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羨)原著向——重來一次之讓我守護你(11)
? ? ? ?下了課,魏嬰并未多理睬江晚吟,伸手拉住藍湛,“藍湛,藍湛,我們一起用膳堂用飯,好不好?”藍湛并未反駁,說著魏嬰的力道跟著魏嬰走了出去?!拔盒郑骸甭檻焉5穆曇粼诳吹剿{湛時戛然而止…“聶兄,走吧,一起!”思韻也跟了上來,一行人向著弟子的膳堂走去。用了午膳之后,有一段時間休息,藍湛自然是要回靜室的,幾人告別,魏嬰和聶懷桑一起向精舍走去。
“魏兄,你怎么想到把藍二公子拉上的?”
“怎么了?藍湛人很好的!”
“不是,你不害怕嗎?我都來藍氏聽學三年了,每次看見藍二公子都只敢繞道而行…生怕被他抓住小辮子,被罰家規(guī)?!?/p>
“聶兄,你想多了!藍湛啊,雖然看上去冷淡了一些,但人很好,更不會故意找誰的茬!我記得,他跟我同庚,只比我大了幾個月而已,也是少年嘛~為什么不能跟我們一起玩兒?”
“魏兄,你果然不是一般人!”
“嘿嘿,過獎了!對了,聶兄,你把消息放出去了?”
“放心吧,這個事包在我身上!就算看在那些珍藏品的份上,我也一定把事情給你辦好!”
“聶兄,謝啦!”
? ? ? ?兩人說說笑笑地剛走進精舍的院子,江晚吟就怒氣沖沖地走了過來,“魏無羨!你還知道回來!”
“少宗主,你有事?”
“魏無羨,你還記得我是少宗主!你什么意思?”
“不知嬰做錯何事,冒犯了少宗主?”
“你還說!你為什么要在課堂上讓我下不來臺?為什么要在課堂上提出什么以牙還牙?你還嫌給江家的丟的人不夠嗎?”
“其一,少宗主,我并未故意讓你下不來臺,先生有問,我會,自然要答;其二,我說了,只是探討,我好奇。藍先生并未責怪,所有人也并不覺得我丟人。更何況,我就算丟人,也是魏家的,與江氏何關(guān)?我不過一個弟子,如何能代表江氏臉面?”
“魏無羨,你!自從來了藍氏,你就這樣!跟這個交好,跟那個交好!我看你不如直接脫下江家家袍,改投別人門下好了!”
“唉,江少宗主,你這話我認可。以魏兄的天賦和聰慧,去哪家不得被供起來?有什么必要非得在江家聽你辱罵?”
“魏公子,若你愿意,我相信各大世家都愿意搶著要你的!”
? ? ? ?不僅聶懷桑聽不下去了,來聽學的各大世家弟子都聽不下去了,明明是他自己沒答上來題,在這為難別人,真的是,太讓人無語了。“魏公子,你若愿意來藍家,我相信先生也會愿意的。”正好思韻來送藥,聽到了這邊的爭執(zhí),開口說道。
“少宗主,聽見了?”魏嬰懶得搭理江晚吟,“多謝你了,思韻。還勞煩你送過來?!蔽簨霙_著思韻笑了笑。
“應該的,魏公子。你可是我的救命恩人。”
? ? ? ?魏嬰喝了藥,“多謝各位仗義執(zhí)言,午休時間難得,各位回吧,休息一下,下午還得聽學。”各家弟子回禮回了屋里?!叭魶]有別的事情,我就先回屋了。”魏嬰轉(zhuǎn)身離開,徒留江晚吟一人在院內(nèi)咬牙切齒。
“一號,你說,我怎么辦呢?我若現(xiàn)在抽身,江家肯定要說我忘恩負義……”
“嘖,那你要是為了維護父母清譽,不愿再寄人籬下呢?”
“?。磕闶钦f等聶兄的消息傳開,再一并發(fā)作?”
“沒錯,等聶懷桑的消息傳開,江家一定坐不??!別的不說,紫蜘蛛說不上都會直接找來藍氏;更何況,你覺得江晚吟會忍下委屈?他不會!”
“行吧,我知道了。不過,退出江家,我也不能再用江家劍法了,怎么辦呢?”
“二傻子,要不你自己想想創(chuàng)造一套劍法唄!”
“?。啃聞?chuàng)?”
“對啊,自己創(chuàng)立!”
“嗯,我想想吧,不過,我現(xiàn)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什么?”
“云深的護山大陣!我想給改一改,前一世的時候,溫旭火燒云深,還打壞了藍湛的腿!這次,我讓他們進不來!哼!”
“嘖,二傻子,你能不能有點出息!我給你前一世的記憶,是為了讓你知道含光君是唯一一個對你好的那個人!不是為了讓你這么快就賣了自己!”
“我哪有賣自己?上一世是他護著我,這次換我來守護他~至于最后能不能在一起,看藍湛如何想吧?!?/p>
“出息!”
“我就這么點出息!不行嗎?”
“行了你,睡一會吧,別下午睡著了,剛刷的好感就沒了!”
“才不會!現(xiàn)在看著藍湛,我就不困了!”
? ? ? ?日子就這樣過去了半個月,魏嬰開始故意不理江晚吟,而且,他發(fā)現(xiàn)藍湛真的是非??蓯?,前一世的時候只覺得他高冷,沒想到啊,他其實只是不會跟人交流,還真應了他說的那句——獨自慣了……
“魏兄,你太厲害了!這是我三年以來的第一個甲!”聶懷??粗约哼@次小考的成績,樂的一蹦三尺高。
“出息,好好跟著我和藍湛學,我保證你今年每次考試都是甲!”
“多謝藍二公子!”聶懷桑沖著藍湛行了一禮。自從魏嬰拉著藍湛跟他們一起,聶懷桑也漸漸地不那么害怕藍湛了,至少不會一見面就腿哆嗦了。
“不必客氣?!?/p>
“藍湛,今天先生放了我們一天假,你想去哪???”
“藏書閣,看書?!?/p>
“啊?好不容易放假,你怎么還要看書?。縿e嘛,我們一起去彩衣鎮(zhèn)逛一逛,好不好?”
“魏嬰……我……”藍湛從未逛過街。
“走嘛~好不好嘛~”
? ? ? ?聶懷??粗簨敫鏌o表情的藍湛撒嬌,一身雞皮疙瘩,恐怕也只有魏嬰敢這樣對藍湛了。佩服佩服!
“魏無羨,人家藍二公子就是不想搭理你!人家不好意思拒絕你,你還蹬鼻子上臉了!藍二公子心里說不上多厭惡你呢!”
“藍湛~他說你討厭我~真的么~”
“江少宗主,舍弟話少,可不代表你能隨意猜測舍弟。藍氏重禮儀,可也不是怕了你。我這個做兄長的尚且不知忘機何時厭惡魏公子,你又是如何知道的?”
“我……澤蕪君,你什么意思?”
“曦臣只是不解,為何江少宗主要一直強調(diào)忘機厭惡魏公子?明明忘機自己從未說過。更何況,若真厭惡,忘機又怎會答應魏公子跟他一起學習?”
“江晚吟,我也想知道,你是怎么知道我厭惡魏嬰的?還是我何時跟你說了這話?”
“我,我……”
“沒有證據(jù),胡說八道,江家真是好家教!”
“江少宗主,云深不知處,不可妄語。你既違反藍氏家規(guī),那證明你這段日子也沒有認真聽學,就將藍氏家規(guī)抄上五百遍,后日交給忘機查驗。”
“魏公子,叔父找你,不知可否隨我去見叔父?”藍曦臣看向魏嬰。
“自然應該去的。聶兄,你等我和藍湛出來昂!一起去彩衣鎮(zhèn)!”
? ? ? ?松風水月,藍啟仁看著站在那的魏嬰,“魏嬰,山下的消息可是你做的?”
“不敢欺瞞先生,是嬰托人所做。”
“你是何用意?”
“先生,當日在云夢碼頭,嬰已經(jīng)與虞夫人翻了臉,如今又與江氏少宗主鬧成這樣,退出江家已成必然。可如今江晚吟尚且說我是白眼狼,忘恩負義,若真到要退出的時候,不定要怎么說,嬰只是不想被世人詬病?!?/p>
“做得好!魏嬰,本來老夫還怕你想不通,如今看來,果然心思通透。該你還的,要還;不該你背負的,必須澄清!”
“多謝先生。”
“上次你在課堂的話,老夫想了很久。你說的沒錯,修道重在修心,但老夫還是那句話,木秀于林,風必摧之。想要出類拔萃,就要做到一點,讓自己根深葉茂,無論多大的風,都不能將你摧毀,你可明白?”
“多謝先生教誨,嬰謹記于心。”
“不錯,孺子可教?!?/p>
“先生,嬰能拿到父母遺物,多虧藍氏。嬰不才,研發(fā)了一個陣法,不知可能幫上藍氏?”說著,魏嬰將陣法圖拿給藍曦臣,藍曦臣和藍啟仁看了許久,“這,這陣法的陣眼不是設陣者本身?”
“是,陣眼可以用其他事物代替,避免萬一設陣者本身受傷導致的陣法減弱。”
“多謝魏公子!”藍曦臣眼里冒光,正好可以修改藍氏護山大陣了!魏嬰搖頭,藍湛看著身邊的人,一向冷凝的目光柔和了不少。
“今日休沐,魏公子已在這耽誤了許多時間,藍氏多謝魏公子盛情,請為魏公子放心,陣法一事,我們不會對外說是你贈送。”
“多謝澤蕪君?!?/p>
“好了,既是休沐,去山下逛逛吧。忘機也甚少出門,勞魏公子看顧?!?/p>
“澤蕪君客氣,藍湛很好~”
“去吧?!?/p>
兩人行禮離開,藍湛被自己兄長意味深長的笑容笑得心里發(fā)毛,好像自己的心思全被兄長看到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