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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刃恒】百冶大人與自己頭發(fā)搏斗的傳奇一生

2023-10-02 19:48 作者:White荼白_  | 我要投稿

*刃恒原作向,全文5.5k,一人論

*大量的過去及未來捏造,ooc有

*喜劇和正劇反復(fù)橫跳,圖一樂即可,請勿攜帶大腦入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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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K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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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眾所周知,工造司的百冶大人有一頭飄逸濃密,長及后腰的黑發(fā),發(fā)量發(fā)質(zhì)都與大家對工科男的刻板印象背道而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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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是百冶大人的忠實粉絲證明其確為天縱奇才的主要論據(jù)之一,有人質(zhì)疑當(dāng)代百冶身為短生種卻聲名遠揚,身居高位,是否使用了什么上不得臺面的手段時,如果你高聲反駁,大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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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才華橫溢的百冶大人以外,沒人能在造出諸多或剛猛或精密或兩者兼而有之的機巧的同時擁有一頭濃密的秀發(f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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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一定能駁得對方啞口無言,如果對方的頭發(fā)恰好并不濃密,殺傷力會瞬間翻倍,直教那膽敢質(zhì)疑百冶大人能力的狂妄之徒口噴三升鮮血,喜提丹鼎司床位一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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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yīng)星本人卻不太在乎自己的頭發(fā),長發(fā)容易妨礙工作,他就經(jīng)常在忙得不可開交時隨手抓起什么東西一挽。作為工匠,他抓起來的東西有時是改錐,有時是鐵條,某次則干脆是一根長釘,釘頭閃著寒光,和百冶大人的秀發(fā)攪在一起,難舍難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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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尊大人一把薅了在應(yīng)星腦袋上搖搖欲墜的長釘,吐槽道:“你怎么不干脆把釘子楔進你那裝滿圖紙的榆木腦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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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yīng)星轉(zhuǎn)頭,看著丹楓一塵不染,每一根發(fā)絲都干凈柔亮的長發(fā),再低頭看看自己胸前垂下的半邊頭發(fā),目測里面至少有三個死結(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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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起頭:“我又不像龍尊大人您,每天晚上固定了時間洗頭...我連下班時間都不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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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尊臉色一黑,二話不說抬手召起重淵珠,一道水幕向他揮來,應(yīng)星剛退了半步,水就劈頭蓋臉地糊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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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yīng)星有點絕望,提起下班時間顯然是戳了丹楓的痛處,對龍尊來說短生種命如朝露,相伴的時間本就不多,他還有沒日沒夜拼青春拼生命地打鐵,想來確實該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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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似乎并沒有到使得龍尊大人勃然大怒謀殺親夫的程度,應(yīng)星大腦放空,誰知道他家這位又犯了什么公主脾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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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片刻,應(yīng)星睜眼一看,那水卻不是奔著悶死他來的,而是繞到他身后,攏起他一頭長發(fā),溫柔又利落地給他洗了個頭,隨后倏地霞蒸霧散,不僅他的頭發(fā)干燥如初,地毯上也連個水珠都沒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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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yīng)星頂著他重又變得干凈飄逸的長發(fā),目瞪口呆地盯著丹楓漂亮的眼睛,半天沒吐出一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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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龍尊先移開了目光,高貴冷艷地背手,作勢要離去,臨走前施舍給他一個回眸:“只不過是證明我并不需要固定的洗頭時間,繼續(xù)為了事業(yè)拼健康吧,百冶大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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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yīng)星的——正如丹楓所說——榆木腦袋慢半拍地反應(yīng)過來,三步并作兩步趕上去:“其實我今天這個活也不是很著急,如果持明族里沒有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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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丹楓點頭,垂下來的發(fā)絲將唇邊的笑意掩藏:“族里倒確實是沒事,你也用不著對我含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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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我還是希望你下次能早點從你的圖紙里抬抬頭,發(fā)現(xiàn)你現(xiàn)在做的活其實‘不是很著急’,而不是腦袋一熱就連飯也想不起吃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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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yīng)星見丹楓緩和了眉眼,松了一口氣,帶著這尊大神往回走:“您教訓(xùn)的是,下次頭發(fā)的事還能勞煩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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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楓望著他的眼,突然,他發(fā)覺歲月流轉(zhuǎn),應(yīng)星眼中笑意似乎從未變過,眼角頰邊的笑紋卻漸漸變得深刻。龍尊心里一動,意識到幾十年前那個少年已經(jīng)不再年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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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有重開日,人無再少年,他不經(jīng)意間與短生種工匠共度了幾十年寒暑,又在不經(jīng)意間的一瞥里,發(fā)覺年光已經(jīng)留下抹不掉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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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yīng)星向他討要一個“下次”的承諾,可他們還能有幾個“下次”,還能有多少未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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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們頭頂上,人造的月色泠泠,傾瀉在工造司的院落里,留下樹影錯落斑駁。長夜空寂,萬籟無聲,如水的夜色將龍尊的回答,并著那之后的許多話,許多回憶一起藏了,人們只知道這是持明龍尊又一次無故留宿工造司,卻不知其中緣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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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當(dāng)作為后續(xù)的是一場慘烈的,被烈火燒得看不見本來面目的劫數(shù)時,也就更沒人再去細究這平常夜色里,曾有過一段怎樣隱秘溫柔的風(fēng)月往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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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飲月之亂后,故人離散,丹楓被鎖鏈穿過心口脊髓,鎖在幽囚獄里轉(zhuǎn)生,而曾經(jīng)的天才工匠也失去了往日的記憶,墮入魔陰,棄身鋒刃,以“刃”為名加入了星核獵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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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場劫數(shù)中,當(dāng)他獲得豐饒賜福時,生出皺紋的面容一瞬間變得年輕俊朗,快得就像那位令使的名字,倏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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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短生到長生,從鮮活的人到破碎的游魂,只需要片刻倏忽,便再不能后悔,再難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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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被定格了時間的不只是他的臉和身體,連他的頭發(fā)也包括在內(nèi),它們?nèi)缤f時一般的濃密,飄逸,長及后腰,漆黑如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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刃嘗試過改變發(fā)型,有段時間里,支離劍往往上一秒剛割斷對手的喉嚨,下一秒就被神志不清的主人拿來切頭發(fā),只是無論他嘗試多少次,他的頭發(fā)都會立刻長回原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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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來他放棄了,將頭發(fā)隨手一分,披在身后,不再管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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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有時觸摸到凌亂的發(fā)絲時,會隱約想起一句話,有個熟悉的聲音氣急敗壞地質(zhì)問他:“...怎么不干脆把釘子楔進你那....腦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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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聲音回蕩在空空的腦海里,他想不起來那是什么,只是感覺聲音模糊,好像離了很遠很遠,遠到無論他怎么回想,也抓不住哪怕一絲一毫記憶。徒然回想,只會牽動魔陰,惹來一場瘋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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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放棄了回想,如同他放棄打理自己的頭發(f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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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任務(wù),他散落的長發(fā)經(jīng)常會沾上血污與塵土,他不太在意,但總歸不能頂著被血粘成綹的頭發(fā)行動,所以放棄打理頭發(fā),不代表他可以不洗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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刃洗頭發(fā)沒有固定的時間與頻率,如果是在任務(wù)期間,他就隨手?jǐn)Q出發(fā)間的水,任由頭發(fā)濕淋淋地垂在腦后,等它自己晾干。但如果碰巧是沒有任務(wù)的休息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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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刃洗頭發(fā)這件事就會成為星核獵手共同的娛樂活動,當(dāng)然不包括刃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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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危險的宇宙通緝犯們有了興致,找起樂子來竟絲毫不輸歡愉信徒。流程往往是薩姆不顧刃黑成鍋底的臉將他固定在椅子上,隨后卡芙卡一手電吹風(fēng)一手梳子,在他身后不厭其煩地反復(fù)折騰他的頭發(fā),其精益求精的態(tài)度讓刃以為他是馬上要參加星際時尚博覽會的男模,而銀狼就蹲在紛飛的長發(fā)和嗡嗡作響的電吹風(fēng)之間,八風(fēng)不動地給他編小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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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而言之,每次無可奈何地被他們這么聯(lián)手折騰一回,刃都覺得心力交瘁,感覺馬上就要魔陰身屬性大爆發(fā),一刀送走自己,一刀送走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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刃的生活是這樣的,總的來說沒什么波瀾,平靜又無趣。有時自己發(fā)瘋,偶爾同事發(fā)瘋,又或者大家一起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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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只是這樣,雖然不能稱之為正常,但好歹算是可以理解,但壞就壞在刃這個發(fā)瘋,他不是普通的發(fā)瘋,而是涉及金額極大,影響范圍極廣的惡性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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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再加上一條牽涉人員極多,就可以榮獲宇宙十大惡性事件之一的稱號,但不巧的是,該事件牽涉人員并不多,嚴(yán)格來算只有寥寥幾位,刃的同事們自然包括在內(nèi),還有一位,乘上了阿基維利的列車,把前塵愛恨統(tǒng)統(tǒng)忘卻,踏上了前往群星的開拓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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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不幸,刃就是那被無情忘卻的“前塵愛恨”,并且他本人對這個處理方式十分甚至九分的不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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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的身上背負著不死的詛咒,頭頂上掛著亮閃閃的八十一億三千萬,心里還要沉甸甸地壓著一個丹恒,他發(fā)瘋的時候神智盡失,不顧一切地要取丹恒性命,可當(dāng)言靈將瘋狂壓制,他注視著仿佛能將人吞噬的黑夜,又抑制不住地想見丹恒,哪怕匆匆一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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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緣由,他不清楚,也想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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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他攜著過往,向既定的未來前行,與同伴,也與宿敵一起,跨過無盡寰宇,抵達命運再次交匯的地方,抵達最后的終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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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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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毀滅”的隕落震動寰宇,僅僅是星神消亡帶來的余波,就影響了至少上萬顆星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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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直面毀滅余波的那一刻,刃用殘破的劍撐起殘破的軀體,擋在了丹恒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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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是抱著被毀滅之力殺死的希冀,或許是放不下親手殺死丹恒的執(zhí)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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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或許只是下意識作出的反應(yī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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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他再次醒來,入目的是鋪滿視野的灰燼,丹恒坐在他身邊,不至于讓整個世界都變成灰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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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他睜眼,丹恒轉(zhuǎn)過頭來,對他說:“你要死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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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無需丹恒提醒,身體各處傳來的痛感因為過于強烈,已經(jīng)變得模糊,但刃依舊能依據(jù)它來判斷自己的傷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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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甚至無法想象自己是以一個什么樣的姿勢躺在這里,恐怕能勉強看出人形都是不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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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恒湊過來,為他撥開臉上被血浸透的劉海,讓他們的視線能夠交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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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恒說:“毀滅的力量差不多把你對半切開了...也許你這次死去,就不會再醒來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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刃望著丹恒淡色的眼瞳,突然感覺這個情景十分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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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靜的無人之地,自己倒在地上,滿身血污,而持明龍裔坐在自己身邊,目光望著遠方虛無的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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曠野上風(fēng)的呼嘯和鱗淵境千頃波濤的轟鳴在他的腦海中重合,那時龍尊放開了他的手,孤身走向龍形的建木根系,龍尊千年傳承的力量在指尖凝聚,而留給他的只剩一個單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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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之后,就是漫長的七百年孤寂與瘋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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刃久違地感到恐懼,他抬起唯一完整的的左臂,握住了額邊丹恒沒來得及抽走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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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所處的地方太空曠,也太安靜了,任何一個靈魂身在此處都會感到孤獨,那是讓靈魂都震顫的孤獨,足夠讓人拋下所有的防備與顧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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刃張了張嘴,他的肺和氣管不知道碎成什么爛樣子了,就這樣,他還要壓低聲音,做出一副兇神惡煞的樣子來:“聽著,丹恒...你不許拋下我走,我一定會復(fù)生,再睜開眼睛,我必須要看到你在我身邊,丹恒,如果你膽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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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得很慢,每個字都伴隨著溢出嘴角的血沫,聲音聽起來像個千瘡百孔的破風(fēng)箱,丹恒一言不發(fā)地聽著,刃不確定他聽清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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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話被涌上來的血卡住了,刃艱難地吸了口氣,指望自己的聲帶還能再拼一把,但丹恒打斷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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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恒說:“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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刃看著丹恒的眼睛,那眼神是鄭重的,短短的一個字,是丹恒給他的承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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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承諾的分量太重,帶著溫度砸進他心口,匯集成滾燙的一捧,熾熱如焰,猝不及防被它狠狠燙上一下,纏裹的心脈的那些執(zhí)念與糾葛也就一并化了,露出下面鮮紅的底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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歲月無情,曾經(jīng)的真心被熬成一筆算不清的糊涂爛賬,可在數(shù)百年后的今日,他竟能將它完整地尋回,這是何等大幸,以至于在他不幸到家的人生里顯得格格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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刃感覺到自己的生命在流逝,鮮血冷卻,四肢僵死,這是他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過程,但這一次與以往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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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只要能聽見身邊人的呼吸,能握緊手掌中的一絲溫度,刃就感覺不到疼痛,也不覺得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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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生輾轉(zhuǎn)七百年,這是破天荒的一次,他閉上眼睛死去,卻期待著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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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所以后來你還是醒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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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拓者總結(jié)道,但明顯搞偏了重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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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死的毀滅終究沒能敵過豐饒賜福,刃還是全須全尾地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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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他坐在觀景車廂舒適的沙發(fā)上,閉著眼睛,聽著吵鬧的灰毛星核精在他身邊問這問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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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為毀滅太年輕的緣故?不會吧,應(yīng)該是刃你的求生欲太強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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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生欲,聽起來有點新鮮,刃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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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拓者一拍大腿,肯定道:“對,這就說得通了,求生欲是一種神奇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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刃沒接活,星核精繼續(xù)激情演講:“試想,丟了七百年才找回來的漂亮老婆答應(yīng)了要握著你的手守著你,不離不棄等你醒來...我嘞個豆,這誰還愿意死啊?”

聲音洪亮,擲地有聲——對此,刃“丟了七百年才找回來的漂亮老婆”本人把吹風(fēng)機換到左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懲罰了滿嘴跑星槎的開拓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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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拓者捂住挨了一個腦瓜崩的前額,縮到一邊閉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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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恒收回手,面無表情地用吹風(fēng)機懟了懟刃的后背:“躺下,我夠不著你的頭頂?!?/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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刃從善如流地躺下,開拓者捂著腦袋旁觀,很想吐槽這種大庭廣眾之下往丹恒老師大腿上躺的行為,但考慮到觀景車廂的沙發(fā)尺寸以及吹頭發(fā)這個動作對姿勢的需求,似乎也沒有別的躺法,于是只得作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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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這寰宇浩瀚,大千世界無奇不有,種種事物萬象百態(tài),還從未有過開拓者不能吐槽的,心有不甘的星核精換了吐槽角度:“就這種長度,這種厚度,還有這一天一洗的頻率,刃你是怎么脅迫,不是,說服丹恒老師每次都幫你吹頭發(f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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刃劉海上的水珠正在吹風(fēng)機的強力輸出下到處亂飛,面對這種無差別攻擊,刃連一個眼神都沒能施舍給求知欲旺盛的開拓者,只能閉著眼睛道:“我什么也沒做,他自己答應(yīng)我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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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拓者大驚,列車的不動產(chǎn)丹恒老師竟然就這樣簽下了永久勞務(wù)合同,連銀河棒球俠也無法理解:“丹恒老師什么時候答應(yīng)過你,我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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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信你自己問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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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拓者好奇心旺盛的眼睛立刻轉(zhuǎn)向丹恒,丹恒握著吹風(fēng)機的手頓了頓,承認(rèn)道:“確實是...我答應(yīng)他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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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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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等等,到底是什么時候?丹恒老師你快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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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恒在開拓者的吵鬧聲中低下頭,正好與刃的目光相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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刃的目光里寫滿了心照不宣,丹恒回了他一個絕對不止五個像素點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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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答應(yīng)過的,是早在一切發(fā)生之前,至今已隔了七百年的遙遠時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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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工造司的夜色里,作為匠人的應(yīng)星半開玩笑地問丹楓,下次頭發(fā)的事還能不能勞煩他,而龍尊看著他臉上歲月留下的痕跡,突然不想以玩笑回應(yīng)。他給了應(yīng)星一個承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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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楓說:“好,以后都交給我,直到你...離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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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yīng)星愣了愣:“你...你怎么突然說起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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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尊含著微笑搖了搖頭,生死是人之常事,不會因話語間的避讓和忌諱而推遲哪怕片刻,他更希望到那時他們都能坦然面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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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yīng)星自然能明白他的意思,這就是應(yīng)星,正是因為應(yīng)星能夠讀懂丹楓平靜神色之后的許多心緒,他才會成為丹楓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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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怔愣后,應(yīng)星笑了起來,他說:“好吧,但你可是答應(yīng)我了,持明龍尊一言九鼎,可不能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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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食言——丹楓,或者說丹恒,確實做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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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作出承諾時,他們預(yù)想的命運如同一輛綠皮小火車,悠悠行過廣闊田野,最后到達終點。而現(xiàn)在,他們的命運已經(jīng)成了一輛超級過山車,起起起起落落落落,顛吐一車乘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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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運的是,在經(jīng)歷了漫長且難以言說的七百年之后,結(jié)果并沒有違背當(dāng)初的設(shè)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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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偏差在所難免,好在偏向了更光亮的地方,舊日被深深埋藏,無名客用腳步丈量星海,他們擁有一個很長很長的未來,有時間靜默,也有時間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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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有時間一縷一縷地捯飭頭發(fā),真是太閑了——丹恒第一百次平心靜氣,小心翼翼地解開刃頭發(fā)上的死結(jié)之后,如是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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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是會給自己找事干,丹恒在心里吐槽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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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頭看向刃,刃剛才在看書,沒過多久就被隨手拿的書催眠,腦袋一歪靠在他肩上睡得不省人事,那眼皮一遮,就將醒時眉眼中的鋒銳盡數(shù)藏了,五官俊美如同玉雕,劉海斜著垂下,遮住他小半邊臉,車窗外行星反射的冷光照進來,輕描淡寫地給男人勾了個朦朧的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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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恒盯著他看了許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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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丹恒低下頭作認(rèn)命狀,開始解第一百零一個死結(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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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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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碎碎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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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源是本人被自己頭發(fā)搞瘋的真實經(jīng)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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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想寫一個純粹的愛情喜劇,結(jié)果總是忍不住往里加入我對我產(chǎn)品的一些理解...結(jié)果是嚴(yán)肅沒有嚴(yán)肅起來,搞笑也沒完全搞笑...大人們不要嫌棄(抹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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