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艦長獲得了暗黑劍月暗:外傳(崩壞冒險潭〈第四章:禁忌的感情,沙耶之歌〉)
這是一個無論如何只會通向壞結(jié)局的世界。
物種與物種之間的隔閡,與身為人類之間的矛盾。
而黑暗的圣劍降臨此地之時,能否為這個故事帶來轉(zhuǎn)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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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原姐,你臉色怎么那么難看?!?/p>
看著愁眉苦臉的桑原天罪,艦長問道。
“沒什么,只是這次任務(wù)有點難辦……”
桑原撫了撫自己的頭發(fā),對艦長說道。
“難道是這次的敵人非常強嗎?”
“不,這次的敵人比突進級崩壞獸還要弱?!?/p>
“那為什么?”艦長不明白了。
“看到那4個人了嗎。” 桑原指著迎面走來的4人組。
“看到了,那個人是,匂坂郁紀?!”
“知道我們到了個什么世界吧?”桑原擺了擺手。
“知道啊,沙耶之歌唄,上次被琪亞娜騙去玩,給我造成了極大的心理陰影?!迸為L無奈地說道。
“算了,看看任務(wù)面板吧?!?/p>
“兩位挑戰(zhàn)者,你們來到了沙耶之歌的世界,你們的身份是主角的朋友,是一對情侶,而你們的任務(wù),就是拯救這個世界?!?/p>
“任務(wù)獎勵:溫柔的意義?!?/p>
桑原緩緩的讀了出來。
“溫柔的意義?有趣,看來那個給我們下套的人,還有點東西?!鄙Tα诵Α?/p>
“比起這個,情侶是個鬼啊!”艦長吐槽著。
“啊這……沒辦法了,咱只能假扮一下情侶了?!?/p>
“這樣好嗎,桑原姐?”艦長的臉紅紅的。
“我是無所謂啦,反正只是假扮一下,我警告你,不許對我動手動腳?!?/p>
“明白!”
“好了,現(xiàn)在牽著我的手?!?/p>
“啥?”
“別想歪,現(xiàn)在咱是假扮的情侶,演員要有職業(yè)道德,你該不是對我有奇怪的想法吧!”
“沒,沒有……”
“那就快一點,他們要過來了。”
“哦……”艦長顫顫巍巍的伸出了手,拉住了桑原的手,兩人就這么別別扭扭的向前走著。
“喲,蕭!(艦長名字叫雷蕭)最近和桑原她處得怎么樣?”名叫耕司的人向艦長打著招呼。
“還……還不錯……”
“你小子啊,哈哈!”
“瑤,郁紀最近怎么樣了?桑原此時走向了一邊。
“不太好,最近還是不怎么理我,可能是我做錯了什么吧?!泵麨楝幍呐⒚嗣约旱念^,無奈的說道。
“這樣啊,不太好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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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zhuǎn)到郁紀視角。
抖顫聳動的肉塊,擠出黑暗而又黏稠的聲音,尖叫呻吟與各種詭異的聲音交織在一起。
如果細心聆聽的話,怪物們說話的聲音倒也不是完全無法理解。得虧是這樣,我才能勉強蒙混過關(guān)。這些家伙在談什么雖然可以不理,但當(dāng)它們對我說話時可不能無視。因為,不管姿態(tài)如何,但這群家伙是我所謂的"朋友"。
雖然不愿意承認,但我早已放棄抵抗而接受事實了。
盡管我多么希望這只是一場惡夢。
但每天醒來,世界仍是以與昨天一樣充滿惡心與恐懼的樣子。然而我不得不在這種情況下生活。
這場噩夢不會結(jié)束。
現(xiàn)在的我完全無法分辨那些曾是五官的東西。
即使在我眼中一切都變了,但是曾經(jīng)的關(guān)系還是不變的,不過與選擇被回憶束縛,我寧可被遺忘,要是能被外星人帶走什么就更好了,這樣還會感到比較安慰。
我所認識的世界已經(jīng)不在了,也只能這樣了。
反正,這些家伙在說什么,對我來說都是毫無意義,我只要裝出傾聽的樣子就好了。
"郁紀,你※覺※怎※樣?"
其中一團肉塊,突然以那碩大的眼珠凝視著我。我逼不得已只好與它對話。
"感覺……怎么樣?"
盡力隱藏內(nèi)心的惡心與反胃,極力的分辨出那與噪音無異的聲音,我裝作若無其事地回答。
“還……還行。”
隨后我將頭轉(zhuǎn)向那名為“瑤”的不可名狀之物。
那是我的女友——至少曾經(jīng)是。
可悲的是現(xiàn)在就連面容都看不到了。
她對面的應(yīng)該就是“桑原天罪”了吧。
等等!
盡管記憶里似乎的確有這個名字,但卻好像是突然出現(xiàn)一樣。
算了,不管那么多,畢竟現(xiàn)在的自己出現(xiàn)什么事都不會覺得奇怪。
“這樣啊,不太好辦呢……”
聽到這句話,我打了一個激靈。
是正常人類的聲音!
除了沙耶之外,已經(jīng)很久沒有聽到這種聲音了。
我看了看本應(yīng)該是桑原天罪的東西,但隨后又迅速的把頭別了回去。
大概是錯覺吧……
"今天要去檢查,已經(jīng)到時間了。"
我逃也似的離開了這里。
看著離開的郁紀,桑原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笑意。
誰也沒有看見她手里攥著的一枚膠囊
——人工生命體比佐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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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我們略過郁紀在涼子處的診斷檢查。
“你回來了!”
開門之后,郁紀聽到從廚房傳來高興的聲音,像鈴聲一樣的清脆明亮,至少在他耳朵里是這樣。
"我回來了,沙耶。"
從里面小跑到沙耶的腳步聲令郁紀的心情略微放松了些。
"遲了回來,我有點擔(dān)心喔。"
"抱歉,因為今天是要到醫(yī)院復(fù)診的日子。"
"啊,是這樣沒錯。"
她是郁紀所遇見的所有人中唯一一個無視了認知障礙的少女。
接下來的事情我們也略過,畢竟放出來八成過不了審。
我們只要知道一個名字——奧涯雅彥。
沙耶的父親,T大醫(yī)學(xué)部的教授。與沙耶唯一有關(guān)系的人,不過他現(xiàn)正失蹤中。解開他失蹤之謎,這是郁紀與沙耶間的約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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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無意外的,郁紀和瑤吵翻了。
青海拜托耕司與桑原去安慰瑤,而自己選擇去郁紀家查看情況。
而在一旁默默觀察著的艦長,則悄悄走進了某個黑暗的角落。
在勾坂家門前,青海深呼吸,鎮(zhèn)定一下亢奮的神經(jīng),不管怎么說,還是要冷靜下來。
按下門鈴,沒有什么反應(yīng),青海從門外可看到的范圍觀察了勾坂家一下。
如果用兩個字形容一下,那便是——離譜。
完全看不出來是有人居住過的痕跡,不僅如此,好像從什么地方傳來腐敗肉類的臭味,又平添了一絲陰森恐怖的氣息
過了數(shù)十分鐘,忍無可忍的青海推開殘舊的門踏入庭園,走向玄關(guān)。
出乎意料的是,玄關(guān)的門在青海手中毫無阻礙的順利打開了。
一股劇烈的惡臭撲面而來,嚇得她打了一個激靈。
?"迭個啥物事啊?真是碰著赤佬……"
極其違和的說出了自己絕對說不出的話,隨后她聽到了奇怪的響聲。
?"gusha!"
丘丘人?不,絕對不是。
畢竟在這個世界怎么可能出現(xiàn)這種生物。
青海細細的聽著,從走廊里面的房間,的確傳來這種聲音。不是人類的聲音,但也絕對不是動物能發(fā)出來的復(fù)雜音節(jié)。
?"——有誰在嗎?"
沒有回應(yīng)。
但是,卻總感覺有什么滑溜溜的東西在挪動發(fā)出的聲音?
郁紀仍未回來。這個家應(yīng)該是沒有人的。
“錯覺?”
青海小心不發(fā)出聲音,踮著腳慢慢的走,直覺告訴她必須要這樣做。
屋內(nèi)的臭味,與在外面聞到的根本無法相比地強烈。像是魚的內(nèi)臟堆積在一起腐爛,令鼻子都扭曲的惡臭。說起來從走廊盡頭,好像傳來什么聲音。一步一步踏著受擠壓的地板前進。
?"有沒有人在???"
這樣叫著,才發(fā)覺自己的聲音無法抑制的顫抖,青海后悔了,在寂靜的屋中,自己的聲音空洞地回響著,不知為何顯得十分愚蠢和毫無防范。
突然青海的長筒襪沾到了什么觸感冰冷的東西。輕輕戳了一下,指頭上就已沾滿綠色的黏液,簡單來說就像是泔水一樣。
那樣的液體弄濕了柜子。惡臭之源一定是這沒錯。
如果可以的話,青海真的想立即回頭離開這里。但比起理性,某種更強且無以名之的強迫感驅(qū)使她踏進客廳。
一片黑暗,什么也看不見。
還伴有強烈的惡臭襲來。那是連走廊和廚房都不能比擬的惡臭。
手在墻壁上摸索,找到電燈開關(guān)后,青海沒有遲疑地就按了下去。
顏色。顏色。顏色。
無數(shù)種形容不了的顏色狂亂地涂抹在墻、床、窗戶與天花板上。四處都被厚重地涂抹至一絲原來的顏色都不剩。
把這房間涂抹成這樣的人,他所懷有的憎厭、惡念與殺意,和這個色彩狂亂的環(huán)境奇異地配合。
正當(dāng)青海感到郁紀有點值得同情之際,她突然雙腿發(fā)軟,維持不了平衡,整個人跌坐下來,沾濕了廚房柜子的那種黏液滲進她的牛仔褲。冰冷的觸感自大腿慢慢延伸……然后,逐漸延伸到頸部。
青海立刻用手擋住,冰冷的黏液啪嚓啪嚓地飛散。
上面。
黏液是從上面滴下來的。
青海一生中最不幸的,也許是她抬頭仰望這一刻。
在天花板上靜待埋伏,現(xiàn)在撲下襲擊獵物的那個捕食者的姿態(tài),青海完全地,刻錄在眼底。
被吞食殆盡的命運似乎無法改變,本該是這樣的。
然而,正是在這個時刻,故事被改寫了。
“月暗居合!”
“讀后一閃!”
突兀的機械音效響起,隨后回旋的紫色月牙斬,擊飛了飛撲而下的掠食者。
是紫色的,身披鎧甲的戰(zhàn)士。
青?,F(xiàn)在有點精神錯亂,但她清楚地知道,這個紫色的鎧甲人是來救自己的,即使他全身散發(fā)出了邪惡的氣息。
盡管王劍收斂了力道,這一擊還是對沙耶造成了很大的傷害,因此她只能癱在地上動彈不得。
或許是對方已經(jīng)失去了戰(zhàn)斗力,又或許是因為身旁的王劍,青海一下子勇了起來。
?“你這惡心的怪物!是你把郁紀搞成這樣的對不對?!”?
纖瘦的胳膊捶打類似于果凍的身體上,當(dāng)然,這除了白白耗費體力之外,無法對沙耶造成任何傷害。?
“不要……放……放開我……”沙耶的呻吟好似自深淵冒出的氣流一樣,微弱且污穢,卻隱隱約約涵蓋著一絲單純。?
正是這難聽至極的聲音倒是被青海聽到了,也因此停止了進攻動作,然后迅速的退到了王劍身后。
當(dāng)然,對于沙耶來說已經(jīng)沒必要再進行攻擊了,先不說這個人類似乎是郁紀的朋友,更重要的是站在這里的那個鎧甲人一看就不是好惹的樣子。
特別是他手里的那把劍,似乎隨手一揮,就能置自己于死地。
令沙耶最不想看到這一幕還是發(fā)生了,王劍將手中的暗黑劍月暗指向了她。
“好好解釋一下吧,放心,只要不做出過激舉動,我不會傷害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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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知障礙么?”
“是的,在他的眼中,我是和你們一樣的人形,而你們像我一樣,是……?!?
“正常與混亂被反轉(zhuǎn),那么……”?
被涂抹成惡意顏色的墻壁浮現(xiàn)在眼前,青海似乎明白了什么。
“我好像明白了?!鼻嗪n伾珡?fù)雜地說著
她突然又向沙耶問到
“那么你…又是郁紀的什么人呢”,
“妻子!……吧”,
沙耶大聲答道,但不知為何失去了底氣。
這時樓下傳來了開門的聲音,
“這下麻煩了……”青海一下子從王劍的身后退了出去東張西望,臉上表現(xiàn)出出驚慌失措的表情。
“放心,我有辦法?!崩×藥缀蹩梢哉f是在亂跑的青海,王劍又向沙耶示意了一下。
于是沙耶大聲對樓下喊到
“我正在打掃樓上,你不要來添亂哦。”?
“好的,快一點哦……”
隨后,王劍揮劍砍出一道空間裂縫,將青海拉了進去。
在臨行之前,王收集了地上的殘渣,然后扔給了沙耶一個納米通訊裝置。
“聯(lián)系的時候就用這個,上面帶有監(jiān)控,別讓我看見你對其他人類做什么,否則……”
“放心,我不會偷看你和郁紀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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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F(xiàn)在腦子很亂。
先是差點被不可名狀的怪物襲擊,又被救了自己的鎧甲人拉入了一個黑不溜秋的空間。
“說起來,你叫什么名字?謝謝你救了我。”
不管怎么說,道謝還是需要的。
“王劍,假面騎士王劍?!?/p>
是很簡短的回答。
“直接送你回家吧,今天的事不要對別人說。”
“了解。”
隨后一陣閃光,青海就發(fā)現(xiàn)自己出現(xiàn)在了自己家。
“真是見了鬼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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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原與耕司一起去拜訪了郁紀的主治醫(yī)生,丹保涼子。
興許是因為兩人都是綠發(fā)的原因,她們聊得很投機。
隨后,桑原與耕司就去奧涯博士的家中探訪了一番。
“這地方是真見鬼!”
調(diào)查完成之后,兩人便分開了。
桑原在回去的路上看到了揣著劍的王劍。
“在大街上保持變身態(tài),你也是真的心大呀,艦長!”桑原無奈的吐槽到。
“哎呀,沒有關(guān)系的啦,很多人都以為我是coser,剛才還有兩個小朋友來和我合照呢!”
“行吧,行吧,趕緊回去,東西拿到了嗎?”
“放心?!?/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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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這個世界線為兩人準(zhǔn)備的住所。
桑原拿出了至高升華器按了一下,隨后升華器發(fā)出了一道光,打開了一道空間門,里面是一個實驗室。
“好厲害,怎么做到的?”
“這個功能本來是澤塔升華器才有的,我讓超人阿光給我加的?!?/p>
隨后桑原與艦長一起走入了實驗室。
“把東西給我吧?!?/p>
“好?!迸為L隨后拿出了一個塑料袋,里面滿滿的都是不可名狀的東西。
“這玩意兒拿塑料袋裝……你心是真夠大的?!鄙T瓱o奈的捂住了額頭。
“你也沒有給我別的容器啊……”
“行吧,行吧?!鄙T舆^塑料袋,把它丟進了實驗裝置中,隨后她在實驗裝置的一個插槽中插入了一枚膠囊。
隨后她啟動了程序,10分鐘后。
實驗裝置打印出來了一副眼鏡。
“把它戴上吧,如果感到不舒服的話跟我說?!鄙T蜒坨R遞給了艦長。
“好。”艦長戴上了眼鏡,隨后眼鏡發(fā)出了紅光。
幾秒鐘之后,艦長迅速的摘掉了眼鏡。
“桑原姐,能不能遞一下塑料袋!”
接過塑料袋之后,艦長吐了個稀里嘩啦。
“這小子能忍那么久,也真是絕了,這比之前看到的還要惡心啊……”
“看來實驗成功了?!鄙Tα诵Α?/p>
“可我是受罪了啊……”
“那個……你可能還需要再戴一下眼鏡……”
“啊這……行吧行吧?!迸為L再一次戴上了眼鏡。
隨后桑原拿出了至高升華器,掃描了之前插入實驗裝置的那枚膠囊,并且扣下了扳機。
艦長看到面前的不可名狀之物,逐漸的變成了人形。
“能認出我來嗎?”桑原揮了揮手。
“能認出來,這是怎么做到的?”
“人工生命體比佐摩,這玩意兒的性質(zhì)和沙耶類似,果然成功了。”

“可為什么要這樣做呢?”
“你傻呀,我們之后是要去說服郁紀的,你覺得他是會聽一個人的還是會聽一個怪物的呢?”
“我明白了?!迸為L隨后摘下了眼鏡。
“對了,桑原姐。”艦長突然想起了什么對桑原天罪說道。
“發(fā)生什么了?”
艦長從黑暗空間中拿出了虛無之龍。
“自從來到這個世界之后,虛無之龍就一直有反應(yīng),好像是什么東西在與他共鳴。”
“暗黑雷暴能量嗎……先不管這個了,把眼前的問題解決吧?!?/p>
“嗯,好!那個……我之前吃的東西都吐完了,能不能……?”
“我去做飯行了吧?”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