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羨)誰說攻不配被寵愛(1)
背景介紹:
金家家主金光善為仙督,長子金子勛,好色無能;
次子金子軒,高傲自大。
長女金厭離,心思陰狠,城府頗深。
藍家,家主藍曦臣,長老藍啟仁之子;
藍湛,字忘機。是上任家主青蘅君獨子,但因父親去世時年紀(jì)太小,叔父藍啟仁之子藍曦臣繼任了家主。
溫家,家主溫若寒,武癡,御下極嚴。
長子溫旭,才能平庸,為人中規(guī)中矩;
次子溫晁,鐵憨憨一個……
修真界以世家為尊,散修地位低下,但散修中出類拔萃者眾多……其中,以夷陵一脈的魏家最為優(yōu)秀。
因為修真界首任仙督曾被愛人背叛,所以,娶男妻對于世家之人來說,是一種懲罰。

“藍忘機,你好大的膽子!”金家,斗妍廳,一個一身白衣的少年被一群身著黃色衣服的人押著,跪在地上。
“你居然敢傷害我兒!”仙督金光善在前面掀了桌子。
“仙督,是他先來把我衣服的!那個被叫做藍忘機的少年,雖然跪著,卻依然倔強地為自己辯解。
“藍忘機,你以為你還是藍家那個被人捧著的嫡公子嗎?現(xiàn)在藍家掌權(quán)的是你叔父一脈!”金光善不屑地冷笑一聲,“我本以為,你若識相,能給我兒做個男妾,我就看在你已經(jīng)去世的父親的面兒上,幫幫你。沒想到,你如此不識抬舉,居然敢打傷我兒!”
“仙督,忘機說過,忘機高攀不上令郎,因此,也請仙督不要為難忘機?!?/p>
“藍忘機,你好大的膽子!”金光善怒氣沖沖,“你現(xiàn)在改口,自愿入金家此后我兒子勛一生,我還能放過你!”
“仙督恕罪,忘機恕難從命。”藍湛倔強地跪在那,不肯答應(yīng)。
“好,我倒要看看,你的嘴有多硬!”金光善直接命人將藍湛帶了出去,動了刑罰。
“他不是嘴硬嗎?那就給我打,什么時候,他開口了,什么時候停下!”
“是。”仙督府的下屬聽到吩咐,直接揚起鞭子,抽了下來……藍忘機死死攥著自己的手,一言不發(fā)。
云深,藍曦臣看著蘭陵的方向,“父親,忘機他,我們不管真的好嗎?”
“你管的了嗎?仙督什么脾氣你不知道嗎?你拼上藍家也管不了!”
“可父親,我們就這樣看著嗎?”
“呵,他受不了自然會同意。誰讓他不識抬舉,仙督長子考上了他,他還不愿意!”
藍曦臣看著遠方,沒有說話。藍湛那個性子,寧折不彎啊……
“不好了,仙督,那藍忘機暈過去了……”
“給我潑醒,繼續(xù)打!”金光善直接吩咐道。
“父親,不可?!眮砣耍且粋€相貌平平的女人。
“阿離,你怎么來了?”
“父親,您若打死了藍忘機,修真界會有議論的?!苯饏掚x搖頭,“那藍忘機的父母畢竟替修真界立下了大功。懶樣禮物這些年又經(jīng)常出門夜獵,在百姓口中的名聲也是很好,我們金家不能犯眾怒?!?/p>
“那你說怎么辦?就這么放了他?你看看他把你哥哥打的!”
“爹,他不是看不上哥哥嘛,那就把他賞給一個散修不就得了。”金厭離掩唇一笑,“他這樣的容貌,放在誰那,誰都不會放過他的。”
“散修?”
“對啊,父親,他不是看不上哥哥嘛,那我們就讓他知道知道,哥哥看上他,是他的福氣!”
“好!”金光善點頭,“可是,怎么做,才能讓別人不議論呢?”
“爹,人選已經(jīng)有了,夷陵魏家,魏嬰?!?/p>
“哦?”
“那魏家可是散修中最厲害的。到時候您就說,藍忘機蓄意傷害仙督之子,罰他娶個男妻,算作懲罰,不就得了?”
“他娶?”
“對啊,這樣,修真界不就不會說您是蓄意報復(fù)了?”金厭離眼中滿滿的算計,“然后您就告訴修真界,為了體現(xiàn)懲罰的意思,讓他入贅夷陵魏家,到時候,他吃人家的,用人家的,看他還傲不傲氣!”
“好,就這么辦!”
而此時在夷陵跟好友薛洋宋子琛,曉星塵喝酒的魏嬰,并不知道,自己有了一個從天而降的夫君……
“無羨,你這修為,又漲了?!睍孕菈m笑著說道。
“可不是嘛,魏無羨,你簡直就是不讓別人活!”薛洋撇撇嘴。
“哪有,我漲修為是因為我修了兩道,所以長的快,也是沒辦法?!蔽簨霌u搖頭,“鬼道術(shù)法是我母親遺留給我的,我不想扔了?!?/p>
“行了你,妥妥的炫耀!今天這頓你請昂!”宋子琛笑著打岔。
“好,我付錢。”
幾人正在說笑,魏家的鄰居溫寧跑了過來,“魏,魏,魏公子?!?/p>
“阿寧,怎么了?”魏嬰一愣。
“你,你的家里來了好多人,說,說什么仙督賜婚……”
“什么?”魏嬰付了錢,趕回魏家的院子。
“你就是魏嬰?”金家的人十分倨傲。
“是我,你們是?”
“我們乃是金家的人,仙督特地給你賜了婚,藍家嫡公子,藍忘機?!苯鸺业娜藵M臉不屑,“這是信件,你自己看看吧!”
魏嬰拿過信件,接過大致看了一眼,“人呢?”魏嬰心里一突,是藍湛……
“喏,”幾個人拖著尚未清醒的藍湛走了過來。
“藍湛?”魏嬰皺眉,藍湛一身白衣已經(jīng)染了血。
“行了,人我們送到了,也將此事公告修真界了。我們走了?!蹦切┤俗叩暮芸?,仿佛慢了一步,就會臟了他們的鞋一樣。
“藍湛,藍湛,藍湛~”魏嬰急得不行,將藍湛扶進了屋里,又向外喊了一句,“溫寧,麻煩你叫你姐姐過來一趟!”
“啊,哦,好!”溫寧又跑了回去。
魏嬰小心翼翼地將藍湛那身染了血的白衣褪了下來,看著藍湛血肉模糊的后背,魏嬰心里一疼,想了想,給同為世家的聶懷桑發(fā)了消息,問問到底發(fā)生了什么。金家的公告,他信不過。
“魏無羨,他身上都是皮肉傷,沒有傷到內(nèi)里,還好用得是鞭子,不是戒鞭,否則,他性命難保。”溫情搖搖頭,“你拿著,給他用溫水清理一下傷口,然后用酒消消毒,再把藥給他敷上,好好養(yǎng)一段時間,身子才能徹底痊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