皇子北堂銀x大臣之子小百里

北堂銀天一大早就帶人跑到百里府去宣旨,雖然看到圣旨上寫著封百里弘毅為正妃時(shí)愣了一下,但是想到自己把人家欺負(fù)的如此慘烈,而且對于百里弘毅,他也挺喜歡的,便也沒有對這個(gè)烏龍多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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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圣旨是父皇下的,絕對不是他故意沒告訴父皇說他家毅兒是個(gè)男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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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延跪聽完圣旨,面色掙扎,昨天匆忙回宮,便是因?yàn)榘倮锖胍闵砩蠋е鴿庵氐牟粚儆谒男畔阄兜溃缃窨磥?,這個(gè)信香,便是三皇子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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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皇子,小犬正臥病在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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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正好。”北堂銀爽快地打斷他的話,“本皇子帶來了宮里的御醫(yī),比你找的那些民間的大夫強(qiáng)百倍,百里大人盡可以放心,令郎的病肯定很快就能痊愈,來人,趕緊隨我去看毅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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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行的內(nèi)侍和護(hù)衛(wèi)們齊聲答應(yīng),一大幫人徑往內(nèi)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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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延趕緊跟上,見三皇子像在自己家一樣熟門熟路地帶著隨行人馬直撲小兒子的寢房,心里詫異不已:三皇子從沒來過,怎么知道弘毅住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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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弘毅怕家人趁他睡著時(shí)帶大夫來看病,所以把門從里面閂上了,北堂銀一推沒推開,把門拍得震天響,“毅兒!毅兒!快起床!起來開門接圣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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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門外的喧囂吵醒,百里弘毅睡意惺松回不過神兒來,象往常一樣坐起身子,卻牽動(dòng)了傷處,疼得差點(diǎn)兒掉下眼淚,好不容易熬著疼披衣下床,蹣跚地走過去開了門,被當(dāng)門而站的北堂銀嚇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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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堂銀揮著手里的圣旨,“皇上有旨:百里延第二子百里弘毅,溫良敦厚、聰慧知禮,封為三皇子正妃,欽此?!?/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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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宣旨時(shí)百里弘毅艱難地想下跪,卻被他挽住,把圣旨往他手里一塞,“既然已經(jīng)賜婚了,毅兒收拾收拾跟我回府小住幾日吧?正好婚前我們培養(yǎng)培養(yǎng)感情?!?/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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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弘毅愣了半天才恍然明白,北堂銀應(yīng)該怕自己的身體露了餡,所以想辦法把自己弄到他那里,等自己養(yǎng)好病大概就放出來了,而且……這三皇子倒也沒有表面那么壞,自己一個(gè)男坤,他竟然問皇上求來了正君之位,怕也是不容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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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倒也不那么激動(dòng)了,讓侍人幫自己收拾了一些衣物、用具后就坐上北堂銀帶來的轎子,進(jìn)了三皇子的景陽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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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是培養(yǎng)感情,但是百里弘毅這幾天壓根也沒有看到北堂銀,這位三皇子將自己的寢宮讓給了他,還特別拔了兩個(gè)內(nèi)侍來侍候百里弘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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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為坤澤,而且從小養(yǎng)尊處優(yōu),百里弘毅的復(fù)原力極佳,皇家又有的是珍稀靈藥,再加上細(xì)心照料,百里弘毅進(jìn)宮的第二天就退了燒,又過了三天,受傷的部位就消了腫,行動(dòng)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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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讓內(nèi)侍想北堂銀轉(zhuǎn)達(dá)了回家的要求,自己在房間先收拾自己的東西,他帶來的東西本就不多,三下兩下就收拾完了,打成一個(gè)小包袱,然后就坐在椅子上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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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堂銀走進(jìn)來的時(shí)候,見到的就是他拿著包袱,好似一刻也不想在自己宮中多待的樣子。嘴角浮起一絲冷笑,“把包袱都收拾好了?你可真夠急的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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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就在百里弘毅對面坐了下來。百里弘毅條件反射的站起,緊盯著北堂銀,臉上緊繃的表情明顯透露出他正處于高度警戒狀態(tài),隨時(shí)都會(huì)象驚弓之鳥一樣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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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堂銀展顏一笑,“這么緊張干什么?坐下!我有話跟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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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弘毅猶豫了一下,才小心翼翼地側(cè)坐上去,不敢坐實(sh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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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堂銀見他仍是一副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樣子,不禁皺起眉,“坐好!你也是出身官宦世家,怎么這么沒坐相?百里延是怎么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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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弘毅只好把包袱放到腳邊,正正經(jīng)經(jīng)地坐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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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堂銀等他坐好以后,輕輕咳嗽了一聲,“進(jìn)宮這幾天我沒怎么來看你,你不會(huì)怪我冷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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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弘毅急忙擺手,“不……不會(huì)。”雖然他現(xiàn)在沒有那么怕北堂銀了,但是那場噩夢他是永遠(yuǎn)也忘不掉的,他內(nèi)心更希望三皇子一次也不來看自己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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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huì)?這話你說出來自己信嗎?”北堂銀有些難受,自己算得上是被百里弘毅刺激的提前分化,本身易感期就極為不穩(wěn)定,自己這幾天都是躲著百里弘毅的,但是他對自己的態(tài)度卻半點(diǎn)沒有改變?!澳憔陀憛捨矣憛挼竭@個(gè)地步?我承認(rèn)我以前的行為確實(shí)很過份,你討厭我也是應(yīng)該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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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弘毅急忙搖頭,“不……我不是這個(gè)意思?!北碧勉y嘆著氣,“我也不強(qiáng)求你現(xiàn)在就原諒我,只希望你不要記恨,我們已經(jīng)是未婚夫夫了,你有什么要求,只要我能做到的,你盡管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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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自己當(dāng)成什么人了!百里弘毅微生怒意,搖頭道:“我什么要求也沒有,只想趕快回家?!弊约阂埠薏坏媚馨涯羌掠肋h(yuǎn)忘掉,他還偏偏提起?!拔乙呀?jīng)被你標(biāo)記成結(jié),也有皇上的賜婚了,若一定要說個(gè)要求,我只想在大婚前多陪著我阿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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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什么要求也沒有?”北堂銀注視著他,犀利的目光似乎能看透人的心靈和思想最隱蔽的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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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是北堂銀多想,今日他父皇才反應(yīng)過來,那百里延只有二子,大兒子失蹤了好幾年,小兒子剛分化成坤澤沒多久,而自己竟然給一個(gè)男坤賜了婚,還是給自己兒子。一個(gè)皇子的正君是個(gè)男坤,這一點(diǎn)不成體統(tǒ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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況且這百里弘毅出現(xiàn)的蹊蹺,北堂銀用來分化的宮殿十分偏僻,周圍還有守衛(wèi)巡視,百里弘毅能輕而易舉的出現(xiàn)在那里,真的是個(gè)巧合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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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百里弘毅堅(jiān)定地回答。發(fā)生那樣的事情,是自己愿意的嗎?對自己,甚至是百里家,又能有什么好處?這北堂銀一口一個(gè)賜婚,一口一個(gè)未婚夫夫,但是心里竟然是懷疑自己的!百里弘毅對北堂銀為數(shù)不多的好感,被北堂銀這一頓操作下來,算是消耗殆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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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堂銀的目光盯著眼前的人,帶著些稚氣與清爽感與世家書香浸淫培養(yǎng)出的優(yōu)雅感和諧地融合在一起,真的是很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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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接下來都沒有再說話,無言的靜默中,北堂銀感覺自己身子又慢慢熱了起來,他驀的站起身,想要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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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弘毅被嚇了一跳,眼前的北堂銀和那天噩夢般場景中的眼神表情一模一樣,還有空氣中濃重的乾元信箱……百里驚得肝膽俱裂,“三殿下!你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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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出聲還好,一出聲就吸引了思想已經(jīng)有些混沌的北堂銀的目光,眼前的人兒鼻息急促、胸脯急劇起伏,慌亂的模樣比剛才循規(guī)蹈距沉默內(nèi)斂的樣子生動(dòng)百倍,一雙勾魂鳳眼、因激動(dòng)而喘息微啟的薄而嫩紅的嘴唇……讓人忍不住想品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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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堂銀的眼里閃過一道詭異的光,手動(dòng)了一動(dòng),幾條細(xì)長的藤蔓自地上伸出,百里弘毅的雙腕與足踝幾乎是同時(shí)被蔓藤牢牢困在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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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干什么……”北堂銀慢慢走到百里弘毅面前,在他光滑水嫩的臉頰上捏了一把,“這……這是什么!”百里弘毅看著在身上肆意纏動(dòng)的蔓藤,有些甚至還鉆進(jìn)了他的衣領(lǐng)中,百里弘毅漲紅了臉,“你要是敢再侮辱我!我就死在你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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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百里弘毅眼中的激烈與絕望一驚,北堂銀被嚇的有些清醒了,“別怕,這是我的藍(lán)銀草,你看,很可愛的?!北碧勉y右手一張,手心處長出一叢可愛的小草展示給百里弘毅看,接著正準(zhǔn)備解除法術(shù)時(shí),“怪物……”百里弘毅突然反應(yīng)過來,拼命掙扎,又是憤怒又是害怕,正常人怎么可以控制這些植物蔓藤。這個(gè)北堂銀身懷邪術(shù),性情還陰晴不定,那天也是這樣,突然發(fā)難,剎那間屈辱的記憶重回腦海,忘不了當(dāng)時(shí)自己所感受到的屈辱與痛楚!那種自尊與身體都被層層剝奪的掙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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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覺得我是怪物?”北堂銀被這兩個(gè)字淹沒了理智,除了自己親人,他從來沒有向任何人展示過他的秘密,如今他的正君,竟然如此嫌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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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纏繞在百里身上已經(jīng)有些松弛的藍(lán)銀草,此時(shí)收的更緊,……刪…………刪…………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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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堂銀控制著藍(lán)銀草將百里的腿強(qiáng)硬地?fù)伍_,兩腳舉高,到最后百里弘毅被擺弄成腰部弓起、大腿都壓到胸膛上的姿勢,以致于臀部也從椅面上浮了起來,翹在半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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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唔嗯……嗯嗯……嗚……”……刪……全身都被桎梏著,絲毫動(dòng)彈不得,……刪…………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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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源不絕的淚水、灼熱、喘息、疼痛、苦楚、折磨……終于一切歸于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