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乞丐到影后,惠英紅的人生是一部超燃“大女主”戲
娛樂圈保安,有我在娛樂圈大門常打開!
保安我昨天追了一部劇《怪你過分美麗》,那里面的娛樂圈名利場可真叫一個精彩。
追這部劇還意外發(fā)現(xiàn)了 叔喜歡的演員惠英紅,在里面演影后"阮荔華"。
在劇里的設(shè)定里,這個人物算過氣女星,所以有時候還被新人搶C,我看的時候那叫一個氣啊,不過想想現(xiàn)實里,怕是沒新人敢和惠英紅搶C,叔我就舒坦了很多。

說起惠英紅紅姐,她的真實人生經(jīng)歷那要比劇精彩多了,畢竟紅姐自己在采訪都說:我的一生,是別人的兩世。
魯豫采訪完她也表示,他們家的故事可以拍成電影了。

一輩子能活成兩輩子?精彩到可以拍電影?紅姐人生到底有多有故事,今天保安就給大家說道說道。

紅姐算是大戶人家人家出生,父親家里富貴,本來她也該是位貴小姐,但由于年代特殊,時局動蕩,他們只能舉家搬來香港。
剛來香港時,他們家?guī)У氖悄苜I一整條街的金條家產(chǎn)。
可惜在家中八個孩子里排行老五的紅姐沒能享受這樣的風(fēng)光。

紅姐父親嗜賭成命,被騙光了錢,他們一家也就陷入了時代的普遍不幸中。
紅姐3歲的時候,他們一家窮到只能睡在大街上。
在這樣的窘?jīng)r下,紅姐只能跟著媽媽在要飯謀生,或靠賣口香糖給美國大兵換來一些微薄收入。

就算在這樣的慘況下,紅姐也很樂觀,在多年后回憶起這段日子,她仍然覺得自己幸運,因為能碰到好心的美國大兵給她買漢堡買汽水,甚至她說小時候的那十年最快樂。
叔看來,其實紅姐認為那個時候最快樂也不奇怪,日子苦是苦了點,但沒什么煩惱,只要有得吃就會幸福,快樂來得多容易。

十幾歲的時候,紅姐去了夜總會當(dāng)舞女,是舞獅子的舞女,也會跳一些中國舞。
舞獅子其實挺累的,叔我雖然沒舞過,但也知道舞獅道具很重,不過十幾歲的紅姐能撐下來,后來還成了領(lǐng)舞演員。

她也是夠幸運的,來夜總會的星探兼導(dǎo)演張徹發(fā)掘了她,于是紅姐就迎來了人生的轉(zhuǎn)折點,成為了張徹電影《射雕英雄傳》穆念慈,還簽約了邵氏。

那個時候,香港武打片勢頭正盛,紅姐算趕上了好時候,加上自己的舞蹈底子,她一路演了多部大導(dǎo)的武打片,成了當(dāng)紅的武打女星。
能這么快火起來,也是因為紅姐能吃苦。

1979年,她拍了部叫《爛頭何》的片子,她本來不是女主,但是因為上一個女主吃不了苦,怕被人打,中途就跑了。
紅姐抓住機會當(dāng)了女主。她也在采訪里也說過:"我不能走,原因是如果不熬過這一關(guān),我就沒機會了。我要成為明星,家里才能有好的生活。"
就這樣靠著拳腳,紅姐在1982年以《長輩》獲得第一屆香港金像獎影后,那年她才22歲。

人生一旦太順利,就容易迎來"但是"。
無論哪個年代,演藝圈女演員困境都差不多:標簽化,難轉(zhuǎn)型。當(dāng)多了"打女",后來在香港文藝片電影浪潮下,紅姐無所適從。
90年代末,香港電影刮起文藝片浪潮,海歸派導(dǎo)演占據(jù)市場,張徹不再風(fēng)光,徐克開始受追捧。
剛過30的紅姐演藝事業(yè)從云端陷入低潮,她不服氣演配角,也再接不到主角了,后來也沒有戲肯找他了,紅姐就這樣沉寂了。

到39歲,她積郁成疾,患有嚴重抑郁癥的紅姐喝下了安眠藥。
被家人救起來后,重獲新生的紅姐也想通了一些事。

她開始是和朋友經(jīng)商,后來她又進TVB重新入行,一部部從小配角演起,演別人媽,為新人作配,有戲就接,那些年紅姐確實演了不少爛片。
但紅姐會嚴格要求自己,用一線的水準要求當(dāng)時已經(jīng)是四五六線的她,就算只有一兩場戲,也要讓別人知道她的價值。

紅姐就這樣一步步從頭來,從上一個金像獎影后算起,她用了28年,才又在金馬獎上以《心魔》拿下最佳女配角獎。
那一天她哭得很慘,叔很理解紅姐這種跌落谷底,又重獲認可的感受。

后面的故事,大家也就知道了,紅姐迎來事業(yè)第二春,成了圈內(nèi)公認老戲骨。
還主演了《幸運是我》、《血觀音》這樣的佳作,斬獲了金像獎最佳女配和金馬獎影后桂冠。

19年,紅姐又憑著《鐵探》奪得TVB視后,迎來了獎項的大滿貫。
到現(xiàn)在,"紅姐"的事業(yè)真真配得上"成功"二字。

叔覺得可以說紅姐不幸,因為她童年悲慘,當(dāng)紅時突遭事業(yè)低潮。
但又可以說她幸運,如果不是被生活所迫去夜總會打工,她也不會被發(fā)掘,入圈后又趕上了武俠片黃金時期,22歲就得了影后。
在她被環(huán)境逼倒后,紅姐也不是就此潦倒后半生,而是又重回風(fēng)光。
紅姐的一生不僅是自己在和命運相斗,也是和時代相抗爭。
人生如戲,戲如人生,她的一生不是爽劇,而是一部超燃的大女主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