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雅意難酬【完】

純屬糖尿病甜向,有坎兒不全乎,不要介意撒,請勿上升正主??
雙向
“辮兒,一會兒好好和人說,千萬別生氣”孟鶴堂安撫著人兒。
“放心,我不會先生氣”
“你好,楊九郎”禮貌的伸手去握。
“你好,張云雷”這個手表好像在哪兒見過。握著人的手一直不放,直到對方有意松開,抽手的動作才讓張云雷回過神來,感覺自己的心就像燃放的爆竹一樣霹靂吧啦噼里啪啦的亂炸。
“這是我們的文件,你看一下如果覺得沒什么問題就簽了吧”楊九郎轉(zhuǎn)身拿了一份文件遞給張云雷,并示意人兒坐下。
“嗯”張云雷拿到文件后腦子已經(jīng)不怎么清醒了,鼻子里鉆進(jìn)了一股熟悉的味道,他確定這個味道的來源來自楊九郎。給孟鶴堂看了一眼,孟鶴堂覺得沒什么問題,倆人直接簽了字。
“楊總可否賞臉吃個便飯”張云雷很少這么直接。
“今天可能不行”當(dāng)然想去了,但是怕自己忍不住就全告訴人兒。
“那明天行嗎?”小孩兒著急了,嘴都嘟了起來。
“嗯?”
“不是,我沒有別的意思,我只是想道個歉,昨天晚上我喝多了害得您送我回家”小孩兒記性好著呢,他那手表可不是今天照片里的那一款嗎。
“沒事兒,以后還要在工作上多麻煩你”語氣冷漠,眼神堅定,如果垂下來的手沒有冒汗可以說是完美的演繹了一個高冷總裁。
“哦”耷拉著腦袋,嘴角向下撇著,可憐極了。
“那周末出去玩兒吧,九良和孟先生熟
,一起玩兒吧,了解一下有益于以后工作”楊九郎終是沒有抵過人兒。
“好啊,好啊,不是,九良,是周九良嗎?他在你這里工作啊?”小孩兒的星星眼出來了,惹得楊九郎嘴角不自覺的上揚。
“怎么?你認(rèn)識”
“我不認(rèn)識,小哥,不是,堂堂熟”
“哦”
“那周日可說好了啊”
“嗯”
與楊九郎一分別,就對孟鶴堂說“小哥哥,他就是河馬先森,真的真的”
“你還別說,昨天還真是他送你回來的,辮兒,我就想問你一個問題,你想怎么樣?”
“我,我就想謝謝他”
“然后呢?”
“然后我不知道”
“不是你沒想和他在一起或是怎么樣嘛”
“我,我,我不知道,我就是想找到他,然后別的沒想過”
“不是,我一直以為你喜歡甚至是愛這個河馬先森才費勁找人的,結(jié)果你就想說聲謝謝,你怎么想的”孟鶴堂就知道小孩兒啥也不懂。
“誰說我不喜歡了,我我我我,我只是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你這個問題,我要好好想想”說著就自己朝地下車庫走著,把孟鶴堂甩在身后。完全沒有發(fā)現(xiàn)不遠(yuǎn)處的楊九郎,孟鶴堂回頭看見人兒垂著頭有些失望,向人打了個手勢,怕被張云雷發(fā)現(xiàn)就跟著走向了地下車庫。
楊九郎躺在床上閉眼想著,是啊,自己到底在奢求什么呢?是該放手了,人兒找自己只是為了感謝,甚至以后自己的出現(xiàn)還會打擾到小孩兒的生活,翻起手腕看了看那道疤痕,是該去除了。
“喂,九良,你幫我聯(lián)系家整形醫(yī)院吧”
“哥哥,別浪費你那錢了,就你那眼睛花多少錢也變不成卡姿蘭”
“去你的吧,誰說我要整容了,我想去疤,就這樣,你快點兒安排啊”掛了電話,看著手上那道疤,小聲的嘟囔了句“再見,再也不見”
而另一邊的張云雷卻在床上翻來覆去,腦子里全想著孟鶴堂今天說的話,到底自己是為什么那么執(zhí)著呢,難道只是不甘心嗎?不,不是,只是覺得有他在收到他的禮物自己就會很安心,有他在自己就可以肆無忌憚的睡覺,自己已經(jīng)習(xí)慣有他默默地保護(hù)了,其實,自己一直都知道身邊有人護(hù)著,自己努力的去揭開面紗去尋找真相,但真正把事實擺在眼前時,自己卻一時不知道該怎么辦了,自己到底想怎樣呢,心底有個小小的聲音說。
在一起,一輩子的那種。
“喂,堂堂,問你哦,那個,嗯……”
“你個死小孩兒,知不知道現(xiàn)在幾點了,知不知道已經(jīng)三點了,你最好有什么大事兒”
“我就想讓你問問九良,楊九郎有沒有喜歡的人”
“有,他從小就喜歡一個人,但是那個人不知道”孟鶴堂迷迷糊糊的回答,完全不知道自己說了些啥。
“那你知不知道是誰啊”心里泛著酸水。
“哎呀,你們兩口子的事兒老拉著我,煩死了,一個非要瞞著,一個非要死命兒問,能不能自己解決”說完就把電話撂了。
張云雷握著爪爪機(jī)愣了半天,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被坑了,孟鶴堂都知道,對啊,周九良是他伴侶,周九良又是楊九郎的好哥們兒,好,真好,合著只有自己傻唄。
第二天張云雷頂著倆黑眼圈兒去上班兒,看見照面走過來的楊九郎,翻了個白眼兒就走了,楊九郎很懵,很無辜。之后再開會中也是處處針對,完全不記得自己是乙方,人家才是老板。連孟鶴堂都看出不對勁兒了,散了會拒絕了楊九郎的一會兒留下的邀請直接就走,孟鶴堂連忙追上去。
“怎么這是,昨天還高高興興的”
“我不想和你說話,要不是違約金太貴付不起,我早走了,你們合起來欺負(fù)我”張云雷撇著嘴說。
“你知道啦”
“昨天晚上你說的”
“合著那不是夢啊”
“切,你走開”
“張云雷,別耍小孩子脾氣啊,過了這么多年人家知道你是執(zhí)念還是喜歡啊,人家為了你,怕你難堪,怕你不知道該怎么辦,才選擇隱瞞的,結(jié)果你今天一來了就對人家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你干嘛呢你”
“我,我,我……我沒有不愛他,我沒有,我只是不確定他愛不愛我,這么多年他從來沒有出現(xiàn)過”眼里了光要掉出來。
“我……”孟鶴堂準(zhǔn)備要說什么結(jié)果被電話打斷了。
“先生,九郎要把疤痕去了,他可能是要放棄了”因為周圍很靜,張云雷聽的很清楚,然后以光速沖去了楊九郎的辦公室。
“河馬先森,你不喜歡羊駝寶寶了嗎?”
“我沒有,我喜歡了他20年”
“你以為他喜歡的比你少嗎?”
“我……”
“不允許你修復(fù)傷疤不允許”說著就沖上前把楊九郎的手表摘下來,用手摩挲著那道疤痕。
“憑什么?”
“憑我喜歡你,憑我和你有一樣的疤痕”說這話的時候張云雷其實特別沒底,就很害怕被人推開。然而事實是他確實被推開了,心空了一片,眼里星光灑落了一地。
“那以后你也不允許修復(fù)”楊九郎從背后抱住小孩兒,小奶音兒蹦了出來。
“好,我還以為你不要我了,不要我了”張云雷翻過身來擁在人兒懷里,哭腔充斥著真?zhèn)€辦公室,抬眼發(fā)現(xiàn)人兒剛剛只是去拉了窗簾。
“河馬先森,以后以后你要一直一直護(hù)著我”
“好”
“以后你不準(zhǔn)離開”
“好”
“以后只能和我去酒吧”
“好”
“以后你不能懷疑我對你的愛”
“好”
“河馬先森,我愛你”軟糯的一句擊敗了楊九郎心里所有的圍墻。
“我也愛你”
交換了一個虔誠的親吻。
“九馕,九馕,為什么不來找我”
“我以為你有人照顧了”
“你是指堂堂?”
“嗯~”
“傻子,社交耽誤一切”張云雷縮在楊九郎懷里小聲嘟囔了句。
錯過的二十年余生都會補回來的,楊九郎想。
“九馕,我發(fā)現(xiàn)了一個東西”
“什么?”楊九郎一回家就看見人兒坐在長毛地毯上趴在茶幾上翻著東西,走過去一看,紅了整張臉。
“河馬先森是偷窺狂啊”
那是厚厚一本的相冊,是張云雷從小到大的照片,有哭著喊著鬧著笑著的,每張照片后面都有日期,和楊九郎寫的關(guān)于張云雷的小日記。
“我……唔”小孩兒的親吻總是帶著甜蜜。
“河馬先森,我好愛你”
“我也是”
有一張新拍的照片被張云雷塞了進(jìn)去,上面有兩個人的筆記,一個寫著:我們 一個寫著:結(jié)婚了。
照片上的倆人相互依偎,連影子都彼此糾纏在一起,陽光溫柔,花草鮮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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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二的審核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