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一次買同學(xué)的那些事web309-3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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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8話
昨天,仙臺和宮城拿著旅游手冊回到了房間。
不過,企鵝說“就寄存在這里吧”并離開了,所以它現(xiàn)在正盯著我的裙子坐在床上。
"你能不能給點(diǎn)建議???"
我坐在床邊,拍了拍企鵝的頭。
床上放著一條裙子,我在猶豫要不要穿。
盡管今天是周日,但我的心情不是很好。這是因為今天要去水族館,而我還沒有決定好要穿什么,又因為企鵝不會說話。
它一直在仙臺的房間里,看著仙臺,我覺得在這種時候應(yīng)該告訴我該怎么辦。
默默地看著裙子,什么都不能做,真是沒用。
"要是當(dāng)初沒買就好了。"
我瞪著裙子。
雖然我不是特意為今天買的,但是當(dāng)我和舞香見面時,我買了這條裙子。我的衣柜里還有仙臺選的裙子,還有其他的衣服。但是我還是想要一件新的衣服。
既然已經(jīng)買了,我覺得應(yīng)該穿出去,但是一旦穿上了嶄新的衣服,就會讓人覺得是為了和仙臺以及企鵝去買的,我不喜歡這種感覺。
該怎么辦呢?
企鵝沒用,我也想不出主意。
在這種時候,很難馬上決定要穿什么。
煩惱真是愚蠢。
無論穿什么,仙臺都不會在意。
啊,嘆了口氣。
我還是覺得校服很偉大。
它省去了挑選衣服的麻煩。
說起來,校服也是裙子吧。
我拉了一下剛剛放在床上的新裙子的下擺。
畢業(yè)后,我就不再穿校服了,也幾乎不穿裙子。雖然我并不討厭,但因為不常穿,所以在這種日子選擇起來有點(diǎn)困難。
我擔(dān)心太多了。
我決定穿床上的裙子,站了起來。
從衣柜里拿出一件襯衫。
我換好衣服,看著鏡子中的自己,覺得剛買的裙子并不太合適,早上的心情有點(diǎn)低落。
在這種時候,如果仙臺在這里,可能會說“既然已經(jīng)穿了裙子,化個妝會更好”,這個想法浮現(xiàn)在腦海中,讓我更加沮喪。
但也許這是有道理的。
雖然不確定對這條裙子是否合適化妝,但與不化妝相比,也許還是好一些。
不過,我覺得自己不太擅長化妝。
如果是這樣,只能依賴仙臺,讓我不禁嘆了口氣。
我不想去。
雖然想看企鵝,但我無法保持積極的情緒。
說頭痛或感冒之類的理由。
想找個借口躲在房間里,但如果說不舒服,仙臺肯定會多嘴,事情會變得復(fù)雜。
我抓住床上的企鵝,走出房間。在公共區(qū)域走了一圈后,我站在仙臺的房間前。
吸氣、呼氣、吸氣。
停住呼吸,然后打開門——。
無法敲門,只能呼出一口氣。
化妝不需要請教。
不化妝也沒有關(guān)系。
現(xiàn)在,我站在她的門前,有另一個原因。
我大力敲了兩下門。
腳步聲噠噠作響,門吱呀一聲開了,仙臺慌張地探出頭來,說著"有什么事嗎?"。她穿著一件衛(wèi)衣和裙子,雖然是普通的裝扮,但她看起來像是特別打扮了一樣,我把目光移開了。
"我來還企鵝了。"
我把企鵝玩偶遞給仙臺,打算回房間,但她抓住了我的手臂。
"就這個?有什么事嗎?"
"沒有什么。"
"你敲得這么響,我以為有什么事情發(fā)生了。"
"我才沒有敲得那么大力。"
我輕描淡寫地說著,試圖把她抓住的手松開。
不過,她手還是沒松開。
"那條裙子,最近買的嗎?我沒見過。"
盡管仙臺沒有主動注意到,但她很快就察覺到了。
"是在衣柜里的。"
"很適合你。"
仙臺帶著柔和的微笑說著,然后拉著我的手臂。
"我本來打算叫宮城過來,所以你來了真好。進(jìn)來吧。"
"叫我來干嘛?"
"本來是要幫你換衣服和化妝的。不過,看來不需要換衣服,就化個妝吧。"
"我不想。"
"太可惜了。"
"為什么?"
"換個妝會讓你感覺不一樣吧?"
她說得有些猶豫,好像不確定是否該點(diǎn)頭,我則感到有點(diǎn)迷茫。最近既不常換裝也不化妝,但她似乎并沒有忘記它們的存在。
去水族館、學(xué)園祭,還有其他一些場合。
回憶過去的經(jīng)歷,與穿衣和化妝有關(guān)的時候,仙臺總是不甘心放棄。雖然我沒有特意想來找她化妝,但這個念頭確實出現(xiàn)在我的腦海中,所以我被她拉著,踏進(jìn)了她的房間。
"就坐在那里吧。"
仙臺葉月把企鵝放在床上,然后說:"我可沒說你可以開始化妝呢。"
宮城志緒理回應(yīng):"隨你便吧。"
盡管她說得開心,但氛圍有些強(qiáng)烈。
桌子上擺放著化妝用具,我無奈地坐在地板上。
"……我不想浪費(fèi)時間。"
她微笑著說:"好吧,我知道了。" 仙臺葉月拿著發(fā)夾將我的前發(fā)夾住,然后認(rèn)真地看著我。
感覺有點(diǎn)尷尬。
涂上了底妝,粉底等等。
不知道要看哪里,我抬頭看著仙臺葉月的胸前。
"那個……" 我不自覺地開口。
"還記得嗎?" 她的胸前掛著的東西。
我怎么可能會忘記。
那是我在高中畢業(yè)典禮那天想要從仙臺葉月那里拿回來的,但最后以這個房間的鑰匙作為交換條件的東西。
一條銀鏈上掛著一個小月亮的吊墜。
現(xiàn)在只有鏈子露出來,因為掛件被衣服遮住了,但仙臺葉月卻戴在了身上。
"沒有扔掉呢。"
她停下手,凝視著我的眼睛。
"為什么現(xiàn)在才戴上呢?"
"我想讓你知道這是屬于宮城的。如果只是為了顯眼,那就隨便弄個印章也行,現(xiàn)在帶著吧。"
"印章也可以,但在水族館太顯眼了。而且上大學(xué)的話也會有麻煩。就算說是宮城送的,也不一定有人會相信。"
仙臺葉月用模棱兩可的口氣說:"……反正也無所謂。"
"……其實項鏈也行,但如果是我選的話,感覺會選不出適合你的。耳環(huán)也是一樣,很難選。漂亮的仙臺葉月,要保持美麗最好是不要讓我來挑。"
我選擇的耳環(huán)雖然適合她,但我覺得一定有更適合她的,項鏈也一樣。
比她現(xiàn)在戴的更適合她的東西,我無法選擇。
"為什么這么困難呢?"
"……只是不擅長幫別人選東西而已。"
"那就一起去選吧。"
雖然我可以拒絕,但覺得沒什么用。
可能拒絕了之后還會再發(fā)生同樣的事情,她還是會讓我選項鏈。
"……我再考慮考慮吧。"
雖然明白一直拖延也沒用,但我只能給出含糊的回答。和仙臺葉月關(guān)系越來越親密,選擇她的東西就變得越來越困難。
"我期待著哦。" 仙臺葉月用溫柔的聲音說著,然后繼續(xù)說:"宮城,那條裙子是自己選的嗎?"
"這種事無所謂,靜靜地干就行了。" 我堅定地說道。
我的裙子跟仙臺葉月沒有關(guān)系,她不需要知道這些。
"隨便聊聊也沒什么問題吧。如果不是宮城親自選的,是宇都宮嗎?"
"是我和舞香一起去逛的時候買的。"
我告訴她這是事實,然后仙臺葉月不尋常地皺了皺眉頭。
"是嗎?"
她的聲音有點(diǎn)低,刺痛了我的耳膜。
我的肚子有點(diǎn)緊繃,仿佛有刮刮的聲音即將響起。
"宮城的衣服,再讓我來選吧。"
雖然她說得很溫柔,但也帶有鋒芒。我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所以只能說:"如果我有心情的話。" 仙臺葉月聽了,重新開始了手上的動作。
"接下來只需要涂唇膏了吧。閉上眼睛。"
仙臺葉月很快地完成了我的妝容,取下了固定我的前發(fā)的發(fā)夾,然后用指尖觸碰我的嘴唇。
"為什么要閉上眼睛?"
"因為不好涂。"
她認(rèn)真地解釋,我乖乖閉上了眼睛。
指尖沿著嘴唇輕輕滑動,然后離開,留下一股溫暖。
我抓住她的肩膀,她的嘴唇緊貼上來。
盡管我沒有說可以親吻,但并不是不想親吻。
我無法推開她,唇舌深深相吻,溫度交融。
仙臺葉月的熱情傳達(dá)著,感覺很舒適。
她的溫暖自然地融入我體內(nèi)。
舌頭輕輕相觸,交織在一起。
這一切都如此自然,我希望一直這樣下去。但今天有約會,不能違背承諾。承諾是必須遵守的,所以我輕輕推開了仙臺葉月的肩膀。
"現(xiàn)在親吻有點(diǎn)奇怪吧?這和化妝無關(guān)。"
我作為受到不是化妝的待遇的一方,有權(quán)提出抗議。
"有關(guān)系的。"
她平靜地回答。
"有什么關(guān)系?"
"我的情緒被激發(fā)了。"
"你真是個笨蛋。好了,夠了。"
仙臺葉月真是說了許多蠢話。
明明她應(yīng)該很聰明,但她站在我面前的時候,大腦似乎只占了一半。
"抱歉。我認(rèn)真點(diǎn)。" 她用一種我難以判斷是否真誠的聲音說著,然后為我涂口紅,給我拿鏡子看。
"謝謝。"
我心里并沒有回應(yīng)她的"可愛"。
不過,我還是會說謝謝。
"不用客氣。"
我回應(yīng),然后她微笑著。她在一邊收拾桌子,站了起來。
"那么,我們出發(fā)吧。"
盡管她穿得一本正經(jīng),但行為舉止卻一點(diǎn)也不如她的裝扮。盡管如此,她確實非常適合這種打扮,這一點(diǎn)真是讓人討厭。
"仙臺葉月。"
"怎么了?"
"……你真漂亮。"
我沒有具體說明是哪里漂亮。
但她似乎明白了,開心地回應(yīng)道。
"謝謝。"
她開心地笑著。
她的笑容也很美,真的很讓人討厭。
所以,我慢慢站起來,踩了她一腳。

第310話
我走上樓梯,再往上走。
經(jīng)過仿佛是叢林的水族箱前,看到了海豹。
我的記憶沒有錯。
上次和仙臺葉月來這里的時候看到的海豹,今天依然可愛。
但我不會像那天那樣慢悠悠地看。并不是因為我不喜歡海豹,也不是因為我不想看,而是因為我匆匆忙忙地走過去。
我知道沒有必要急著趕路。
企鵝不會逃跑,仙臺葉月也不會離開。只要按照規(guī)定的路線游覽水族館,肯定會遇到企鵝,仙臺葉月也會一直在我身邊。
時間充足。
無論我慢慢地游覽水族館內(nèi)部,約定都會得以履行,所以沒有必要著急。盡管如此,我卻想要優(yōu)先看企鵝的承諾。
我覺得自己如此受承諾所困擾有點(diǎn)奇怪。
我放慢了步伐,看向身邊。
仙臺葉月就像上次一樣,跟我并肩走著。
手機(jī)已經(jīng)被放回包里,沒有朝我看。相反,她向我微笑,說:"企鵝好可愛,是吧?" 我回應(yīng):"是的。"
上次暑假在這家水族館問她是否有喜歡的人,她回答:"有的,是Mickey",但今天她沒有提到Mickey。
今天和上次明顯不同。
雖然同一個人和同一個地方,但不是同一天。
到處都散落著記憶碎片,讓我深切感受到今天不同于昨天,今天的一切也將變成回憶。
我不討厭這種感覺。
就像那個我送給仙臺葉月的耳環(huán)一樣,希望這些記憶碎片可以留在這里。雖然我不想再談?wù)揗ickey或喜歡的人,但我可以不時從記憶的架子上拿出這些碎片,重新回味。
"宮城,直接去看企鵝沒問題嗎?" 仙臺葉月溫柔的聲音問我。我回應(yīng):"沒問題。" 然后我們走出戶外區(qū)域。
我的腳自動地走過海獅和海獺。
我們看到了一只在草地上飛奔的企鵝。
但今天我想看的企鵝并不是這只。
如果來到這里,我想再走一點(diǎn)。
"宮城,這里的企鵝不看嗎?"
仙臺葉月拉著我的手,停下腳步。
我指了一下前方。
"那邊的企鵝,我想先去看。"
"好吧,那我們后面再看吧。" 仙臺葉月開心地說著,松開了我的手。
我們繼續(xù)前行,朝著夏天在這里看到過的飛翔企鵝的方向走去。
企鵝很可愛,我也想看,但并不需要放棄水族館里的其他生物來優(yōu)先觀看它。
無論是在草地上走的企鵝還是在空中飛翔的企鵝,它們都只是普通的企鵝,無論看哪一個都不會違背承諾。
盡管如此。
我想看飛翔的企鵝。
我想像仙臺葉月教我的那樣,從下往上看企鵝。
"宮城。"
仙臺葉月喊我的名字,停下來。
我也跟著停下。
我抬頭看到頭頂上的水箱映出了藍(lán)天的倒影。
雖然五月末,不像暑假那樣炎熱,但這個地方?jīng)]有改變。
"今天企鵝還在飛呢。"
柔和的聲音從旁邊傳來。
陽光穿透水箱,使地面上閃爍著光影。這也讓仙臺葉月閃閃發(fā)光,光芒耀眼。
有人在呼叫媽媽,有人在呼叫朋友。
無關(guān)緊要的話語。
各種聲音隨著風(fēng)飄蕩而來。
周圍景色也在我眼前展現(xiàn)。
有建筑,草地和樹木搖曳。
天空是藍(lán)的,云朵是白的。
但盡管一切都看得見,聽得見,我的意識卻無法從仙臺葉月身上離開。
"宮城,你在看嗎?"
盡管周圍充斥著聲音,仙臺葉月的聲音仍然清晰可聞。在被藍(lán)天和水環(huán)繞的視野中,約定的企鵝在遠(yuǎn)處飛翔,只有仙臺葉月的形象被突出。
"宮城?"
仙臺葉月叫著我的名字,與我的目光交匯。
企鵝在天空中。
我們之間沒有存在。
"仙臺,你為什么看這邊?"
"宮城,你才……"
話語戛然而止,消失在從水箱中傾瀉而下的光芒之中。
視線交匯在一起,視野充滿了閃爍的光芒。
"我才,怎么了?"
我問道,仙臺葉月微微笑了。
"沒什么。我們看企鵝吧。"
"我正在看。"
"那么,更仔細(xì)地看。"
仙臺葉月這么說,走到我背后。
她把手搭在我的肩上,輕聲說:"看,"
但我無法動彈。
她拍了拍我的肩,我抬起頭。
企鵝在藍(lán)天中飄蕩。
從仙臺葉月的背后傳來聲音。
"宮城,企鵝可愛嗎?"
"是的。"
白色和藍(lán)色的東西在頭頂飄過。
"……仙臺,"
"怎么了?"
"謝謝你守約。"
父親看著,只是制定計劃的旅行指南。
雖然仙臺葉月有時也看旅行指南,但計劃并沒有就此結(jié)束。
一直以來,特別的承諾都會引發(fā)不安的種子,它們會發(fā)芽,然后茁壯成長,將我束縛住。我想要捏碎它們的懷疑不斷膨脹,變成了藤蔓,綁住了我的心,使我無法前進(jìn)。
要相信,即使我想要相信,也很難不感到不安。
當(dāng)然,現(xiàn)在我也沒有完全不懷疑。
當(dāng)做出承諾時,我會擔(dān)心是否能夠兌現(xiàn)。
然而,今天,即使不能兌現(xiàn),我也覺得可以做特別的承諾。
"這句話該是我說的。宮城,謝謝你守約。"
我不知道她的表情如何,但我聽到了比白云還輕柔的聲音。
"企鵝真可愛。"
仙臺葉月用比太陽還溫暖的聲音說著,那些模糊的企鵝開始變得清晰。
白色和黑色的火箭一樣的生物在頭頂游動。
真的很可愛。
看企鵝的地方不應(yīng)該在這里。
我肯定今后會無數(shù)次回憶今天的事情。
然后,我會想起第一次來到這里的時候。
所以,我想再次和仙臺葉月一起看飛翔的企鵝。
我這么想。

宮城的另一邊
第311章
我吃了一驚。
宮城的反應(yīng)太出乎意料了。
我沒有看著藍(lán)天,黑白相間的企鵝,而是看著宮城的黑發(fā)。
我應(yīng)該站在她旁邊,而不是背后。
我輕輕移開了放在肩上的手,觸摸她的發(fā)梢。
如果她一直看著我就好了。
這是我所想的。
然而,在這個地方,人的意識會偏向一個方向。無法同時關(guān)注我和企鵝。因此,我做出了選擇。
我抬頭看企鵝。
它們很可愛,但我感到有點(diǎn)生氣,因為我覺得宮城的目光本來是專注在我的。
我雖然做出了選擇,但我并不愿意將本來屬于我的目光讓給企鵝。
如果可能的話,我希望她一直看著我。其他都不需要。我屬于宮城,她應(yīng)該時刻關(guān)注我身在何處,正在做什么。
雖然我這樣想,但我將目光交給了企鵝。
去年的夏天,我想再次看到宮城像當(dāng)時一樣笑著看飛翔的企鵝。
為了實現(xiàn)那個愿望,我來到這個地方。
但現(xiàn)在,宮城的臉對我來說已經(jīng)看不見了。
不過,為了讓宮城再次看到飛翔的企鵝時笑容滿面,我愿意放棄她的目光。我希望看到宮城笑得更開心,哪怕她此刻并不看著我,只會在我面前露出不高興的表情。
我希望她未來可以在沒有企鵝的地方,也在不同的地方,繼續(xù)保持微笑,并在我的面前對我微笑。
我加大了放在宮城肩上的手的力度。
將目光從企鵝身上移開,看向?qū)m城的黑發(fā)。
在這種時刻,如果能抱住宮城就好了。
也許,如果我能全身感受到她此刻應(yīng)該在笑的感覺,那么我可能不會再后悔將目光讓給企鵝。
然而,在這種地方,宮城是不會容忍這樣做的。
我松開了觸碰她手感的手。
至少,我想保留今天的宮城。
這只需要短短幾秒鐘。我拿出手機(jī),退后了三步。
然后,我發(fā)出一聲聲音,試圖奪走宮城的視線。
"宮城."
伴隨著這聲聲音,宮城回過頭來。
咔擦,我用手機(jī)拍攝了一張宮城的照片。
雖然沒有笑容。
但她的表情比平常要柔和一些。
雖然只有一點(diǎn),但看起來比她在其他地方更快樂。
"宮城."
雖然后面沒有繼續(xù)的話語,但我只想說出她的名字。
宮城沒有說話。
就像剛才一樣,她緊緊地看著我。
就像剛才一樣,我的心跳聲大得難以忍受。
只要宮城看著我,我就會迷失在她的目光中,無法分辨這是哪里,只能想著她。放棄一切,只想觸碰宮城。
抓住了當(dāng)我還是高中生時束縛我的那個吊墜,她的吊墜在我的衣服上。
與那時相比,我對宮城的依賴更加強(qiáng)烈。
即使我知道這是宮城的東西,但仍然無法滿足我的需要。
我似乎要崩潰了,所以又拍了一張宮城的照片。
宮城沒有說話。
拍完照片后,宮城也沒有生氣。
"仙臺さん,來看企鵝。"
一個毫不刺耳的聲音傳來。
"我在看。"
這句話既不正確,也沒有嘗試變得正確。對我來說,企鵝只是一個額外的元素??雌簌Z的人不是我,而是宮城,我在這里是為了看著宮城。
"好吧,幫我拍張照。"
宮城的聲音讓我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動了起來。
按下快門,將宮城鎖在手機(jī)里。
"不對,是企鵝的照片。"
我聽到了一聲稍微低沉的聲音。
"為什么?"
我再次按下快門。
她看起來雖然有些生氣,但還是很可愛。
如果換個發(fā)型,也許會更可愛。我想宮城本應(yīng)該能找到適合她所選擇的裙子的發(fā)型。實際上,宮城本應(yīng)該讓我來挑選裙子。
"后來我想再看企鵝,所以拍張照吧。"
宮城對著我看著回答。
"如果想看,就在這里看吧。"
"......算了。我去看那邊的企鵝。"
然后,她轉(zhuǎn)身離開,不再看著我。
不用思考,"那邊的企鵝" 顯然指的是模仿草原的地方,那里有企鵝,我跟著宮城走到她身旁。
沒有交談。
默默地走。
目的地并不遙遠(yuǎn),所以很快我們到達(dá)了,宮城的目光始終集中在企鵝身上。我沒有機(jī)會搶奪她的視線。
"還能拍照嗎?"
我站在不看我的宮城旁邊,提出詢問。
"......照什么?"
"宮城啊。"
"我剛才說過了,拍企鵝。之后再看照片。"
"你不自己拍嗎?"
"......我會的。"
然后,宮城從包里拿出手機(jī),面向我,但卻沒有拍照,額頭皺巴巴。
"雖然我想拍宮城,但之后要看照片,所以宮城也拍企鵝吧。"
"好的。"
雖然我想拍的是宮城,但如果她要看照片,那我不得不遵從。于是,我無奈地用手機(jī)對準(zhǔn)了企鵝。
卡擦。
在我拍照之前,快門聲響了起來。
我看向聲音的來源,發(fā)現(xiàn)宮城的手機(jī)正在向下拍攝。
雖然我不知道她拍了什么,但我認(rèn)為她不會只是想拍地面,應(yīng)該是拍企鵝吧,可惜不是我。
"仙臺さん,認(rèn)真地拍照。"
在不滿的聲音指示下,我重新將手機(jī)對準(zhǔn)了企鵝。
我想要看的,想要拍的,都在我旁邊。
眼下,我被要求將目光投向企鵝,拍下企鵝的照片。所以我不能既看宮城又拍照。
這對我來說只會帶來不滿,但我從未想到自己會有一天因為這種不滿。我曾是一個高中生,幻想著宮城陪伴我度過大學(xué)生活,同時也懷疑這樣的未來是否會成真。
一段時間過去后,宮城站在我身邊。
光是這樣,我就感到幸福,但我無法滿足于此,總想要更多。
"宮城,還記得耳介的事嗎? 海豹和海獅的耳朵的故事。"
我不自覺地把身體轉(zhuǎn)向?qū)m城,機(jī)械地把企鵝拍進(jìn)手機(jī)里。
"記得。那個關(guān)于海豹和海獅的耳朵的故事,對吧?"
"是的。"
我們在來到這個水族館的那天,在家里討論了海豹和海獅之間的不同之處,其中之一就是“耳介,類似耳垂的東西”。
"我們?nèi)タ炊榘伞?#34;
我停下拍照的手,看著宮城。
"在動物園看過了。"
確實,她說得對,我們在動物園確認(rèn)過海豹的耳朵有一種耳垂的形狀,但并不意味著我們只能看一次耳介。
"我們也可以在水族館看啊。"
不等她回答,我就拉著宮城的手。
還有時間。
我想多拍攝宮城的照片,拍到手機(jī)容量不夠為止。所以,我開始行走,希望宮城不要提出“看過企鵝就回家”的建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