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蒲】尚不自知的撩系直男(56)
這次的分組游戲是端水大師,郭文韜聽完規(guī)則之后悶不吭聲的動了小心思。 蒲熠星現(xiàn)在就站在他旁邊,只要他觀察力足夠敏銳,他的動作應(yīng)該是可以跟得上的。 當(dāng)然,倒也不是非得和蒲熠星一隊。 郭文韜自詡不是個戀愛腦。 他只是單純的。 如果有一隊的機(jī)會,也來者不拒而已,完全隨緣。 郭文韜背著手,腳底下不安穩(wěn)的晃了晃。 “覺得自己體力在全員中排在前三名的——” 石凱,我,小何? 電光火石之間,郭文韜腦海里已經(jīng)飄過去幾個人的臉,最終做出了判斷,蒲熠星應(yīng)該不在前三。 那他不蹲。 然而眼角的余光瞟到一個影子一閃而過,等他反應(yīng)過來時,已經(jīng)晚了。 他下意識的曲了一下膝,發(fā)現(xiàn)來不及又重新站直了。 郭文韜火速看了一眼其他人,然后松了一口氣,只有曹恩齊和蒲熠星一起蹲了,本輪無效。 他挑眉看向沒有絲毫猶豫蹲下的蒲熠星,眼神詢問對方的蜜汁自信,然后實實在在的收到了一發(fā)疑惑的目光。 你怎么不蹲,500老師。 郭文韜:“……” 這波叫我預(yù)判你預(yù)判我的預(yù)判。 郭文韜哭笑不得,這隨緣屬實是一點不隨緣啊。 和曹恩齊的隨緣名場面有的一拼了都。 …… “覺得自己的顏值在全員中排前三的——” 郭文韜想都沒想就蹲下了,這題蒲熠星必蹲。 果不其然,他轉(zhuǎn)過頭就和蒲熠星成功對視了,對方瞇起眼看看他,小聲問道:“你這謙虛怎么是薛定諤的啊?!? 是在說他剛剛體力題沒蹲的事。 郭文韜回頭看了一眼,蹲下四個,分組又沒成功。 他失望的轉(zhuǎn)回目光,重新和蒲熠星對上視線,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沒謙虛,想和你在一起。” 在一邊被好哥哥按著的石凱:“???”,哇,兄弟們,就離譜啊,這攝像頭還錄著呢你倆就不怕被聽到嗎?! 剪輯老師含淚說:他們就仗著有我肆無忌憚,嚶嚶嚶。 這水是生生端到第三局才端平,郭文韜也如愿以償和某人分到了一隊,在齊思鈞分享自己的發(fā)型史時,難得暫時將注意力從蒲熠星身上轉(zhuǎn)移,給面子的笑了幾聲。 蒲熠星眼神落在郭文韜耳朵后面,相當(dāng)不引人注意的地方,沾了一小坨毛絮。 有點眼熟。 他眨了眨眼,腦海中開始搜索是在哪里見過這種絨毛。 哦。 蒲熠星抬手輕輕的將那片毛絮從郭文韜頭發(fā)上捏掉了,和膚色相近的,他們房間窗簾的顏色。 被碰了一下的郭文韜猛的回頭。 兩個人對視了一會兒,他說:“怎么了。” 羅予彤正在催促所有人上樓換隊服,他們只能邊往回走邊聊天,轉(zhuǎn)身的時候,蒲熠星捏著一團(tuán)毛絮給他看,示意這是剛剛從他頭發(fā)上取下來的。 “有這么擠嗎,我們韜哥都睡窗簾里去了?!? 他們的床還算寬,可想而知郭文韜得多貼著邊才能把窗簾的毛絮都滾腦袋上,蒲熠星甚至懷疑郭文韜可能試圖將自己的頭插進(jìn)床鋪和窗簾那狹小的縫隙去。 郭文韜:“......” 這我能說是因為老想到你的背,下意識往角落鉆嗎。 多少有點太變態(tài)了。 何運晨說你要不要尊重一下我,你的躲避傷害了一個青年男性的自尊心你知道嗎。 郭文韜顯然不知道。 ...... 在知道第一個游戲是體力掛的時候,郭文韜其實還是有信心拿下勝利的,在出發(fā)找工具之前和蒲熠星還順利的靠眼神達(dá)成了共識。 他回頭示意蒲熠星。 【要搶。】 蒲熠星懂他意思,回了他一個知道的眼神,開始落下的一瞬間,郭文韜立刻反手拍了蒲熠星的背一下,算是提醒。 他終究還是沒想到,蒲熠星令人操心的不是速度,而是奇妙的腦回路。 在看到蒲熠星拿回一個掃把來的時候,郭文韜人都傻了,他甚至第一時間想到的不是這是用來打排球的道具,而是節(jié)目組安排的什么臨時表演。 表演內(nèi)容可能是第三季唐九洲的那出“爺清潔”? 郭文韜看了看柔軟的掃把頭,又看了看頗有分量的排球,似乎已經(jīng)預(yù)見了到時候會發(fā)生什么。 果不其然。 最終蒲熠星的一世英名算是搭給這帥氣的掃把了,累的氣喘吁吁不說,還因為沒幫到什么忙愧疚的掉了半天線,他和蒲熠星說話對方都沒有聽到。 整個一副服務(wù)器正在轉(zhuǎn)圈的表情。 “接下來我們開始我們的第二局游戲。” 羅予彤在講游戲規(guī)則,郭文韜借著聲音的掩蓋小聲叫他。 “……蒲熠星?” “這個游戲叫狹路相逢。” “蒲熠星?!? 他看到蒲熠星的瞳孔微微縮小,從神游天外的狀態(tài)回過神來。 轉(zhuǎn)過頭看他。 其實早在第三輪郭文韜打歪好幾次球時他就意識到對方體力透支了,也是,高強(qiáng)度連打三場,誰都受不住。 郭文韜呼吸還有些不穩(wěn),因為過度的喘氣聲音也啞了點:“別在意,我們都贏了?!? 他目光落在郭文韜汗?jié)竦念^發(fā)上,笑了笑:“對,感謝韜哥帶飛,躺贏一把爽了。” 于是他看到郭文韜嘴角揚的更高了。 但蒲熠星笑不出來了,他話頭一轉(zhuǎn),瞟了一眼郭文韜的腰,問:“疼不疼?!? 他剛剛看到郭文韜在場上,臉色有一瞬間很難看,不出意外,應(yīng)該是老毛病犯了。 郭文韜沒回答他的問題,反而看向他垂著的手,反問道:“你呢,疼不疼。” 蒲熠星一怔,下意識的虛握了一下,指頭傳來一陣細(xì)小的刺痛。 剛剛拿掃帚把發(fā)球砸的。 蒲熠星笑出了聲,把一旁的曹恩齊引的直看他倆在笑什么。 表情迷惑的看看這個看看那個。 然后他聽到蒲熠星說:“帶藥了嗎?!? 藥?怎么了?誰不舒服嗎? “帶是帶了,但是短時間還是會直不太起來?!? 曹恩齊:……? “那等會兒結(jié)束找個沒人的地方,我給你弄一下?” 曹恩齊:??? “……好啊,去儲物間那個廁所?你上手給我揉揉?!? 曹恩齊緩緩收回了自己的耳朵,開始精神屏蔽這兩個人的聲音。 他腦海中開始循環(huán)播放喜羊羊與灰太狼主題曲。 雖然沒聽懂。 但總覺得是我這個年紀(jì)不該知道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