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同人】SS2.4、暴風(fēng)雨（4）
布萊克回宿舍打算小憩一下。
“你怎么在這里？”布萊克挑眉。
格特魯?shù)伦诓既R克的床上，媚笑：“看看你嘛，車爾尼那家伙木得要死，和你一起就開心很多?！?/strong>
“我和你只是合作者，我保著你和你的家族，讓巫王殘黨沒有理由殺你，你幫我在今天送來支援，還有聯(lián)系那位維多利亞貴族?！辈既R克脫下大衣，從柜子里拿出一個儀器遞給格特魯?shù)隆?/strong>
從白堊身上剝離出的塵世之音，一種源自巫王的強大咒術(shù)，有人說里面存在巫王的部分靈魂，因此成為巫王殘黨一直在追求的東西，想用它來復(fù)活巫王。好巧不巧，格特魯?shù)戮驮谘芯窟@種塵世之音，而她的家人死在了巫王殘黨的手上，一直在尋找復(fù)仇的機會，布萊克和她達成合作。
“現(xiàn)在，用我教給你的咒術(shù)來改造這個塵世之音，他們很快就會知道我在傳遞給你技術(shù)，一定會保著你，然后就很難離開你，因為我的技術(shù)一定是獨有的?！辈既R克說。
“真是的，你比車爾尼好太多了，我覺得可能是我先離不開你了。”格特魯?shù)滦廊黄鹕?，接過罐子，然后“一不小心”靠近布萊克。
“你也看到我那家伙的脾氣了，還敢靠近我？”布萊克沒有回頭。
“我沒想到你居然是這種口味，”格特魯?shù)挛⑽⑹諗啃θ?，“果然老嘍，比不過年輕活力的小姑娘了?！?/strong>
“女皇怎么說的？”布萊克換了個話題。
格特魯?shù)律陨哉苏骸八齻儸F(xiàn)在在召開緊急會議，當(dāng)務(wù)之急是打通萊塔尼亞和沃倫姆德的天災(zāi)通道，讓其盡快回到正軌上，至于后續(xù)的規(guī)劃改變，就是以后的事情了?！?/strong>
布萊克點點頭，再次穿上大衣，準備出門。
“我們以后還有合作的，對吧?！备裉佤?shù)潞鋈徽f。
布萊克頓了一下。
“會的。”布萊克回答。
“那，一定要小心。”格特魯?shù)驴粗谋秤?，“我注意到，這里是存在巫王殘黨的。”
布萊克沒有回頭，行了個二指禮，表示已經(jīng)聽到了。
塞弗林躺在病床上，感受著沃倫姆德久違的陽光，灰喉主動承擔(dān)照看他的任務(wù)。
現(xiàn)在的他，徹底垮了，也只有在這個時候，人們才意識到，曾經(jīng)血洗整個冬靈山脈的獵人早已消失，只剩下一個老人。
一個熟悉的身影走進病房，在床邊坐下。
塞弗林忽然露出微笑。
“這個病，還是我讓你染上的。”老人A說。
“是啊，沒有法術(shù)，沒有計謀，只有純粹的暴力，還有那根刺在我右胸的那根源石。你復(fù)仇了?！比チ指袊@。
“但是我卻一點感覺都沒有。”老人A說，“我對你早已沒有仇恨，自然也沒有復(fù)仇一說?！?/strong>
塞弗林朝灰喉示意一下，女孩稍稍猶豫了一會，還是離開房間。
“上一次這么聊天，是在什么時候了？”塞弗林問。
“34年前，你是一位年輕的獵人，我是一個麻木的原住民，在山那邊的大湖，那是一個冬天，湖上還結(jié)著冰。我躺著，你坐著，跟現(xiàn)在相反?！崩先薃說。
“這么久了啊……”塞弗林稍稍動彈了一下。
“你當(dāng)初問了我一個問題，我到現(xiàn)在都還記得?！崩先薃說，“你知道山的那邊是什么嗎？我當(dāng)時隨口答‘世界的盡頭’，你笑了笑，說不是，那邊有一個比你們村落更美麗的城市。我愣住了，第一次產(chǎn)生想要走出這里的愿望。于是我偷偷地跑到沃倫姆德，終于翻越了那座山，我看到了……當(dāng)時經(jīng)過的維謝海姆，那遠比我想象中的驚艷宏偉。你知道嗎？那時我哭了，跪在城市的邊緣，第一次知道了自己的無知?！?/strong>
“我不記得了，我只記得，那個流著血的人，還在用不甘的眼神瞪著我，就像一頭受傷的熊一樣?！比チ治⑿Γ暗俏疫€是不想給你最后一下，因為那時候我累了，厭倦于殺戮，我只是恨上雙手染血的感覺?！?/strong>
“真是諷刺啊，最后奪走我生命的，是你?！彼馈?/strong>
許久的沉默。
“對不起，我殺了你的兄弟姐妹。”塞弗林輕聲說。
“……沒關(guān)系。”老人A說。
沉默。
“你相信，有天堂這個地方嗎？”老人A問。
“你覺得呢？”塞弗林反問。
“我相信，我一直都相信。就像我相信，那個孩子，那個女孩，那個男人，會拯救這座城鎮(zhèn)。”老人A回答，“他們每個人都關(guān)乎這座城市最需要的東西，我們這些歷史的灰塵，除了提供給他們鼓勵，什么也做不到?！?/strong>
塞弗林看著天花板，一言不發(fā)。
“也許吧……”他說。
沉默。
“那邊，有什么想讓我捎個話的人嗎？”塞弗林問。
“……”老人A沉思了一小會。
“告訴我的父母和我哥哥，是我把你干掉的，他們會很開心的。”老人A微笑。
“確定他們不會把我轟出去嗎？”塞弗林也沒繃住。
“你饒了我，他們不會這么做的。”老人A說。
老人A伸出手。
“在我們年輕的時候，我們彼此爭斗，認為此生不共戴天?！?/strong>
“但是，在我們年老以后，曾經(jīng)所謂的血仇，仿佛孩子的游戲一般?！?/strong>
“謝謝你，塞弗林·霍索恩，我的朋友，讓我學(xué)會放下了仇恨?！崩先薃說。
塞弗林微笑，伸出手，輕輕握了握。
握著的手逐漸失去力氣，最后慢慢地癱在一旁。
塞弗林再也抵擋不住困意，在和煦的陽光中慢慢入眠。
他做了一個夢。
他夢見月亮前行在閃亮的平原上，夢見女人們仰望著群星，而男人重建著尖塔。
他還夢見一個巨人托起了家鄉(xiāng)，大步走向冰雪融化的方向。
他還夢見風(fēng)在歌唱，大地在發(fā)號施令，他夢見源石全部沉入土地，夢見源石病不再肆虐。
他夢見那巨人就是冬靈，他即是雪與水，族群的發(fā)源，蠻荒與文明交替，巨人屹立不倒。
他依舊夢見自己拄著鐮刀，他夢見了金黃色的麥田。
在那麥田之間，托爾瓦爾德和塔佳娜，正牽著手，微笑著看著他，陽光在他們身后照射，光芒萬丈。
在那里，他的妻子，也在微笑著看著他……
他朝他們走過去……
時間來到深夜。
亞葉在為安托入殮，準備把她帶回羅德島，這也是她最開始來到這里的目的。
布萊克來到她身邊，為她披上外套。
“灰喉小姐還好嗎？”亞葉輕輕拉了拉外套，輕聲問。
“現(xiàn)在好點了，她經(jīng)歷了很多，不過還是很傷心，于是我陪了她一會?！辈既R克輕聲說。
“……”亞葉盯著安托的遺體看。
“對于塞弗林先生來說，這也是種解脫吧?！辈既R克看著還在工作的源石儀器，“他只剩下一個人了，塔佳娜不在了，沒有人照顧他，留在這里，只會給他無盡的折磨吧。”
“嗯……”亞葉還在走神。
布萊克從后面抱住她。
“安托醫(yī)生是個好人，我會以我的方式紀念她?！辈既R克說。
“謝謝。”亞葉回答。
她微微扭了扭身子，握住布萊克的手，讓布萊克抱得更舒服。
“說實話，回去之后，我有點怕那個薩卡茲（W），還有那個看起來很兇的菲林（淑華茲）?！眮喨~淺笑一下。
“沒事的，上次汐斯塔之后，她們都消停了很多，還搞什么小小委員會?！辈既R克笑。
“……凱爾希老師會很生氣的吧……”亞葉喃喃道。
“但是……無所謂了，有你在這里?！彼敌ζ饋?，靠在布萊克身上。
“……”
“今晚，可以和你一起睡嗎？”亞葉臉紅紅地問。
“小麗薩怎么辦？”布萊克笑起來。
“唔……是哦，那就回去……也不行?！眮喨~有些苦惱。
“后天走的時候，我在維謝海姆待兩天，你要不要來？”布萊克問。
“當(dāng)然……啊，是去那個宴會是吧，也可以，就當(dāng)放兩天假吧?！眮喨~有點扭捏。
布萊克靠在她身上，感受她的體香。
“……我還是想問一句，為什么要堅持去那個宴會？”亞葉問。
“因為我想去見一個人，對我來講，很重要很重要的人?！辈既R克輕聲說。
“這么重要嗎？”
“比什么都重要。”
“和我比呢？”亞葉嘟嘴。
“和你一樣重要?！辈既R克捏了她一下，讓她輕笑起來。
亞葉的眼神終于從安托身上離開，看看別的棺材。
“嘿，我有一個想法……”
她看向布萊克，忽然發(fā)現(xiàn)布萊克的神情嚴肅起來。
“怎么了？”亞葉很奇怪。
“等一下?！辈既R克上前翻看“托爾瓦爾德”的棺材，在心里默念幾句抱歉后，打開它看。
“怎么了？”亞葉有些緊張起來了。
“該死的，我忽略了一個多么明顯的問題……”布萊克拍腦袋。
“你想，泥巖小隊損失了四人，沃倫姆德這里，凱文、安托、埃特哈德三人，那加起來有七人……”
亞葉感覺好像掉到了冰窟窿里。
“有一個無名尸……”她喃喃道。
“托爾瓦爾德這具尸體是誰的？”布萊克發(fā)出了最關(guān)鍵的疑問。
“不行……什么都查不出來，燒得太徹底了?！辈既R克將放大鏡隨手一丟，抱著腦袋仔細思考起來。
亞葉擔(dān)心地看著他。
“城里面沒有什么人丟失家人或者朋友嗎？”布萊克問。
“沒有，當(dāng)時你調(diào)查的時候不就證明了嗎？在那場火災(zāi)之后，失蹤的只有八個人?！眮喨~說，“但是如果只是一個外界的商人或者普通人呢？”
“不，我有種感覺，這個人沒這么簡單?！辈既R克說。
“什么意思？”
“四個！”布萊克失聲叫出來，“四個施術(shù)單元！在同一時間！四個不同的地點！具備法術(shù)潛力與一定的教育程度！怎么做到的！”
亞葉倒吸一口冷氣。
她想到了什么：“如果不是泥巖小隊，不是沃倫姆德的人，那會是誰呢？”
“是啊……會是誰呢？”布萊克焦慮地來回踱步。
“等一下。”他停住腳步。
“泥巖小隊，沃倫姆德，還有一個……”
“巫王殘黨……”
“格特魯?shù)屡烤孢^我，這里有巫王殘黨?！?/strong>
“那問題來了，這里只有冬靈人，但是我在沃倫姆德調(diào)查的時候，沒有出現(xiàn)任何巫王殘黨的字眼，但是托爾瓦爾德可以接觸到他們。換句話說，他們?nèi)吭陔[蔽，在找什么東西……在平時不會出現(xiàn)在沃倫姆德，只有可能會在荒野行動，尋找某些在荒野里的，特定的東西，或者……人……”
亞葉忽然想到唯一的結(jié)果，捂住嘴。
布萊克立刻沖出停尸間，亞葉跟上布萊克的步伐。
泥巖小隊行進在樹林中。
他們必須走了，萊塔尼亞已經(jīng)注意到了他們，待在這里已經(jīng)沒有意義。他們救下的感染者回到了沃倫姆德，很快會得到支援，現(xiàn)在只有他們小隊了。
泥巖忽然停下腳步，抬起手，方錘拿在手上。
小隊同樣停下，立刻進入備戰(zhàn)狀態(tài)。
可惜還是晚了，下一秒，他們所在的地面發(fā)生爆炸，小隊所有人都受到不同程度的損害。
“哦呀哦呀，居然可以發(fā)現(xiàn)我布下的陷阱，看來果然是訓(xùn)練有素的小隊呢?！?/strong>
穿著花哨的男人來到泥巖面前。
Υ，經(jīng)典魔法的精英。
泥巖狂怒起來，周圍的土石開始震動，形成土刺刺向術(shù)士，但是術(shù)士隨手一揮，土刺即刻間瓦解。
“不~行~啊，小姐，你這樣用源石技藝實在是暴殄天物啊。”Υ搖搖手指，兩根白柱在天上形成，砸下來，刺穿了泥巖的雙手。
“啊啊啊啊啊啊啊??！”泥巖痛叫起來，立刻失去抵抗能力。與此同時，周圍出現(xiàn)越來越多的高塔術(shù)士，來自萊塔尼亞的精英術(shù)士。
“把這位小姐帶走吧，她的巖石巨人可以結(jié)合塵世之音，讓巫王暫時歸來?！宝凑f。
但是下一刻，水墨龍砸到地面，墨浪將高塔術(shù)士們逼退，Υ隨手彈開偷襲的箭矢。
灰喉擋在泥巖面前，布萊克和亞葉緊隨其后。
“……麻煩的人來了啊。”Υ嘆道。
“給你個建議，滾出這里?！被液碚f。
“……”Υ鼓起嘴，然后放氣。
“好吧好吧，美麗的小姐都這么說了，只好放棄了。”Υ揮揮手，“Au revoir~”
隨著一聲聲爆響，術(shù)士們也離開了這里。
“不追上去嗎？”灰喉問。
“這里是他們的地盤，硬拼起來誰有優(yōu)勢還難說?！辈既R克說。
泥巖被亞葉扶起來。
“呃……你們……怎么在這里？”泥巖問。
“你忘了我答應(yīng)你們的物資?！辈既R克幽默了一句。
“他和他的小隊傷得有點重，沃倫姆德沒有太好的醫(yī)療資源，必須到大城市里?！眮喨~說。
“這個國家都不可能會接受她了，現(xiàn)在他們小隊估計被通緝，哪里也去不了?！辈既R克說，“只能帶回羅德島了，今晚讓芙蓉悄悄帶他們回去。泥巖小姐，可以嗎？”
“啊……原來是女生嗎……”亞葉捂臉。
“……”泥巖沉思了一會。
“好吧，麻煩你們了，羅德島的朋友們?！蹦鄮r說。
神父深吸一口氣，開始念誦悼詞。
陰天，殘垣。
葬禮如期舉行，為這一場悲劇畫上一個句號。
塔佳娜、塞弗林、凱文、埃特哈德……在天災(zāi)中離世的人，在暴亂中離世的人。
這座城市經(jīng)歷了一場很大的考驗，但是它活了下來，它也會繼續(xù)前行。
飛行器噴出火焰。
下午，布萊克一行人即將離開沃倫姆德，即將結(jié)束這一場陰郁的旅行。
老人A領(lǐng)著人們，給這些拯救了城鎮(zhèn)的英雄們送行，給每個人都戴上了花環(huán)。
鈴蘭不舍地抱住愛娃，布萊克和老人A握手，朝著鎮(zhèn)民們揮了揮手，走上飛機。
亞葉輕撫著白色的棺材。
“安托……”
“我們這就回家?！?/strong>
灰喉坐在鏡子前，愣愣地看著鏡中的自己，她從沒想到有一天自己可以這么漂亮。
“怎么了？不好看嗎？”布萊克停下梳頭發(fā)，問道。
“不，不是……很好看?！被液砹ⅠR臉紅了，微微低著頭小聲說，如果煌在場的話，一定會將灰喉臉紅這個史詩級的鏡頭拍下來。
亞葉帶著鈴蘭進門。
“哇啊啊，看看這位是誰呀？”亞葉星星眼地看著脫胎換骨的灰喉，搞得灰喉捂著臉羞死了。
“灰喉姐姐真的好漂亮呀！”鈴蘭也很高興。
“差不多到宴會開始的時候了，我來幫忙化化妝吧！”亞葉上前。
“等……等下?。?！”灰喉驚叫起來。
“把我的男友借給你，就不能拒絕了哦，灰喉小姐?！眮喨~一臉得勝者的笑容，開始幫灰喉化妝，鈴蘭也上來幫忙。
卡達就偷偷地給這一美好的一幕拍下來，這組照片會成為羅德島的經(jīng)典傳奇之一，做成寫真的話，島內(nèi)肯定有很多男干員爭先恐后地朝她出錢買。
不過必須偷偷地拍，不然她就活不到今晚了……
原本亞葉不想來宴會的，但是灰喉在葬禮之后忽然敲門進來，害羞地問布萊克可不可以帶她參加宴會。好嘛，女生的獨占欲出來了，亞葉立刻拉著布萊克參加，鈴蘭也過來湊熱鬧，布萊克就說好吧好吧，帶三個家伙一起吧。
于是就在維謝海姆展開大購物，第一個就給三個女孩定制禮裙，灰喉這種從沒見過禮裙的土丫頭，來到服裝店以后，女孩子愛美的天性立刻顯露出來，賴在服裝店不肯走了。
其他的都還好，畢竟三個女孩都是那種務(wù)實的女孩子，但是灰喉和亞葉這倆，突然就開始聊起來，聊怎么討厭煌，聊凱爾希有多兇，結(jié)果聊著聊著，亞葉就給灰喉介紹各種化妝品、衣服這些東西，灰喉這丫頭也真就介紹啥就買啥哦，然后這倆當(dāng)場就在商場大買特買，苦了睚眥和追影了……
正編著頭發(fā)呢，忽然一個小東西從灰喉身上掉下來。
“咦？一張存儲卡？”鈴蘭撿起來。
“？？？？?。。。。 被液肀灸艿叵霌渖先屵^來。
“別亂動別亂動，這發(fā)型挺難編的?！辈既R克一下就把她摁在椅子上。
“怎么了，剛掉了一張卡就突然這么急？”亞葉很奇怪。
“卡達姐姐！這是誰的卡呀？”鈴蘭遞給卡達。
“不知道誒，我看看……啊？”
“誒？是布萊克老師？”
“這不是灰喉小姐給我的卡嗎……等一下我的在這里呀？”
“那是灰喉的?！眮喨~無情地指出來。
“不！?。〔皇堑模。?！”灰喉大喊。
“灰喉姐姐你藏布萊克老師的錄像干什么呀？”鈴蘭好奇地問。
“別……別說了……”灰喉滿臉通紅。
“哦~我理解了，小小鳥還有這種癖好呀?！眮喨~晃著卡，奸笑道。
“原來找我梳頭發(fā)是這個原因嗎？”布萊克也笑。
灰喉真的快哭出來了……
大門打開。
人們很快注意到這剛參加宴會四人。兩名女孩可謂驚艷全場，菲林女孩穿著白色禮裙，華貴而又高雅；黎博利女孩穿著黑藍色長裙，輕盈而又神秘；最小的那個小女孩不超過十歲，但是帶著古老手藝的小貴婦裝，以及九條尾巴都讓參會的貴族們不敢小看她。為首的男人更是英俊非凡，氣質(zhì)上完全不輸于不遠處的雙子女皇。
女皇很快注意到四人，親自給他們敬酒，因為他們破獲了萊塔尼亞一起刺殺貴族的案子，救下了女皇，也瓦解了巫王殘黨的陰謀，所有人都鼓起掌來。
寒暄的話差不多了，到了跳舞的時候。布萊克朝亞葉行禮，發(fā)出跳舞邀請，亞葉接受了邀請，拉著布萊克的手走上舞池。
音樂立刻響起施特勞斯的經(jīng)典《藍色多瑙河》。
看得出來，亞葉真的不會跳舞，她可以操著大刀干架，但是跳舞這種就一點也沒試過，好在有布萊克帶著，讓她的舞步不顯得呆板。
舞曲結(jié)束，布萊克還帶著鈴蘭在鋼琴旁練琴，鈴蘭驕傲地向布萊克展示自己練習(xí)的《暴風(fēng)雨》第三樂章，布萊克很滿意。
“我還是沒搞懂，那個巫王殘黨的人在安托的營地做什么？明明和托爾瓦爾德合作，為什么不知道那里會爆炸？”亞葉端著香檳，隨口問。
“所以我有一個猜想，巫王殘黨和托爾瓦爾德只有一次合作，巫王殘黨幫忙偷施術(shù)單元，托爾瓦爾德告訴他整合的所在。”布萊克解釋，“他原本偽造身份，聯(lián)系整合運動的人到安托醫(yī)生這里，想借機打入他們，暗地里暴露泥巖的位置，但是哪曾想那一天是爆炸的那一天，那個可憐人就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唯一的線索斷了，所以直到格特魯?shù)聛淼轿謧惸返?，泥巖的行蹤才再次被暴露。”
“惡有惡報。”亞葉說。
布萊克沒有回答，帶著三個女孩，來到了兩位明顯很有氣質(zhì)的貴族面前。
“你好，富蘭克林先生，富蘭克林太太。十分感謝你們對沃倫姆德的慷慨相助?！辈既R克首先和克拉威爾森·富蘭克林握手，給莉莉·富蘭克林一個吻手禮。
這位富蘭克林，便是前文那位神秘的維多利亞貴族（SS2.1）。當(dāng)初布萊克在刺殺案之后，正是堅持了宴會的舉行，讓富蘭克林可以來到萊塔尼亞，隨后通過格特魯?shù)侣?lián)系他獲得他的幫助，讓他以賓客的身份請求女皇的增援，這才救下了沃倫姆德。
“你好，雷寧男爵，只是舉手之勞。這幾位美麗的女孩也一定是拯救沃倫姆德的功臣吧，你們才是真正的英雄?！笨死柹f。
灰喉和亞葉卻都注意到，布萊克一直在盯著這對夫妻看，眼角竟然早已泛起淚花。
“這位先生，請問有哪里不舒服嗎？”克拉威爾森注意到布萊克的異樣。
布萊克連忙吸吸鼻子，搖搖頭道歉。
“沒事，只是感覺就像……回家了一樣?！?/stro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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