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君一肖】舅很沒辦法~15(文字版)
和顧一野約的時間是晚上,夜爵早就打好招呼了,他今晚有事,要晚歸,所幸蔚逸晨也就答應(yīng)了,為了害怕被逮住,約定的地點(diǎn)就在別墅的附近,他兩分鐘就能回去的路口。
蔚逸晨站在路燈下,看著自己腳下的影子,曾經(jīng)他就跟在顧一野和陸思誠的身后,夜晚歸家之時,踩著他們的影子走,有些不知自覺的,在路燈下,和自己的影子玩的很歡。
遠(yuǎn)處的顧一野靠在車旁,看著那個像傻子一般的人,笑的燦爛,路燈昏黃,他的笑容竟可以比擬日間的太陽,顧一野抬手敲了幾下車窗,白乾乾搖下車窗,不明白的看著他。
“我過去了,在這等我?!泵嗣约倚∽孀诘念^。
“嗯嗯”白乾乾點(diǎn)頭,趴在車窗上,看著遠(yuǎn)處自己玩的正歡的相傳中的99,少年的年齡和自己相仿,整個人身上渡著燈光,有種溫柔的氣息將人包裹。
就是這樣一個柔柔弱弱的人嗎?為他的顧一野,堅(jiān)持了五天!
“欠兒”
蔚逸晨玩的正歡,就聽到了身后的聲音,熟悉的不能再熟悉,轉(zhuǎn)過身,看著背著燈光慢悠悠的朝著自己走過來的顧一野,他永遠(yuǎn)是操著那副萬事不驚的表情,一副世界皆沉浮于我之下的傲氣,即使是這幾步路,卻也被他走出了大佬的氣勢。
“野哥”看到那個熟悉的人,熟悉的可以把整個后背交出去的那個人,蔚逸晨的心情,就是不由自主的開心,嘴角控制不住的上揚(yáng)。
“野哥,你來啦?!蔽狄莩坑行┦肿銦o措,雖然兩個多月前,他也見過顧一野了,可是那時候他就說了幾句話,就走了,他們兩個人的見面,卻是很久很久沒有了。
越是熟悉的人,讓他越是拘謹(jǐn)起來。
顧一野一眼看穿他的小扭捏,什么時候,他們的小欠兒,臉上也有了這種情竇初開的表情,顧一野所能想到的,就只有夜爵了,只是不知道那個精神病,怎么就吸引了欠欠了。
“怎么?”顧一野嘆氣,“欠兒,你又要給我一哭二鬧三上吊啊”前幾日的電話,可真是快把他折磨死了,白牡丹裝哭,顧肖肖撒潑,白乾乾委屈,這小欠兒又一反常態(tài),挨刀子都不哭一聲的家伙,竟然給他哭唧唧。
“沒有,沒有”被顧一野說的蔚逸晨有些不好意思了,后悔聽季向空的話了。
“你要是再給我出幺蛾子,我可整死你?!鳖櫼灰懊嫦嗪軆?,卻是絲毫沒有嚇到蔚逸晨,對方笑的更是燦爛了。
“沒有,是有事求你”想來自己也是把顧一野給嚇到了吧,蔚逸晨在心里暗戳戳的給季向空記上一筆,此人竟出損招。
顧一野失笑,“也不枉我從京都趕過來了,說吧,什么事?”從他認(rèn)識小欠一來,這個人從未開口求過他任何事,這一次的開口,說實(shí)話,顧一野很是吃驚。
這幾年憑著他對小欠的了解,他從來不欠任何人任何事情,甚至是他和陸思誠,這個人都是如此,所以,這一次的開口,也是讓他心癢,很想知道,是什么樣的事情,能讓這位跌落世間的神明開口。
蔚逸晨有些不好意思的撓撓頭,小心翼翼的抬頭看著顧一野,“我聽說白家在京都一等一的牛,你現(xiàn)在接手了白家……”
“重點(diǎn)!”顧一野伸手,適當(dāng)?shù)淖柚顾^續(xù)說廢話。
“蔚逸晨的身份證,不是我在京都辦理的嗎?”蔚逸晨說的小心翼翼,對著顧一野沒有必要隱瞞下去。
“又是要走?”顧一野和陸思誠前前后后給他辦理過四五張身份證了,每一次他走之前,總會找他們兩個,準(zhǔn)備下一個國家的身份證。
“不是不是”蔚逸晨慌忙的搖手,“這一次,我想做實(shí)蔚逸晨這個身份?!比绻梢裕鸵赃@個身份,一直的留在他的身邊,他可以不去任何地方,必要時他可以別墅都不出,不招惹是非,不會讓任何人發(fā)現(xiàn)他,就這么的躲著,陪著他,直到他不再需要自己。
這個世間本就不被他留戀,如果有,他想,就是夜爵了!
“這個好辦”顧一野抿嘴,落實(shí)一個身份而已,對他并不是什么難事,唯一不可定的變數(shù),就是夜爵,這個神經(jīng)病的勢力也是大的很,他前段時間甚至還找人調(diào)查了自己。
“蔚逸晨本人呢?殺了嗎?”只有這樣,才能保證小欠的安全,這樣夜爵就永遠(yuǎn)不會查到這個秘密了,只要他們掩飾的好。
說道這個重點(diǎn),蔚逸晨有些沉默,臉上也逐漸的沒有了笑意,“真的蔚逸晨,他半年前……就死了?!彼彩菑奈狄莩勘咀鹕砩厦纳矸葑C,才決定以他的身份待一段時間的。
那時候,顧一野獨(dú)身去了白家,他著實(shí)的不放心,怕他有事情陸思誠他們不能趕來,所以他在京都的暗處,待了很長的時間,以確保顧一野的安全,只是這些,顧一野不知道罷了。
聽到這句話,顧一野也算是放心了,這下就是死無對證了,落實(shí)這層關(guān)系,夜爵對于小欠,也是一種保護(hù)。
“人不是我殺的?!蔽狄莩坑行┲钡恼f,想著那個渾身是血的人,他還很好心的找地方,將人給扔公海里了呢,不然那個人的尸體暴尸荒野,只會被什么野獸給撕碎的吃了,還不如喂了海里的魚。
顧一野發(fā)愁,看著面前的小欠,很明顯是墜入愛河了,“那不重要,重要的是,這件事情,那個人如果不信你,你留下會有危險?!?/p>
如果小欠手上有蔚逸晨的人命,那么他留在夜爵身邊,真的就會有危險了,他寧可將人接到京都,在自己的眼皮子地下,夜爵那精神病總不能殺到這里。
蔚逸晨本人這條人命,誰都可以沾染,唯獨(dú)冒充他的小欠不能沾染,如果他沒有對夜爵動心,怎樣都好。
“我沒有辦法……”顧一野看了一眼不遠(yuǎn)處的車,傻孩子正趴在車窗上,遠(yuǎn)遠(yuǎn)的看著自己,顧一野回頭看著蔚逸晨,“像你保護(hù)我那樣,豁出命去保護(hù)你,我的命,已經(jīng)許給了他人。”
他再也不是那個可以為了任務(wù)為了錢,豁出命的super野了,他有了屬于他自己的羈絆,那個人等著他用一生去救贖,去溫暖,去給予他最完美的愛。
蔚逸晨自然也是看到了不遠(yuǎn)處的人,有些無力的笑,這一刻,他竟然懂了顧一野的心境,只是顧一野的顧慮,蔚逸晨想到那個任由自己按在床上親吻的小舅舅,明明有能力,可以輕而易舉反抗,可是卻由著自己肆無忌憚,如果他的真的會傷害自己……
他認(rèn)!
“他不會傷害我的”他愿意再交付出去一次真心,想再一次的將溫?zé)岬男慕唤o一個人,即使是一個不確定的未來,即使他回應(yīng)的那份溫暖,是他用一個一個的謊言拼湊而成的。
“那如果他知道,你不是真的蔚逸晨呢?”對于夜爵,顧一野從白牡丹的口中,和自己調(diào)查中也多少的知道些事情,“他這人,童年時期,父母關(guān)系不是很好,所以懂事之后,對親情看待的格外的重,更是不允許身邊的人有任何一絲的背叛與欺騙?!?/p>
“那就不要讓這個謊言被拆穿”蔚逸晨打斷顧一野的話,他不想再聽下去,因?yàn)楹ε伦约簳淖冃囊?,他想沒有退路的走上一次,“野哥!你……幫幫我好嗎?”
即使知道這份溫柔是有時間限制的,即使知道這份溫柔的結(jié)局是撕心裂肺的,即使知道這份感情的最終結(jié)果是你死我活的,可是他依舊,想要讓自己沉迷其中。
“如果……如果最后……”抬頭看著遠(yuǎn)處的別墅,他真想,讓那里成為他最終的歸宿,“最后事跡敗露了,我……不得善終!”
“野哥……”蔚逸晨說的小心翼翼,伸手想要去抓顧一野的衣袖,卻又停留在半空,“野哥你不要動他,是我自找的,你欠我的那條命,保護(hù)好他?!?/p>
他知道,如果他真的在夜爵手里出事,顧一野和陸思誠他們是不會善罷甘休的,可是他真的不能……
“野哥,是我的錯……你別……”
顧一野緊緊的握緊拳頭,有些不知道要說什么?即使預(yù)料到自己的結(jié)局,可是依舊讓自己去保護(hù)那個傷害他的人,“我該怎么說你好呢?”原來他們的小欠兒,遇到愛情,是會這樣的奮不顧身!
“顧一野!”蔚逸晨嘆氣,“我想,我跌落人間了……”神明跌落人間,找到了他的天使……
顧一野只是看了一眼蔚逸晨,便轉(zhuǎn)身離開了,他勸不住這個傾心的人,更是攔不住那個癡情的人,那個人等了他四年,一句喜歡都不敢言語,如今,這個小心翼翼的不敢接近的人,卻愛上了別人。
或許!顧一野仰頭望天,他們?nèi)齻€,早就回不到過去了,終究是會分道揚(yáng)鑣吧,四年前的那場戰(zhàn)役,于他們?nèi)?,都是噩夢一場吧?/p>
顧一野沒有辦法去怪罪任何人,他昏迷了四天是真的,小欠守了他五天也是真的,陸思誠照顧了他四天,也是真的,而那道門,在72小時之后,可以打開也是真的。
顧一野無法想象,那72小時之后的兩天,小欠是抱著怎樣的心態(tài),在戰(zhàn)斗,在等待,等待著他們兩人去幫他,哪怕一個!
或許……那個人,在小欠獨(dú)自戰(zhàn)斗五天的時候,就已經(jīng)失去對他言愛的資格了。
只是小欠的心結(jié),他是真的沒法兒解開了……
回去之后的蔚逸晨,熟練的走到廚房,做好配菜,只等著夜爵回家,為他做夜宵,只是夜爵回來的也是真的很晚,燈火通明的大廳,少年坐在地毯上,背靠著廚房的門,睡的香甜。
夜爵歪頭看著蔚逸晨,看著他以任何的姿勢都能睡著的人,除了無力的嘆氣,就是寵溺的笑,小崽子啊,慢慢的蹲下身,看著他熟睡中的面孔,小心翼翼的撥動他的頭,讓他靠在自己的肩頭,然后將人抱起。
將人安頓在臥室,夜爵陪他一起躺下,小崽子睡的很香,有些躡手躡腳的摸著他的眉毛,蔚逸晨似乎是有感覺一樣,在枕頭上蹭蹭自己的臉,伸手就摟過夜爵的腰,緊緊的將人摟在了自己的懷里。
“舅舅,舅舅乖乖……”夜爵聽著他迷糊的話,感受他輕到?jīng)]有的力度在自己的后背上拍上兩下,然后睡死過去。
蔚逸晨的身上,總有一股讓他安神的味道,總能讓他壓抑住自己的脾氣,有人說過,這世間,總有一人,能讓你忘了自己,夜爵低頭放松自己,貼著蔚逸晨的胸口,聽著他緩慢的心跳,逐漸入睡!
蔚逸晨清早睡醒的時候,是在屋里的床上,有些迷糊的搔搔頭,他怎么回屋睡了,“舅舅啊……”坐起身,伸個懶腰,睜開眼睛看不到人的感覺很不好,總是讓他有種莫名的心慌。
“這呢”泡在水里的夜爵回答一聲蔚逸晨的喊叫,怕是他不吱聲,這個小子指不定一會兒又跑哪去找呢。
蔚逸晨轉(zhuǎn)身走進(jìn)洗手間,看著泡在浴缸里面的夜爵,溫?zé)岬乃魵獯驖袼陌l(fā),在發(fā)白的燈光下,顯的他整個人有一種媚態(tài),“舅舅!”蔚逸晨有些故意的,不將中間的那道門關(guān)好,直接站在馬桶前解決每日清早的積水。
“干嘛”夜爵皺眉的從浴缸中坐起身,趴在邊緣處,看著拎上褲子的蔚逸晨,“不沉嗎?”莫名其妙的在觀看到之后,就蹦出了這樣的一句話。
“你試試?”蔚逸晨回頭,對著他挑眉,然后走過去,蹲下身,和夜爵保持一個平視,夜爵的雙眼迷離,所有的頭發(fā)都被撩到了后方,近距離的兩個人,因著水溫的熱氣,整個人的體溫都在升高。
蔚逸晨不敢再看下去,
*…………【省略處見評論】
整整的一天,夜爵都比較慵懶,蔚逸晨陪著他躺在搖椅上,曬著太陽,而他心心念念的夜爵親手給的他的飯,也在晚上的時候,等來了,廚房里傳來一些隱隱約約的糊味,蔚逸晨有些吞咽口水,廚房里,夜爵穿著他的圍裙,一手拿著書,一手拿著勺子,一邊看書,一邊看鍋,這頓飯,蔚逸晨隱約的感覺……石破天驚!
“舅”他想他能不能爭取一下,讓夜爵少做幾個菜。
“別著急,舅給你燉點(diǎn)蟲草補(bǔ)補(bǔ)?!币咕艨粗伬锏臏?,上萬的蟲草都在里面了,必須得把小崽子的身體補(bǔ)回來。
“舅,我真的不用補(bǔ)?!彼铝鞅茄?。
“別逼逼了,第一次下廚,不能分心?!币咕魬械迷匍_口,繼續(xù)的看書上的步驟。
第一次下廚!
蔚逸晨感覺自己的味覺要堪憂了,安安靜靜的看著夜爵端上來的四菜一湯,賣相不佳,“來,小艷后替法老王試試毒”夜爵甩甩手,開心的坐在蔚逸晨的對面。
蔚逸晨有些猶豫,夜爵夾起一口菜,遞了過去,蔚逸晨張嘴吃下,已經(jīng)說不出是什么味道,甚至都來不及咀嚼,就咽了下去,“好次!”
看著他難受的表情,夜爵就知道這菜有多難吃了,“吶”還好他有后手,將速凍餃子遞了過去,“這不是我包的,吃個,緩緩?!?/p>
蔚逸晨轉(zhuǎn)身從酒柜上抓起一瓶酒,導(dǎo)入碗中,然后一口氣喝盡,口中的辛辣,讓他充分的緩解了口中的難受,縱使是不挑食的他,真的也受不得夜爵的菜。
“你是要謀殺親夫!”
?
【小劇場】99 ?VS ?白牡丹(為舅舅出氣,一殺之旅)【下】
過濾掉這倆貨的秀恩愛,夜爵和蔚逸晨來京都的直接目的,也進(jìn)入了步驟,季向空看著左邊的蔚逸晨,又看看右邊的白牡丹,站起身,單手在桌子上一拍。
“說吧,怎么個賭法?”
“一賠三,我壓三個億”蔚逸晨看著對面的白牡丹,腦海中想的是臨走前,夜爵在他耳邊的怨念,欺壓了他整個童年的人啊,伸手拿出手機(jī),然后將余額顯示出來。
蔚逸晨的話,簡直是驚艷全場,季向空有些難以置信,扭頭看著蔚逸晨,“你玩這么大嗎?”
“我舅舅有錢,輸?shù)钠稹!蔽狄莩坎焕頃鞠蚩?,對著白牡丹挑釁的抬抬下巴,這個人,他贏定了。
“我跟三個億,一賠三?!卑啄档つ睦锸苓^這樣子的挑釁,尤其是在玩游戲上面。
“我跟,我跟,我跟三個億,賭小哥哥贏?!卑浊莻€看熱鬧不嫌棄事大的,當(dāng)下就跟著下注了,拍了拍白牡丹的肩頭,“小哥哥,加油。”白牡丹的玩游戲水準(zhǔn)他是知道的,他也是輸了N多回了,再加上白牡丹可是拿過世界冠軍的人,讓他更加的自信。
“哥乏,你呢?”白乾乾看向一側(cè)的顧一野,拽拽他的手,顧一野有些為難,這場游戲,他已經(jīng)看到了結(jié)局,不過看著白乾乾那期待的小眼神,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蔚逸晨一眼,“我跟,十個億,賭白牡丹贏?!边@樣欠他的十個億,就名正言順的還回去了,反正白牡丹不可能贏。
“那……”蔚逸晨剛要說開始,就被季向空打斷。
“我賭三個億,壓一賠三,晨晨贏?!?/p>
?。。。。?!
“你個財迷瘋,怎么舍得出這么多錢?”白牡丹著實(shí)沒想到季向空會來這一出。
“單純的想看你出丑!”季向空不滿的看著白牡丹,這貨仗著游戲打得好,沒少在游戲里欺負(fù)他。
“三局兩勝,開始吧”白牡丹指了指一側(cè)的兩臺電腦,蔚逸晨對著夜爵點(diǎn)了點(diǎn)頭,走了過去。
對于這種游戲,蔚逸晨平日里都是用來打發(fā)時間,然后通關(guān)的,第一次有了勝負(fù)欲,扭頭看著對面的白牡丹,蔚逸晨也帶上耳機(jī),伸手放在嘴邊,咬著大拇指,沒一會就有了血腥味。
“一個要求,不論勝負(fù),三局打完!”蔚逸晨的聲音很柔,讓白牡丹找不到拒絕的理由。
“沒問題”白牡丹點(diǎn)頭。
夜爵和季向空站在蔚逸晨的身后,白乾乾、顧肖肖站在白牡丹的身后,顧一野站在中間的位置,看著蔚逸晨手指頭上面的傷口,暗暗的皺眉,給白牡丹默哀,他很快就知道什么叫碾壓了。
蔚逸晨,99號,號稱:最完美的實(shí)驗(yàn)體,無論是感知力還是恢復(fù)力,以及其他地方,都有著比常人還有厲害的地方,當(dāng)時還被他們隊(duì)員稱之為bug一般的存在。
他們玩的是一款槍戰(zhàn)游戲,當(dāng)白牡丹被一槍爆頭的時候,就提起了百分百的身心,這個家伙和其他的人,不是一個量級的,一局每人十槍,誰死亡次數(shù)少,為獲勝方。
第一場結(jié)束,白牡丹額頭已經(jīng)有了一層細(xì)汗,看著面前電腦屏幕上灰白的畫面,【白牡丹】死亡:10次 ?擊殺:0次
蔚逸晨不動聲色的看著自己屏幕的彩色畫面,【法老王】死亡:0次擊殺:10次(黃金爆頭五次)
“繼續(xù)”白牡丹甩一下鼠標(biāo),很快的又點(diǎn)開下一場,身后的顧肖肖和白乾乾都不敢出聲了,顧肖肖也是第一次見白牡丹在游戲上如此的認(rèn)真,可能這當(dāng)方面被狙殺,真的傷害到這娃子的自尊心了,有些難堪的看著顧一野,對方一副看戲的表情,讓他深刻的懷疑顧一野一早就知道會變成這樣。
第二場結(jié)束!
【白牡丹】擊殺:0次 ?死亡:10次
【法老王】擊殺:10次 ?死亡:0次(黃金爆頭2次)
“繼續(xù)”白牡丹一言不發(fā),繼續(xù)的點(diǎn)開下一場。
五分鐘后……
第三場結(jié)束!
【白牡丹】擊殺:0次 ?死亡:10次
【法老王】擊殺:10次 ?死亡:0次(黃金爆頭0次)
屋里有些安靜,誰都沒有說話,季向空碰了碰夜爵,示意他看蔚逸晨打出的三場黃金爆頭的次數(shù),正好拼成520。
“繼續(xù)”白牡丹不知道是在跟蔚逸晨較真,也不知道是在跟自己較真,再一次的點(diǎn)開游戲,蔚逸晨看了一眼夜爵,對方對著他點(diǎn)了點(diǎn)頭,蔚逸晨繼續(xù)的陪著白牡丹玩下去。
從小到大的天之驕子,尤其是在游戲的天賦上,白牡丹當(dāng)真是沒有遇到過對手,在這一場,所有人都認(rèn)為他會贏的賭局中,以這樣的形式落敗,夜爵也是不禁的有些心疼白牡丹,所有人都默默的離開,留下兩個人打游戲。
“爵爺!”白乾乾站到夜爵的面前,不論如何,白牡丹小哥哥不能這么被一個外來的給欺負(fù)了,場子他一定要找回來,“下一場,我應(yīng)戰(zhàn),俄羅斯轉(zhuǎn)盤”
顧一野:顧甜甜,你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