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么撩(李馬克)【9】

? ? ? ? 蘇南星出乎意料地非常坦然,既然在座的都是自己人,那她也沒必要扭扭捏捏的,于是相當?shù)ǖ鼗卮鸬溃?br/>
“三年前,九月二十日,華尚集團總部董事長辦公室?!?/p>
李馬克抬了抬眸子,他記得規(guī)則,自己好像也要回答來著,于是對上北珂略顯尷尬的眼神,淡淡地開口:
“同上?!?/p>
北珂:!?。?/p>
? ? ? ? ? ? ???(一小小段放不了在群里哦)

“咳咳,下一個下一個!”
北珂還算是有點眼力勁兒,眼睜睜地看著空氣里的氛圍被弄的凝固起來,而西裝革履一本正經(jīng)地坐在那里喝酒的李馬克卻是一副“這事兒和我沒關(guān)系”的樣子,有點看不下去。
他再次按住空酒瓶,快速轉(zhuǎn)動起來,幾秒鐘過后,瓶口又不偏不倚地指向了蘇南星。
蘇南星握緊拳頭,抬頭看向壞笑著的北珂,又低頭瞧了瞧那個和他一樣不長腦子的空酒瓶,咬牙切齒道:
“真心話!”
北珂無視掉那道凌厲的眼神,繼續(xù)問道:
“嫂子,你最怕什么東西?”
聽到這個問題,蘇南星微微愣住,她怕的東西其實很多,猶豫了很久,最終默默開口,選擇了一個最無關(guān)痛癢的:
“雞?!?/p>
小時候在村子里,因為養(yǎng)父經(jīng)常不在家,養(yǎng)母并不喜歡她,所以總是叫她做一些她根本完成不了的事,那時候的蘇南星吃不飽穿不暖,整個人都瘦瘦小小營養(yǎng)不良,只要她做錯了事,養(yǎng)母便把她關(guān)進草棚院子的雞籠子里。
那些母雞暴躁得很,整夜整夜的啄她,所以直到現(xiàn)在,蘇南星都不能聽雞的叫聲,甚至是圖片。
說完這個答案后,蘇南星眼底的光明顯地暗了下去,北珂注意到了,可他沒玩兒夠:
“為什么?小母雞多可愛?!?/p>
蘇南星的臉色越來越蒼白,手心里甚至有了密密麻麻的小汗珠,許莘莘感覺到事情不對,拿起身后的靠墊朝著北珂扔了過去,吼道:
“你是不是有??!哪兒那么多問題!十萬個為什么都沒你煩!”
“許莘莘我看你是——”
“北珂。”
李馬克冷冰冰的聲線傳了過來,還在吵架的兩個人瞬間閉嘴,蘇南星被他握著的那只手暖了暖,被裹的更緊了。
“李氏在非洲有個問題需要查一查,你應(yīng)該不想去?!?/p>
“別吧大哥,我只......”
北珂本想著打哈哈略過這個話題,卻沒想到剛抬頭就撞進了李馬克的視線,他沒生氣,可心情也沒好到哪里去。
一瞬間包間里沒有人敢為北珂說話,誰不知道李馬克是個護短護的特別緊的人,這次北珂是真的玩兒脫了。北珂是牌場酒場的老手,甚至高中還沒畢業(yè)就是搖骰子的一把好手,轉(zhuǎn)個酒瓶對他來說不是小菜一碟嗎?
李馬克哪里不知道現(xiàn)在什么情況,蘇南星平時做事張揚,北珂被她欺負狠了想回擊,所以借著游戲的機會整她。
可是這和他李馬克護短有什么關(guān)系嗎??
“大哥我知道錯了,嫂子我再也不敢了?!?/p>
眾人的視線都在蘇南星身上,她的手被李馬克緊緊的抓著,睨著眼睛會意地“啊”的一聲,目光輕輕地落在了仿佛在忍辱負重的北珂身上。
她突然低下頭笑了,笑的輕飄飄,好聽得很,再次抬起頭來時,那雙漂亮的眉眼間掠上了一層薄薄的笑意,傾身從桌子上重新拿起一杯新滿的酒,舉起來微微示意:
“剛剛北少爺問的問題我答不上來,自罰一杯~”
隨即將那杯度數(shù)并不低的酒一飲而下,沒有絲毫的猶豫。
游戲嘛,自然是要懂罰的,她沒回答為什么怕雞這個問題,就要喝酒,顯然眾人也不打算去戳破那是第二個問題這件事。
氣氛因為蘇南星的一句話一杯酒回了暖,許莘莘松了口氣,不過她還是咽不下剛剛北珂罵她這口氣,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旋即把桌子上的空酒瓶拿過來,搶聲道:
“這次讓唐醫(yī)生來轉(zhuǎn)!保證公平公正!”
唐哲突然被點名,臉上的表情顯然有些不知所措,和許莘莘對視了一眼,發(fā)現(xiàn)她可能眼睛出了什么問題,一直在擠弄,無奈地把酒瓶接了過來。
好巧不巧,這一次的酒瓶口剛好轉(zhuǎn)到了北珂的方向,他的臉色像調(diào)色盤似的,青一塊紫一塊。
“北大少爺請吧,真心話還是大冒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