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重錦官城,六十三,突如其來的……,主要是吧,氛圍到那了,不然不禮貌。
第六十三章 釋放
蘇帛玄在林壇非的懷里,不想引起林壇非的懷疑,可是壓抑太久了,眼淚怎么止也止不住,好似湘江水、涓涓不斷流,索性就放開了哭一場,好好發(fā)泄下。林壇非開始還安慰蘇帛玄,后來見他哭得實在是傷心,索性也不再說話,只是默默地抱著蘇帛玄,任由他在自己懷里哭得昏天黑地。
蘇帛玄哭累了,由嚎啕大哭轉(zhuǎn)為嗚咽,又轉(zhuǎn)為抽泣,漸漸的止住了眼淚,林壇非見他情緒見好,便起身去投濕了一方帕子,過來給蘇帛玄擦臉,一邊擦一邊溫柔的問:“哭痛快了么?心里舒坦了,就閉上眼睛歇一會吧,一會晚飯的時候我叫你?!碧K帛玄見林壇非完全不問原因,心里更不踏實了,林壇非見他猶猶豫豫的樣子,摸著他的頭發(fā),柔聲說:“你不想說就不必說,這些日子也是憋悶壞了,正好我們?nèi)ズ贾萆⑸⑿?,順便探訪一下孚園?!?/p>
蘇帛玄心如刀割,心里已經(jīng)有了一種不好的預(yù)感,此一去杭州,有些事情就再也回不了頭了,他和林壇非可能永遠也無法安然相處了。林壇非不懂蘇帛玄心里的千溝萬壑,只當他還是連日來的操勞與不順,導致的抑郁成疾,如今發(fā)泄一番也是好的。林壇非想罷,也了外衣,與蘇帛玄并排躺在床上,摟過蘇帛玄,計劃著去了杭州,先去孚園看看孚園了了心事,再帶他去西湖泛舟、蘇堤賞月,還要去品嘗各種美食,西湖醋魚、響油鱔糊、龍井蝦仁、叫花雞,統(tǒng)統(tǒng)的都要嘗一遍,上次去,不是在慪氣就是在養(yǎng)傷,這次一定要好好的彌補遺憾。
林壇非說著說著,來了興致,手也不老實起來,隔著薄薄的中衣在蘇帛玄的腰間來回地揉捏,這要是放在平日,蘇帛玄定會覺得白日宣淫不好意思,總要在林壇非的一番強迫下才會半推半就地同意。而此時的蘇帛玄,猶如秋風中的鳳尾蝶,不知還能安然幾日,便把每一日都當做最后一日。見林壇非臉色初現(xiàn)欲火,翻身坐了起來,直接就把手伸進了林壇非的褲子里揉起來,果然已經(jīng)半硬了。
蘇帛玄完全不動,林壇非都幾近神魂顛倒,哪還受得了蘇帛玄來刺激他,輕微地呻吟了一聲,豎直挺立,把褲子高高地頂起了一塊。林壇非也要坐起來,被蘇帛玄按住肩膀一把推到在床上:“你別動,今天讓我來?!闭f完,便把頭埋了下去。
林壇非從未見過如此主動的蘇帛玄,只見他在上方搖曳生姿,一頭黑色的秀發(fā)隨著上下顛簸而輕擺微動,逐漸披散開來,半遮半掩地覆蓋在身上,透過黑色的發(fā)絲,更顯軀體的雪白。蘇帛玄輕咬著嘴唇、眼神迷離,嘴里也發(fā)出意亂情迷的哼聲。林壇非見此情景再也忍耐不住,雙手緊扣住蘇帛玄的柳腰,強迫他增加了速度和幅度,自己也配合的向上頂弄,狠命的撞擊,沒幾下,就挺身,而出了。
蘇帛玄并沒有下來,而是順勢趴下,就著相連的姿勢伏在林壇非的身上喘氣,兩個人的心臟好像中間全無間隔一般,咚咚咚的響做一處,連頻率也趨于一致了。林壇非的手在蘇帛玄的背上一下一下的劃拉,白日的煩悶一掃而光,不過今天的蘇帛玄太迷人,使得林壇非的表現(xiàn)略遜于平時。林壇非摟著蘇帛玄就勢翻了一個身,把人壓在身下,還留在蘇帛玄體內(nèi)的元氣也開始恢復(fù)了精神,林壇非吻了一下蘇帛玄,笑著說:“你餓么?”蘇帛玄也感覺到了體內(nèi)的堅硬,知道至少還有一戰(zhàn),把雙手環(huán)上林壇非的脖子,把人拉近自己,在他耳邊說:“餓,不過不是肚子餓,而是剛才沒吃飽。”林壇非怎能允許此事的發(fā)生,咬著蘇帛玄的耳垂兒承諾:“必不讓你餓著,即便不用晚飯,也讓你的肚子滿滿的?!?/p>
兩個人不知做了多久,只知結(jié)束時,天已經(jīng)黑透了,也都沒了心思吃晚飯,只覺得四肢百骸又勞累又無比的通暢,澡也懶得洗了,相擁著沉沉睡去了。
第二天早上蘇帛玄醒來,第一件事便是去看林壇非,林壇非不知道什么時候醒的,正看著他笑:“你醒啦,我已讓人備好了洗澡水,我們收拾一下,用過早餐就出發(fā)?!薄俺霭l(fā),去杭州么,這么急?”林壇非把蘇帛玄拉起來:“既然已經(jīng)有了方向,就宜早不宜遲,以防夜長夢多?!薄班?,你說得也對?!碧K帛玄嘴上答應(yīng)著,心里卻生出了畏懼,此時的蘇帛玄真想灑脫的拋開一切,不管林云、不管家仇,甚至也不想知道自己到底是誰,只想就這樣自欺欺人,醉生夢死的過下去。
林壇非見蘇帛玄心不在焉的磨磨蹭蹭,心想:哎呦,昨天又把人給累著了,得了,自己的人還是得自己來心疼。便彎腰手穿過蘇帛玄的膝蓋下將人抱了起來往浴房走去。蘇帛玄下了一跳,忙說:“快放我下來,我還沒穿衣服呢。”林壇非不放:“我也沒穿啊,這后面就是浴房,我們又不到院子里去,怕什么?!绷謮遣挥煞终f直接把蘇帛玄抱進了浴盆里,自己也在蘇帛玄的對面坐下來,溫柔地給蘇帛玄身上撩著水。蘇帛玄也默契地伸手從架子上拿澡豆,手指劃過一排,最后還是落在銀盒裝著的檀香白礬粉上,拿下來往浴盆里抖了些。
兩個人一邊洗澡,一邊商量著去杭州的事情,“這次去,要帶著徐培風么?”蘇帛玄問道?!拔蚁霂е?,孚園是他提議的,必定有他自己的目的,雖然說孚園的主人姓周,但我總覺得徐培風和孚園有些關(guān)系。”蘇帛玄也回憶著:“昨日看卷冊上的記載,那位周青竹院判是自盡身亡,家眷一開始沒有被追究后來不知道為什么又突然都被問斬了,只是按照年齡推斷,徐培風那時應(yīng)已經(jīng)成丁了,而且我看目錄里也未記載有何人遺漏,如果他真的是周家的人,不是遠方的親戚,就必是逃出來的。”“不管怎么說,徐培風是知道些什么的,帶他去,看看他到了孚園有什么反應(yīng),才好知道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p>
林壇非和蘇帛玄洗完澡,也商量好了策略,用完早餐,便兵分兩路開始行動,林壇非去找張息安排好生意上的事,再通知徐培風去碼頭等他,蘇帛玄收拾要帶的東西,又囑咐了寧叔和小廝一些注意事項,連蘇帛玄自己都沒意識到,此時的他儼然是這個宅子里的半個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