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靜的守望者(星熊)

魔某の話:ooc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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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士,你有女朋友嗎?”星熊醉眼惺忪,搖著手里的玻璃杯。
才喝了兩杯,我就已經(jīng)暈暈乎乎的了,想都沒想我就說道:“當(dāng)然有了......”
“咔嚓!”
不知道什么東西響了一下,因?yàn)樽硪馓珴?,我沒有在意。
星熊輕輕把手里的玻璃碎屑甩到地上,看著手掌開始緩緩愈合的傷口笑著輕聲問道:“是誰呢?可以告訴我嗎?博士。”
這笑容,平靜中又帶著一絲絲無奈。
“開玩笑的啦,我怎么會有女朋友,哈哈哈哈.......”我笑著喝了一口酒,辛辣的味道在口中爆炸,順著喉嚨給我一絲甜甜的韻味,“我估計我現(xiàn)在最多也就追追潔哥還有機(jī)會......我能那么做嗎?有這時間不如多做幾份訂單,畢竟咱們的經(jīng)濟(jì)狀況可不樂觀?!?/p>
我昏昏沉沉的,扶著額頭嘆氣,我覺得羅德島應(yīng)該沒幾個人喜歡我吧?不對,應(yīng)該是沒人喜歡我吧......
我們就這樣你問我答的進(jìn)行著。
星熊看著地上被胡亂丟在一邊面罩,又看了看眼前并不高大(熊姐太高大威♂猛了)的黑發(fā)男子,收起了自己裝出來的醉意。
她恢復(fù)了溫和的笑容,醉意什么的,從一開始就沒有。
這酒一點(diǎn)勁兒都沒有,博士是真的不太能喝啊。
突然,眼前的男子終于不堪重負(fù),重重地倒向桌上。
星熊一下子就托住了他,保持著這個姿勢,慢慢地挪動自己的椅子到他身邊,將他的腦袋輕輕的放在自己修長的雙腿上。
那天她不經(jīng)意間看見他和那個待人冷漠的深海獵人躲在一個角落的陰影里喝酒(見來自深海的溫柔),總覺得心里不是滋味,也想和他一起喝一次酒,沒想到他這么快就倒下了.......
喝酒,你果然不太行呢,博士。
星熊仿佛自己扳回一城一樣,輕輕戳了戳他的睡臉,黑頭發(fā)黑眼睛,是她喜歡的類型;175cm的身高,和她的184cm比起來......也差不多吧?雖說在指揮的時候詭計多端,酷愛伏擊和偷襲,無所不用其極,生活中意外是個很善良溫柔的人,喜歡偷懶但從來不會把工作推給助理,反過來鼓勵助理做做自己喜歡的事情,也是個好上司。
星熊嘆了口氣,可惜羅德島不允許高層談戀愛。
她無數(shù)次幻想過自己會合怎樣的人墜入愛河,身材高大魁梧的猛漢?體型高挑修長,溫文爾雅的暖男?或是......老陳?沒想到的是,那個帶著面罩,仿佛跳傘一樣出現(xiàn)的男子,一下子就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初次見面的時候,她和陳、詩懷雅還在自我介紹的時候,就遇上了戰(zhàn)斗。
和以往不同,在龍門的時候,只有事態(tài)緊急時才需要她親自出手。她發(fā)現(xiàn),羅德島每次戰(zhàn)斗,都比龍門要棘手的多。
她懷疑如果她們“鐵三角”一起在前線調(diào)度指揮,能否克服這些困難。
但她們親眼目睹了那個男人,足不出戶,在安全的臨時指揮所完成了這次戰(zhàn)斗,伏擊、陷阱、暗殺敵方高級首領(lǐng)、地形殺(弒君者)、生化武器等等招數(shù)不勝枚舉,雖然干員們會受傷,但是沒有死亡。
0死亡,面對這樣棘手的戰(zhàn)斗,這是什么概念。
那時候星熊安慰自己:不過是個手段高明一點(diǎn)的陰謀家罷了,躲在基地不敢出來,畏手畏腳,不敢上前線的膽小鬼罷了。
但這種想法在幾天后就土崩瓦解。
面對敵人的遠(yuǎn)程武器,他只身擋在一個感染者小孩子的前面。
他仿佛一尊石雕,一動不動,好像看不見迎面飛來的箭矢一般,一動也不動。
那時候她本能地?fù)踉诹怂媲?,用她無敵的盾牌擋住了所有的攻擊,并說出了那句話:“博士請放心,有我在您就是安全的。”
從那一刻起,也許她就已經(jīng)開始淪陷了吧。
星熊似乎明白了什么,他希望做強(qiáng)者們眼里的燈塔,給他們指明方向;而對于弱者們,他只不過希望成為他們的壁壘罷了。
她曾經(jīng)偶然見到了,W看向他的表情,憤恨、同情、欣慰、懷念、痛苦......太過于復(fù)雜,以至于她不敢想象這個瘦弱的男人,從前承擔(dān)了什么,經(jīng)歷了什么。
她能做到的,也只有舉起手里的盾牌,默默地守護(hù)他了吧。
抱歉了老陳,我找到我的那個人了。
我要去哪里,沒人能替我決定;但我做出決定,也沒有人阻止得了。好好使用我吧,請你多指教,博士。
想到這里,星熊突然笑了,笑得很爽朗,仿佛回到了當(dāng)初在一群小混混里當(dāng)大姐頭那時候。
她輕輕松松公主抱起他,在他額頭輕輕一吻,罷了,我送你回去吧.......還有,晚安,博士。
“博士!你沒事吧博士!”恍惚間,我聽見了阿米婭的呼喚。
我睜開眼,一對兔兒映入眼簾:“阿米婭?怎么了?出事了嗎?”
阿米婭看見我身上的老套裝都沒脫,長出一口氣,露出一個溫暖的笑容:“博士,您還有許多事情需要處理?,F(xiàn)在還不能休息哦~~”
噔噔咚
我閉上眼睛躺了下去。
“博士?起床了!”阿米婭仿佛世界末日過去一般徹底放松下來,把手里拿著的面罩放在我床頭(掉在喝酒的地方了),“你昨天晚上到底干嘛去了?”
我聞言努力回憶著昨晚的事情,卻什么都想不起來,唯獨(dú)記得額頭上......
我下意識摸了摸額頭。
阿米婭一下子警覺得豎起耳朵:“博士?”
果然什么都想不起來,看著她驚恐的表情,我笑了笑:“忘了,應(yīng)該沒什么吧。”
門口,星熊靠著墻微微笑了,隨后放輕腳步,緩緩離開。
這樣就好。
這樣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