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壞世界的旅途(一) 和比安卡同居什么的,怎么可能發(fā)生啊
痛,像是被灼燒的疼痛遍布全身,疼痛迫使他在昏迷中蘇醒。他開始打滾,試圖轉(zhuǎn)移注意力,減輕一些痛苦。
一對柔軟卻有力的手掌把他摁住,有什么東西被注射進去,很快他就安靜下來,疼痛似乎沒有那么明顯了。
“實驗體戴爾塔目前情況良好,器官融合度高,目前尚未出現(xiàn)排異反應(yīng),還需要進一步觀察…”
意識越來越模糊,女人的聲音也漸漸聽不清了,他再次昏睡了過去。
“主教大人,您來看看這個?!卑装l(fā)的女子把平板遞給了主教??吹狡桨迳系臇|西,主教略感驚訝。
“沒想到,戴爾塔的崩壞能抗性雖然不算高,細胞卻能夠在沒有干涉的前提下,吞噬融合它們的細胞。他,已經(jīng)在偏移人類了…”
……
陽光灑在他的臉上,他輕輕地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是陌生的天花板。身上的疼痛已經(jīng)消失,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感覺不像假的。
“你醒了?!币粋€聲音吸引了他,一個金發(fā)男人坐在床頭,手中削著一個蘋果?!拔沂悄愕尼t(yī)生,你可以稱呼我奧托。”
“奧托…醫(yī)生…”他接過已經(jīng)削好的蘋果,“謝謝…”他咬了一口蘋果,甘甜的汁液在口中散開,“好甜…”
奧托看著他吃完了蘋果,說:“你試試看能不能走路?!?/p>
他聽話的下了床,還沒走出第一步就差點摔倒,奧托順手扶住他的肩膀,這才避免摔個狗吃屎。
“先進行一下康復訓練吧,女武神訓練什么的,果然還是太早了。”奧托嘆氣,他剛準備離開,就被他拉住了。
“我是誰?我的名字是什么?我的家人呢?”
他想了想,這個來自東方的少年,以及自己的計劃,結(jié)合自己在神州的見聞,一個名字浮現(xiàn)在腦海中。
“你以后,就叫東方曜吧。至于你的家人…暫時還不能告訴你。你只需要知道,他們很愛你?!?/p>
奧托離開了,曜坐在床上,不知道干什么。就在他發(fā)呆的時候,一個少女闖了進來。金色的長發(fā)好似絲綢般順滑,水藍色的眼睛如同寶石般剔透,只是站在那里,便是一道靚麗的風景。
少女也看到了面前的異瞳少年,少年長的并不難看,頭發(fā)和左眼都是黑色,并無殊異。冰藍色的右眼仿佛冰封萬年的寒冰,令人不寒而栗;又如同時不見底的海水一般攝人心魄。
兩個人看著對方,都一動不動,氣氛一時間變的有些奇怪。終于,少女打破了這種微妙的平衡,向少年伸出手。
“你好,我的名字是比安卡·阿卡吉娜,你可以叫我比安卡?!?/p>
曜這才反應(yīng)過來,握住了比安卡伸出來的手,回應(yīng)道:“你好,比安卡,我叫東方曜。你怎么會來這里?”
“那個…奧托醫(yī)生讓我把這個給你?!北劝部ú恢涝谀睦锾统鲆粋€小盒子,把它塞到了他的手里,坐到他的身邊看著他打開。
“這是…什么東西?”盒子里是一個羽毛樣子的裝飾,通體粉白色,拿在手里似乎沒有幾分重量。
“這個東西叫耳墜,是一種裝飾物,應(yīng)該是奧托醫(yī)生送你的見面禮。”比安卡拿起耳墜,說:“要不要我?guī)湍銕希俊?/p>
“如果你喜歡的話,就送你了?!?/p>
“不行!”比安卡有些生氣,“見面禮能隨便便送給別人嗎?”她把他的耳朵揪了過來,給他戴上這個耳墜。
“疼疼疼,我知道了,你就不能下手輕點嗎?”曜有點生氣,摸了摸被耳墜卡住的耳廓,感覺有些不習慣。
坐在旁邊的比安卡臉紅紅的,似乎意識到自己行為的不當,有些扭捏的說:“對不起,我下手有點重,要不我?guī)湍愦荡???/p>
“還是算了吧?!标宗s忙擺手拒絕,他環(huán)視四周,看到窗戶外的棗椰樹,問道:“這里是哪里?”
“這里是地中海沿岸的療養(yǎng)院,奧托醫(yī)生讓我來接你走?!?/p>
“接我走?去哪兒?”
“去我家,你和我住在一起?!?/p>
“哎??。?!”和美少女同居什么的,曜連想都沒想過,這種好事會無緣無故的砸在自己頭上?
“應(yīng)該沒什么東西要拿吧?那我們走吧。”比安卡拉著他離開了療養(yǎng)院,他步履蹣跚地跟著比安卡,不多時,兩個人來到一個小別墅前。
“我們到了。”她打開了門,但馬上滿臉通紅地關(guān)上了,她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那個…你先在門外坐一會兒,我收拾一下屋子,馬上就好!”
在門打開的瞬間,曜看到了極為臟亂的室內(nèi),想來這位美少女的生活可謂是隨心所欲,不修邊幅。他開口道:“反正我也要住在這里, 干脆搭把手,兩個人收拾總比一個人快?!?/p>
比安卡沒有阻攔,反正那些羞人的東西自己已經(jīng)塞進洗衣機里了,自己也沒有太丟人。
兩個人很快就收拾出一大黑袋子的垃圾,看著比安卡輕輕松松的把那一袋子提了出去,曜并沒有驚訝,那怪力早在療養(yǎng)院就已經(jīng)體會過了,他在思考,那藍白相間的三角物體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