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八之,重逢(下)
在法國的交流活動本該持續(xù)一年。
原計劃是這么寫的,因為他們只是想要我的訓練技術經(jīng)驗,所以才把我請來進行交流。
當然,他們也給我看了不少他們本地的馬娘——自然選的都是最為誘人俊美的,但是我卻全然沒有興趣。
作為一個已經(jīng)和帝王定下終生的訓練員,怎么可能對其他馬娘動心呢?
“如果要我訓練她們也可以啊,到時候讓她們和我回國去參加日本的比賽如何?”我提出了這樣的條件,然后果不其然地被拒絕了。
所以我去法國唯一的工作就是開會以及,呃,開會。
但是開會開了半年,他們很明顯覺得沒法從我這里再壓榨出些什么了。
至于技術經(jīng)驗?他們給我制訂了一年內的項目清單,被我用兩倍的速度解決了。
“您看,我一個普普通通的訓練員,在你們這里呆這么久也沒法再幫到你們什么了,我多不好意思啊,而且我在國內的隊伍還等著我回去訓練呢?!庇眠@樣同樣冠冕堂皇的屁話糊弄過去了。
然后我成功地以兩倍速度完成了任務后回國。
至于帝王那邊?我沒告訴她。
因為……
“她看起來其實遠比你想的要消沉哦?!蔽液蛢惹∽咴谇巴弁跛奚岬穆飞希皼]想到你會這個點回來啊,啊~”
“麻煩你了?!蔽也坏貌桓鷥惹〉狼浮?/p>
“唉唉,你回來第一時間找我,我還以為你要找我出軌呢?!泵黠@是玩笑話,“嘛,不過讓你去夜襲帝王也挺好的,算是給她一個驚喜吧?!?/p>
說著,我們已經(jīng)走到了帝王的宿舍門口。
“到了哦,沒有我的門禁卡,你這個點可進不來,所以不要對帝王做奇怪的事情哦~”內恰留下這句話后瀟灑地揮了揮自己的頭發(fā),“加油哦,‘雕塑者’桑?!?/p>
我推開房門進入了帝王的房間。
和第一次通話時相比,房間里整潔上不少,卻是依舊混亂。
看著我意中的人兒臥在床上,我不禁走上前去,想看看她的睡臉。
“訓練員桑~”輕細的聲音響起,“我想要,訓練員桑~”
是夢話嗎?我明明沒有發(fā)出什么聲響,只是看著帝王的臉,沉睡著的美麗人兒的眉宇卻是緊縮的,仍有心事的她手上捏著我和她拍攝的大頭貼:是那張我們近乎于接吻的相片。
我想要吻醒她,真的,看著這張美麗的消瘦的面孔,我只想親吻,但是我停下了自己的欲望。
我現(xiàn)在不能這么做。
我如是想到。
我或許應該幫她按摩一下肌肉。
我走回她的床尾,坐下,將她的雙腳小心翼翼地送到我的膝蓋上。
她沒有穿襪子,嬌嫩的雙腳因為長時間沒有奔跑而顯得有些無力。這不是我第一次給她做按摩,但是今天的感想?yún)s和以往不一樣,撫摸著這柔軟的皮膚,我心中生出一種異樣的情緒,宛如看到雪糕一般的孩童一樣生出了舔上一口的欲望。
但是當時面對帝王的馬兒跳請求都忍住了的我,自然不會被她的雙腳所蠱惑,我只是靜靜地幫她按摩著。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我感到手中的小物突然一陣。
我看向床的那一邊,是帝王睜開了惺忪的睡眼,打量著我。
“訓練員,桑?”帝王的聲音響起,“嗯?訓練員桑?”聲音提升了,原本惺忪的睡眼瞬間睜大,藍色瞳孔里閃出的光芒仿佛要將我穿透,“是訓練員桑嗎,是……”
“是我哦,帝王。”我緩緩放下她的腳,站起身,走向床頭,低下腰:“站在你面前的,是如假包換的,你的訓練員哦?!?/p>
mu~
嘴唇上的溫軟觸感已經(jīng)告訴了我答案。
帝王的身體已經(jīng)恢復了一些了,她努力地支起上半身,將我抱住后,同我嘴唇相接。
現(xiàn)在是時候了。
我感受著她身體的重量,順著和她一起躺倒到了床上。
所謂小別勝新婚,何況我們分離了半年之久呢?
久違的肌膚相親,我們本想把控好程度,止步于接吻。
但是很明顯,當?shù)弁鯇⑹稚爝M我的襯衣的時候,我們都明白了,今夜我們所要做的絕對不止是擁吻的淺嘗輒止。
我們深入地回憶了過往的種種,直到天亮。
當我們回過神來,已經(jīng)是天明了。
“還是,做了呢……”帝王的聲音顯得有些無力,卻充滿了幸福。
“……”順著就這么做了,現(xiàn)在就是很后悔,非常后悔,她今后還要比賽的啊,我……
“帝王,”我想岔開話題,“今后,你還想比賽嗎?”
我們衣冠不整地坐在床上,空氣被我這句不合時宜的話給凝固了。
“我上一次,只拿了11名?!钡弁醯拖骂^,“可能,我的才華到此為止了罷。”
我看著她,早有預料,我伸手抓住她的肩膀:“不會的,你的才華,絕對不只于此?!?/p>
“但是我,”帝王的聲音依舊消沉,“訓練員桑,這是我不知道第幾次骨折了啊,我真的……”
“相信你自己,你的驕傲?!蔽也幌胝f太多話,因為那些東西都比不上帝王自己所思所想重要。
“可是……”
“帝王,你看過內恰的比賽錄像沒有?”我打斷了她,“你知道內恰的綽號嗎?”
“Mr.三著,嗎?”
“那她最近的比賽的戰(zhàn)績,你知道嗎?”
“內恰最近的戰(zhàn)績……”我看著她的表情,似乎內恰并沒有時時告訴她自己的戰(zhàn)績。
“高松宮紀念,第一哦?!蔽夷贸鍪謾C,將這場比賽的名表放在帝王眼前,“如果說骨折是你的命運的話,那你一定可以再一次克服的,不是嗎?
“內恰都克服了自己只能止步于第三的厄運,我相信你也可以的,不是嗎?”
聽到這里,帝王的眼神里又恢復了神采,就像菊花賞觀戰(zhàn)后去參加大阪杯一般的神情在我眼前復現(xiàn)。
“重燃斗志了嗎?”我會心一笑,“需要我?guī)湍愣ㄓ媱潌??還有幾個月哦?”
“嗯!”帝王用力點了點頭,“拜托了,訓練員,我們一起再沖一次吧?!?/p>
如是,我們又開始了訓練生活。
直到再一次有馬紀念的開幕……
未完待續(xù)……
一些想法:
寫了15~20小時作業(yè)才活著出來。
頭昏腦脹。
寫的不知道什么東西。
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