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一個普通的路人被抓去當(dāng)指揮官(上)

一個月的康復(fù)訓(xùn)練,讓洋業(yè)整個人疲憊不堪,而且每天還要見“家人”們,或許他們真是洋業(yè)的家人,但如今卻是如此陌生,每天還要應(yīng)付著他們,讓本就疲憊的精神雪上加霜,但他還是有自己娛樂的方式
《“前任”指揮官》,指揮官在本子上歪歪扭扭的寫著
敲門聲
“請進……”
門開了,一男一女走了進來
“姐姐,姐夫,你們來了呀?!毖髽I(yè)重新掛上那幅充滿陽光與天真的“笑臉”
“嗯,我們來了(提了提手里的籃子)我們帶了你最喜歡的火龍果哦(?ò???ó?)”
“嗯,謝謝。”洋業(yè)回答著
姐姐看著他一旁桌上的本子和筆,問到:“怎么了?你在寫日記嗎?”
洋業(yè)搖了搖頭:“嗯嗯,不是,我寫的是一個已經(jīng)畫上了句號的故事?!?br/>
“嗯?是什么樣的故事呢?”姐姐追問到
“一個離奇……但充滿著溫馨的故事,如果我說充滿愛的話你一定會笑我吧?(ˉ?ˉ?)姐姐樣?!?br/>
姐姐笑著拍了拍桌:“哈哈哈,怎么會,對了,最近有什么不適嗎?”
眾人閑聊著,突然,門外傳來一陣巨響
二人起身出去察看,而洋業(yè)則望向窗外發(fā)神
(門外)
“啊啊啊,抬我回去,我還能考……”一個身上繃帶纏的如木乃伊的人叫喚著
周圍的人都投來異樣的眼光,畢竟這層沒有精神科,而這個人又如同一個瘋子在叫喚著
“我tm還能繼續(xù)考,我一定能考過的,所以快點放我回去……(暈)”那個人暈了過去
二人互視了一下,無奈的擺著手
回到病房內(nèi),洋業(yè)看著窗外的車水馬龍,而在門口二人卻看著這個人與窗外的世界各各不如
敲門聲再次響起,才坐下的二人互相推脫著開門這個“任務(wù)”
洋業(yè):“我來開吧,讓客人久等了可不好?!?br/>
………
當(dāng)洋業(yè)再次醒來時,白色的墻壁,白色的天花板,白色的地面,這里仿佛是一個被白色所吞沒的世界
“考核開始還有三分鐘!”
“我為什么在這里?”洋業(yè)疑惑著,伴隨著疑惑,白色的墻壁上出現(xiàn)了畫面
“投影儀嗎?剛剛怎么沒注意到?”洋業(yè)疑惑著
“不對,我為什么在這里?!彼妓髦骸拔矣浀谩液孟袢ラ_門,然后有個人把我給強制拖走了……”
“考核時間開始還有兩分鐘!”
洋業(yè)無奈的說:“看來,我現(xiàn)在沒有給其他事情思考的余地了呢(′ε`;)”
時間流逝著,兩分鐘吧,說長也不長,但夠耗人耐心的呢
“三……二……一……開始!”
“等等!我tm還不知道考啥!”洋業(yè)無助的吶喊著,然后腳下的地面分為了兩半
洋業(yè)(危)
(考核內(nèi)容回頭寫,先讓我趕一下主線)
洋業(yè)灰頭土臉的爬了出來
“爺……爺終于出來了……”
一個女人站在他的面前,似乎是為了迎接他而來
“恭喜,你通過考核了?!蹦莻€女人開口說到
洋業(yè)一臉疑惑的問:“啥考核?剛剛那些嗎?woc!不是我想問一哈,我考那些干嘛?不對,莫名其妙的把爺抓過來參加這個狗屁考核干嘛?”
女人疑惑著:“曾上先生,不是您上司要求您來參加考核的嗎?”
洋業(yè):“不是,我不叫什么至上,我叫洋業(yè),天洋的……等等,這句話怎么回事?咋感覺這么熟悉?”
洋業(yè)回過頭去思索著,女人則是對著對叫機訊問著:“你們怎么回事?怎么帶來的是其他人?”
對講機里傳來求饒的聲音:“這不能怪我們啊大姐頭,是那個人報錯了,怎么了?那個是受傷了還是……掛了?”
女人饒有興趣的回復(fù)著:“不,除了身上有點灰什么事也沒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