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義主義】蒙昧主義（Obscurantism）（1-4-1-4）——大知識分子們刻意生產(chǎn)的愚蠢，深藏不露的大師們的壓箱底哲學(xué)，列奧·施特勞斯向麥卡錫交的投名狀

我們今天要講主義主義的1-4-1-4，它是1-4的加倍，它在實體那一側(cè)（場域論-本體論）是1-4，在主體這一側(cè)（認識論-目的論）也是1-4。

1-4-1是當(dāng)代自然主義，它的最后一個分支就是蒙昧主義，前面三個分支分別是：和平主義、沉默主義，客觀主義。

蒙昧主義叫obscurantism，這個玩意兒在歷史上也是屢見不鮮的，比如神圣羅馬帝國當(dāng)時要燒掉信仰猶太教的人家收藏的猶太教經(jīng)典，把《塔木德》什么都燒掉了，不能讓老百姓掌握異教知識怎么樣的。就是在Christianity的傳統(tǒng)里面，掌握教權(quán)者要把讓人變聰明的東西刪除掉，就這么簡單。

蒙昧主義是一些精英知識分子提出來的，那么這個東西在我們國家的文化里傳統(tǒng)早已有之，最典型的例子就是“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老子把它叫做棄圣絕智。不過你要去看它的原文的話里面寫的應(yīng)該是“棄思絕慮”吧。反正對于老子道家的那種無為思想——就是讓老百姓不要去思考流傳下來的通行版本就是棄圣絕智。

我們來分析它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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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場域論上的1，就是世界或者說自然。因為它是一種當(dāng)代自然主義，盲目崇拜主流話語體系中的自然。

在本體論上的4就是不反思本體論。但是實際上它是有本體論的。如果我們看過柏拉圖的《理想國》就能知道柏拉圖在《理想國》里面是以蘇格拉底的第一人稱口吻敘述的。它里面講到了一個“高貴的謊言”。這個高貴的謊言是給出了一套本體論的，但是蘇格拉底自己根本不信，他是要讓老百姓相信。就是所謂的：“人分四種，金銀銅鐵。哲人王、統(tǒng)治者是金子銀子，后面的普通人是銅和鐵做的?？亢蟮娜艘催@套等級制依次保護前面的人，并在關(guān)鍵時機從后往前犧牲以保全前面的人?！?????

提出這一套蒙昧主義的方法的哲學(xué)家會說這是一個高貴的謊言，所以背后實際上是沒有本體論的。謊言本身給出了一套虛偽的本體論，它本身背后并沒有本體論，所以它的本體論是4。

這個世界是沒有本體論的，你必須去講一個高貴的謊言（a noble lie)去yumin（make people fool）。這就是為何它叫“蒙昧主義”。高貴的謊言會被他們它說成是這種自然秩序。

所以我們下面就要說了，它在認識論上的1就是自然秩序。一切都是自然的、一切都是自然現(xiàn)象。蘇格拉底說的金銀銅鐵，或者印度的種姓制……所有前現(xiàn)代的、前反思的這種自然階次構(gòu)成了認識論上的自然秩序。

存在這種物的階次，它是自然本身無條件存在的秩序，一切人與人之間的社會關(guān)系也是這種自然秩序、自然現(xiàn)象的反映。至于自然為何會自組織起這樣一套階次分明的等級制秩序？大家不要去思考，保持蒙昧，只要認可并服從就好。

最后，它在目的論上也是4，所以它必然墮入一種虛無主義，就是毀滅——一切都是沒有意義的。這是創(chuàng)傷性的一個“真理”。

在學(xué)術(shù)上，obscurantism現(xiàn)代蒙昧主義是有代表人物的。學(xué)歷史的和學(xué)古典學(xué)老哥今天要對號入座了，它的代表人物就是列奧·施特勞斯（Leo ?Strauss，1899年9月20日—1973年10月18日，猶太裔德國作家、哲學(xué)家。在里根、老布什執(zhí)政時期，美國許多政府機構(gòu)的重要職位都被施特勞斯的弟子們占據(jù)。到了小布什當(dāng)政時期，特別是在“9·11”之后，探究強硬派政客與施特勞斯派之間的關(guān)系，成為公共傳媒討論的熱門話題。）這個老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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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奧·施特勞斯

他只是嘴巴上說要反抗現(xiàn)代虛無主義。這個老哥他是什么一個人呢？你可以把他理解成現(xiàn)代的老子，或者是西方的道學(xué)家。他這個“現(xiàn)代老子”還是道學(xué)化的老子。我有的時候會把他看成是有點神秘主義氣息的一個人。不，他沒有神秘主義，他就是蒙昧主義。

這個家伙認為現(xiàn)代社會的三條路徑都是錯誤的：1.Nazism、2.Communism、3.Democracy。這三條現(xiàn)代社會的主要發(fā)展路徑他通通都批判。

為什么我們要“怪”他是蒙昧主義？因為施特勞斯通過批判這三條路徑導(dǎo)向的自己的政治追求是要人們過一種這樣的生活：少數(shù)人成為哲人，大部分人成為大眾。

我不知道你們有沒有看過柏拉圖的《理想國》，在《理想國》中，柏拉圖認為普通人就像身處洞穴之中，只能通過外界映照在洞壁上的影子來認識外界，他們沒有辦法見到真理，只能被庸見（doxa）、意見所俘獲、困擾。而只有哲人才能通過洞穴之影思考到真理的存在，并最終看到真理。這個是古希臘的思想等級制。而現(xiàn)代的更糟糕。

施特勞斯認為現(xiàn)代的這三種政治理念都立足在人性（Humanism）之上，把人性抬得太高，從而遮蔽了自然的真理。現(xiàn)代社會遮蔽了自然。所以施特勞斯的思想在我看來是一種當(dāng)代自然主義，他把自然當(dāng)成一種不需要反思的至高神圣的東西去崇拜，在1-4-1認識論上的1的基礎(chǔ)上把他想要竭力維護的一切現(xiàn)行制度說成是自然。他想去恢復(fù)他那種人文知識分子的精英地位，所以他把這一套秩序說成是自然。

古代的大眾怎么樣？古代的大眾雖然在洞穴里，但他們只在洞穴一層，也就是說是在自然之中。那他們要從自然之中去把握某種真理還是相對比較容易的，因為他們只需要走出一層洞穴。

但是施特勞斯認為現(xiàn)代愚昧的大眾身處在兩層洞穴之中。第一層洞穴是自然，就是質(zhì)樸的那種生活方式，第二層洞穴是為人性所主導(dǎo)的、所扭曲的一個符號學(xué)世界，一種消費主義或是文化主義。泛文化化，一切都變成文化、都變成人類現(xiàn)象，被這些人類現(xiàn)象所束縛。甚至現(xiàn)代人可能還有第三層洞穴，身處第三層洞穴的人沉浸在虛擬世界里無法自拔。

所以施特勞斯認為現(xiàn)代的庸眾是極難被拯救的。因為他們先要從第一層洞穴走出來，再要從第二層洞里走出來，才能走到洞穴之外。因此列奧·斯特勞斯在政治上是完全是絕望的，他完全持有一種虛無主義的姿態(tài)。

那么非要選擇一條現(xiàn)代化路徑的話他會選擇哪一條呢？雖然他自己是個猶太人，但是他會選Nazism。在他這個極右翼分子看來，Nazism這條道路好歹還是追求古典性的，它也有回歸自然運動。德意志民族有這種文化傳統(tǒng)。

Na是德國走過但失敗了的路徑，Co是我們在走的路徑，De是美國在走的路徑，你這么簡單理解一下就行了。

既然它好像試圖想要引導(dǎo)大眾“走出洞穴”，看上去有一種啟蒙的姿態(tài)，那么為什么我還說它恰恰是蒙昧主義呢？因為這種啟蒙姿態(tài)是虛假的、是一種所謂的“返璞歸真”，甚至可以說是棄圣絕智。也就是說，施特勞斯所謂的“走出洞穴”實際上不是讓民眾變聰明，而是讓他們變得更蠢。

他首先要求現(xiàn)代人走出第一層洞穴，就是現(xiàn)代文明的洞穴。現(xiàn)代文明是個枷鎖，我們要先從現(xiàn)代文明中走出來，走向古代的自然原始的生活。這個家伙是真的這么想的，他真的想回歸古代自然的原始生活，然后搞小國寡民的政治模式。

他認為這種集體主義的、大規(guī)模的、在科耶夫看來普遍同質(zhì)化的現(xiàn)代社會是需要叛離的。科耶夫也是個小知識分子（亞歷山大·科耶夫，Alexandre ?Kojève，1902年4月28日-1968年6月4日。法國哲學(xué)家、外交家，生于俄國。存在主義的新黑格爾主義的代表，提出“歷史的終結(jié)不是在未來，而是在過去”。）???????????????????

施特勞斯主張我們要先成為一個自然意義上的本真的人。但這個不是他目的，所以他不是本真主義者。他更進一步的目的是要我們聆受自然中的真理。但他從來不告訴你這個真理是什么。

他沒有真理，他就是個廢物，我跟你講。所以這個時候他抬出了一套把戲，這套把戲叫做：精英的和大眾的二分。我們在1-4-1-2客觀主義里就已經(jīng)看到過這個把戲了，

但是精英與大眾的二分在列奧斯特勞斯那邊有一種故弄玄虛的感覺（所以obscurantism還有個意思就是故弄玄虛），所以它的目的論其實是4，他只是介入了1-4-1-2客觀主義目的論這種分裂并為我所用而已。

他的故弄玄虛就是說：“走出洞穴之后我們能看到什么樣的真理？我也不知道呀！但為什么我不說呢？因為文字（writing）有兩種：一種是密教式的‘秘傳文字’（esoteric writing）；還有一種是公開式的‘顯傳文字’（exoteric writing）?！痹谘爬踩四沁呉恢本陀羞@個傳統(tǒng)，在很多希臘哲學(xué)里面也有這個傳統(tǒng)。所謂“秘傳”就是賣關(guān)子嘛。

然后施特勞斯接著說：“我寫在書里面的的就是顯傳文字，我告訴你們要走出兩重洞穴，走向一個至高真理，回歸一個原初的、本真的、神圣的自然（Nature）。”

“之后呢？我靠，然后呢？哎，你倒是告訴我這個至高真理是啥呀？”

這時他會說：“再進一步就是我的秘傳了，只有我身邊的好友可以聽到。”

但是問題是他身邊的好友，比如說那個霍爾姆斯（Stephen Holmes，1948年-?耶魯大學(xué)博士，現(xiàn)任普林斯頓大學(xué)政治科學(xué)教授兼紐約大學(xué)法學(xué)院教授。主要研究方向是歐洲的自由主義與反自由主義的歷史與近期演化，曾受教于羅爾斯，代表著作有《反自由主義剖析》（The Anatomy of Anti-liberalism）等。）就是那個羅爾斯（約翰·博德利·羅爾斯，John Bordley Rawls，1921年2月21日－2002年11月24日。美國政治哲學(xué)家、倫理學(xué)家、普林斯頓大學(xué)哲學(xué)博士，哈佛大學(xué)教授，20世紀英語世界最著名的政治哲學(xué)家之一。）的一個弟子，他就說這個最終的所謂的“真相”其實就是一個高貴的謊言，根本不存在這個所謂的真相。這個會被哲學(xué)家看成是一種自我犧牲，所謂的最后的真相、背后真相就是一個高貴的謊言，背后啥真相都沒有。

羅爾斯的弟子霍爾姆斯在他那本書《反自由主義剖析》（你們可以去看一下）中就說了，列奧·施特勞斯所謂的“秘傳文字”（esoteric writing）、“秘密教義”說穿了其實就是虛無主義。

所以表面上看，列奧·施特勞斯批判現(xiàn)代虛無主義批判得最厲害，但實際上他自己就是一個古典虛無主義者。他必須通過批判所謂的現(xiàn)代虛無主義來實現(xiàn)他自己的政治理念，顯得好像他自己是有答案的一樣。但他沒有答案。

所以這是一種標準的蒙昧主義操作。蒙昧主義操作就是撒一個謊，拋出一個問號。這個問號就是高貴的謊言（noble lie）。它是為了避免庸眾、普通人、大眾、凡人知道：哦，原來是可以沒有任何限制的，原來人類社會是絕望的、沒有任何意義的。最終的答案就是所謂的毀滅。一切歸根結(jié)底都是沒有救贖、沒有意義的。

所以1-4-1-4本質(zhì)上是一種虛無主義。這些自居文化精英的知識分子如果對于現(xiàn)實的政治運動產(chǎn)生一種強烈的挫敗感，就容易陷入這種意識形態(tài)。他手上掌握定義政治權(quán)利的能力，但是他又沒有自己的歷史性的答案，那會怎么樣？他會努力保住自己的位子。

我跟你講，這些人實際上就是為了保住自己的位子。你不要跟我廢話什么。或者說像列奧·施特勞斯這種人，想回溯性地拿到自己的位子。他的位子被他現(xiàn)代的同行給剝奪了，被羅爾斯這些人、被社群主義者、還被一些其他的自由主義者剝奪了。

這家伙三不沾，他既不沾社群主義、也不沾自由主義，基本上什么都不粘。你說他有某種自然主義的姿態(tài)，但他也壓根不是什么自然主義者。如果說他有點像社群主義，因為它推崇某種小國寡民的政治模式的話，但在美國沒有多少人去實踐他的政治理念，我不確定?？赡苡腥巳嵺`，但絕對是小眾的。

我知道國內(nèi)有一些人在推這個家伙是誰呀？劉小楓？我記不得了。反正就是有人推過、出過好多他的蛇皮書。

他對古典學(xué)的理解其實是很膚淺的，他筆下解讀的古希臘哲人其實都是低智商的小寶寶。他寫的那些政治正確（political correct）的東西全是一些很幼稚、很呆板的東西。他沒有真正掌握過、操縱過社會管理機制，沒有做過保民官、政務(wù)官、事務(wù)官，他都沒做過。

他的政治思想就是沒有做過官的蛇皮知識分子所幻想出來的過家家游戲。他對于那些真正要硬碰硬的現(xiàn)代性政治危機沒有答案，他懵逼了。這個時候他只能故弄玄虛、賣這種關(guān)子，講一些所謂的“高貴的謊言”，然后讓下面的人想：哎呦，原來我是大笨蛋、原來我不應(yīng)該想那么多的！

他的顯傳文字就是要告訴普通人：“你們所有人都是蠢貨，只有哲學(xué)家掌握真理。但是哲學(xué)家掌握的真理是啥？我不能跟你們說。”媽了個巴子的。

所以我跟你講，這套蛇皮玩意特別容易讓中國的那些大知識分子上當(dāng)，我國學(xué)院派那些大知識分子擺出那副腔調(diào)實際上我跟你講就是恰爛錢。別給我裝了，我受不咧，我靠。

那你具體講一講怎么來克服這些環(huán)節(jié)嘛！來具體講講股權(quán)交易、同行交易、金融業(yè)里面的這些玩法嘛！來具體講講怎么處理好具體的地緣政治問題嘛！俄羅斯最近又部署了一個像魚雷一樣的那個核導(dǎo)彈，歐盟反應(yīng)特別強烈。你作為美國的智庫，你倒是講講該怎么來搞定嘛！百無一用是書生。這種蛇皮、蛇。

當(dāng)你要讓他們具體來談一談這些問題的時候，他們只能回答：“我不知道。”所以真正蠢的是他們、真正的蒙昧主義是他們，現(xiàn)代的老子、西方道學(xué)家。這些家伙百無一用。

不要中這個毒、不要上這個當(dāng)，歸根結(jié)底它是1字頭的，它故意會賣關(guān)子，賣到最后位子守住了或是奪回來了，他們還是站在既得利益者，winner的立場上認為，只要各安其份就好了。蒙昧主義歸根結(jié)底還是推崇一種等級制。他們把這種等級制美化為是一種自然秩序。

但是關(guān)鍵問題是，反過來說，那反等級制的力量、追求平等的人類不也是從自然當(dāng)中萌發(fā)出來的嗎？你在搞笑。自然是運動、演化的，是有內(nèi)在的對抗性的，它不停地在運動。

所以他們追求那個“自然秩序”終究是一種超歷史的、是一種神秘的等級制。我們可以把這兩個詞換一下：“超歷史”，我們可以換成“僵死的”；“神秘的”，我們可以換成“虛偽的”。

因為平等意識必然會從所謂的自然秩序里面涌現(xiàn)出來。而這個所謂的秩序永遠只不過是平等回溯性地打的一個靶子而已。所謂的秩序其實根本不存在，一切東西都是存在、都擺在那邊。所以從本體論上講，如果我們可以有某種本體論的話，一種平等主義的本體論當(dāng)然是比一種等級制的本體論更好、更優(yōu)越的。

在亞里士多德的《范疇篇》里，實體（Substance）是第一性的，形式（Idols）是第二性的，它是一種平等主義的本體論，但是到他之后的作品里，他本體論這兩個維度又交叉了，形式變得更高了，實體變得更低了，那就是倒退了。

亞里士多德對這些東西是有反思的，但是他自己的立場也是有所搖擺的。我不知道?？赡苁呛笫澜?jīng)典傳承下來導(dǎo)致了這種變化吧。

所以我們在本體論上是要進行思考的，不能由著這些蛇皮、惡毒的、蛇蝎一般的大知識分子用蒙昧主義話術(shù)欺騙我們。這些大知識分子是會騙人的，他們會對于社會管理權(quán)力有一種幻想，但是他們一旦拿到這個東西就會利用蒙昧主義去回歸他那個幻想，那個原初的、質(zhì)樸的、美好的、前現(xiàn)代的不可能的“自然”狀態(tài)。

如果真的掌握了某種社會話語權(quán)的話，他們會回溯性地把他們所幻想的那個“過往”設(shè)定得非常好，跟離開家鄉(xiāng)覺得家鄉(xiāng)很好的思鄉(xiāng)病差不多。這些都是回溯性建構(gòu)的，就是把你現(xiàn)在的不滿投射到過去，好像過去可以抹平一切煩躁與困難一般。

這些大知識分子一旦坐上那些位置的話，只會成事不足敗事有余。而且還會被金融家和軍事投機分子利用，然后慘絕人寰的災(zāi)難都會發(fā)生。

所以列奧·施特勞斯這種人的書，你們可以隨便拿個一本去讀，他寫了一堆爛書我靠，我小時候買的，我靠我真的受不了咧。我讀的感覺就跟在吃糞一樣。哎對了，我的書架就旁邊哦，他的書還有幾本擺在上面呢。哇靠，我為什么小時候吃過這種玩意……

我跟你們講，我不建議你們讀，但是你們要看一看這群家伙是什么惡心樣。你們可以去看，沒問題。也有很多人會學(xué)著他那副樣子去擺出那種做派。

好多人問我：你如何看待某某某？我告訴你我的答案就是1-4-1-4，這些人通都是1-4-1-4。這些大知識分子通通是一種故弄玄虛的蒙昧主義。他們不會把重要的機制告訴你們，他們不會把自己的位子讓給你們，就這么簡單。

他們自詡跟酒一樣越陳越香，他們那個位置年紀越大越屌。我跟你講，在他們那一行里面，所謂的大人文知識分子賣關(guān)子賣得越屌就恰的爛錢就越多。賣關(guān)子等于恰爛錢。然后他們是越陳越香，年紀越大、怪癖越多、脾氣越壞越 “厲 害”。

還有人問什么：未明子老師你和誰相比誰厲害？不要用“厲害”這個詞侮辱我，我學(xué)哲學(xué)不是為了變厲害的。我的目的是……我沒有什么特殊目的。至少我的目的不是在這個意義上變厲害，賣關(guān)子賣得狠、掐爛錢加的很厲害，不是的。

有一個算一個，他們都是這種人。他們其實都是很壓抑的，自己手上拿不到實質(zhì)性的社會管理權(quán)力，又覺得自己比那些在位子上的人厲害，他們的內(nèi)心是極度嫉妒、瘋狂的。這些人實際上是很酸臭的。

沒事，他們至少會表演出一副氣定神閑、滿腹經(jīng)綸，一派大師的樣子，然后散播一些蒙昧主義觀點出來。他們要告訴我們，我們?nèi)怯胁〉?，但是我們身上的病不是我們自己的問題，而是現(xiàn)代社會的問題。所以我們要返璞歸真、我們要回到更原初、更本源的、更聰明、更美好的“自然秩序”當(dāng)中，就是回溯性地投射1-4-1自然主義的維度在里面。

但是當(dāng)他們自己去思考，現(xiàn)代社會的答案究竟是……？沒有答案。很笨，他們很笨的。我跟你說，他們沒有經(jīng)過真正嚴格的哲學(xué)訓(xùn)練，這些人實際上是殘次品、是犧牲品。這些所謂的大師是殘次品，是扭曲的學(xué)術(shù)體系和文化現(xiàn)狀下的一些犧牲品，他們本身是可悲的。列奧·施特勞斯也是一樣的可悲。不要對他們抱有任何的幻想。

有本事把你學(xué)術(shù)界位子讓掉嘛。或者很簡單，就把這收入公開嘛。你們說現(xiàn)代社會生存方式讓你覺得惡心？可以呀，你把現(xiàn)代社會給你帶來的便利全部拋棄掉嘛，裝成這副鳥樣干嘛呢？我靠。

“你們都是有病的！”哈哈哈，我覺得他是精神病被研究科科長。

這些大知識分子很多，不要對他們抱有任何幻想。你們會抱有幻想，我早就不抱有幻想了。就講到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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