魈桃傳
第一次寫文,魈桃同人文,不喜勿噴。(寫的很努力了) 雨停了,金黃色的驕陽灑落在層巖巨淵的大地上,地上橫七豎八的散落著將士兜鍪和白櫻槍,一副剛經(jīng)過大戰(zhàn)的樣子。 “爺爺,咱們來這里干什么?”一個扎著雙馬尾的小女孩向她爺爺問詢到,“這里一點也沒有生氣?!毙∨⒂悬c埋怨的說到?!昂⒆?,你還清楚咱們家族是干什么的嗎?”一頭白發(fā)的老者緩緩將手里的拐杖叩擊地面,仿佛是在通知這片土地的英靈。 層巖巨淵剛經(jīng)歷過一場與從層巖之口逃出封印的魔物的斗爭,雖說具有“千巖結(jié)陣,可御魔神”的盛號但仍是付出了慘痛代價,覆滅了兩個隊列才將魔神擊退,不過大部分的功勞都是璃月僅存的夜叉——魈的功勞。 白發(fā)老者緊閉雙眼,手里抓著一把層巖巨淵的土壤,將它揮灑了出去,混雜著千巖將士血液的泥土飄灑在空中,一絲微弱的戰(zhàn)吼聲仿佛在空中回蕩?!盃敔?,咱們是不是該干活了?”少女向爺爺搖搖頭問道,兩側(cè)的馬尾左右擺動,稚嫩的臉上流露出那個年紀(jì)有的天真。在她的認知里,她所需要的工作只是幫忙爺爺收拾收拾儀式所需要的器物其他都不需要管,“胡桃,把那邊山坡上的長槍和兜鍪找過來!”白發(fā)老者向著少女說到。胡桃快步向山坡跑去,用她那稚嫩的雙手將那濺上血跡的兜鍪和具有魔物學(xué)籍的以被染為深綠色的白櫻槍收集起來,就在她彎腰收集時她感到后背有一股風(fēng)吹過。 “你是誰?”一桿翠綠的長槍直指胡桃的臉頰,一絲殺意從來人面前流露出來,胡桃被這來人嚇到了,手中收集的器物“嘩啦”全掉了。眼前的來者長著一張少年的臉,深綠的長發(fā)披灑在雙肩上,一件貼身的白色襯衫顯示出少年身上的肌肉?!翱煺f!你是誰!”少年咄咄逼人的氣勢讓胡桃不由得顫抖起來,而后大哭起來,白發(fā)老者聽到哭聲后趕了過來,“魈!住手!”白發(fā)老者大聲喊到。少年緩緩轉(zhuǎn)過頭看向老者,將手里的槍收了起來并將手里的夜叉面具變消失了。 “老先生,你近來可好?”少年做了一恭,詢問到?!巴袔r王爺?shù)母#业纳眢w還算硬朗著呢?!闭f罷老者向少年還了一恭。老者將胡桃拉倒身邊,用手擦擦胡桃臉上的淚水,向著少年說:“這是我的孫女,胡桃。”又向胡桃介紹到:“這就是咱璃月僅有的一位護法夜叉,魈?!焙抑棺⊙蹨I重新審視眼前少年,她發(fā)現(xiàn)這位夜叉仍是少年模樣,是那么的英俊,邊害羞的將臉向爺爺身后藏。 “老先生,這次戰(zhàn)役的善后工作還是交給您了,辛苦。”魈向老者說著,兩眼望著層巖之口那冒著紫光的封印,老者緩緩走到魈身邊說到:“怎么,又想起浮舍大哥了。”說完緩緩嘆了一口氣,“浮舍大哥是我覺得最親近的一位夜叉了,每次善后工作都是他負責(zé)的,可是沒想到……”老者將頭緩緩低下,默默的嘆了一口氣。魈凝視著那個紫色封印,眼前又浮現(xiàn)出與浮舍大哥的點點滴滴。 胡桃又一次探出腦袋來,查看著那個閃爍著紫色光芒的巨坑,她聽爺爺說過,這是以前的夜叉所做的封印。那時爺爺穿著較高級服飾舉辦了對于夜叉——浮舍的往生之事,她印象里只記得當(dāng)時來了很多人,那是也有她所認識的與不認識的,總之就是讓她感受到了震撼?!澳敲?,老先生我還有事,我就感受到先行一步了?!摈套饕颈阈校驳囊幌戮妥吡?。這時胡桃將頭探出,拉拉爺爺?shù)难澩刃÷暷剜溃骸盃敔?,夜叉好帥!”小胡桃兩眼里閃出了青春的萌動。老者拍拍胡桃的頭,笑了笑。 時光飛逝,歲月荏苒。在這些年歲里,老者一直在教授胡桃有關(guān)于往生之事的規(guī)章禮數(shù),而且老者的身體也隨著歲數(shù)的增大變得虛弱。終于,在那個下著淅淅瀝瀝的小雨的那天,老者撐不住了,他倒下了,再也沒有起來。胡桃用他所教授的一切為他舉辦了往生之事。胡桃早就聽說無妄坡的深處有陰陽交界之處,她相信可以在哪里見到爺爺,她對爺爺?shù)乃寄钜呀?jīng)勝過一切。在一個風(fēng)雨交加的夜晚,胡桃將干糧和水瓶抱進包袱布里扛著小包袱就邁出門去。淅淅瀝瀝的小雨灑落在胡桃的斗笠之上,匯成細流流了下來,她此刻沒有任何其它想法,只是想見她的爺爺最后一面。無妄坡是整個璃月最陰晦的地方,歷來都是璃月的安葬之處,據(jù)說在夜晚還會有幽魂出沒。 胡桃來到無妄坡的外圍,她感到一陣陰寒,雖然從小在往生堂的工作中熟悉了往生之事的氛圍,但是無妄坡卻實實在在讓她感到了陰寒?!斑@就是無妄坡嗎,真是陰寒。”少女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雙馬尾就向著無妄坡深處走去,在這無妄坡里樹木都是一副枯萎的樣子,沒有一絲的生機,讓人感到了死寂。 漸漸深入,胡桃看見了一處遺跡,多年的經(jīng)驗讓她認出了這就是她要找的地方,她稍微躊躇了一會就進去了,在這處遺跡里胡桃看到了不少壁畫與機關(guān)無不驚嘆,突然“啪嘰啪嘰”的聲音從遠處傳來,胡桃扭頭看去是一群史萊姆,粘稠的質(zhì)感讓胡桃感到一陣惡心。但是,她很清楚這些史萊姆是沖她來的,她隨手拿起一根長棒來御敵,可是終不敵史萊姆數(shù)量之多,很快就被史萊姆包圍了。 “誰來救救我,真的好惡心。”胡桃心里默念著,“咻”的一聲,魈將史萊姆盡數(shù)解決,魈摘下夜叉面具緩緩扶起胡桃,看著胡桃身上的粘液和潮紅的面部,魈將頭扭向一邊,“你來這里干什么,這里可不是你這種凡人能來的!”魈說的聲音很平靜,胡桃在這時仍然倒在地板上,渾身都在顫抖。魈看這幅情景仍矗立在原地,過了一會,胡桃從地上跳起,身上的粘液緩緩流下,沖到魈面前,“哇!你真的好厲害!”胡桃滿臉震撼的說到,“以后能教我槍法嗎?”胡桃剛被史萊姆掀起的上衣因為粘液仍在胸腔之上,顯露出少女潔白的小腹。 “你,衣服?!摈绦呒t著臉小聲說道,胡桃也注意到了什么,立刻將衣服拽了下來,“啊哈哈哈,這沒什么?!焙覜_著魈傻傻的笑著。魈手指指向遠處的一個水池,魈緩緩的小聲的說:“你去那邊洗一洗。”胡桃看向魈指的方向,清澈的水池漾著陣陣波光。胡桃將衣服一脫就徑直向水池跑去,潔白的酮體展露在魈眼前,魈的臉頰變得通紅將身子背過去了。 “嗚!這水真的好清澈好舒服?!焙仪逑粗砩鲜啡R姆留下的粘液,晶瑩剔透的水珠從胡桃身上滑落,魈仍然背著身?!拔?!魈!把我的衣服拿過來唄!”胡桃大聲喊道,魈默默走向衣服撿了起來,少女的芳香一瞬間噴了出來,魈陶醉了,這是他頭一次聞到這種味道。“給,你的衣服。”魈將衣服轉(zhuǎn)手遞給了胡桃,胡桃轉(zhuǎn)過身來。魈感到不好意思。胡桃拿過衣服就立刻穿好了。 “我們繼續(xù)前進吧!”胡桃整整自己的頭發(fā),由雙馬尾變成了長發(fā),就繼續(xù)向前走去,魈稍微冷靜了一下也接著跟上前去。 “魈!你是怎么知道我在這里的?”胡桃扭頭向魈問道,“你是不是跟蹤我呀,真是奇怪呢。”胡桃說完還用手比劃著魈跟蹤她。“無聊!”魈默默的說了一聲,“老先生辭去哪天我也在場,此后我一直在注意你們往生堂,偶爾看到了你跑出來而已?!摈陶f完便將手中長槍收起。胡桃仍繼續(xù)奔跑,魈也跟在后面走。不一會就見到了一棵高大的樹木——往生之樹。樹邊有不少的魂靈在徘徊,有老有少,見到怎么兩個活人不由得一驚。 “呦!這不是胡桃嗎!”一位老者的聲音從人群里響起,一位白發(fā)蒼蒼的佝僂老人挪步向著胡桃走來,“呀,這不是棺材鋪的程三爺嗎?!”胡桃有些驚訝的看著眼前的魂靈,程三爺還是和以前一樣,關(guān)心著胡桃。 魈默默走到一旁,依偎在大樹之上,看著胡桃和那些親人交流,他又想起了浮舍大哥他們,他們?nèi)绻€活著應(yīng)該會是一個絕不會破滅的團隊吧。 “魈!”胡桃一邊大喊一邊向魈沖來,“怎么樣見到你的爺爺了嗎?”魈關(guān)切的問了一句,胡桃摩挲著大樹的枝干,“沒有,爺爺他并不在這。”胡桃頓了一頓,笑了,但魈似乎從中看到了一絲苦意。就這樣,魈陪著胡桃等待了幾天,最后一位老者走過來說:“你們往生堂堂主從來都是坦蕩蕩來,坦蕩蕩走他們已經(jīng)習(xí)慣了生死之事?!焙衣牭竭@里,流淚了,并不是因為難過而是為爺爺?shù)木窀袆印?最后,魈和胡桃一起走出了遺跡,外面已經(jīng)是天黑,燦爛的星空之下是無邊無際的死寂與寒冷。胡桃走在前面,兩只手不時地向前擺動,魈在后面走著聞著胡桃身上散發(fā)的體香,不由得陶醉其中。 “魈!以后我們要永遠做好朋友歐!”胡桃回過頭笑笑說。“嗯?!摈痰吐暤拇饝?yīng)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