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主義?別國只能“自由”地順從美國的立場
文/行走斯圖卡
西方有一種病叫“自由主義”,癥狀就是言必稱“自由主義”:經(jīng)濟秩序叫“自由主義市場”、價值觀叫“自由主義理想”、體制就叫“自由主義民主”、霸權就叫“自由主義國際秩序”——現(xiàn)在多了一項內(nèi)容:有一種笑話叫“自由主義笑話”。
自由主義者說,俄烏沖突喚起了“民主國家”的大團結,“自由主義”一改以往的頹勢、迎來了一次“浴血重生”,證明了“自由主義國際秩序”的歷久彌新;但是自由主義者又說,美國不肯出兵烏克蘭,不愿意為了捍衛(wèi)“自由主義”的價值觀拋頭顱、灑熱血,就像一個“可以預見未來,但什么事都不肯做的神明”,這是“自由主義霸權”終結的標志。
而我們只想說,藥磕夠了嗎?
美國正在做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就是迫使中國、印度等國加入制裁俄羅斯的行列;華盛頓的高管們將一頂又一頂帽子扣在中國頭上,白宮新聞發(fā)言人普薩基說“中國站在了歷史錯誤的一邊,不制裁俄羅斯就要后果自負”,記者追問“后果是什么”,得到的回答卻是“不知道”;現(xiàn)在,美國國務院發(fā)言人普萊斯也來了,在3月21日的記者會上,他先宣稱“不會強迫任何國家做出選擇”,但是俄烏沖突問題上,“要求中國想一想自己的立場,并且明確表態(tài)、向世界展示自己的立場”——這大概就是華盛頓對“自由主義”的完美詮釋:我可以“自由”地脅迫、遏制、制裁你;你只能“自由”地選擇順從美國的立場。
美國將俄烏沖突,描述為“自由和民主國家”與“邪惡國家”之間的對決,卻將中國描述為拯救“自由和民主國家”的關鍵鑰匙;如果我們沒有忘記的話,此前美國同樣將中國描述為“自由和民主國家”所謂的“敵人”;美國將捍衛(wèi)價值觀的希望放在一個他們描述的“敵人”身上——是我們“傻了”還是美國瘋了?
對于美國的這種態(tài)度,我們只想再問一遍,藥磕夠了嗎?
事實上,西方對俄烏沖突的描述同樣充滿了矛盾和虛偽,既沒有阻止烏克蘭危機的發(fā)生、又沒有能力拯救烏克蘭;當“圣母”們?yōu)橐恍┧^“國際志愿者”的勇(wu)敢(zhi)而感動、為所謂“幫助難民”的一點點善心而熱淚盈眶的時候,卻對澤連斯基要求設立“禁飛區(qū)”、提供戰(zhàn)斗機和重型武器的聲音置若罔聞,要么踢皮球、要么“哈哈哈”,實在不行就跟老婆去騎單車。
是的,西方將烏克蘭推進刀山火海,然后站在烏克蘭人的尸山血海上歡呼“自由主義”的“偉大重生”,這不過是一種磕了藥的自我陶醉。
烏克蘭最頑固的抵抗者是極端民族主義者,作為一個猶太人,澤連斯基需要跟新納粹合作,然后效仿歷史上的第三帝國禁止所有反對黨活動、要求所有電視臺24小時循環(huán)播放他親自操刀的宣傳片——即便如此,西方媒體仍然將他吹捧為“自由民主”的英雄;任何提出質(zhì)疑的人,都會被打上“通俄”的標簽,比如那個極端保守主義的福克斯主持人塔克·卡爾森。
西方總是在喊著“捍衛(wèi)自由主義價值觀”,但是當它們的價值觀真正需要捍衛(wèi)的時候,大潮退去,全都在裸泳!
所以當華爾街、軍工復合體、能源集團的經(jīng)理人,美國國家元首、美軍最高指揮官、白宮的第46位主人喬治·拜登所領導的華盛頓政治精英們,大口嚼著烏克蘭人的血肉,然后噴向中國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