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憶高中摯友
熟悉我的朋友都知道,我不善交友,我高中同學對我影響較大的兩個同學就是榮木和靳玉林,其實他們和我性格相仿,有點獨來獨往。
先說說榮木吧,我們小學是在一起上的,經(jīng)歷時間打磨,慢慢產(chǎn)生了友情,我想起來我們小學辦聯(lián)歡會時,女同學粉末登場,我倆笑著說到,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妝濃抹總相宜。我們初中每逢下課時我們就在一起練單杠,剛開始練的都磨出了繭子,但是我們還是樂此不疲,最終練就了拔單杠的本領,我一氣能整20個。那時候下課榮木還練絕技—“飛身踢” ,我經(jīng)常在周末放假時候去榮木家完游戲,打籃球,甚至還玩過捉迷藏。我記得有一會過年他還送我一箱水果。高中時候因為他生性孤僻,大家勸我不跟他玩,于是我把他寫在日記里:
真是輕快!我與好友說起了學習和就業(yè)。在這之前,學校中曾流傳關于我的好友玩“死亡游戲”的事,因為這個流言,放假時我沒去找他玩。今天,在我還沒出校門口時,有人輕輕的拍了一下我的左肩,我邊走邊轉(zhuǎn)頭看,一個熟悉身影出現(xiàn)在我眼前,我們走出校門,開始輕快交談。
高中畢業(yè)后,在我的升學宴上,他自己喝了一瓶酒。我最大的遺憾,就是沒留下車他的聯(lián)系方式。
高中時的我性格孤僻,不愛問題,榮木選了文班,而我是好班在最后一排,普通班在第一排,我那時在好班沒有學習動力,有一次分班考出了好班,在普通班的我結(jié)實了靳玉林,他為人憨厚,我其實就是在他的鼓勵和帶動下開始重視問問題,每個晚自習和課間都有我們問題的身影,在最后一次分班考試的時候考回了好班,那時成績雖然不高,但是和高考成績差不多,他還經(jīng)常主動跟我聊天,陪我散心。在好班時他名次考前,但因為疫情搞的,兩次線下上課,想問老師太難了,那時我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勇氣,直接把不會的題發(fā)到群里,給老師用釘釘電話打了10多個,老師才回應,特別感謝班長那時把解題方法寫在紙上拍下來發(fā)給我,我豁然開朗。開學后,因為疫情要實行小班制管理,上的課也少了,時間也縮短了,沒有晚自習,我被分到了5班,靳玉林還在好班,可是坐在最后一排,聽他說上課什么也聽不到,而且老師只照顧學習好的,高考成績出來后,他名落孫山,但是沒有灰心,于是我在日記里這樣寫到:
高考結(jié)束后,我本以為要變成宅男,但靳玉林的陪伴深深打動了我,他約我晚上散步,向我傾訴高考失利的不甘心,但他沒有墮落,而是向著遠方前進。
在我這幾次住院期間,他也跟我聊天,臨開學的時候,他還跟我見面聊天…
此時我想起小學時榮木說的愿為朋友兩肋插刀,我以有這兩個朋友驕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