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貝】你永遠屬于我

當當當,一陣不緊不慢的腳步聲在漆黑而又空蕩的地下室中不斷回響。已經(jīng)被束縛住不知多久的貝拉隨著不斷回響的腳步聲下意識地開始戰(zhàn)栗,身上的鐵鏈也隨著身體的顫抖而變得更加的不安。腳步聲在貝拉的面前戛然而止,整個地下室此時只剩下了哐啷哐啷的鐵鏈聲夾雜著水珠落地的聲音。直到一束光照在了遍體鱗傷,破敗而又衰頹的貝拉身上。
“求求你,放我走吧?!笨謶值呢惱弥恢缶群颓箴堖^多少次的已經(jīng)幾乎發(fā)不出聲音的嗓子哭著顫抖著向矗立在面前的人求饒。
“我記得你剛來時可不是這樣的啊,你那囂張的態(tài)度去哪里了?!泵媲澳贪咨L發(fā)的女人俯視著被自己征服的小寵物冷嘲熱諷到
“對不起……我錯了,求求你……”
“我還以為你真的是有多么堅強啊?!蹦肆沼霉饣變舻碾p手去撫摸貝拉已經(jīng)磨破皮的粗糙被血染得黑紅的下顎與臉側(cè)。
“原來是個只會求饒的軟蛋?!陛p蔑的哼笑聲隨著話語的落下而揚起。
“別說了,求你別說了……”聲音細微到幾乎聽不見的求饒已然表明她快要到極限,無論是心理上還是生理上。
終于,貝拉實在是挺不住暈了過去。在貝拉頭垂下去的一瞬間乃琳就已經(jīng)把人撈進懷里,剛才強硬的態(tài)度也消失不見。用手輕撫附著在臉蛋上的淚滴,溫熱的大手撫摸著懷中人的臉蛋,很輕柔,很小心,像是在呵護一件世間上的瑰寶。
嘴里不停的呢喃“對不起”“我真的好愛你”
在抱了數(shù)個小時后,乃琳這才給貝拉身上各處傷口用酒精消毒處理,給她蓋上自己的衣物。然后悄然離去。
貝拉還在昏迷中,但傷口上酒精的灼燒讓她在睡夢中再次回憶起了那個揮之不去的噩夢。
身為舞者,登臺演出一直是她的夢想,無數(shù)練舞而早就的傷見證了她的成長,為青春和夢想揮灑汗水,很煎熬但也很值得。直到那夢寐以求的那天開始厄運也隨之籠罩,登臺前的貝拉還在心里十分的緊張,即使練過成千上萬遍,也壓抑不住內(nèi)在激動顫抖的心。
水喝了又喝,深呼吸也做了又做。終于輪到她登臺,起初緊張的顫抖蔓延全身,但隨著音樂的開始,動作變得靈動,優(yōu)雅而又不失作為初次登臺的青澀,舞步雖然不少見但在貝拉的演繹下變得特殊,獨一無二。高興地淚水也隨著動作從眼眶甩出。
正當貝拉沉浸在音樂的旋律中舞蹈時,正當眾人沉醉在舞臺上少女美麗的舞步時。少女的尖叫聲伴隨著一聲巨響把本來悠揚的音樂截斷。倒在地上的貝拉只覺得眼前模糊,音樂也隨著眼皮的耷拉淡弱最后消失不見。
再次醒來已經(jīng)是在醫(yī)院了,聞著刺鼻的消毒水味才暫時緩過神清醒過來。雙手強撐著上半身支起來卻發(fā)現(xiàn)腰痛的要命,這一下差點沒把她再度弄暈過去,也是控制不住的叫出了聲
趴在貝拉床邊的乃琳在聽到聲音后立馬清醒了過來,看著眼前艱難起身的人就立馬用手扶住了貝拉的腰幫她坐起身。
“你醒了啊?!?/p>
“你是?……”
“我是乃琳,我們之前見過的哦。”
“乃琳……”貝拉仔細回憶這個陌生的名字,終于記起這好像是跟自己表過白的一個奶白色頭發(fā)的漂亮女孩。
乃琳見到貝拉有些不認識自己也不生氣,只是捧著臉笑瞇瞇地看著她。
突然腰部如鋼針般刺入骨髓的劇痛打斷了貝拉的回憶,原本舒緩的眉頭緊鎖。忍耐著這如同地獄一般的痛苦。乃琳本來陽光的笑臉上也變得緊張,急忙起身要去叫護士卻被貝拉抓住了手腕。
“我沒事的,所以我這到底是怎么了”緊鎖的眉頭不自然的展開,強扯出來的笑容也沒能騙過任何人。
“你……你在臺上跳舞的時候摔下來了?!?/p>
“那……”
“醫(yī)生說你有可能以后都不能跳舞了”乃琳猜到了貝拉想問的,直接坦明了說出來。
這句話一被說出,就見貝拉的臉上滿是驚恐,有些不敢相信。嘴角抽動著,原本扯出來的笑臉也變得扭曲,變得有些許滲人。
“但還是有很大幾率可以繼續(xù)跳舞,別擔心啦?!绷钊思畹恼Z調(diào)一下子就將本就在絕望邊緣的貝拉拉了回來。在一番交談當中,貝拉這才知道這幾天都是乃琳在照顧她,兩人的感情也逐漸升溫,變成了無話不說的好朋友。
在醫(yī)院調(diào)養(yǎng)過后,終于是可以出院了。乃琳再三希望貝拉能在自己家歇幾天再回她家,以乃琳家相較于貝拉家較近,傷剛好又不能太顛簸。所以也就勉強答應了她。起初乃琳對她無微不至,像潮水一樣滲透進了她生活的每一部分。
直到貝拉有些不好意思準備動身回到自己家時。乃琳就趁她睡著時將她帶進了地下室,用事先準備好的鎖鏈捆住這嬌美的身軀。被關(guān)進來時貝拉很憤怒,她不明白這是為什么,用力捶打著墻壁和鎖鏈,瘋狂的拖拽著這條將她與世隔絕的鏈子,但都無濟于事,反而卻被地上的石子磨破了身上的各個部分。
乃琳每次喂給貝拉的食物也被統(tǒng)統(tǒng)吐出來,甚至有一次貝拉用身體把乃琳鎖住質(zhì)問她為什么,強大的力量讓乃琳難以掙脫,乃琳也算是死里逃生掙脫出來。
經(jīng)過這次的教訓,乃琳知道這個鎖鏈是不能永遠將貝拉捆在自己身邊的。自己在房間內(nèi)思忖。第二天,乃琳就用麻繩把貝拉捆了起來,這下貝拉一點都動不了了。即使這樣貝拉嘴上依然一直放狠話,
(此處小車,評論區(qū))
再次醒來,貝拉正躺在一張床上,天花板并不是漆黑的一片,微光從窗簾縫間照進房間內(nèi)顯得些許溫馨。貝拉從床上爬起來時發(fā)現(xiàn)左手上掛著一只手銬與床頭緊緊拷住。勉強坐起身,手腕被手銬割的有些許不舒服。
不太結(jié)實的床鋪發(fā)出吱呀吱呀的響聲,一股飯菜的香氣伴隨著房門的推開而闖入房間,乃琳身上穿著圍裙,溫和的笑容和之前那冰冷的眼神截然不同,白金色的頭發(fā)在那點點的微光照耀下格外的閃耀
“你醒了啊”同樣的語句,同樣的語氣,同樣溫柔的笑臉再次出現(xiàn)。喚醒了乃琳照顧病床上貝拉的點點滴滴。地下室的事情似乎沒有發(fā)生過一樣。
乃琳去床頭解開拷在床頭的手銬,將自己和貝拉拷在一起,將貝拉拉到餐桌前吃飯。餐桌上的飯菜香氣撲鼻,絕大多數(shù)都是貝拉愛吃的,沒有一樣是貝拉不能吃的。
“啊~張嘴。”
貝拉順從地張開嘴巴,飯菜就被一勺一勺送進了嘴里。貝拉現(xiàn)在有些發(fā)懵,心底不知道有什么冒了出來,是她從未有過的一種情緒。是喜歡嗎?是愛嗎?她不確定,但她已經(jīng)陷入乃琳的溫柔了。
吃飯睡覺洗澡,兩人無時無刻被手銬拴住,就這樣春來冬去,兩人逐漸習慣了這樣的生活,貝拉也逐漸從恐懼中脫離出來,變得開朗活潑。拌嘴也時常發(fā)生,似乎兩人是已經(jīng)度過漫長歲月甜蜜的老夫老妻了。乃琳也知道貝拉喜歡什么,就天天陪著她一起練舞蹈,無論什么時候,乃琳都會護住貝拉的腰。
可貝拉永遠不會知道這一切的一切全都是乃琳一手策劃,自從乃琳對貝拉表白被拒絕后。乃琳就一直觀察著貝拉,無數(shù)俊男美女都像她一樣對貝拉表白,無數(shù)次乃琳提心吊膽害怕貝拉成為別人的伴侶。
乃琳受夠了唯唯諾諾的自己,她要把白天鵝永遠拴在自己的身邊。于是一個瘋狂的計劃就此開始實施。舞臺事先被動過手腳,當貝拉從舞臺上摔下來的時候,乃琳的心情是復雜的,她十分的愧疚,她看到天鵝的翅膀被自己折斷,但為了愛這都是值得的。
被送入醫(yī)院后,乃琳如愿的和貝拉日日夜夜相處在一起,乃琳想著就這樣過下去也挺好。但在看到無數(shù)人進入貝拉的病房送花送禮物送水果,貝拉也笑著應付。那美麗的笑臉就和對她笑一樣,原來在貝拉的心里她和那些人沒有區(qū)別。
乃琳很氣憤,不想傷害病床上女孩的愧疚心里一下子就煙消云散。假意帶到自己家住,溫和的對待這個女孩是計劃的一部分。待到貝拉說要離開時,把她拉進地下室,折磨著貝拉的心理防線,讓她一步步走入絕望,自己再來救贖。
計劃終于成功了,現(xiàn)在貝拉已經(jīng)離不開乃琳了。
已經(jīng)不需要手銬了,因為貝拉徹徹底底的屬于乃琳了
在無數(shù)次夜晚,乃琳都會緊緊擁住貝拉,悄悄地對她說
“你永遠屬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