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嘉祺//戀愛紀實 “舞臺記錄”

#禁上升禁二改二傳
#記錄馬家獨有愛情
#舞臺上舞臺下的他是兩個人!
#全文2.0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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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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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違的打歌舞臺讓我好一陣興奮。原因其實很簡單,因為他們最近沒有什么新舞臺??!而我又是i舞臺本人,聽到這個消息說不激動也是不存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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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具體舞臺時間,我也不清楚。畢竟這個是小道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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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天,我收到他的電話,電話那頭他同我說,讓我備好相機趕到公司,具體事情什么,我問他,某人卻說的神秘。我不禁感嘆要想從他嘴里套出話來,比登天還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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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簡單收拾完,從路上打車便直奔公司,沒想到推開門,眼前一幕驚得我可以吞下一個雞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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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穿著綠襯衫外面披著白大褂手里拿著舞臺要用的道具,筆挺站在舞臺處,周圍晦暗無光,唯獨他那里散發(fā)著微弱的燈光襯得的他更是驚為天人。我總有一種感覺,他,是故意為之。卻也耐不住我就是吃這一種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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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吃的死死的。我恨我自己不爭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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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色誤人”我從下面小聲吐槽,卻被一旁的劉耀文抓個正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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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曦曦姐,是在說馬哥嗎?”我轉(zhuǎn)頭不偏不倚的對上劉耀文戲謔眼神。令我無比尷尬,我一時恨不得時間靜止并且想找個地縫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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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曦曦姐”他見我沒反應又喚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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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撫著臉僵硬的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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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他一個詞八道彎,聽我的渾身難受,“那個什么等小馬下來告訴他,我我我去化妝間等他?!蔽壹贝掖业奶氯挷徽f的調(diào)轉(zhuǎn)了方向,扯衣領蒙上臉低著頭朝化妝間跑。跑到化妝間我便后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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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跑啥,不是他讓我來的嘛,我看著脖子架著的相機面露懊惱。愣在原地泄了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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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曦曦姐來啦~”嚴浩翔格外興奮的聲音縈繞我耳邊,我拉開椅子坐下點頭算是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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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曦曦姐,你知道馬哥今天是什么造型了嗎?”他問我。我將剛剛遇到的場景又在腦海里過了一遍隨之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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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樣怎么樣?”他追問我。我撩開頭發(fā)翹起二郎腿在腦子里面搜找什么詞來形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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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氣又世俗”半響就憋出這樣一句。嚴浩翔一臉我很可以的樣子,讓我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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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時候來的啊”先聞其聲不見其人,轉(zhuǎn)動椅子一眼就看到他帶著眼鏡手里拿著保溫杯,不急不緩的往我這邊走,我下意識的拉出一把椅子朝他拍了拍,他越過嚴浩翔直徑坐到我這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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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宋給你拍照片的時候我就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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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我這次造型怎么樣?”他朝我顯擺。我意思意思的打量,“嗯…不錯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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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曦曦姐,我剛剛問你這個問題的時候,你可不是這樣回答的啊”嚴浩翔不合時宜的出聲,拆我臺。我朝他惡狠狠的瞪了一眼。結(jié)果眼前被某人細膩的看不出一點瑕疵的皮膚檔的嚴嚴實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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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哭卻哭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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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聳拉著臉,嘴角僵硬的扯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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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死了”他修長手指蓋上我的唇邊往上提。嘴里的話還帶著不可察覺的嫌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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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索性靠在椅子上任他胡作非為。但是,某人的胡作非為并沒有維持太多時間,不到一分鐘便被工作人員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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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走我就解放了。他前腳推開門,我后腳就從椅子上站起來,但是我料到了開頭沒料到結(jié)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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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跑,看我舞臺,一會兒我們一起出去吃飯你也來”他丟下這樣一句話便去了舞臺,我咬牙為自己忿忿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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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都說不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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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嚴同學拍拍我的肩膀,示意我快些到觀察室觀舞臺。工作人員拿好椅子放到我這兒之后,我便老老實實坐好看實時轉(zhuǎn)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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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這次要表演什么歌啊?”我低頭朝嚴浩翔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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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路狂花”他回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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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個什么樣的曲風?。俊蔽矣謫?。他想了想頗為神秘的回復我:“看看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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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挑眉沒說話示意他繼續(xù)說下去,“其實我也不是很清楚”他說完撓撓頭,不好意思看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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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清楚現(xiàn)在從他們嘴里套不出什么來,索性老老實實的在椅子上坐好觀看舞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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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持人報完歌名,我便集中精神專心看舞臺。我看著舞臺上的他腦子里面不知怎么的又和剛剛那一幕放在一起對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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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臺上那個人真的和那個人是同一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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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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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腥愛情故事舞臺出來之后,我狂刷了N遍。怎么看都不過癮。我真的不敢將血腥愛情故事舞臺里的他和現(xiàn)在同爸媽視頻通話的他聯(lián)合起來。因為反差太大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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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托著腮盯著他尋思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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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嗎?”他突然出聲,嚇得我一激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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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你最好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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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聽出有幾絲敷衍呢?”他調(diào)侃我。我撇嘴嫌棄向上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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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不信由你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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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人笑得比花還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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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鏡造型一直是我的第一pick,沒有原因,就是因為他帶著好看,我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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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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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盛夏一直是我很心水的一首歌,要問我原因,我還真一時間回答不上來。沒想到他們竟然翻唱了??!讓我激動了好一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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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唱改編版我是提前知道的,偷偷摸摸告訴你們,是他先發(fā)給我的。改編后的盛夏很原本多了一絲溫柔。我甚至能想象的到他拿著麥坐在臺階處低低吟唱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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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型出來后,他依舊是第一時間發(fā)給我。半永久的金絲眼鏡,唯一不同的是白襯衫藍馬甲,本來就是學生的他氣質(zhì)更突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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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聽你清唱一句”我發(fā)語音向他撒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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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為他沒有看到消息悶悶不樂的坐到一邊,誰成想一通電話進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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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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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當然要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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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電話那頭低沉的笑著,聽的我心里癢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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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蟬鳴是窗外漸漸倒數(shù)的鐘聲考卷的分數(shù)是往上爬的樹藤,我畫在你手掌上的蝴蝶飛走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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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電話那頭,我能想象到他靠著墻壁握著電話輕輕唱著,眼角含笑,溫柔的不像話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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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來,舞臺版出來之后我依舊覺得那晚的那版剩下的盛夏最好聽,原因其實很簡單,因為那一版只為我一個人而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