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美國老百姓在疫情中那么蠢,莫非是真的腦殘?

以前我碰見這種問題,可能第一時間進來就批判一番,罵美國屁民很蠢反智云云。
后來了解很多信息之后,我發(fā)現(xiàn)這種想法其實也是一種變相的信息繭房效應,你說美國屁民特別是底層是不是大部分都很蠢而且反智,這個判斷即使不完全對,也差不了多少,但你說他們是不是蠢到疫情足以威脅大部分人的健康的時候還這么無所謂,那肯定沒到這個程度。
至少這種無所謂,不會是表面上缺乏教育或是因為信教之類的原因導致的,原因很簡單,再愚蠢的人,也總是在與客觀世界的互動中自覺不自覺地形成經驗并進行運用的,得病了會死人,有傳染病要防治,大部分人還是懂的。
所以我覺得這種看起來反智的群體無意識,其背后肯定是有長期積累的經驗教訓為背景的。
比如說反對疫苗,覺得比爾蓋茨搞疫苗是在害人這種觀點大行其道,讓我們中國人看來簡直是搞笑,但你想過沒有,作為一個中國人,你對疫苗能防病的經驗和記憶,都是建立在新中國幾十年來一以貫之的對全民健康負責任的態(tài)度和實踐這個事實上的,美國人是嗎?美國人可不是啊,美國人的歷史記憶是政府堂而皇之的以科學實驗的名義拿自己公民做病毒實驗,比如臭名昭著的“塔斯基吉梅毒實驗”,以免費治療為名在黑人身上做梅毒實驗。一個政府這種事都干得出來,你讓老百姓怎么信任它?現(xiàn)在把你作為中國人的記憶全部刪了換成美國人的記憶,政府說現(xiàn)在要防治感染病要打疫苗,你敢打嗎?

同樣還是比爾蓋茨研究疫苗,美國歷史上資本家像大門院士這樣的真善人基本上就是鳳毛麟角,美國屁民的集體歷史記憶中有一大部分都是資本家無法無天惡貫滿盈的歷史,西進運動修鐵路殺人全家的平克頓偵探所,20世紀初鎮(zhèn)壓罷工的加特林菩薩,以及二十世紀以來爆發(fā)的各種環(huán)境污染和事故,遠的不說,最近16年弗林特市“鉛水危機”,市民在毫不知情的情況下喝了兩年重污染鉛水,最終沒有任何一個企業(yè)和個人為此負責。換成你是美國人,在這些歷史記憶面前你會怎么選?你會去信任一個億萬富翁嗎?
還有媒體,如果說過去的美國媒體還有一些公信力,在懂王上臺的這幾年里,隨著兩黨無下限的互相攻訐,隨著特朗普愚蠢的社交媒體舉動,隨著在黑人問題上毫不掩飾的偏見和誤導,已經徹底成了笑話,更不要說“propaganda”的刻板宣傳帶來的反噬效應,換成你是美國人,你會聽信媒體的宣傳嗎?
有了這些前車之鑒,現(xiàn)在有人說疫情很嚴重,你信嗎?歸根結底,美國人對疫情五花八門的態(tài)度,以及普遍性的反智和愚蠢,實際上是對政府、資本和媒體的高度不信任的產生的群體無意識行為,而這種不信任又是政府、資本和媒體長期作惡的結果,是只關注權力如何分配而不關注社會如何治理的的行為邏輯的結果。
我倒是不覺得美國屁民有啥值得同情的,因為他們就算是底層,那也是資本主義世界的頭部底層,享受著法西斯金融資本主義全球掠奪的紅利,自然要承擔其對內的殘酷。但在這個問題上,他們的反智和愚蠢,倒是情有可原的,這同樣也讓我們警惕起來,凡事起碼要做到將心比心,否則很難窺見事情的真相。
(部分內容整理自網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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