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皓南×楊宗?!俊端堃鳌返谖迥?鳳仙引 觀影指南

紅衣決定先把《水龍吟》第五幕的觀影指南發(fā)上來,就當(dāng)是給今晚要發(fā)布的第五幕做一個預(yù)熱好了。之所以先前的四幕紅衣沒寫觀影指南卻一定要在這第五幕補(bǔ)上則是因為,這一幕寶寶的感情會有一個很大的心理轉(zhuǎn)變,為了讓大家更容易理解他的心態(tài),這幕紅衣就采用了心理描寫為主的行文方式來寫這篇觀影指南。于是看到這篇文的親們現(xiàn)在就可以開始期待了,因為你們最愛的《水龍吟》系列時隔半年之后終于要更新了。其實倒不是紅衣沒有靈感什么的,主要是手上的坑實在太多,怎么也填不完,估計不管是填哪一個都會有親覺得大失所望,畢竟南保每一個系列都有著喜歡它的忠實粉絲,只得感嘆下紅衣的手速真是遠(yuǎn)遠(yuǎn)趕不上腦洞產(chǎn)生的速度。這不,在制作水龍吟的過程中,紅衣居然靈感爆發(fā)又冒出兩個新的腦洞,說不準(zhǔn)哪一天就又要開始插隊了。所以說,身為一個腦洞過多的人,我太難了……
第五幕:
雖然這一次是耶律皓南救了自己,但對于楊宗保而言卻是舊仇未報又添新恨,打定主意的他再次踏上了找耶律皓南“算賬”的道路。卻是無巧不成書,途經(jīng)一座密林時竟偶遇耶律原昊布局追殺耶律皓南的現(xiàn)場。當(dāng)楊宗保回過神來時,發(fā)現(xiàn)自己不知何時竟已加入了戰(zhàn)局,與那本該是敵人的耶律皓南共同對抗著那些黑衣蒙面人。我們楊家的人恩怨分明,就當(dāng)是回報他先前救了我,待危機(jī)過后,我自會另行找他算賬,在此之前誰也不能殺了他。無法解釋自己為何會下意識出手幫助耶律皓南,楊宗保只能如是說服自己。
自打上一次無意間聽到了耶律原昊打算刺殺師兄的計劃,紫微便一直密切關(guān)注著對方的一舉一動,故而耶律原昊的任何行動都瞞不過她,當(dāng)匆忙趕到的紫微想上前阻止時,卻看到并肩戰(zhàn)斗的南保二人,哪還有原先那仿若水火不容的模樣。為什么他們……看到紫微一臉的深受打擊,耶律原昊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挑撥的好機(jī)會,他再次出言譏諷,“你在他的心目中連個男人都不如?!甭勓詯佬叱膳淖衔⒐挥兴袆?,對著那個令她恨之入骨的楊宗保丟出了一枚暗器,而這正是耶律原昊的目的。他想趁機(jī)試試那楊宗保在耶律皓南的心目中到底有多重要,與此同時一支淬了毒的箭早已暗中瞄準(zhǔn)了耶律皓南,只待對方分心的那一瞬……
“耶律皓南,不用你救我。”話音剛落,眼見那個分心救了自己的家伙被一支憑空射來的箭劃傷了手臂,楊宗保心頭不由一震,有股莫名的不舒服。將這種感覺歸結(jié)于對方因為救自己才會受傷的負(fù)罪感,此刻見那些黑衣人已然退去,楊宗保的目光再次不由自主地落在對方的傷口上,終于忍不住脫口問道:“你沒事吧?”
“怎么?你是在擔(dān)心我?”逗弄楊宗保似乎已然成為二皇子的一種習(xí)慣,耶律皓南對自己的傷口不甚在意,比起這點小傷他倒覺得此刻對方臉上那透著幾分不情愿的擔(dān)憂神情反而更加吸引自己,那莫名生出的愉悅感令他忍不住便想出言調(diào)戲一番。
這一幕在紫微眼里與打情罵俏沒什么分別,心頭的一把妒火越燒越旺,眼前這美的刺眼猶如禍水一般的男人(當(dāng)然美這一點她是絕對不會承認(rèn)的,對方在她眼里不過就是刺眼的禍水)居然敢搶她的師兄,自己無論如何也要除掉他!
客棧的后院中,楊宗保微闔雙眸,唇邊橫放著一片樹葉,似乎正心無旁騖地沉溺于旋律之中,其實此刻他的腦海中根本是混亂至極,一幕幕與耶律皓南有關(guān)的畫面正紛沓而來,充斥了他所有的思緒……初遇便被迫成為那耶律皓南的解藥,那一幕直至如今還是他的夢魘,可是那家伙先前便警告過讓我離開,是我自己不走的;三場比試自己一次比一次輸?shù)酶鼞K烈,琴棋書畫、兵法布陣,自己一直所引以為傲的,無論哪一方面竟都不是他的對手,若他們不是在那樣一種情況下相識,自己是不是會將對方視為知己;細(xì)數(shù)起來自己都不記得追殺了那耶律皓南多少次,對方卻始終不曾真正傷害自己,并且多番提醒相救,這次甚至還為了救自己被暗箭所傷,若非如此只怕當(dāng)時傷的就是自己……越想越不知道自己接下來該如何對待那耶律皓南,是不是該就此收手回天波府去,就當(dāng)那一切從未發(fā)生過。楊宗保眉頭緊蹙滿腹的糾結(jié)與矛盾,卻完全沒意識到自己方才所思居然大部分都是在替對方脫罪,直到耳邊突然傳來的腳步聲打斷了他的思緒,轉(zhuǎn)頭望去,映入眼簾的竟是那個一直追在耶律皓南身后的女子。
楊宗保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跟著那個叫紫微的女子走,只是當(dāng)他回神后,便已經(jīng)跟著對方來到一個偏僻的小木屋,在那里見到了昏迷不醒的耶律皓南。在自己印象中,對方一直都是不可一世盛氣凌人的,何時見過他這么蒼白虛弱的模樣,忽略心中莫名浮現(xiàn)的憐意,楊宗保想到對方是遼國二皇子,傳聞中最眾望所歸的下一任遼主繼承人,他若死了也許對大宋而言才是最好的,只是本以為堅定的立場卻在紫微那句“如果我告訴你,只有你能夠救我?guī)熜郑y道你要見死不救嗎?”中瞬間便土崩瓦解,自己終究是無法眼睜睜地看著如對方這般驚才絕艷的人物就這么死于陰謀算計的暗箭傷人……
師兄中了耶律原昊的劇毒,普天之下無藥可解,卻是有人可救,而這個人卻不是自己。最令紫微追悔莫及暗恨不已的是,這一切竟是由她一手造就。若非當(dāng)初自己為了得到師兄與耶律原昊合謀,分別給師兄和這個男人下了師門密藥“醉花陰”與“醉花蔭”,而他們二人之間又陰差陽錯的分別做了對方的解藥,使他們自此成為能令對方起死回生的絕世圣藥,如今又怎會令她投鼠忌器,不得不找來這個男人救自己的師兄。若是師兄知道是這個男人救了自己,眼中豈非更加沒有我紫微的存在。走到窗邊向外張望,楊宗保正在廚房里手忙腳亂地煎著藥,紫微回頭看了看仍在昏迷中的師兄,心念電轉(zhuǎn)下一條毒計突然冒了出來。聽著門外由遠(yuǎn)及近的腳步聲,紫微忙走到床邊,暗暗計算好時間,在對方即將進(jìn)門前傾身趴伏在耶律皓南胸口,將臉頰親昵地貼著對方,故作嬌嗔道:“師兄,我就知道你喜歡的是我。”
楊宗保沒有想到自己進(jìn)門見到的竟會是這么一幕郎情妾意的畫面,心臟仿佛頃刻間被人緊緊攥住,狠狠擠壓,那突然窒息的感覺令他呼吸困難。為什么自己的心會這么難受?看著眼前這一幕,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可怕的東西,楊宗保面色一白,將手中那碗自己生平第一次煎的藥擱在桌子上,便慌亂地轉(zhuǎn)身離開了……聽到楊宗保那分明帶著幾許倉惶的腳步聲,紫微嘴角不禁勾起一抹得意的冷笑。想要從我的手中搶走師兄?做夢!我是不會給你任何機(jī)會的!
仿佛身后有什么可怕的東西在追趕般,除了必要的進(jìn)食與休息,楊宗保可謂日夜兼程,終于在數(shù)日后回到了久違的天波府,只是他沒預(yù)料到進(jìn)門后等著他的卻是一樁與丞相府的婚事?!拔艺l都不娶!”心底莫名地抵觸這門婚事,楊宗保下意識便脫口拒絕道?!捌婀至恕W诒?,你也得說說為什么呀?”面對太君的詢問,楊宗保不知道該如何回答。自己不聽話擅自離家,竟是一出門就吃了大虧,雖說并非女兒之身,卻也是清白已失辱及楊家。更甚者兩次失身于對方,自己不但沒有殺了對方反倒還救了他,就連一顆心只怕也遺失在了對方身上,這才是令楊宗保最恐懼的事。那日親眼見到那師兄妹二人濃情蜜意的親昵一幕,突如其來的心痛讓楊宗保終于察覺到自己的心意,也醒悟到近來一直令自己感到矛盾痛苦的根源是什么。明明是曾經(jīng)傷害過自己的人,明明是注定了立場相悖的人,自己怎么就傻傻地陷進(jìn)去了?
毒傷已然痊愈的耶律皓南突然接到了手下的密報,楊家居然要辦喜事了,據(jù)說那身為男兒身卻是美貌名動京城的楊家少爺就要與寇丞相的義女成親了,惹得汴京城無數(shù)待字閨中的女兒家們是哀鴻遍野心碎欲絕,恨不能對那相府千金以身代之……聽到這些,耶律皓南心中莫名感到些許不快,仿佛自己的領(lǐng)域被人所侵占,那楊宗保分明是自己的東西。自己沒說不要前,竟有人敢染指。想到楊宗保居然趁著自己毒傷發(fā)作,丟下自己不管,一個人偷偷跑回去成親,耶律皓南心頭就無名火起,那股想要動身前往狠狠懲戒對方的念頭便越來越強(qiáng)烈……
明日就是自己迎娶寇小姐的大喜之日,楊宗保卻是愁緒滿懷坐立難安,他思前想后好半晌,最后還是決定去找太君說清楚。雖然知道這樣很傻,那人心中亦不可能會有半點自己的位置,但自己如今已然無法再對他人動情,故而他不希望因此斷送了寇小姐的終身幸福。走到門邊還不待他伸手,自己的房門就被人從外向里推開了,這幾日里那道一直在他腦海中盤旋不去的身影竟就這么身著遼服大搖大擺的突然出現(xiàn)在自己眼前。
“哼,當(dāng)然是拿回屬于我的東西。”聽著對方仿佛理所當(dāng)然的口吻,楊宗保莫名有種想給他一腳的沖動,這家伙怎么就能如此的理直氣壯,他難道不知道這是天波府。只是當(dāng)看到耶律皓南向自己走來,楊宗保卻是下意識往后退了兩步,即便此刻自己身在楊家,可面對著對方的步步近逼,卻依然無法給他絲毫的安全感。
“怎么?害怕了?”被對方一語道中心思,楊宗??谥须m倔強(qiáng)的不愿承認(rèn),心底卻是明白:他怕,他真的怕,怕今夜自己會再重蹈先前兩次的覆轍,更怕的卻是自己那顆日漸沉淪難以自拔的心……
“師兄,你為什么相信他而不相信我?”本以為師兄對自己救了他的說辭深信不疑,沒想到那楊宗保竟會對師兄和盤托出一切。哼!他一定是想借機(jī)博得師兄的好感!早知如此,當(dāng)日我還不如殺了他以絕后患!聽到師兄還試圖為那個男人脫罪,紫微便更是銀牙暗咬,忿忿道:“我這么做是為了你。難道我在你眼里,連日久生情的機(jī)會都沒有?”
當(dāng)日從昏迷中醒來,耶律皓南便對紫微所說救了自己的說辭有所懷疑。自己的毒傷幾乎無藥可解,卻在短短幾日余毒盡消恢復(fù)如初,甚至連卡了自己數(shù)月之久的瓶頸都豁然貫通,普通的解藥又怎么可能會有如此逆天的神效。直到昨夜看到楊宗保手上那道傷口,方才恍然大悟,雖然師父不曾將師門密藥交給自己,卻是多次在自己面前提到那密藥的神奇之處,故而才有今日對紫微的言語試探,沒想到不過寥寥數(shù)語對方便不打自招,甚至認(rèn)定了是楊宗保告的密。耶律皓南自是對紫微隱瞞楊宗保救了自己的事極為不悅,自己也因此錯怪了那人,沒想到他竟會救自己。忽略心頭隱隱泛起的喜意,耶律皓南想起方才看到手下傳來的密報中所說楊家并未取消婚禮他便氣不打一處來,這楊宗保竟敢不理會我的警告拜堂成親,本皇子非要好好懲戒一下,讓他認(rèn)清一個現(xiàn)實,沒有人可以挑戰(zhàn)他耶律皓南的權(quán)威。只是這紫微,陰魂不散委實討厭,比起她那楊宗保倒是要可愛得多,想到這耶律皓南唇邊不由勾起一抹不屑的冷笑,哪怕對方是自己的師妹,也絲毫沒有半點顧及對方顏面的意思,開口嘲弄道:“你死心吧!我對你沒「性」趣。”
“楊將軍,你以為這樣,我就會饒了你?”雖然對方說的毫不留情,卻還是在發(fā)現(xiàn)自己手上有傷之后半途收手。那人似乎一直便是如此,嘴巴上不饒人,真真會讓人氣得半死,可每次卻都是為了自己設(shè)想,就像那次主動跑來警告自己要小心耶律原昊,哪怕對方是他的兄弟,也許他這個人只是不擅于表達(dá)自己對別人的關(guān)心……
喜娘的一句“新娘子來了”將楊宗保的心神拉了回來,想到昨夜耶律皓南讓自己不許拜堂的警告,不知為何竟隱隱生出種心虛氣弱的感覺。自己也不想拜這個堂,無奈昨夜某人的突然出現(xiàn)擾亂了自己去找太君的計劃,等他從混亂的心緒中回過神天色已然大亮,一切都太遲了。為了不讓楊家聲名受損,即便楊宗保心中萬般不愿,卻也知道今日這個堂自己是不得不拜。
“楊將軍,我警告過你,難道你忘了我說過的話?”此刻最怕聽到的聲音居然真的出現(xiàn)了,楊宗保突然覺得有些不知所措,耶律皓南他身為遼國二皇子竟然敢只身跑來楊家擾亂婚禮,這個人難道便不知道怕字怎么寫嗎?當(dāng)他回過神來,發(fā)現(xiàn)對方已然和自己的娘親交起手來。柴郡主顯然也不是耶律皓南的對手,不多時便露了敗相,楊宗保生怕她吃虧,搶上前去便待阻止,卻被急怒攻心的柴郡主一把推倒在地。這一幕落在耶律皓南眼中自是不悅,楊宗保是屬于他耶律皓南的“東西”,除了自己之外誰都不能夠欺負(fù),便是對方的母親也不行。
廳堂內(nèi)一片混亂,誰也不曾留意到佘太君那凝重中帶著些許震驚的神色,自打方才從六郎的口中聽到“耶律皓南”這個名字后,太君就感到莫名的不安,不知何故竟突然記起了當(dāng)年那一位道長所說的一句話,“貧道算過,令孫在感情線上還有條向「南」的支線,這段姻緣跟天下蒼生還有很大關(guān)聯(lián),日后你們就會明白?!彼季w從回憶中抽離而出,佘太君顧不上理會眼前混亂的一幕,下意識便將注意力轉(zhuǎn)向了堂中那二人。佘太君不知道自己的孫兒與那耶律皓南之間到底進(jìn)展到了哪一步,但以她這幾十年的閱歷自然看得出他二人之間那非比尋常的暗流涌動,即便還未到非君莫屬的地步,卻儼然已逃不開那情網(wǎng)的束縛,怪不得宗保對這門親事是如此的抵觸……
“只要我把我們的關(guān)系抖出來,你知道后果是什么!”聽到耶律皓南對自己傳音入密的威脅,楊宗保心緒一陣大亂,無論如何也不能讓他將那些事情說出來,那才是真正的有辱楊家聲名。待他再聽到耶律皓南那句含怒的“楊延昭,你真以為我不敢殺你!”時,怕對方怒極之下又做出些什么驚天之舉來,連忙急道:“我跟你走?!?/strong>
事態(tài)的發(fā)展至此已然徹底失去了控制,柴郡主想不通為何自小便孝順守禮的宗保這次居然會忤逆爹娘,甚至敢冒天下之大不韙,竟就這么丟下滿堂賓客跟著那大鬧禮堂的陌生男子跑了,她也不明白太君為何不下令將宗保追回,反而一臉諱莫如深的將楊六郎給私下叫了出去。
先不提天波府因少將軍逃婚一事被搞得是雞飛狗跳,單說那遠(yuǎn)在遼國的大皇子耶律原昊卻是趁著耶律皓南不在國內(nèi),暗自聯(lián)系上了朝中頗有能力與野心的一員大將……
跟著耶律皓南來到他落腳的客棧,楊宗保剛將先前出了天波府就脫下的喜服外套放在桌上,耳邊便傳來一句輕佻意味十足的“楊將軍,你不是想洞房嗎?我成全你。”聽到耶律皓南那強(qiáng)詞奪理的話,楊宗保當(dāng)即便是一陣怒火上揚,他從未見過比眼前這遼國二皇子更毒舌之人,簡直張口便能把死人都給氣活過來。即便他認(rèn)定對方是個心口不一的別扭家伙,雖然嘴巴不饒人卻實則心懷善意,哪怕關(guān)心對方都要用這種招人怨的方式,但知道歸知道,想要不動氣卻是根本做不到。只是當(dāng)看到對方嘴角噙著一抹邪魅的輕弧,氣定神閑地朝著自己緩緩逼近,想到接下來可能發(fā)生的事,他又莫名的有些心底發(fā)慌,渾身的氣力在這刻也仿佛突然消失了大半,前兩次發(fā)生的事終究還是在他心中留下了難以抹滅的陰影。無論如何被迫雌伏于男人身下,猶如女人一般任其輕薄褻玩,幾乎毫無抵抗之力,不管是出自于一個男人的自尊抑或是身為楊家后裔的驕傲,楊宗保都無法輕易將此事看淡遺忘。即便他知道自己的心中有了個不該有的影子,卻也無法毫無芥蒂的去接受他,甚至可以說他極度地排斥這個念頭,只想將它深深地埋藏在心底最深處,永遠(yuǎn)都不去觸碰……只是那耶律皓南卻仿佛看穿了什么一般步步緊逼,根本不給自己逃避的機(jī)會,當(dāng)楊宗保略帶閃躲的視線無意中撞上對方那雙不知何時已悄然蒙上一層欲望之色的眸子時,不自覺變得虛軟的身體已再度落入對方的掌控,手腕亦被對方牢牢禁錮著拉至身前,就那么對著自己掌心處的傷口吻了上去,帶著幾分刻意的輕柔與緩慢……楊宗保瞬間便紅了雙頰,對方這分明帶有挑逗意味的舉動竟透著些許難得的溫柔,卻是遠(yuǎn)比先前那兩次所表現(xiàn)出的強(qiáng)硬霸道,更加的令自己心亂如麻難以承受,呼吸瞬間便亂了幾分……
紫微一直偷偷尾隨師兄到了大宋,親眼看著他大鬧禮堂,硬將那個男人給劫了出來。她知道自己的功夫遠(yuǎn)遠(yuǎn)不及師兄,若是跟的太近必然會被發(fā)現(xiàn),故而只能保持著一段距離落在后方。當(dāng)她來到師兄落腳的客棧,天色驟變,已是風(fēng)雨欲來,打聽到師兄居然只定了一間房,她便急急趕了過去,離房間不遠(yuǎn)便已然聽到師兄用他那一貫霸氣十足的口吻,說著自己從未想過會從師兄口中迸出的言辭:楊宗保,你這輩子都別想離開我!回想起先前師兄對自己那句冷酷無情的嘲弄,“你死心吧!我對你沒「性」趣?!痹倏粗丝涛堇锇l(fā)生的那一幕,紫微心頭暗恨,雙手不自覺緊攥成拳,自己到底哪里比不上這個該死的男人,一個整天喜歡舞槍弄劍的莽夫,就算長著張招蜂引蝶胡亂勾搭人的臉,卻哪里能比得上自己這個溫香暖玉千嬌百媚的美嬌娘。楊宗保,我紫微發(fā)誓,哪怕窮盡畢生之力,也定要將你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