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結(jié)與死亡》-第二部分-第10節(jié) 攜菌者

2023-06-15 14:26 作者:真紅の月 0人讀過 | 我要投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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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

我們只注視著那座山。我們轉(zhuǎn)身離開了虛假的金色之城，轉(zhuǎn)而向群山進發(fā)。帝皇必須死，但其他人會殺了他。

我們的蒼白之王死去了，但他的誡命還在。死亡必須守衛(wèi)自己，用鐮刀斬斷我們會像發(fā)燒一樣燒毀必死命運的庸俗騙局。

我們的一部分心懷疑慮。我們中的一部分認為，應(yīng)該重新奪回被第五軍團的野蠻人從我們手中竊取的獅門。其他部分則渴望出現(xiàn)在最后的堡壘破裂時，這樣我們的名字就能被記錄為死因。

我們有選擇的余地。泰拉的軀體已經(jīng)到了患病晚期，它麻木的，疲勞的器官對我們的感染毫無抵抗力，因此，我們將像野火一樣蔓延，不受控制地傳播殘存的腐朽和疾病。在謝羅布·卡爾古爾（Serob Kargul①）和他的金屬框架里活著的肉蠅的帶領(lǐng)下，我們將向圣所推進，在那里，在沃克斯（Vorx②）和卡德克斯·伊卡里安（Kadex Ilkarion③）的協(xié)助，我們將播下最后階段的腐敗。這樣，血淋淋的腐敗真理就被結(jié)合起來了。

我們會攻擊那被竊取的港口，但無需浪費太多的力量。白疤為數(shù)不多，他們再某些情況下，就像黎明時分在臨死前迸發(fā)出的活力之光一樣，決心向盧佩卡爾的艦隊開火。不明智，小鷹。你們已經(jīng)招致了憤怒和詛咒，艦隊會回應(yīng)并消滅你們。

蒼白之王對我們表述的很清楚。山，空洞的希望。

那才是我們真正的目標(biāo)。希望必須被粉碎和熄滅，在它轉(zhuǎn)移和擴散之前切除并燒灼。我們不會失敗。這也是我們的愿望，讓我們的父親見鬼去吧。

他的死亡不會影響我們。

這就是我們蔓延的方向，我們穿過荒地向山上前進，感染并腐爛所有的希望。我們將把我們的夢想帶到我們面前，折磨敵人，吞噬所有的決心。

我們和凱帕·莫拉格（Caipha Morarg④）在一起，他無法掩飾對我們決定的懷疑，但也不敢否認他敬愛的國王的命令。我們與克羅修斯（Crosius）同行，他理解我們的目標(biāo)，也理解我們對這一目標(biāo)的特殊渴望。我們和梅爾菲奧·克勞（Melphior Craw），斯庫利達斯·蓋勒格（Skulidas Gehrerg）以及所有其他的戰(zhàn)士們一起走在路上，他們被亞空間的狂熱扭曲成了可怕的腫脹怪物。

是的，我們會粉碎希望，因為這就是我們的病理學(xué)。我們將成為毀滅者，因為蜂巢就像一團扭動的蛆蟲，在我們所有人的心中翻滾。但我們也會湮滅考斯維恩，因為蒼白之王向我們許諾過他就在那里。我們漫長的決斗，無論好壞，已經(jīng)結(jié)束了，疾病終將占上風(fēng)。第一軍團的考斯維恩會被自己肺部的液體嗆死，然后在我們的懷里腐爛。

我們氣勢洶洶。我們致命惡毒。我們難以治愈。

卡利班的獵犬認為他有免疫力。他控制著一座山，認為我們無法突破他的警戒線。但我們可以從最小的縫隙滲透進去，或者像孢子一樣從最輕微的呼吸中進入，然后繁殖。我們會在他的堡壘上開一個瘺管然后把我們的毒血注入他們黑暗天使的血液里。我們將像朊病毒一樣涌進毛孔，像蠕蟲一樣滲進孔口，而我們咝咝作響的雄蜂將像煙霧一樣從我們背部的骨漏斗和凹槽中噴涌而出，像軍團一樣數(shù)量眾多，讓天空充滿淋巴管般的黑暗。

那座山像囊腫一樣中空，充滿了忠誠者的膿液。它是一個很好的測距工具。對于一支常規(guī)軍隊來說，這需要三天的行軍，考慮到裝甲部隊的前進和地形，可能需要四五天的行軍。但亞空間令人不安的的分解彌漫在這個世界，將維度縮小凝結(jié)，把距離切割成新的比例，再把它縫合起來。我們比考斯維恩想象的要近得多。在他準(zhǔn)備好之前，他就會感受到我們細菌的愛撫。

而我們病態(tài)的神，腐朽之父，通過發(fā)熱的夢和譫妄，向我們展示了另一個真相。我們的神向我們展示了考斯維恩的伴隨疾病。雖然沒有癥狀，但先天性的惡性腫瘤⑤已經(jīng)在他體內(nèi)，侵蝕著他的心臟。它引起病變，難以手術(shù)，富有傾略性并不斷惡化。當(dāng)它最終爆發(fā)時，它將劇烈且難以治愈。

因為我們已經(jīng)在他的肉和骨頭里看到了混亂的火花，在第一軍團的身體深處看到了寄生的廢物。我們感覺到了活動的閃爍，混沌在他自己的隊伍里的萌芽，在卡利班上認祖歸忠的靈能幼仔們，已經(jīng)開始在非物質(zhì)的瘡痂上抓來抓去了。我們幾乎不需要和他戰(zhàn)斗，因為我們已經(jīng)從內(nèi)部和他戰(zhàn)斗了。

因為我們是終結(jié)。我們是死亡守衛(wèi)。我們是毀滅者。

我們*是泰豐斯。

（*確實說的是we不是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