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零章:靈異傳(重置版)

在另一個宇宙的某處,有著一個“太陽系”,在地球的大概位置同樣有著一個星球,下文就叫“地球”好了。
這個地球已經(jīng)在早已經(jīng)歷了無數(shù)輪回的宇宙中存在了50億年,在其中也又一次誕生了璀璨的文明,文明已經(jīng)發(fā)展了幾萬年,經(jīng)歷了里夫紀年(生命誕生,“地球”人類各民族出現(xiàn)),古世紀2086年(文明誕生并開始發(fā)展),拉蘇達紀年675年(三次世界大戰(zhàn)結(jié)束,簽署和平條約),卡布紀年1524年(二次工業(yè)革命取得璀璨成果),達姆紀年891年(占領(lǐng)時代結(jié)束,被壓迫的民族迎來解放),希拉克里紀年1823年(定下千年發(fā)展目標),雅各布紀年一直到達現(xiàn)今2065年(世界開始持續(xù)走在和平發(fā)展的道路上)
這時候,地球再一次將北半球逐漸轉(zhuǎn)向了陰影,在植物族(在原大致整東北、蒙古地界)和僵尸族(在原大概華北到新疆地域)的邊界——正是濱海平原的一部分,卻受一大片燈光影響,簡直亮如白晝,看得出來,這正是一處基地。
基地附近正有著一片小樹林,方圓地上花草正茂,這春意未盡的場面,正對著基地正門的燈光,看得清清楚楚。
“嘿,達比。”站在門前的一個值班的軍士先說了話,叫著在崗內(nèi)的另一個叫做達比的軍士?!霸趺戳耍俊蹦莻€達比正盯著不太大的無人機監(jiān)控錄像,這時候聽到朋友的話,抬起頭來。
“春天要過去了,不是嗎?咱們也該換崗了?!蹦莻€軍士帶著留戀的語氣說道,畢竟,雖然這里的生活比較枯燥,但他覺得這里的景色挺好,因此感覺到不太舍得。
“啊,是啊?!边_比也將視線移向了外面的暮春之景,他確實和另外的軍士有些同感,過去的幾個月,那名自己的朋友拿外面的景色作為一種寄托,以打消自己內(nèi)心的煩躁和思念部隊和家鄉(xiāng)的情感,自己又何嘗不是這樣呢?可就這一移開視線,達比卻發(fā)現(xiàn)了不太對勁的東西。外面雖然黑,卻因為基地的燈光顯得亮了不少,所以他看得特別清楚:有一條黑影突然掠過。
“這附近沒有動物??!就算是準備好的馴服的犬類和貓類也早已關(guān)好,不可能出來走動。。。難道說!”達比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睛,明白了什么,趕緊一起身撲到后面,摘下了預(yù)備的雙管電擊槍。
然后拿起了通訊的“耳機”趕緊對外面的戰(zhàn)友說到:“提槍小心!”
可這句話晚了一步,說遲時那時快,外面的黑影突然晃了一下,什么聲音也沒有,那名軍士已經(jīng)被打穿了腦袋,先趴下了。達比見狀,驚出了一身冷汗,但顧不得那么多了。他一轉(zhuǎn)身,趕緊扒開了緊急按鈕按了下去。與此同時,達比盯著緊急按鈕的后面,瞬間徹底絕望了,因為他看到了生前看到的最后一個人——他自己拿著槍正對著自己。
警報聲響徹了基地,人們紛紛而起,離崗哨最近的有一個人,正是基地的負責(zé)人之一,高速飛奔出了基地,看到了那個被迫逃走的黑影,高聲喊道:“這家伙在正門崗哨外,別讓他跑了!”然后那人沖出崗哨,在遠光白燈的幫助下遠遠看見了那個鉆進了樹林的人。
“呵,小子。進去可就別想出來了!”那人脫下了衣服,露出了上身——他的后背蜷縮著一大捆的鐵鏈!他定了一定,然后將鐵鏈猛地扎下了地面。
那個黑影這時正在奔向前方,但他明顯不熟道路,再加上圍追堵截,也慌亂了起來?!昂?,真不該這么干!話說我干什么呢?這恐怕辜負了別人。。。啊,別這樣想。。?!蹦羌一镎紒y想之際,突然感覺腳下如山崩地裂一般:“??!怎么回事。。。啊!。。。。額。。。”
原來腳下鐵鏈早就提前破壞完了地形(指布下的陷阱),突然一探,連那個黑影帶附近的幾棵樹都給撂倒,一時間土塊飛揚。。。。
遠光燈全都靠攏過來,跟著那個釋放鐵鏈的的人,走進了土氣四散的樹林。。。
白天,已是5月8日,一輛超高速的轎車來到了基地后門,車上的司機將后車門大開,拉出一塊趟板來,正躺著一人,這人滿頭大汗的,似乎正忍耐著什么,再一看,他背后正收著整整八根機械手臂。。。
那個帶著八根機械手臂的人,終于被司機拉下來,抓緊一個翻身爬將起來。依然是呼呼帶喘地將機械手臂舒展開來,司機拿出手帕想替那人擦了擦頭上的汗,那人一擺手,隨便擦了擦汗。抬起頭吩咐道“把車開進去待命吧,我自己進去?!闭f罷,他把身子轉(zhuǎn)了轉(zhuǎn),往里徑直而去。
基地里早就安排了人陪行,一直帶著那人到了一個挺寬闊的房間,那里面站著幾個人,一個是那個身背鐵鏈的壯漢,正站在迎接的位置;一個人正手托著似老電話非老電話的東西,正彎腰看著一個被能量繩綁在椅子上的身著奇異服裝的人,正是那個昨天晚上的黑影;還有幾個親信站立奇異服裝之人后面,手持武器,正緊盯著那人,眼中透露殺氣。
“聽說昨天晚上抓到個‘年輕人’?”那家伙笑著看看那幾個人,又看看那個被抓的人。那被抓的人自然明白這笑里頭的意思,只是用紫色的眼睛定睛看著那人,不禁感覺到全身發(fā)涼:“這就是組織首領(lǐng)?”
“呵,我覺得這是今年最大的笑話了。莫勘勒諾先生,是不是?”手托話筒的人,似乎剛才在憋笑一樣突然狂笑起來,仿佛就在看個小丑表演把自己困窘了一樣。
“打住吧,”莫勘勒諾雖然也想好好笑話笑話,但他知道有正事要做,趕緊開了口。
那個手托話筒的人訓(xùn)練有素一樣飛快的嚴肅起來。
莫勘勒諾問那個鐵鏈壯漢:“一切準備好了?”“沒問題了,可以開始了,先生?!蹦莻€壯漢很恭敬一般低著頭彎著腰對對面那人說話。
“那好,”莫勘勒諾又笑了起來,這次似乎是為即將開始的戲劇做奠基一般,他手一抬,幾乎是一瞬間,有無數(shù)土塊順著房間的墻壁由下往上出來,很快封住了房間。“滴”的一聲,角落的空氣制造機工作起來,三個為首的人站在一排在被審訊的人前面,莫勘勒諾仍然笑著,笑的仍是和剛才一樣;手持話筒的人微笑著,仿佛準備好看戲一般站在左邊;壯漢一臉嚴肅,像柱子一樣站在右邊。房間沉寂著,只聽得見呼吸聲以及角落里空氣制造機發(fā)出的吱吱呀呀的聲音。
終于,莫勘勒諾換了個笑容。
“那么,說說吧,你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