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同人(六)

前言:寫同人好累啊好累啊好累啊好累啊好累啊好累啊,有時候真的想把這些丟一邊然后去玩啊,可又克制不了寫這些同人的沖動啊我的太陽(′-ω?`),文筆不好,人又特別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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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生雙手撐在墻上,大口喘著氣,眼神兇惡地看著墻。他太緊張了,從會客室和凱爾希吵了一架后他已經一個人待在這里有一小段時間了。
回想起剛剛發(fā)生的種種,好久沒跟人吵過架的他背靠著墻慢慢滑下,無力地癱坐在地上。
“女人真麻煩?!彼麚u了搖頭,閉上眼陷入深深的回憶中,許久才睜開眼,看著天花板:“跟你一樣呢?!币恢倍紱]什么表情,淡然看著一切的他,想到了一個對他來說非常重要的人,他溫柔地笑了。
切爾若伯格城廢墟——
一個用勉強看得過去的字寫上“白毛兔子家”的牌子,字的下面卻被人很用心的畫了一個有長耳的小人頭像,牢固地立在一棟明顯精心裝飾過的雙層小房子前。W此刻正地站在房子前看著這塊牌子發(fā)呆。
“......”
“來了?”不帶任何感情的聲音在W身后響起,W回頭看去,看到霜星正站在她身后,身邊一如既往地跟著那個龐然大物。
“這塊牌子你還留著啊?!盬拍了拍那塊牌子,上面的字恰巧對應著霜星的樣子,她看了看,帶著些許壞笑地說:“我記得他給你做這塊牌子的時候挨了你不少訓呢。”
“可不是呢?!彼强粗菈K牌子,看著W研究著那塊牌子并沒有說什么。
“為此事你還被我們笑了有段時間呢?!盬站了起來,指了指那個小人頭像:“你看,這個人是不是很像你?”她調皮地看著霜星。
霜星看著牌子上那個很像她的小人頭,慢慢走上前,手放在牌子上面輕輕撫摸著,有些傷感地看著它。
W注意到霜星平時總是冷冰冰的眼神開始變得有些黯淡,心想不好,便立刻看向霜星身后至始至終都沒說一句話,默默看著她倆的龐然大物,用眼神求助:“怎么辦?她好像要哭了。”
龐然大物也用眼神回答她:“你挑起的,自己想辦法?!?/p>
W白了他一眼,使勁用她聰明的小腦瓜想著如何哄霜星,想啊想,否定掉好幾個辦法后,才終于想起今天在山上遇到的,也是唯一可能改變現(xiàn)狀的事。她猶豫了一下,才說:“我今天遇到他了?!?/p>
霜星聽到后撫摸著牌子的手突然停住,看向W的眼神變得可怕了起來。W見狀虎軀一震,意識到霜星用眼神示意她接著說下去時,有些虛地說:“他把薩坦叫我?guī)サ哪莻€騎士干掉了,還救走了他叫我抓的那幾個人?!笨吹剿菦]什么反應,就接著說:“為此薩坦可對我發(fā)了不小的火呢。”
霜星聽到這有些抱歉地看著W,眼神也沒剛剛那么可怕了:“那你沒事吧?”W一笑:“放心,薩坦那老淫棍可不敢對我怎么樣。誰讓咱倆又是朋友呢?”W無所謂地雙手一攤,“但薩坦身邊的那個女人就不一定了?!?/p>
“莉莉絲?”
“對,我第一眼看見她的時候就覺得她不是個善茬?!盬撇撇嘴,將腳邊的石塊踢出老遠。“我能感受到那個女的肯定跟蹤了我一路。”
“希望你能小心點,如果讓她知道你和那個臭小子有關系的話,等到她通知薩坦,我敢說他一定會不擇手段地向你逼問出他的下落?!盬眼睛一瞇,“事先聲明,我可沒有把那個臭小子供出去~”
W為何突然這么鄭重其事地警告著霜星,除去她不想看到薩坦對她的好朋友做出任何不可描述的事情這一點外,薩坦和她口中的那個“他”有個相當重要的事情必須做個了斷,她不希望霜星因此受到牽連,甚至付出生命代價。
“薩坦和他是不是有什么沖突?”聽完W的警告后,霜星注意到了一個奇怪的地方。
“抱歉,這我絕對不能告訴你。我唯一能告訴你的就是這非常危險,你最好還是別管?!盬搖搖頭,先前的頑皮樣頓時一掃而空?!翱傊襾砭褪蔷婺阈⌒哪莻€莉莉絲還有薩坦的。他們都敢對首領無禮更別說你了?!?/p>
“另外,還有件事我得告訴你?!盬正了正身子,“夜生,他和羅德島的那個博士去羅德島了?!?/p>
霜星表面上一聲不吭,但她卻微微皺起眉頭,輕輕咬著嘴唇。
“我擔心他會泄露些什么,畢竟他也在這待了不少時間?!盬看向霜星身后的龐然大物:“愛國者,不說點什么來反駁我嗎?”叉腰。
被稱為“愛國者”的龐然大物只是笑笑,然后搖了搖頭。((聲明一下,主線4-10通關后的劇情CG里,站在霜星身后的那個長角的人形不明物體,我根據(jù)在5章里那倆整合士兵的對話里提到的那個愛國者,就先毫無根據(jù)地認為是愛國者了。反正是同人就別在意那么多了,這些同人以后說不定還會刪掉的,看的同志就當圖個樂吧,別管那么多了(?′ω`? )))
(不覺得這個“愛國者”可能和守林人有什么關系嗎?( ??ω?? )?)
他拍了拍霜星的肩,不懷好意地說:“那小子跟這丫頭感情好著呢,他肯定不會這么做的。”
霜星一驚,紅著臉瞪了他一眼,馬上強裝鎮(zhèn)定地看向別處,被揭穿的心情配合害羞的臉,完完全全呈現(xiàn)在W面前,使W一時有些驚訝。
“霜星你......”W朝伸出有些發(fā)抖的手,也一步一步,慢慢地向她靠近。
“干嘛?”霜星抱著胸,努力做出無所謂的樣子,嚴肅地看向她,但臉上火辣辣的感覺依舊掩藏不住她的真實內心,而且聲音也有些壓抑不住?!版?zhèn)定”地看著W深一步淺一步地向她走來。
“真是可愛死啦!”W撲向霜星一把將她牢牢抱住,一點都不在意愛國者在她們身后意味深長地看著她倆。
“呀!W你干嘛?”W如此親密的動作使霜星驚呼一聲,下一秒就已身處W的懷抱里了。
“被稱為'雪怪們的公主'的霜星小姐,平時看誰都一臉不爽,儼然一副冰霜女王的樣子,怎么一提起那小子,表現(xiàn)就這么可愛呢??”W伸出一根手指戳著霜星富有彈性的臉蛋,一臉挑逗地說,“你看臉都燙得我光用手指都能感受到溫度了~”
“真是純·情·的·小·女·孩呢~”W往霜星裸露的脖子深深地“哈”了一口氣,把霜星刺激地一哆嗦,她又作勢要親吻霜星的耳朵一樣,在她的長耳那似碰非碰地用嘴刺激著,“耳朵毛茸茸的呢~”
霜星掙扎著想掙脫開W的調戲,卻硬是被W整得動不了,“別......太過......分了......呀!”
W壞笑著伸手摸著霜星的耳朵,輕輕揉捏著,“連耳朵都抖得這么厲害呢~”愛國者在“打打鬧鬧”的倆人身后一臉祥和但滿頭大汗地看著這倆孩子在她面前無節(jié)制地玩鬧,卻啥都沒做,心里還暗想真?刺激。
W又往霜星臉上吹了吹,接著哈了一口氣:“沒說錯吧?夜生那小子,是不是很合你胃口?。俊?/p>
“嗚......”霜星眼見著要被揭穿,又羞又氣地使勁掙扎著。
“人又帥,又單純,身手還那么厲害,”W用臉使勁蹭著霜星柔軟的臉蛋,手上的勁還一點都沒松,“要是我做完任務也能......”
“W......”霜星突然打斷了W的話,“如果你再這么無底線,就不要怪我對你下手了?!彼呛谥樉嬉琅f嬉皮笑臉地抱著她的W,法術結界在她身后慢慢顯現(xiàn),但臉還是紅紅的。
W嘟著嘴“哼”的發(fā)出一聲不屑,溫柔地放開霜星,整理了下弄亂的衣物,重新嚴肅地看著霜星:“那么,夜生你準備怎么處理?他可不屬于我們這?!?/p>
再次聽到這個人的名字,霜星的眼神又黯淡下去了,“他終究還是走了嗎?”霜星哀傷地看著那塊牌子,長耳也因為感情的變化慢慢垂了下去。
看著好朋友又要施瓦辛格變林黛玉了,W使勁拍了下霜星的肩:“感慨什么?既然他要走就讓他走不就行了?他在的這段時間幫我們做的事還少嗎?”W捏了捏霜星的臉,“他現(xiàn)在走了,說不定哪天又碰到了呢?”
霜星直勾勾地看著W差不多有半分鐘沒說話,突然伸手扯住W的臉往兩邊拉,眉毛一豎:“那碰到了怎么辦?”
“如果他還是一個人,就把他綁了帶過來;如果成敵人了,那就揍他一頓,再把他綁了?!?/p>
“你想得美呢?!彼且恍?,手上開始使勁。
“別別別,疼。”W假裝受不了,眼睛瞇了起來,伸手抓住霜星揪著她的臉的手。
愛國者欣慰地看著重新開始打鬧起來的兩個孩子,苦笑著搖搖頭。
他看到那塊牌子后,嘆了口氣:“不知道你們是會變成敵人,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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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遍體鱗傷的身軀靜靜地躺在地上,身上還沒愈合的傷口在太陽的炙烤下開始發(fā)癢,乃至發(fā)疼。
我還活著嗎......
他從昏迷中蘇醒,疲憊和疼痛立刻撲了上來,撕咬著他千瘡百孔的身體。
前面是不是有人?
他看到前方不遠處似乎有一大一小的影子在慢慢向他靠近。
得站起來,如果被他們發(fā)現(xiàn)了......
他嘗試著站起來,剛一使勁,撕心裂肺的疼痛從身體深處占據(jù)了全身。他只能默默忍受著這常人無法忍受的痛楚。
“噗——咳,咳......”他眼神渙散地吐出一口顏色開始發(fā)淺的鮮血
疼疼疼,傷口還沒好嗎?
算了算了,就這樣躺著好了......
等再稍微恢復一點......再......
他這么想著,慢慢閉上了沉重的眼皮。
朝他走來的兩個人中的那個小個子看到他的時候停了下來,大個子看見她停下后也停下了腳步,果不其然他也看到了在地上躺著的那人。
“要救他嗎?”小個子遠遠觀察了他一會,扭頭看向大個子。
“能救的話盡量吧,但你剛剛和羅德島的人戰(zhàn)斗過最好別勉強自己......”
“但這個人現(xiàn)在是死是活都不一定?!?/p>
“試一下吧。”小個子邊說邊走了過來。
大個子一只手按著武器,滿臉戒備地看著在地上躺著的他,生怕他突然暴起傷害到小個子。
說話聲?
是誰?
他們過來了!
不行,我得站起來......
該死,頭好疼......
站不起來.......
這人......是在做什么?
他勉強睜開沉重的眼皮,看見一男一女站在他面前,身著白衣的女孩蹲在他面前仔細檢查著他的傷勢,長著角的男性則站在女孩身后戒備地看著他。
“傷口太多了,有些還傷得非常深?!迸u了搖頭,站起身對她身后的男性說,“就算救了他能不能活也是問題,我現(xiàn)在只能給他做些簡單的急救。”
她想救我?
可為什么......
啊啊啊頭又開始疼了.......
可惡啊......
好疼......
他終于忍受不住疼痛,發(fā)出輕微的呻吟,就立刻被女孩的長耳捕捉到了:“還活著?”她驚訝地轉身看著地上趴在血泊里的人。
“抱歉,請扶我起來......”他用微弱的聲音請求著面前的女孩,“拜托了?!?/p>
女孩和她身后的男人對視了一眼,緩緩伸出手握住了他顫抖地,舉在空中顯得無助的手,倆人的手剛一接觸就讓女孩嚇了一跳,這是只幾乎感覺不到任何生氣的手啊!她連忙伸出另一只手將他扶起。
站起身后的他,身上的傷就連一直警惕著他的那個男人看到后都倒吸一口涼氣。爆炸性的創(chuàng)傷在他的身上隨處可見,一道深至入骨的刀傷從他的左肩一路劃過直到他的右腰上,大大小小的刀傷更是數(shù)不勝數(shù)。結痂的血塊成塊地黏在他身上,似乎碰一下就能掉下來一塊。
“我的天......”男人臉色難看地搖著頭,“這是誰干的......”
“呵,有什么是他們不敢做的......”他冷笑著,使勁按著女孩的肩忍著劇痛強行站了起來,手上的血在女孩有些臟的白衣上留下一個發(fā)淺的血手印。“抱歉弄臟了你的衣服?!彼砷_了女孩攙扶著他的手,往后踉蹌了幾步,無力地站著。
“抱歉,但我必須得走了,我已經不想再連累任何人了?!彼麖姄沃局?,有些過長的頭發(fā)遮住了他的臉,但還能隱約看出這具傷痕累累的身體的主人,以前該是個多么帥氣的人?!胺浅8兄x你們肯幫助我,但現(xiàn)在還請你們離我遠點,抱歉。”
他深一步淺一步地在女孩驚詫的注視中企圖離開,但沒走幾步就開始吐血,眼前霎時一黑就朝前方緩緩倒下——
該死......
果然......還是撐不住嗎......
死前......好想吃一口綠豆餅啊......
可惜再也吃不到了啊,哈哈......
你們......可要好好活著啊......
他閉上眼等待著墜入地面的觸感將他徹底擊敗,無助地等待著死亡的到來。
“臭小子,動都動不了,還想逞英雄?”地面的厚實感之所以遲遲未到,是因為男人在他將要倒下之前已經伸出一只手將他接住。“這感覺......”僅接住了他的一瞬間,男人就立刻感覺到眼前這個和女孩一般大的男孩體內似乎有股相當殘暴的力量正在慢慢流逝著,逐漸平息,一點一點消失得無影無蹤?!翱雌饋?,這是個相當厲害的人?!?/p>
“難怪能撐到現(xiàn)在......”男人用雙手將他抱起,對女孩說:“走吧,這人努力下應該還有救?!?/p>
女孩看了看他,拿起了地上一個黑色的小十字架,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東西肯定是從大個子男人抱著的人身上掉下來的。她看了看他,暫時將十字架收進自己的口袋替他保管著。
她最后看了一眼他,眼里充滿了疑問和不解,但她也沒說什么,默默走在男人前面,朝切爾若伯格的方向走去。
他又昏迷了......
血沿著他的手臂緩慢地滴落在地上,留下了一條斷斷續(xù)續(xù)的血跡小路。
這是他和她的第一次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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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在下午醒過來的。
他睜開眼迷茫地看著天花板,轉動眼睛觀察著周圍陌生的環(huán)境,他想支起身子坐起來,很快身體的情況就給了他一巴掌,迫使他無力地乖乖躺好。
他舉起唯一受他支配的手,看到上面纏滿了繃帶,一時間也沒有反應過來?!笆撬麄儐?.....”他回憶起昏迷前的事。
“醒了?”床邊坐著一個身材魁梧頭上還長有奇異的角,悠哉悠哉看著書的男人?!暗谝淮我娒婢妥屇闾伤拇?,就連我也沒這待遇呢?!蹦腥朔^一頁書,自嘲著說。
“這里是哪?”他將目光從男人身上移開,開始觀察著周圍的一切。
“切爾若伯格,我們打下來的?!蹦腥艘琅f在看書?!翱傊悻F(xiàn)在安全了?!?/p>
“怎么可能有地方是永遠安全的?!彼杏X身體有些好轉了,就勉強從床上坐了起來。
“哦?這么快就能坐了?是不是再過個幾分鐘就能下地開始走了?”男人驚訝于他的恢復能力竟然這么厲害,就有些期待地說,可他依舊看著書。同時一個問題從他心里慢慢浮現(xiàn):“為什么這種能力之前就沒出現(xiàn)?”
他慢慢環(huán)顧著屋子內部的布局,打量著周圍的一切。雪白的窗簾拉上了,遮擋住太陽的光線;窗臺上擺放著一株冰霜結成的花,隔著窗簾都能看到它在太陽下是多么的晶瑩剔透。一淡淡的香味夾雜著一絲寒意蔓延了整個屋子。房間很干凈,明顯看得出被人精心打掃過。
“女生的房間......”他有些吃驚,一想到他身子下躺著的這張床是個女孩子的頓時有些慌張。
“放心,她出去了?!蹦腥诉€在看書,“愛國者,你可以這么稱呼我。”
他看了看自稱愛國者的男人。
“夜生?!?/p>
“夜生嗎?怎么聽起來像個稱號?”男人笑了一下,“好好養(yǎng)傷吧臭小子,把你抱回來可花了我不少力氣?!?/p>
夜生扶著床慢慢站了起來,他看著身體上同樣纏著的繃帶有些發(fā)愣。
“還真能站起來?。抗?.....”夜生的行為驗證了愛國者之前的想法,他心情大好地將書折個頁做個標記,輕輕放在椅子上?!白甙?,我?guī)闳ナ煜ひ幌逻@附近。”
“這里被天災毀了。”走在街上,夜生一眼就看出這里發(fā)生了什么讓跟在他身后的愛國者有些詫異。“沒考慮過重建嗎?”夜生看著周圍倒塌的建筑和隨處可見的源石叢。
“我們才剛剛站穩(wěn)腳跟,怎么重建?”愛國者拍了拍夜生的肩,“凡事都不要太樂觀?!币股聊乜粗車?。
“走吧,我?guī)闳ヒ娨娢覀兪最I?!?/p>
(我字就先碼到這里了,偶然偷懶一下應該沒事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