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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夫達夫

2021-12-12 23:57 作者:秦玉卿  | 我要投稿

?故事來源于前天的夢境



從我有印象開始,我身邊就跟了一個男人


他叫卡夫達夫,他有一把帶著銀質(zhì)子彈的槍。

個子瘦高的卡夫達夫的衣品讓他的氣質(zhì)就像個西部牛仔,邋邋遢遢,不修邊幅,劉海擋住眉毛,下巴掛著碎胡茬,日常的長風(fēng)衣洗來洗去已經(jīng)不再是純正的黑色,襯衫一半掖在褲子里一半耷拉在外,窄領(lǐng)帶松垮垮系在大開風(fēng)紀(jì)扣的脖領(lǐng)上

我不知道他的年紀(jì),不知道他從哪里來,不知道他的身份,他卻清清楚楚知道我的一切。他看上去四十左右,這么多年他總是看上去四十多歲的樣子,像個叔叔,又像我爸爸,他照顧我的生活起居,吃飯睡覺,出門離家

我不知道他哪里來的錢,卡夫達夫左手無名指與右手中指各有一枚不一樣的戒指,左手那枚細戒指毫無紋樣,右手那枚花紋就繁復(fù)得多,還鑲著一顆不知名的紅色寶石


說不上揮金如土,總之卡夫達夫從沒手頭拮據(jù)過,他好像個人形自走提款機





我是個小女孩

我們住在大城市附近的鎮(zhèn)子上,一個普普通通帶二層閣樓的小別墅里,這就是我們的家

大概從上小學(xué)開始,卡夫達夫就不陪我睡覺了,他把我的床從樓下送到了閣樓上唯一的房間,那個房間有天窗,夜晚能看到明亮亮的星星


因為沒有媽媽,身邊只有一個不知道身份的男人,學(xué)校里的可惡男生總是以此來嘲笑我,于是我經(jīng)常打架

不管打贏打輸我都會被叫家長,每當(dāng)這個時候,卡夫達夫就會換上一身好看的高定西裝,戴著無框眼鏡,做個發(fā)型,把自己好好打理一番,大變活人成個干凈優(yōu)雅英俊瀟灑的小叔叔,來學(xué)校接我回家



我時長身體不好,渾身沒有力氣,小時候有他在身邊還好,隨著時間我慢慢長大,這種癥狀越來越嚴(yán)重,嚴(yán)重時會暈,唯一一次就是暈在了學(xué)校的課堂上

當(dāng)我醒過來的時候,我正躺在醫(yī)院,身邊坐著穿好看衣服、戴金邊眼鏡、還把自己打理得英俊瀟灑的卡夫達夫,他說是我的老師叫來他的


醫(yī)生來了,說了我許多癥狀,貧血,營養(yǎng)不良,還有許多名詞

回家之后,他告訴我說醫(yī)生的話可信可不信,還說我睡一覺就好,我當(dāng)然聽他的話,果然睡一覺就好了

只是第二天從早上等到中午,我看著他樓下臥室關(guān)著的門,委屈地餓哭了

卡夫達夫下午才出來,打著哈欠,面容疲憊,看到我淚眼朦朧坐在沙發(fā)上,趕緊去做飯



他做飯很好吃,比鎮(zhèn)上最貴的餐廳都好味道

但他不吃,我讓他吃,他總是以各種忌諱,各種不愛吃為借口躲避,是以每當(dāng)做大餐的時候,他都會按照我的食量擺盤,那么大的盤子,有時只有一段香腸、半條魚、或者幾片煎肉

他只喝酒,各種酒,而且從來不醉

問他餓不餓,他不是說自己不餓,就是說自己吃過

那天我為了感謝他于是強迫他吃東西,甚至把食物放到他嘴里,他皺著眉頭含著,幾秒鐘后推開我跑到洗手間去抱著馬桶吐,順帶關(guān)上了門

我被嚇到,等他出來抱住他說再也不給他吃東西了,他聽著這奇怪的話語反倒笑起來,摟著我說我長大了還懂得體諒他了




不知什么時候我的生活發(fā)生了變化,大晚上家里總是乒乓作響,我住在閣樓,聽著樓下的聲音怎么都睡不好,就只好數(shù)星星

天上的星星轉(zhuǎn)啊轉(zhuǎn),在我第幾十次數(shù)星星到同一個數(shù)字的晚上,我下床去尋找發(fā)聲源,在門口被卡夫達夫堵住了

他高大身影戳在那兒,我只能仰頭看他


他讓我回去睡覺,一臉的戒備

從他的身側(cè),我看到樓下廚房里光影明滅,映在客廳地板上是個人形帶翅膀的影子

我灰溜溜回去睡覺,他跟著進來,幫我蓋好被子,親吻了我的額頭,我很快就睡著了,一覺到天明




不過事情總有不對的時候

一個禮拜六的晚上,我們穿著袋鼠睡衣,窩在電視上看一部喜劇電影,電影很長,結(jié)束時已經(jīng)是半夜

因為喜劇,看完也不是太困,想到明天是禮拜日不上課,我拽著卡夫達夫讓他給我講睡前故事,他本不想去,還說我都是上學(xué)的人了還要聽睡前故事,但看到我十分期頤的撒嬌眼神,他敗下陣來。我拉著他袋鼠睡衣正面的寶寶袋,搖著自己小一號的袋鼠尾巴,興沖沖地上了樓


推開門,我的臥室里正有位不速之客等在那里

天窗大開,一輪皎白月光照亮了穿著黑色斗篷的來者,因為戴著兜帽,又是背對窗戶,我看不清面容,但是那雙血紅色的眼睛,我確實清清楚楚感受到它落在了一進屋的我身上


卡夫達夫走在我后面,見此場景,一把扯住我的睡衣尾巴把我?guī)У搅松砗?,讓我靠在了門邊的地方,反手關(guān)門


“哈哈哈哈,”來者笑聲很是怪異,哼,一點沒有卡夫達夫的低音好聽


對方又說話了

“我當(dāng)你一直把她藏在哪兒,原來就在你身邊!這屋里圣水的味道這么重,難怪找不到。”

“卡夫達夫,你看看你的樣子,還是那個威風(fēng)凜凜殺伐決斷的血族親王嗎?”


我在卡夫達夫的身后,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覺得他的聲音冷冷的,還有殺氣:

“與你無關(guān),我說過不歡迎你來到我家?!?/p>


“我已經(jīng)找來了,而且,”

來者突然抖掉黑斗篷,伸出手沖向屋里的一個位置:

“既然你狠不下心處理她,就由我來搶這個功勞!”


我原本是躲在卡夫達夫身后,從他們剛才說話的架勢我就感覺要打起來,于是蹭著步子,在黑暗中小心翼翼地挪到衣柜的位置,不知道來者是怎么看清我在移動的,現(xiàn)在直挺挺便向我而來!


我“啊”的一聲打開衣柜門就鉆了進去

剛要關(guān)門,突然感覺門被把住,我嚇得魂飛魄散,極力忍住自己不要大喊大叫,死命拽柜門里面的扶手,用猛勁兒到血氣上涌臉頰發(fā)燙


又一種力量被加在門上,大力地推,這力量的主人想把柜門關(guān)好,我知道這是卡夫達夫,順勢把門按實,用里面的門栓插住


剩下的時間里,我靠著衣柜的衣服和雜物,顫抖地聽外面的各種動靜,有巨大的開槍聲,有令人牙酸的肉體擊打聲,有心驚膽戰(zhàn)的物體碰撞聲……我在心里喊著卡夫達夫的名字,卻不敢真的叫出來;我感覺到臉上交橫的淚水,卻控制不住它從眼里往外流


不知過了多久,直到一聲木料破碎的聲音以后,一切重歸于無。我想馬上就沖出去,又告誡自己等一等,在默念完三十個數(shù)后,我再等不了,打開了柜門


“卡夫達夫?”

小聲叫了一句,天窗破開,借著月光,我看到臥室中央坐著一個赤裸上身、后背有著倒十字刺青的男人,有許多傷口分布在慘白肉體,有些還汩汩流血


“嗯?!?/p>

卡夫達夫低沉地回應(yīng)了我。


“卡夫達夫??!你怎么流了這么多血!!你不要死!!”

我哭喊著跑過去卻不敢抱住他,生怕觸碰到他的傷口會讓他疼。


“我沒事,別碰我了,臟?!?/p>

他抬頭,俊秀的臉對我笑了笑,我看到他的瞳孔邊緣散出紅色,還有他的犬齒在慢慢變小成虎牙的樣子。


“還笑!”

我選擇無視那些,繼續(xù)看視他身上的傷。

“疼嗎?藥箱在哪?我去拿!”


“敢去嗎?”

卡夫達夫用沒沾血的手擦拭掉我的眼淚,又安撫性地拍了拍我的頭。


“你說在哪,我去!”

他把一個涼涼的球型東西放在我手掌中,包住我的手讓我牢牢握住它:

“帶著它,去把冰箱最底層我從不讓你碰的那格里的東西帶給我,用你的力量能帶多少就帶多少,如果上下樓有東西阻擋你,就用這個扔它。”


一口氣說完這些,他的手已經(jīng)握不住從我手上滑到地面,看著他越來越慘白的臉,我毫不猶豫轉(zhuǎn)身就跑下了樓


客廳夜燈開著,我握著他給我的東西一路到了廚房,打開冰箱他說的地方,我摸了摸,里面只有四五個袋狀物插著吸管,像我的酸奶包裝袋,我把手里的球放在口袋,搬出這個小小的底部隔層,一鼓作氣跑上樓回到臥室


“卡夫達夫?卡夫達夫你醒一醒!”

他坐在那兒閉著眼睛已經(jīng)沒有氣息,我把隔層放下,拿出一袋用力拔開吸管,懟到他嘴里,然后擠動袋子


大概是出于生物本能,里面的液體一進口,他就有了動作,像多久沒有吃到食物的餓狼,我生怕他被自己嗆死,捧著袋子一直沒動


他全身的白因為這袋液體產(chǎn)生了變化,顯現(xiàn)出肉體原有的暖色


我知道我手里的東西是什么,空氣中的腥味說明了一切




一袋完畢,他睜開眼,看到我的動作,趕緊把袋子從我的手里拿出來,眼底盡是溫柔望著我


“嚇到你了吧?”

他轉(zhuǎn)眼看到地上的冰箱隔層,嘆氣道:“到底還是全部搬出來了,辛苦你了?!?/p>


我尋了一處干凈地方,盤腿坐到他身邊,終于得以平復(fù)心情,我抱著胳膊氣鼓鼓說道:

“解釋一下吧,對于今晚和這么久家里半夜的混亂。”


卡夫達夫咧嘴一笑,語氣里還帶上了些討好

“能等我都喝完它們嗎?”


我點點頭

他身上的傷口隨著他的進食迅速愈合,肩胛骨抖動著,有東西破之欲出,我沉默地看著他的動作,說不上優(yōu)雅,他閉著眼睛捧著血袋,像品嘗一杯酒,自我陶醉而滿足


當(dāng)最后一袋血吸食完畢,他背后的東西也顯現(xiàn)出來了


是一對翅膀,長長的肢節(jié),黑色的皮毛在月亮下反出光澤,倒十字在他的肩胛骨中間,此刻仿佛是一把劍,附庸在翅膀邊


緩緩收起翅膀,卡夫達夫睜眼看到我,又低頭看看自己赤裸的光溜溜的上身,順手把我的被子扯來披在身上


“如你所見,我是個血族,喔,也可以說,我是個吸血鬼?!?/p>

看到我并不驚訝的樣子,他幽幽地繼續(xù)說:

“你的存在對于我們來說是個很重要的威脅,所以他們在搶奪你,我是最先被派來殺你的,但是我不想那么做?!?/p>


我瞇縫眼睛聽著,內(nèi)心里卻不是那么覺得他說的全是真的,這太離譜了,一個吸血鬼養(yǎng)大一個小女孩,怎么想都很不對勁。


卡夫達夫當(dāng)然看懂了我一個十多歲女孩的表情,他環(huán)顧因為剛才打斗而家具破爛的臥室,嘆了一聲


“他們已經(jīng)找來了,這里不再安全,我得把你送到別的地方?!?/p>


他的眼神變得傷感,透過我的臉?biāo)坪踉诳戳硗庖粋€人

“帶你去找媽媽好不好?”


我語氣冷冷:“你說過我是孤兒,怎么,要接著編排身份給我?”


他的表情變得異常虔誠,伸出右手握拳舉起:“我用我一千年的生命起誓,我對你說的話都是真的。”





我們走在公路上,距離我被襲擊過去了三天

我終于知道了他許多事情

卡夫達夫是個一千多歲的血族


曾經(jīng)為人類時是個中世紀(jì)騎士,卻被作為對手的一個血族長老看中轉(zhuǎn)化了,剛成為吸血鬼時做過許多找死的自毀行為,甚至跑去陽光下曬自己,被救回來以后徹底認清了自己的身份

他參加過許多圣戰(zhàn),與天使的,與人類的,與同族的,因為他的戰(zhàn)功,他被長老會認可了實力,在五百歲時血皇親手加封他為親王,因為右手的日光戒指,他可以自由在陽光下行走,這是他身為血族貴族的殊榮

不過在幾年前因故他放棄了自己的領(lǐng)地,也放棄了自己的家族,獨自一人流浪在外,他現(xiàn)在的領(lǐng)地被他唯一的初擁所把持著,就是那晚我見到的那個血族


那晚我問他為什么放著好好的親王和領(lǐng)地不要,出來把自己混成這個樣子,卡夫達夫沉默了好一陣才說自己做錯了事情,在想辦法補救

我又戲謔地問他養(yǎng)著一個人類怎么樣才不會對她產(chǎn)生饑餓,他知道我意有所指,抱著我狠狠親了一下說,他永遠不會對我有這種想法


卡夫達夫帶我離開了家,他說要帶我去一個地方,在哪兒他們不敢找過來,我一個小女孩也沒有什么主意更想不出辦法,我更不知道這個所謂威脅到底是什么,他并沒有想告訴我的意思


他沒用飛的方式,他說,那個地方需要門鑰匙





走了許多天,路過許多城鎮(zhèn),途經(jīng)許多風(fēng)景,最終在一片被樹林環(huán)繞的小村口的鐵拱門前停下來


鐵拱門好像就是個擺設(shè),四周沒有圍墻,也沒有圍網(wǎng),門里門外一條長長的道路,還能看到道路盡頭的房屋,但就是明顯顯感受到它分割了兩個世界,


“就是這兒了?!?/p>

卡夫達夫站在門前卻似乎猶豫起來,他說完話顯得有些情緒不穩(wěn)定,雙手插在風(fēng)衣兜,低著頭遲遲沒有動作。


“你不領(lǐng)我進去嗎?”

這不是個問句,因為說完這話的我抬腿就要進門


“等等我!”

他急了,幾步上前到了我身邊,牽起我的手,和我一起走進去




進鐵拱門以后,眼前的景物變了

門外陽光高照藍天白云,門內(nèi)是灰蒙蒙的天空,甚至天邊雷聲滾滾閃電四散,我驚訝地回頭看去,從鐵拱門延伸出兩道無形的結(jié)界,攏住這里


“別回頭看?!?/p>

卡夫達夫拉了拉我的手,示意我們接著向前


一路上見不到人,我想如果看到了也不一定是真正的“人”,越向前,道路兩旁的房屋輪廓就越清晰,它們有的被籠罩在一片迷霧中,有的房屋上空黑氣沉沉

這條路似乎看不到盡頭,卡夫達夫帶著我從路上走下去,開始踩草地向一處不知方向的邊緣而去


我只顧看四周的景色,冷不丁聽到卡夫達夫的聲音從頭頂傳來

“到了?!?/p>


我抬頭,映入眼簾的是一幢二層小房子,白色的外墻,黑洞洞的窗戶,與其他黑氣沉沉的屋子不一樣的是,它的四周毫無怪異,甚至有些平淡,孤孤單單的一處

我以為卡夫達夫會在門口敲敲門,沒想到的是他竟然用左手輕輕一推,門開了


屋里家具一應(yīng)齊全,窗邊擺著花瓶插著盛放的花朵,餐桌上擺放著蠟燭,老式電視機,現(xiàn)代冰箱,布藝沙發(fā)……卡夫達夫讓我在沙發(fā)上坐下,我磨蹭一會兒,也還是坐下了

他則是自顧自地走到冰箱前,打開,拿出一瓶可樂,擰開放到我手里,我剛要說什么,又看他拿出一瓶紅酒,單手拔開木塞,仰頭就開始灌


“你還真是自來熟?!?/p>

轉(zhuǎn)頭順著聲音看去,從樓梯上走下來一個人,黑長發(fā)垂肩,赤腳穿著長褲,披著寬松西裝外衣,里面卻是什么都沒穿,面容太過于圣潔以至于我看不明白是男人還是女人,像我在參加學(xué)?;顒訒r,去教堂里看的壁畫上的人物


我只好盯著對方的胸部,但是在寬松西裝外衣下并看不出任何輪廓,我的表情變得疑惑


她,暫且叫她,她注意到沙發(fā)上的我,掐著我的下巴看了我的臉很久

“別碰她?!?/p>


卡夫達夫走過來伸手拍掉了她的胳膊


她一把搶過卡夫達夫的酒瓶,看著見底的瓶子,淡淡地說

“難為你終于帶她來,多羅斯在后院種花,自己去見吧。”


卡夫達夫朝屋子的后門走過去,經(jīng)過我時拍了拍我的頭,我連忙拽住他

“你去哪?”


“去后面,你在這兒等我就好,別擔(dān)心,洛多不會傷害你的?!?/p>

洛多應(yīng)該是這屋里第三個人的名字,可是我只在意卡夫達夫,我還是不放手

“你什么時候回來?”


“一會兒。”

卡夫達夫打開后門走了出去,我趕緊起身趴在沙發(fā)椅背看著窗外,灰蒙蒙天空下,這房屋后面是一片紅色花海,一條小路蜿蜒,我看到卡夫達夫站在門口四下張望,然后向前


小路的盡頭出現(xiàn)一個人影,只眨眼的功夫就走到了卡夫達夫幾步遠的地方,這人和卡夫達夫差不多一邊高,卻是一頭金色長發(fā),穿著白色襯衫,開著上面的扣子,黑色褲子系著腰帶,因為太遠了我沒有看清臉


卡夫達夫單膝跪地,只見那個人站在他面前,右手在空中虛虛一揮,手上便出現(xiàn)一條長長的鞭子,揚手抽在他身上



“卡夫達夫??!”

我蹦起來就要撞向后門,被一把攬住了身體,隨即凌空抱起來,我只能徒勞地手刨腳蹬掙扎著


“快放我下來你這個壞女人!那個人為什么要打卡夫達夫???”



“壞女人?”

洛多的聲音自我耳畔而起,清冷卻充滿誘惑,那麻酥酥的感覺從我的脊背傳到我的全身,我被這一句話鎮(zhèn)住不再亂動,卻執(zhí)拗地看向窗外卡夫達夫被鞭打依舊毫無動作的身形



“天使本無性,所以,請你想好再說話?!?/p>

洛多一只手攬著我,另只手慢慢地勾起我的一絲頭發(fā)把玩起來



“你還不知道你是什么吧?可憐的小東西?!?/p>

我渾身一震,回頭死死盯著洛多的臉看,這次我看清了,洛多的瞳孔是金色的


因為披著衣服,我的手在剛才亂動時摸到了洛多平整的胸部,還有突兀的喉結(jié),我開始相信對方所說的話


大概是知道我不會再亂動了,洛多把我放下來,撿起我剛才掉在地上的外套扔給我,反手把我按在沙發(fā),轉(zhuǎn)過我的腦袋,讓我看著對方


“你不是個真正的人類,你是個天使和吸血鬼的孩子,卡夫達夫是你父,多羅斯是你母,你是個吸血天使?!?/p>




我瞪大了眼睛。


“卡夫達夫沒和你說過他左手的天使戒?”

看著我懵里懵懂的表情,洛多皺了皺眉:“看來這個吸血鬼把你保護得這么好?!?/p>


“我……你、你不是說天使無性嗎?外面那個天使怎么會生出我來?”

我頻頻搖頭:“這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天使無性,但它們可以隨心所欲在任何場景變化自己?!甭宥嗫瓷先ズ苡心托?,還很話嘮,她,現(xiàn)在該叫它了,它坐在沙發(fā)上攏了攏自己的外衣,饒有興趣地接著觀察我的表情


“多羅斯和卡夫達夫在一間酒吧遇到對方,你可以當(dāng)做他們是一夜情,想想你今年多大,這件事就發(fā)生了多久?!?/p>


我大腦運轉(zhuǎn)中思考了一下。

“我13歲了。”


“在你出生的那天,血族長老會預(yù)言到了吸血天使降世,因為吸血天使專門以血族為食物,于是派出男爵以上等級的血族去殺掉你,但被當(dāng)時陪在多羅斯身邊的卡夫達夫救下來?!?/p>

“這里是靜寂之地,也叫荊棘之地,一個被放逐的地方,所有脫離自己族群的生物都會來到這里棲息,十三年前生下你以后,我陪著多羅斯來到了這里,再沒出去過??ǚ蜻_夫則自己承擔(dān)撫養(yǎng)你的責(zé)任,這還是第一次他進來?!?/p>


我張大嘴聽著,努力消化洛多所說的一切。


“卡夫達夫把你照顧得不錯,在成年之前你雖然還是人類的身體,不過依舊需要血族的血延續(xù)生命,你這十三年來身邊可只有卡夫達夫一個血族親王陪伴。”


“他竟然沒和你說他是你父親,嘖嘖,他是覺得心中有愧?一個一千多歲的吸血鬼還能有愧疚的情感,真是奇怪?!?/p>


我聽得正忘記外面發(fā)生什么的時候,后門一開,多羅斯走了進來,將鞭子甩到地上,皮鞋有節(jié)奏地敲擊著地面


我終于近距離觀察到了多羅斯,我的母親,“她”像是長大后的我,成熟且美麗,渾身上下散發(fā)著禁欲氣質(zhì),距離感讓它美得不分雌雄,陽剛陰柔并顯,金發(fā)更給多羅斯增加了驚心動魄


多羅斯坐在我對面的單人沙發(fā),翹起腿,上上下下地審視著我



“她就是你媽媽?!?/p>

卡夫達夫在多羅斯后面進來,聲音疲憊,他靠在門邊,黑色風(fēng)衣破碎得差不多只是掛在身上,顯露出里面一條條的血道,有一些傷痕深可見骨



“你怎么樣?!傷得重不重?”

我還是對卡夫達夫叫不出“爸爸”兩個字,上前抱住他,拉著他來到沙發(fā)上坐下


“給我點血就好?!?/p>

他甫一坐下就閉上眼睛,頭也歪向了一邊,我急了,連連推他



“冰箱最底層有他需要的東西。”

多羅斯慵懶地陷在沙發(fā)里:“快去,他死不了?!?/p>


我趕緊去翻冰箱,最底層是滿滿一隔層的血袋,我一手拿了兩袋,接二連三給卡夫達夫續(xù)上




卡夫達夫悠悠轉(zhuǎn)醒,睜開眼,首先看到我,又移開目光看想多羅斯

“你的氣發(fā)完了,同樣我希望你能遵守承諾,代我照顧她一段時間,我去辦該辦的事情。”


“就憑你一個小小血族親王想要說服血族長老會,”多羅斯話語冷冷,雕刻般的面含悲憫與冰霜:“一千年了,卡夫達夫,你的中世紀(jì)騎士精神還存在多少?”


“我從未忘卻?!?/p>

卡夫達夫的話語里同樣是不可侵犯。



“我有權(quán)知道一切,卡夫達夫,告訴我你的計劃?!?/p>

我把剩下拿出來的血袋放在卡夫達夫的手里,真誠地看向他



他驚訝了,大概沒想到我會在此刻發(fā)言


嘆了一口氣,卡夫達夫伸手取下自己兩只眼睛上的假瞳孔,露出自己原本的血紅色眼眸

“我從未想讓你在成年之前知道這一切,是我沒有保護好你,我的女兒?!?/p>


“你真正的名字叫卡蘿?!?/p>

他從腰后掏出那把槍出來,交到我手上

“這是屬于你的,用一位天使的翅膀羽毛,和一只可以行走于陽光下的五百歲以上的血族的骨髓所制作,以銀質(zhì)為媒介,有了它,你可以輕易打穿一只吸血鬼的心臟。”



“卡夫達夫?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p>

我不是要聽這些,我用我濕漉漉的大眼睛看著他,我一定要他告訴我



卡夫達夫和多羅斯對視良久,沉默在空氣中發(fā)酵


他終于幽幽開口

“我要獨自去處理我的初擁,然后去長老會,告訴那群腐朽的老家伙們,吸血天使是我的女兒,我會用自己血族的生命和名譽守護她,永生永世。”






我在荊棘之地生活了三個月。


多羅斯是個高冷的天使,平日里除了擺弄花就是種花,完全無暇顧及我,有道是愛屋及烏,恨屋也及烏,我很懷疑,十三年前的那一晚,卡夫達夫到底和多羅斯發(fā)生了什么


我只被允許在房子附近玩耍,又沒人打擾,靠電視機度日,或者提著小水桶默默跟著多羅斯到后花園,對于我的舉動多羅斯既沒有拒絕,也沒有接受,大多數(shù)只是把我晾在一旁


洛多關(guān)系倒和我很近,荊棘之地沒有我能吃的食物,而天使又是不會進食的,于是洛多會定期從外面帶回來一些,保證我的身體需求


卡夫達夫臨走時給我留下十支試管大小的血劑,告訴我如果貧血就用這些補充


我不是沒看到離別的那晚卡夫達夫走進了多羅斯的房間





三個月后,卡夫達夫回來了


不知道怎么得知消息的多羅斯突然在一個早上親自把我從被窩里拖出來,洛多跟在我們身后,我們?nèi)齻€一起到荊棘之地的鐵拱門迎接卡夫達夫


卡夫達夫把自己好好地打理了一番,比我和他相處的任何時候都正式,血紅色原瞳孔之下依然那么英俊瀟灑,他甚至還帶上了一把佩劍


他是這么對我說的


“歡迎回家,我的女兒,我的小公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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