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網(wǎng)3同人/蒼歌】復(fù)仇之男為妾 序章
琴爹的復(fù)仇對象不是蒼爹,所以不需要擔(dān)心會有“我愛上了我的仇人怎么辦”這種虐心場景,這是一個文弱書生為了給家人報仇不惜委身做男妾(寵)的勵(齁)志(甜)故事。
背景:ABO/非玄幻
主角:宴奉明(蒼爹/極A)X溫恬(琴爹/隱性O(shè))
配角:江衍/弄爺(花哥/A)X柴安(丐哥/B)
(花丐cp因為和蒼歌聯(lián)動被迫扯上ABO屬性,感覺把自己寫的坑給坑了。。雖然AB也好吃(??ω?)?嘿)
這一日,溫恬如往常一般收拾著茶樓。
自從妹妹和母親相繼離世,他也放棄了仕途過著普通人的生活,他是和儀(β)也不需要擔(dān)心易感期和雨露期這種麻煩的東西,茶樓的老板和伙計對他也很是照顧,這樣的日子在他看來相當(dāng)滿足。
眼看著要打烊,卻有人突然闖了進(jìn)來。
“客人,我們要打烊了?!?/p>
“走開,我想喝一杯還不讓啊……溫恬?”
溫恬剛欲阻止,卻發(fā)現(xiàn)對方竟然是昔日同窗。
……
“沒想到在那之后你居然過著這種日子,不憋屈嗎?”
溫恬搖搖頭,現(xiàn)在的日子他很知足,突然想起什么,溫恬問道。
“許斐……他還好嗎?”
一聽到名字,同窗故友立即面露不屑,氣憤的說道。
“你還惦記著他呢?現(xiàn)在跟他爹一起巴結(jié)著安錦侯,耀武揚(yáng)威還來不及吧?!?/p>
巴結(jié)?
溫恬聞言有些詫異,印象中許斐并不是這樣的人,何況許斐也算對他有恩。
當(dāng)年妹妹和母親過世,許斐也曾對他有過資助,念書時相處也非常融洽,溫恬實在是難以想象對方小人的模樣。
同窗似乎看穿了溫恬的想法,憤憤道。
“也就你把他當(dāng)好人,念書那會兒幾個不知道他是個自私自利的小人?我還奇怪為什么你和他親近?!?/p>
見溫恬沒什么反應(yīng),同窗繼續(xù)道。
“這世上誰都可以當(dāng)他是好人,唯你不可?!?/p>
聽到這,溫恬才有了些反應(yīng)。
“為何?”
同窗忽然眼神閃躲,讓溫恬有了不好的預(yù)感,只聽對方忽然壓低聲音說道。
“他是你的仇人?!?/p>
“……什么?”
猜測到溫恬不會信,同窗又慢條斯理道。
“那小子自己好色看上你妹妹,似乎是和你妹妹游玩時遇見了強(qiáng)盜,他為了自保把你妹妹給賣了,后來他不是給了你很多錢嗎?估計他也很害怕,不過以他的家世,就是知道了誰敢說他?。俊?/p>
聞言,溫恬想起了過去的一樁樁一幕幕。
許斐對他溫柔可親的模樣令他好感叢生,他不曾嫌他家貧多次去做客,難道那時許斐的眼里看的是他的妹妹?后來小妹出門便遭遇不測,難道小妹赴約對象是許斐?那些善意都是因為愧疚嗎?
“哈……”
“喂……溫恬,你沒事吧?”
溫恬覺得自己很滑稽,居然把這樣的人惦記了好幾年,現(xiàn)在與其說要去恨許斐,他更氣自己的無知。
這樣的人讓他無憂無慮的活著,老天爺不會笑嗎?
溫恬不自覺的握緊了手心,聽完同窗的話倒讓他徹底冷靜了下來,思緒片刻開口道。
“他現(xiàn)在是安錦侯的狗?”
聞言,同窗笑出了聲。
“哈哈,說的好,那就是條狗!他們許家現(xiàn)在就想巴著這位大人攀上高枝?!?/p>
“安錦侯是何人,他喜好如何?”
聞言,同窗看向溫恬露出了詫異的表情。
“你想干嘛?你不會也想巴結(jié)吧?”
說著同窗露出了嘲笑的表情。
“別逗了,那位可是皇后的親弟弟真國舅爺,你一個窮酸秀才哪巴結(jié)的到。”
“就是難才有動力不是嗎?”
……
同窗突然反應(yīng)過來,覺得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
“難道你想報仇?溫恬,我并不是想你這樣才跟你說的。如果攪合到朝堂里,你覺得你能活著出來?”
“你以為我聽了你的話,就能忘記那些安然度日?”
一瞬間氣氛陷入僵滯。
對于溫恬,同窗多少有些了解,此人看上去溫潤如玉是個通情達(dá)理的人,可一旦對什么較起真來比誰都更認(rèn)真。
罷了,他想,一個窮酸秀才就是翻了天去也不可能有什么作為。
同窗嘆了嘆氣,笑道。
“聽說安錦侯好男色,又和萬縷莊的弄爺關(guān)系不錯,要不你試試?”
“許斐那小子要是去賣屁股,說不定還有機(jī)會巴結(jié)的到你說是不是,哈哈哈哈!”
同窗的冷嘲熱諷,溫恬倒是不甚在意,但色誘……他覺得有必要一試,但凡有一絲機(jī)會,他都想要接近那位大人。
俗話說打狗還得看主人,若想要報仇,最解氣的辦法就是讓它的主人動手。
萬縷莊。
溫恬是沒想到,同窗嘴里說的萬縷莊竟然是男娼館。
此前他也打聽了一番,安錦侯偶爾會出入此處,而萬縷莊的弄爺和安錦侯似乎有些交情,所謂近水樓臺先得月,他想要接近那個人,最快的辦法就是進(jìn)入這里。
……
“你?想要賣身?”
溫恬直視眼前問話的男人,此人容貌英氣中透著柔美,姿態(tài)慵懶卻不失優(yōu)雅,煙桿吐出的煙霧繚繞于周身,要說這是仙境里走出的美人也不為過,卻唯獨(dú)不會有人覺得這是青樓的老板。
“是?!?/p>
溫恬被男人驚艷片刻便立馬回神。
“理由?”
理由?
溫恬從未想過,賣身還要準(zhǔn)備什么令人信服的說法嗎?
就在他躊躇時一個憨憨的身影打斷了兩人的對話。
“弄爺,他肯定是缺錢啊!就和我當(dāng)初一樣!”
“誰讓你進(jìn)來的,滾出去?!?/p>
“嘿嘿~”
男人明顯不悅,對方卻一副沒事人的樣子。溫恬定睛一看,闖進(jìn)來的家伙是個穿著粗布衣服的少年,卻不知何故,他對這位老板無所畏懼不說,似乎還很親昵。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p>
男人再次向溫恬提問,溫恬覺得眼前的人,眼神深邃絕不好糊弄,到時候玩花招被拆穿說不定更慘,索性把實話說出來。
“我想接近安錦侯,我要報仇?!?/p>
此話一出,弄爺有些愣住,一旁的少年直接被驚到喊了出來。
“兄弟你也太猛了吧!老太太都不扶我就服你!”
……
溫恬也沒想過這是什么值得人佩服的事情,只是現(xiàn)在的他身無牽掛一心只想報仇,誰都好,包括他自己,但凡能為報仇一事添磚加瓦,他都在所不惜。
“該說你膽子大還是沒腦子?不說其他,就論你的目的,你覺得我會把一個不安因素送到安錦侯身邊嗎?”
……
溫恬也明白想要達(dá)到目的會不太順利,一時陷入沉思。
此時,弄爺起身來到他身邊環(huán)視。作為安錦侯的損友,弄爺一時間也想不明白那個謹(jǐn)慎的家伙在哪惹了這么個愣頭青,突然就有了興致。
“安錦侯對你做了什么?”
聞言,溫恬才反應(yīng)過來,弄爺似乎誤會了,解釋道。
“是在下表達(dá)有誤,我并非想向安錦侯報仇?!?/p>
溫恬突然換了一副口吻讓弄爺有些刮目相看,看來是讀過幾本書的,于是他笑了笑。
“這么說你是想讓安錦侯幫你報仇?”
“不敢,只是那人恰好和這位大人有些關(guān)系,在下逼不得已出此下策?!?/p>
聽到此,弄爺笑意更深,只見他微微抬手用煙桿挑起溫恬的下巴,玩味的眼神不斷在對方臉上打量,良久才說道。
“嗯,有幾分姿色?!?/p>
弄爺?shù)脑挷]有在溫恬心中起什么波瀾,他靜態(tài)自若的模樣讓弄爺忍不住贊賞。
若是好好調(diào)教下,指不定能成為頭牌,弄爺心里盤算著,要是把這孩子送到奉明身邊,說不定有一出好戲看了。
“留下吧。”
聽到弄爺?shù)幕卮?,溫恬喜出望外,卻又被打斷。
“但能不能成,看你自己?!?/p>
言下之意便是機(jī)會他可以創(chuàng)造,但能不能勾引到安錦侯本人還得溫恬自己想辦法。
“爺……你果然是好人!”
“你怎么還沒滾出去?”
弄爺見柴安還在屋里忍不住發(fā)飆,溫恬卻無暇去顧及,他現(xiàn)在需要思考的是如何才能引起一個男人的注意。
夜晚,萬縷莊里熱鬧了起來,溫恬看著那些調(diào)笑的人們發(fā)呆,一旁的柴安察覺便走上去打招呼。
“嘿!哥們兒怎么在發(fā)呆???”
背上挨了結(jié)實的一巴掌,讓溫恬差點(diǎn)驚的沒喘上氣。
“啊……我就是想學(xué)看看怎么討男人歡心?!?/p>
“我懂得我懂得,當(dāng)初我也是想賣身還債的,奈何弄爺不讓。”
這話讓溫恬很意外,他不敢相信他眼前這個蠻力的怪小子居然也是來賣身的。
不一會兒柴安又補(bǔ)充道。
“爺是個特好的人,你看他把你留下打雜,也沒讓你真去賣弄啊?!?/p>
“正因如此才尷尬,我留在這里很多余。”
溫恬無情打斷了柴安的話,他說的是實話,當(dāng)個打雜的怎么接近安錦侯?他和柴安不一樣,他無法為了自己安然度日。
溫恬沒有心思和柴安繼續(xù)糾纏,前廳人多,趁著空擋,他想索性去把后院給打掃下。
入夜后,涼意格外明顯,好在后院沒出現(xiàn)什么曖昧的場面,雖然溫恬覺得無所謂,但打擾別人也是徒增尷尬。
隱約風(fēng)里參雜著一股香醇的酒味,溫恬正覺奇怪,他四處巡視,最終把目光鎖定在涼亭的一處。
剛靠近,溫恬便感覺腳下踢到了什么東西,他低頭一看,順著從涼亭那邊滾過來不少酒壇子。見狀,溫恬不禁皺眉。
是個醉漢?
這么想著他已經(jīng)出聲叫喚道。
“那位客人需不需要人伺候?。俊?/p>
等了半晌,那人并沒有搭理他,但他也不生氣,只是看著酒盅里似乎還有些酒水心覺浪費(fèi)。溫恬是窮人出身,可對于佳釀他有些偏愛,也不管干凈與否,他撿起地上的酒盅便往嘴里倒。
入口香醇微烈,卻也不失一盅佳釀。
“好酒?!?/p>
溫恬的贊嘆卻惹來某人的不悅。
“一個酒壇一口殘酒,再喝一口,給你算個整,給我一千兩?!?/p>
溫恬沒想到他喝點(diǎn)“殘羹剩飯”還能被敲詐。他看了看自己腳下的酒壺,于是認(rèn)真的算了筆帳。
“區(qū)區(qū)殘酒不過爾爾,貴重也必然是在酒壺……”
對方?jīng)]有回應(yīng),于是溫恬又接著道。
“打掃一個昂貴酒壺怎么說也值二百兩,地上六個,我也給您算個整,多的二百兩不用找了。”
話音未落便聽到一聲冷哼,那人道。
“呵……價格呢,是由賣家決定的,既然敢喝我的酒,那就得提前做好心理準(zhǔn)備?!?/p>
只聽他繼續(xù)說道。
“告訴你一個秘密,我這人從不開玩笑?!?/p>
溫恬定睛一看,那人終于舍得離開涼亭,一步一步朝著他走來。
待那人走近,溫恬才看清醉鬼的真面目。明明是個男人卻長著一張妖孽臉,由于太過好看,溫恬一時之間想不起什么詞匯來形容,話到嘴邊只是禮貌性問了句。
“你誰?”
見狀,男人越發(fā)不悅。
“像你這樣接近我的家伙數(shù)不勝數(shù),可你這手段實在是不算高明?!?/p>
下一秒,男人用力一把掐住了溫恬的下巴,居高臨下的模樣令溫恬不快。
下巴吃痛,這種狀況令溫恬心生怒意。他已沒什么可失去,為何要遭人脅迫?一邊想著他奮力掙開了男人的束縛。
“誰跟你開玩笑?!?/p>
溫恬表示一個字都沒聽懂,但他覺得對方好像誤會了什么,說道。
“你可能誤會了什么,雖不知你是哪來的達(dá)官貴人,但在我眼里你現(xiàn)在連一千兩也不值?!?/p>
溫恬一邊憤憤的說這話一邊還在輕揉著被捏痛的下巴,表情很是認(rèn)真,倒讓男人有些意外,他詢問道。
“你不是萬縷莊的嗎?”
“目前還不算是……”
話音未落男人又笑了起來。
“呵……呵呵……”
男人一會發(fā)怒一會嗤笑的模樣讓溫恬倍感奇怪,或許他現(xiàn)在應(yīng)該選擇離開,這個男人不好惹,從剛剛他就有這種感覺。
就在溫恬準(zhǔn)備離開之際,男人突然追了上來,笑著問道。
“說吧,你多少一夜,我買了?!?/p>
……
“我不是男娼!”
聽到男人輕薄的話語,溫恬立即出言反駁。雖然下定決心賣身為娼,可真有男人親近調(diào)戲,他還是忍不住反感。
“你真不認(rèn)識我?”
“我干嘛非得認(rèn)識你不可?”
到此男人才確信,溫恬確實不認(rèn)識自己,至少目前萬縷莊里還真沒有能拒絕他的人,這么想想,面前的這個人確實有點(diǎn)意思。
“你不太適合青樓,不過遲早你也會變成那樣,想要錢?還是其他?我或許可以幫你?!?/p>
溫恬算聽懂了,這人是想要包養(yǎng)他的意思,可他還沒有見到安錦侯,如果不是那個人,他來這里就失去了意義。
“我不需要你幫?!?/p>
溫恬清冷拒絕的模樣讓男人感受到他是認(rèn)真的,這絕不是什么欲拒還迎的花招。也正因為是正經(jīng)的拒絕,男人興致更甚,他再次問道。
“不需要是什么意思?是已經(jīng)有金主的意思嗎?”
聞言,溫恬越發(fā)無語,看來他不說這個人是不打算放他走了,反正也不是什么見不得人的事,他想要的金主只有那一個。
“對,我的金主另有其人?!?/p>
“誰?”
“安錦侯?!?/p>
……
說完,溫恬面不改色,直勾勾的盯著眼前的男人,卻發(fā)現(xiàn)對方聽見他的話后露出了奇怪的表情。該說是生氣還是嘲笑,他難以辨別。
“哈……你這樣可討不了他的歡心。”
“好好練習(xí)下怎么引誘男人吧,待你變成名器,那一千兩我會再來討要的?!?/p>
男人拍了拍溫恬的臉頰,笑著離開了,徒留溫恬一人在原地發(fā)愣。
哪里冒出來的醉鬼?
這是溫恬對宴奉明的第一印象。
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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