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成女孩子的指揮官能否逃出誓約艦們的“魔爪”?(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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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托里奧,你這又是把哪個陣營的孩子給勾搭回來了,嗯?”
我小心翼翼跟著利托里奧走進了撒丁的教堂,雖說撒丁和自由鳶尾與維希教廷對于宗教有著異曲同工之處,但是我能明顯感覺到這里的撒丁艦?zāi)飩儗τ谧诮逃兄`活的道德底線,至少是聽命于元老院而不是教廷的旨意,還是相對比較獨立自由的。利托里奧引著我進入教堂時碰巧天鷹在正在里面,見到我這位“陌生”的來客,深知利托里奧脾性的天鷹自然下意識認(rèn)為我是其他陣營的艦?zāi)铩?/p>
“喲,天鷹你也在這里啊,我來給你介紹一下這位小姐?!?/p>
說著便側(cè)身將我讓出,天鷹此刻還是不清楚利托里奧葫蘆里賣的什么藥,但是她的確不認(rèn)識現(xiàn)在的我,再加上天鷹的性格完全是光輝級的復(fù)刻(剔除了一些黑黑的元素),所以她還是還是很禮貌的先對我行禮。見狀我也趕緊回禮,結(jié)果后衣領(lǐng)被利托里奧一提,突如其來的意外讓我輕輕驚叫一聲。
“這位是頌小姐,指揮官的第二位妹妹,還記得上次來到港區(qū)的小雅嘛?她是這位頌的姐姐?!?/p>
聽聞利托里奧的話天鷹仔細(xì)端詳我的面龐確實和指揮官有些神似。但是同時她想起了
什么,略帶驚愕的將利托里奧拉倒身邊,輕輕在她耳邊嘀咕著悄悄話。
“利托里奧你膽子真大啊,指揮官的妹妹你也敢撩,你就不怕指揮官知道了來教訓(xùn)你嘛?”
面對天鷹的勸阻利托里奧聳聳肩表示自己無所謂,對此天鷹也只好無奈的搖搖頭。
“這些你就別管了,我一會兒去找維內(nèi)托,你要知道這可是指揮官的妹妹啊,把她拿捏在手里的價值特別特別大呀!”
天鷹眼角抽搐,要不是錘子不在手里她肯定要好好敲打敲打利托里奧。
“你不知道剛才貝爾法斯特對頌小姐心懷不軌,那個女仆長啊,壞的很~”
利托里奧把自己的所見所聞告訴了天鷹,并且推測這其中一定有蹊蹺,明明自己是英雄救美怎么在天鷹眼里就是勾搭少女呢?
“你還英雄?我看狗熊還差不多。唉,拿你沒辦法……說吧,要我怎么幫你?”
扯了半天廢話可算是談到正題了,利托里奧嘿嘿一笑,一副不懷好意的樣子。
“小頌的身份要保密所以需要一個身份掩護,咱們教堂里不是正好缺修女嘛?你看……”
天鷹鼻子都要氣歪了,毫不留情的揪住利托里奧的耳朵。
“你讓指揮官的妹妹在這里當(dāng)修女!你是大腦沒有完全發(fā)育還是小腦沒有發(fā)育完全?”
“誒呀,就是暫時在這待一下嘛,總得有個身份掩護不是?天鷹你行行好,幫幫忙唄~”
天鷹氣呼呼的瞥了利托里奧一眼,有認(rèn)真看了看我,嘟著嘴點點頭算是答應(yīng)了厚臉皮利托里奧的請求。
“mua!我就知道天鷹最好了!我這就去找維內(nèi)托大姐說明情況!”
說著利托里奧吻了一下天鷹的臉頰還不失風(fēng)度的向我深鞠一躬接著便飛快的離開教堂一會兒就沒影了。
在這里做臨時修女我倒是也不反對,至少在這里比較安全哪怕誓約艦們知道了也不能硬闖是不是,正好能清靜一段時間。至于港區(qū)的公務(wù)嘛,我想女仆隊會幫我頂上的吧……
“頌小姐,我叫天鷹,是撒丁島空母,正好最近在負(fù)責(zé)大教堂的日常事物?!?/p>
我好奇的環(huán)顧四周,穹頂之上繪畫著各種宗教壁畫,大廳中也滿是各種宗教的浮雕。
“不不,叫我小頌就行,接下來的日子還要多多勞煩您了,天鷹小姐?!?/p>
既然決定了,那么今天就是我這位實習(xí)修女的初次“侍主”了。天鷹先帶著我去找一套合適的修女服,可惜找來找去總有些不太合適,主要還是自己的艦橋太大了,有些勒住胸口讓人透不過氣。無奈,天鷹只好把自己的備用制服借給我才算勉強合身,盡管我還是感覺胸口的扣子可能會隨時蹦開……
我的任務(wù)也很簡單,不知道是不是天鷹考慮我是指揮官的“妹妹”這個特殊身份從而關(guān)照我,我只需要在大廳整理物品或者清掃來往艦?zāi)镞z留的垃圾就行。本來這里的一切就是井井有條再加上艦?zāi)飩兯刭|(zhì)都很高所以我基本無事可做,只不過偶爾換一下燃盡的蠟燭需要費一番功夫,自己變成女生后體能和力氣也大幅度的下滑,往往顯得力不從心。
“小頌我有急事需要出去一下,這里就麻煩您照看一下啦?!?/p>
天涯因為有急事匆匆離開了教堂,看她著急的樣子我也不方便詢問就答應(yīng)了一聲。此刻這里只剩下我一人,自己百無聊賴的拿起桌旁的圣經(jīng)打算借此打發(fā)時間,反正我是沒有宗教信仰,也就全當(dāng)是小說看吧。
“Hello!有人在嘛?”
我快要迷迷糊糊睡著時一陣刺耳的聲音讓我猛地睜開眼,條件反射般就要把手里的書朝那邊砸過去,辛虧剛才壓著手現(xiàn)在還麻酥酥的才沒真的甩出去。不過這邊的動靜也是讓來人注意到了我的存在。
“咦?你是……對了,天鷹小姐呢?”
蘿莉的身材和粉色的頭發(fā)以及那撮惹人注目的呆毛,明明是位正航怎么就,算了還是不吐槽她了。
“喂!修女小姐別打瞌睡了!”
薩拉托加在我面前揮揮手,她哪知道我其實是在內(nèi)心迫害她呢?不過薩拉托加來這里干嘛,怎么的白鷹那邊也流行找精神寄托了?
“啊,小挫,小加……薩拉托加小姐您怎么來了?找天鷹小姐有什么事情嘛?”
我起身恭敬俯身,硬是壓下想嘲諷的表情擠住一絲假笑詢問這位小驅(qū)逐艦的來意。
“我來是……等等,你是誰???我怎么沒見過……唔,是新來的艦?zāi)锫铮俊?/p>
果然粉毛驅(qū)逐艦還是一如既往的細(xì)心。
“嗯嘸,是的,我是撒丁新來的艦?zāi)?,之前一直都待在本土所以沒和大家見過面。”
我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和面對利托里奧一樣應(yīng)付小加加的摸底調(diào)查了。
“那您是航母嘛?”
“呃……我不是……”
“哦,原來是戰(zhàn)列呀!”
“我,我也不是……”
“咦~我知道了,你是巡洋艦吧?”
我在腦海里想到了無數(shù)薩拉托加可能問到的問題,唯獨沒想到她對我的身份這么“刁難”,這到底是為什么啊,要是在不說明可就沒艦種給我選了,總不能說我是指揮官或者又是妹妹之類的吧?要是薩拉托加知道我是指揮官的妹妹保不齊又要把我拐到白鷹那邊去,先不說別的肯定要遇到企業(yè),到那時候事情可就露了!
“你,你該不會……是驅(qū)逐艦吧?”
我捂住臉努力點了一下頭,因為我可不是撒謊臉不紅心不跳的角色。
“……”
就算不看著小加加我也能感受到她那種詭異的眼神,就像一把把刀子要在我身上扎出窟窿一樣。
“你告訴我這是驅(qū)逐艦!”
說著薩拉托加重重扇了一下我那對礙事的艦橋,有些惱怒的大聲質(zhì)問我。不成想本來胸前的那顆扣子就已經(jīng)被撐到極限了,面對這樣突如其來的外力再也支撐不住,只聽見刺啦一聲,我一個沒站穩(wěn)壓著小加加就摔了下去。我只感覺胸口壓著什么東西然后便是摔倒在地的疼痛。
“??!薩拉托加小姐您沒事吧?薩拉托加!”
我努力想站起身然后扶起被我壓在下面的小加加沒成想在剛才倒下的時候薩拉托加下意識抓住我的胳膊,這下我剛想起身一個不穩(wěn)又被她拉著摔了下去。
“嗚嗚嗚嗚呃嗚嗚呃……”
眼瞅著埋在艦橋里的薩拉托加要沒了動靜,自己趕緊掙脫把她抱了起來放在長椅上,幫她拍著背部順氣。
“咳咳,唔呼咳,差點,差點就給憋死了?!?/p>
我慌了手腳,倒不是擔(dān)心薩拉托加,我是擔(dān)心自己會暴露。
“發(fā)生什么了?”
教堂里的這番動靜自然吸引了路過的艦?zāi)铩?/p>
“呃,薩拉托加小姐剛才摔倒了?!?/p>
我原本以為是撒丁的艦?zāi)?,一手拍擊著薩拉托加的后背頭也不回的就打算去倒杯水。
沒成想自己的肩頭一沉被人緊緊按住,冷不丁這一下讓我一個顫栗僵在了原地。
“小姐,您是誰啊?”
我慢慢回過頭發(fā)現(xiàn)是列克星敦,剛才還以為是那幫誓約艦們,看來是虛驚一場。既然不是榨汁姬那就好辦了。于是還是那套薩拉托加的說辭,只是自己沒有說明自己的“驅(qū)逐艦”身份,反正剛才那種事薩拉托加估計也不好意思說出去。等到送走了兩位白鷹艦?zāi)锾焐呀?jīng)不早了,我在教堂的大廳里來回踱步,不知道天鷹小姐遇上了什么事情到現(xiàn)在還沒有消息。利托里奧自從白天說去找維內(nèi)托后也不見了蹤影,望著愈發(fā)黯淡的講堂我心里毛毛的,莫名的恐懼敢涌上心頭,似乎黑暗里有無數(shù)雙眼睛正死死頂著自己……
“今天薩拉托加遇到的事情你們聽說了嗎?”
昏暗的客廳里光輝站在落地窗外看著遠(yuǎn)處忽閃的燈塔悠悠問其他艦?zāi)铩?/p>
“嗯,聽說是和撒丁新來的艦?zāi)镉嘘P(guān)。”
卡律布狄斯依舊是微微諾諾的樣子。
“可今天早晨指揮官被利托里奧帶走了哦~”
貝爾法斯特正在為胡德沏茶,這局話算是她的提醒。性轉(zhuǎn)的指揮官被撒丁帶走,同一天薩拉托加在撒丁的教堂里遇見陌生的修女,這一切都在向誓約艦們暗示著什么。
“真沒想到指揮官為了逃脫居然愿意成為修女,真是有點出乎我的意料~”
“嘛,就算是修女我們照樣能讓她乖乖回到這里,呵呵呵……”
歐根親王冷笑著摸出一張猶如鬼魅般散發(fā)紫色熒光的卡片看向其他誓約艦。
“只要將它紋在指揮官的小腹上,哪怕她是再圣潔的修女也會心甘情愿被我們好好蹂躪。”
此刻的誓約艦們眼神中泛著寒光,她們確信指揮官已經(jīng)難逃自己的魔爪,只不過在奸笑聲中卡律布狄斯諾有所思的低下頭,像是在內(nèi)心做出了艱難的決定。
“無論如何,我必須幫助主人盡快恢復(fù)正常,明石這么久還沒有修理好機器,我想這里面一定有蹊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