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耀文&你】 夢卿卿 · 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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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時候你學(xué)商,我去學(xué)國文。你抱著算盤,我在你旁邊寫詩……”
“那我可想好了,結(jié)業(yè)了我就和老祖宗一樣開間衣鋪,我做老板娘,汝等書生就來幫我寫賬,你字好看,勉為其難做個老板吧……”
民國十六年,林家顫顫巍巍支撐著林嬌嬌去學(xué)商,將希望寄予在她單薄的身上。劉家雖有與官家結(jié)好之意,但畢竟文人風(fēng)骨猶存,迫不得已決計(jì)不提此事,如此這般,兩人還依從前般快樂過活,一同等著開學(xué)。
“劉耀文!”一聲喊傳入耳中,再細(xì)聽是“噠噠噠噠”的少女腳步聲。劉耀文站在池邊欄桿,聽來不禁臉上露出一抹笑意,勾勾嘴角,側(cè)著身子看過來。
“你慢點(diǎn)跑啊,別摔著了”劉耀文看我急急跑來作勢張開雙臂。
“哈!我這不是要來見你嘛!”我正好的跳進(jìn)他的懷里,頭靠著他的心臟,手還害羞的只敢撰著點(diǎn)手袖。
他自然地收攏手臂將我完完全全地抱進(jìn)身體范圍里,用手輕輕地?fù)嶂謰蓩杀成习櫰鸬囊陆蟆?/span>
一春風(fēng)拂面,吹來池面引漣漪,撩得碧水芙蓉和嬌嬌一同紅了臉,卻瞧少年眉眼,羞得蓮蓬紛紛轉(zhuǎn)面
“一片淺碧輕紅,阿文你約我來采蓮蓬嗎?”
“幾許不見,肚子倒是多了墨汁,跟我來”
劉耀文牽起林嬌嬌的手,兩人乘小舟劃入池塘中心,不知是小舟太矮還是蓮長得太好,抬眼四處皆是被荷葉暈了色,偶爾瞧見幾點(diǎn)荷花,真真是“誤入藕花深處”了。
“阿文”,我喊著他,
“我曉得你喜歡荷花,便帶你來此”,他從荷池里轉(zhuǎn)頭看我,眉眼帶笑,溫柔得好像教人要掉進(jìn)去了。
“我們住這不走了!好不好!”
“啊?哎你小心!別亂動!”
“哎呀我這么惜命沒事的,你快說好不好嘛!這里這么好看,干脆我們不走了,就在此,一輩子”
“你呀,少想些稀奇古怪的東西也能聰明些”
“……你說誰笨呢!”
“吶”,他采下一支蓮蓬塞入我手中,我拿著,低頭看看綠嫩的粒粒清苦,牽牽嘴角將此擋在我與他之間,擋住紅透的臉。劉耀文也紅了耳朵,眼睛倒是直直盯著嬌嬌,手慢慢拈著女孩耳鬢碎發(fā)別入耳后。
“此心為誰系詩行為誰寄,牽袖抬筆為此情作序。”
………………
時代洪流大波沖散了我們的堤壩,聲聲吶喊卻喚不清對岸人,這水阻隔了我步履,也淹沒了他神情……
所有的一切沒說出口的,都在此刻死去,只剩下燃燒眼淚后的灰燼。
民國十七年,林嬌嬌登上泊往香港的船,手絞著襦裙的帶子,望向小小窗外風(fēng)景,不知道耀文哥哥會不會在那邊等著她,怎么提前不和她說一聲呢?忽而間,好像有什么莫名的東西牽引著她眺望。
劉家決定給劉耀文定親沈家后,劉耀文堅(jiān)決抗議反對,在他快要絕食暈倒的時候,劉爸爸打開了緊鎖的門,只說了一句“她在碼頭”。
而劉耀文也終于從被子里探出頭來,紅絲密布的眼睛,眼下是烏黑,臉色好似一觸即碎的白瓷,只有懷中緊緊抱著的木匣子在微微顫抖。
匣子里,是一條壓襟。珍珠色澤極好,點(diǎn)點(diǎn)碧玉好似活潑可愛的小姑娘又出現(xiàn)在面前,俏皮又可愛。只一點(diǎn),串著這些的繩子歪歪扭扭,是別扭的少年又偏要打絡(luò)子的歡喜。
“劉伯伯,阿文真的在香港等我嗎?”
“……,孩子,你就放心去讀書吧。你劉媽媽身體不舒服,就不來送你了。這是……她送給你的壓襟,你留著吧。”
“那好,伯伯替我向劉媽媽問好,叫她照顧好自己,不要整天曬書,會中暑的……”
“……我對不住你……”
“哎呀,這也不能怪您啊,誰不想身體健康,家庭幸福呢。我走啦,再見!”
林嬌嬌登上了船,劉家一行人也慢慢離去,無人注意角落不愿挪動的輪椅,上面坐著的,正是劉耀文。
………………
一船渡水波萬般,漫漫情絲纏繞難,異鄉(xiāng)族興總有人擔(dān),少年情意緘口已冷淡。
每月寄來的家書和生活費(fèi)像僅剩的絲線牽連著林嬌嬌的心,而劉耀文的信在這根思念上,又扮演著鋒利的角色。
來了香港才知道,原來劉耀文根本就沒有來,林嬌嬌一家一家學(xué)校問,都沒有劉耀文這個人來讀書,或者說,他根本就沒想過來和她一起讀書。
他根本就是想丟下她!
林嬌嬌天真的腦袋終于開始變得可怕的清晰了起來,林家復(fù)興的擔(dān)子落在她的身上,她只能好好地讀書,撐起亂世下的林家。而劉耀文......,她不知道。
她不知道為什么他沒有來,不知道他在哪里,過得如何。明白香港根本這個人之后,她心中對于這個地方所有的幻想?與憧憬全都破滅了。
她坐在租的房子里,靜靜地看著窗邊琉璃瓶里插著的一只黃玫瑰。
逝去的愛啊……
手中拿著他寄來的信,字字都用盡所有愛意,字字都模糊。
“卿卿,我...不能和你一起去香港讀書了。國家動搖,家族不興,劉家需要我?!?/p>
可見字跡于此處停駐許久,紙上留下一小片油墨。
“比起你,劉家更重要。林嬌嬌,從前我不懂事,耽誤了許久,如今我已醒悟,過去都是一場兒戲罷了。我已放下,希望...你也能向前看,好好讀書,勿念我,從此,各自安好,不要再聯(lián)系了……”
可她怎么能放得下這么多年的情誼,就……就算是友情,他這個人,怎么能做得這么絕情,根本一點(diǎn)退路都不給她留,幾封回信就能將她的心思駁的明明白白。
“這么些年,竟都是耽誤嗎?全都不作數(shù)嗎?”她顫著手,一下下地?fù)崦麑懺谀┪驳拿?,劉耀文?/span>
可是眼淚一大滴一大滴地落下,止不住地一遍遍模糊著墨跡,很快一片洇色。
她還是堅(jiān)持給劉耀文寫信,將遇見的所有好笑可笑的事情講給他聽,不會厭倦,日日寫夜夜寫,想不到什么也要祝上一聲安好。
只是,她把信都封進(jìn)時間的塵箱里,壓在皮箱底,期待著永遠(yuǎn)不會有的回信,這是支撐著她的無法割舍的東西。
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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