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瑞特戰(zhàn)壇【第二十期】:左信彥 vs 查斯(山羊教主)【戰(zhàn)斗-上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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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期介紹篇傳送門:CV14810747
那么,我們開始這一期的戰(zhàn)斗吧!

隨著急急忙忙的腳步聲,克羅奔馳在這片神秘的森林里面,亞科和蔣樺跑在最后面,看著休不知道該怎么辦。休沉靜了一會,他明顯也想知道該怎么給克羅對話,貌似克羅身上沒有一點點的理智,只有撲面而來的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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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羅,我知道你非常恨他,但是盡量不要失去理智好嗎?或許是我看錯了..對吧?”一項說話蠻橫的亞科現(xiàn)在表現(xiàn)得十分的乖巧,他知道克羅真的生氣后會發(fā)生什么樣的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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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樺復(fù)應(yīng)道:“對,對?。』蛟S他不是真正的查斯,是別人,是其他的人,我們說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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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是真是假,我都要前去一探究竟。如果是真的,我會直接殺掉他,如果是假的……”克羅咽下自己的憤怒,隨后一言不發(fā)的越跑越快,休一直汗顏著,一言不發(fā)著。隨后幾個人跑了不知道多久,看到前面的景象立刻停了下來,他們眼前是一塊非??諘绲牡胤健R倭⒅粋€特別的建筑,他是人造的。由木頭和石頭混合而成的東西,一個小教堂,教堂緊扣著門,門上面的標志十分眼熟,貌似有什么東西在這里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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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里對吧?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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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我親眼所見這里有一個戴著山羊面具的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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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羅帶上自己的超人面具,隨后喘氣說道:“所有人進入戰(zhàn)斗狀態(tài),我們踢開這個門,見到一個戴著山羊面具的人立即開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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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羅!如果我們擊中的人是別人會怎么辦?我們沒有資格亂殺無辜!”亞科拿著自己的左輪大聲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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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的經(jīng)歷你忘了個精光對吧?進入了這個門,他們就不是無辜的,既然選擇了進入這個邪教,他們就已經(jīng)病入膏肓了!“克羅捂著自己的面具:“再說了,你難道沒有麻醉子彈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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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科皺著眉頭將自己左輪彈夾打開,里面全是麻醉彈,展示完后便再次合上。休搖搖頭,和蔣樺一起跟隨著克羅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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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人慢慢地走向前,將木教堂的大門打開,里面的情況讓大家伙都有點不可思議,這就是一個普通的教堂,教堂的正中間還有一個十字架,四處還有著壁畫和雕像,根本不像是查斯的設(shè)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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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刻保持著警惕”克羅繃緊了神經(jīng),握緊了拳頭:“他們隨時埋伏在任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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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隨著一聲熟悉的叫聲,幾個人猛地回頭,一個穿著西裝的男子一拳擊中了蔣樺的腹部,隨著唾液流出,蔣樺立刻倒地,昏死在了紅地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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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樺??!”亞科大聲喊道:“你是誰,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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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打擾到我交易計劃了,這樣鬼鬼祟祟和玩殺手47一樣的,別擋道。”白發(fā)男抬頭,他戴著眼鏡,非常斯文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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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在這里有什么交易計劃?!”亞科感覺這個人絕對不可信。
克羅盯著他,明顯他身上到處散發(fā)著觸手、死亡的氣息,這個人絕對不是善類:“休,亞科,小心這個家伙,這個人不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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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的交易,為什么要和你這個帶著葫蘆的黑幫說呢?”白發(fā)男貌似就像是瞬移到亞科的身后,在亞科的眨眼瞬間過來的,亞科猛地咬牙回頭射擊,碰的一聲,麻醉子彈射到了房頂,亞科一擊被白發(fā)男擊倒。隨后白發(fā)男將蔣樺和亞科扔出了門外,看著剩余了兩個人的表情說道:“你們既然都知道你們會面臨著什么,難道不會自己退出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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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我們還有我們的事情在這里完成,抱歉打擾你的交易了?!?/p>
“哼,哈哈哈哈”白發(fā)男仰頭笑了笑,隨后盯著克羅他們看:“你們的事情?能值多少的利益?”
休和克羅猛地沖向白發(fā)男,白發(fā)男什么都沒有做,在兩個人的刀攻擊到自己的脖子的時候,猛地突然抓住他們,克羅立刻感覺到了他的力量,手貌似就像是骨折了一般,被他緊緊地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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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這邊也一樣,兩個戰(zhàn)斗力極強的人,居然連一個文質(zhì)彬彬,看起來非常弱的家伙給抓住了,白發(fā)男看著兩個人疼痛而猙獰的臉龐說道:“克羅·澤法尼亞,休·路索,我現(xiàn)在沒有時間給你們瞎鬧,我的目標不是你們,你們只不過是一個暫且沒有利用價值的家伙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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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是誰!”休擠出幾個字,看著微笑的白發(fā)男。白發(fā)男微笑了一下,隨后猛地將兩個人扔出了教堂,教堂大門弱不禁風的被兩個人的軀體狠狠撞爛,被扔出幾米遠的克羅顫抖著爬起來,看著身邊的偵探們,隨后因為體力不支再次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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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發(fā)男對著最前面的十字架鞠了一躬,對著這華麗的教堂說道:“這里可真美啊,我想這應(yīng)該是您和您的信徒徒手所造的建筑,對嗎?查斯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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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后,一個穿著白色衣服的男人站在白發(fā)男的前面,他從陰影中出來,戴著一個貌似是山羊的面具:“汝乃何人,來此做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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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我要對我的不禮貌道歉,我叫左信彥,您可以叫我左先生。只不過是一介商人罷了?!弊笮艔┥屏嫉奈⑿χ?,看著在自己面前的查斯:“我蘇醒過來的時候,早就聽說了這里所有的情況,這篇森林在對我低語,說到這里有一場神圣的復(fù)活運動,復(fù)活一位神明。聽到這里的我立刻感到興趣,我本人對宗教和神明都帶有非常非常敬佩的感情,我從小便被宗教渲染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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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斯戴著面具仰頭,冷冰冰的看著左信彥將話講完。
“所以,我是來合作的,我知道您想要把那個孩子,克羅·澤法尼亞獻祭掉,直接召喚偉大的神明,但是,這樣的效率太低了,太潦草了。我認為一整個宗教就是為了抓住一個人未免還是有點還是在麻煩,我有一個好想法,查斯先生。您把您的教堂、教徒和您的身份全部給我,我會幫您把整個教堂擴大擴張,所有人,所有在這里的人都會信仰山羊神教,錢權(quán)一切的一切都會奔向您而去!一切的一切都會是您的天下,您的神明,是您最好的工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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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呢?汝講完了嗎?”
“講完了,請問意下如何?”
“哼,多么可笑的笑話,不愧是商人講出來的話,真的讓人佩服。”查斯一動不動:“擴展?信仰?錢權(quán)一切,吾信仰此教,僅僅是為了如此嗎?閉嘴吧,銅臭味的商人,吾的信仰豈是汝等用交易工具?吾心澄如明鏡,所做一切皆是為了吾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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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確定,要這樣做嗎?”
“汝說的,不是要讓信徒增加嗎?”查斯說完這句話,貌似一大堆的人突然在看不見的椅子上站立起來,穿著教服的信徒們看著左信彥。左信彥并沒有慌張,冷笑的睜開眼睛:“看樣子,你選擇了并不合算的合作方法,綿羊頭?!?/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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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人,將一切獻給我的神靈吧?!?/span>
?“你真正應(yīng)該頂禮膜拜的神靈,只有我!”
-開打!?。?
查斯猛地沖向左信彥,當他自以為自己很快就將左信彥掏心掏肺后,他發(fā)現(xiàn)他面前的人早已經(jīng)消失不見,而只有一個觸手屹立在他的面前,情況不對!查斯立刻閃避,躲開了觸手震動的一砸,在他后面的左信彥隨之繼續(xù)召喚著觸手,查斯一次一次又一次的試圖抓住他,但是左信彥永遠都在自己的后面,只有他前面只看到了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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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徒就像是木偶一般看著查斯和一個觸手不斷地玩躲避游戲,可不是好現(xiàn)象,查斯猛地抓地,就像是運動員起跑,猛地沖擊想要抓住左信彥的心臟。
但是很快,左信彥便躲開了查斯的猛撲,巨大的觸手直接將查斯纏住,當查斯想要掙扎的時候,觸手直接將他猛地摔在地上,一次,兩次,三次。隨后,觸手直接將查斯丟到了十字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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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斯狼狽的站立起來,看著左信彥自信滿滿的表情,他明白該做什么了,他舉起一尊雕像,隨后直接扔向左信彥。左信彥揮了揮手,將觸手全部防住。馬上,雕像直接成為了觸手用力下的粉末。
左信彥拍拍自己身上的石灰:“沒想到啊,綿羊先生竟然對自己的神壇那么不尊,真的有點懷疑你對神明的尊敬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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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需要汝多言”,左信彥看著查斯畫的法陣,自己挑挑眉。查斯看著離他最近的信徒,將他的心臟直接掏了出來,猛地捏碎,血液浸濕了法陣,隨著一陣吶喊聲,查斯的左手舉了起來:“圍住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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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的信徒們緩緩地移動著,他們面如死灰的盯著左信彥,當左信彥準備使用觸手繼續(xù)攻擊的時候,忽然間突然爬向他,慢慢地所有的信徒便狠狠地壓在左信彥的身上,緩緩地成為了一尊小山,左信彥猛地掀起所有的信徒。
信徒宛如樹葉堆一樣猛地被吹散,晃晃頭的左信彥回過神想說信徒們的無能,但是很快便被什么東西砍了肩膀,是查斯拿著一把黑色的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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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著查斯身后的第二具尸體,理解了些什么的微笑著:“犧牲是嗎?這樣也沒有意義!”
左信彥一拳將查斯再次擊飛,將劍拔了下來。他看著周圍的信徒們,再看看站起來發(fā)射出一顆又一顆黑色飛彈的查斯,微笑了一下,將手一揮,嘭的一聲,查斯的眼神立刻變了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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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徒站在左信彥的前面,抵擋了飛彈的攻擊,左信彥看著一臉不可思議的查斯說道:“別那么驚訝,信徒們也需要格外選擇的機會啊?!?/p>
“你這個叛徒!”查斯怒吼道
“不,是你們”被炸飛的信徒們緩緩地站起來,他們的臉上都是黑色的混沌,看著查斯,飛速的沖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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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斯沒有慌張,他拿著第三個心臟獻祭出來,直接召喚出來了一些黑色的影子,
偵探的影子們阻擋著信徒們,查斯再次召喚出黑色的劍,隨后將影子亞科吸收在自己的身體里面,連續(xù)發(fā)射出了十一發(fā)的黑色粘球,但是這個攻擊被觸手們輕松地阻擋著。
“沒有用的,教主大人,是時候結(jié)束……嗯?!”左信彥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看著查斯飛躍向他:“同樣的戰(zhàn)術(shù)我能讓你得逞兩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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觸手猛地砸向查斯,這一次徹底將查斯的面具砸裂,將他鑲?cè)肓藟?。隨著裂縫的碎片掉落,查斯的血液沾染在深深的十字架上,他再次緩緩站起來,將一個突襲他的信徒的心臟直接拽下來,獻給了法陣。查斯的左眼下的另外一個眼睛猛地睜開,將信徒直接燃燒殆盡,看情況有點新鮮的左信彥用觸手擋在自己的前方,很快,觸手便被燃燒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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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斯將自己脫臼的手臂直接猛地安回來,隨后吶喊著將所有他看到的東西全部燃燒,教堂瞬間成為了火海,只有左信彥和查斯站在里面,沒有了任何人的阻礙,左信彥直接在查斯的附近準備好了所有的觸手,只要一砸下去,一切都會結(jié)束。
查斯看著觸手從地面拔根而出,用盡全力奔向天空,形成一道不可攻破的壁壘,隨即又如同海浪一般傾斜而下,似乎是想要將自己碾做齏粉。他十分清楚,法陣遠比自己的身體要脆弱,一旦讓他得逞,神將再也無法降臨世間。
既然如此,那就加快神的腳步。
“執(zhí)掌我們一切的神,歷史的改寫者,大陸的殘章,海洋殘響的詠唱者,黑山羊的教母,狩獵之神,血肉軀殼之偶像,在我等之上的神明,我以卑微的心臟與瞳孔呼喚您的存在?!?/p>
查斯將寶石雕刻而成的利刃湊近自己的心臟,吟誦出最后的詞句。
“請您寬恕我們的罪,?na■di?i——”
“——你在信仰什么?”
在天鵝絨般的黑暗完全包裹覆蓋整個領(lǐng)域之前,左信彥露出了笑容。清脆的聲音響徹領(lǐng)域,他右手打動響指,面前的查斯瞬間如同失神一般停下了手中的動作。侵蝕人心的低語驟然停止,在慢慢消散的黑暗中化作一縷飛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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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的聲音,聽不見了。
查斯抬起頭向天空望去,面前的世界突然變得清澈透亮,不知何時回來的面具再次化作兩半從他的臉上滑落,讓他的視野變得明亮。鳥叫蟲鳴也在這一刻灌入他的耳朵,他看到螢火蟲從他的身邊以優(yōu)美的弧線劃過,留下一條同樣優(yōu)美的光痕。身旁林濤奏響著交響樂,與風一起歌唱著吹過。
原來,面具之外的世界,是這個樣子。
若是可能,此情此景,真想讓她也——
……
她,去哪了?
聽不見,神的聲音,一點都聽不見,為什么——
恩賜?不是,這個……為什么,聲音。聽不見。聽不見。神。神去哪了?聽不見聲音了。自己的,神的……神。所有的聲音。它們都在,唯獨沒有,沒有自己和神,為什么?為什么?
為什么聽不見,神的聲音?
聽不見聽不見聽不見聽不見聽不見聽不見聽不見聽不見聽不見聽不見聽不見聽不見聽不見聽不見聽不見聽不見聽不見聽不見聽不見聽不見聽不見聽不見聽不見聽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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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斯的手像是鳥爪般佝僂起來,撕扯著自己的耳朵,直到血肉代替皮膚覆蓋在表面,他仍然沒有停止。左信彥知道自己成功了。
“即使是信仰,也會在世界上消失啊。真是有趣。”
他走過陷入幻境的查斯,繞到他的后面,右手纏繞上一根觸手。
化為塵埃吧,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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觸手距離查斯的后頸只有10厘米,而這10厘米卻遲遲沒有化為0。
一秒嗎?不,或許連半秒都不到。左信彥在這瞬間感受到了一股凝視的力量,伴隨著厭惡和恐懼席卷了他的身體。他的心告訴他不要去看,而生物本能的反應(yīng)卻讓他轉(zhuǎn)過了頭。
萬物。
他的身后有著世間萬物。
人的眼睛,動物的眼睛,植物的眼睛,巖石的眼睛,水的眼睛,火的眼睛,風的眼睛,歷史的眼睛,時間的眼睛,光明與黑暗的眼睛,一同站在他的背后。而那只是一只眼睛。那只眼睛轉(zhuǎn)瞬即逝,卻清楚的告訴他他所注視的存在。
是神
“請您……寬恕我們的罪。——?na■di?ias!——”
查斯近乎瘋狂的,用十指刺入自己的胸膛,撕開自己的皮膚,將自己劇烈跳動的心臟掏出,雙手舉著捧向夜。那心臟猛地一抽搐,殷紅的血液迸發(fā)而出,緊接著化作濃郁的黑暗包裹住他的全身。
“作為繭,還不錯?!?/p>
來自高位的存在由內(nèi)而外剖開他的胸腔,從中顯現(xiàn)。
“……你,就是他的神?”
左信彥開始確信剛才面對世間萬物的恐懼只是錯覺。面前這位皮膚黝黑身穿白色衣物的女性,完全沒有那種威壓。這就是他拋棄血肉之軀來信仰的存在?可笑。
而神并未回答,只是微微一笑,稍稍露出一點鯊魚般的牙齒。
什么嗎,只是——
左信彥看到了天空。
不,是天空容納了左信彥,一同容納的還有他噴濺而出的血跡以及將他送往天空的那個存在
。
欸?……這是……
左信彥的大腦唐突一陣麻木,直到二人開始下墜,自己口鼻噴射出的血液遮蔽自己的視線,他才意識到發(fā)生了什么。
自己,居然被打飛了嗎?!
教堂的碎片也出現(xiàn)了。看來飛起來的不僅是自己,整座教堂也幾近毀滅了。左信彥想要調(diào)動混沌的力量反擊,窒息的危機感卻涌上大腦,神的手死死卡住他的脖子,極大的力量從他的身體內(nèi)外迸發(fā),將他徹底撕碎扯爛。
結(jié)束了,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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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險些如此。
左信彥從廢墟的陰影處探出身子。若不是剛才他及時用混沌轉(zhuǎn)移并造出自己的復(fù)制品,此刻在天上變成血肉煙花的大概就是他了。
即便如此,還是……羞辱。
左信彥抹去自己臉上的血,甩在地面上,無數(shù)觸手從中誕生,吞噬了教堂的一切,向神奔去。
血債,就用血償!
而天空中的那個存在顯然也意識到了自己殺死的并非本人,但是她并未顯露出任何的情緒波動,而是跳舞一般輕盈的用不可能的動作和角度躲開襲來的觸手,幾乎支配了整片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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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越人類存在的戰(zhàn)斗剛剛開始。
神明張開手掌,于此之下的地面所對應(yīng)的位置綻放開一朵石英構(gòu)成的純白之花。而在花朵的正中,一座雕刻著不可名狀存在的神壇佇然挺立。
不對勁。
左信彥的觸手馬上緊跟著纏繞住了神壇,阻止了它的上升。同時他的腳下又伸出另一條巨大的觸手,支撐著他向上升去,和神持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