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有生之年系列——強(qiáng)寵之非你不可【僅此送給曉曉風(fēng)雨聲】
作者聲明:此劇情原創(chuàng)是UP曉曉風(fēng)雨聲,本人只是將曉曉風(fēng)雨聲剪輯的視頻,寫成劇情版文字,最終所有的解釋權(quán)歸曉曉風(fēng)雨聲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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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向空在回去的路上,就已經(jīng)給管家打了電話,讓他將粥先熬上,還特意吩咐的熬小米粥,想著肖蕭總是喝酒,胃一定不是很好,正好趁此機(jī)會,將他的胃養(yǎng)好。
一路的將人帶回家,肖蕭一直捂著胃,雙眼有些無神的看著車外,這一路,倒是再也沒有和他說過話,季向空有些無意的摸了一下口袋里的證件,九年了,終于將這個人娶回家了。
“張叔,粥好了嗎?”回到家,季向空一邊換鞋一邊詢問自己家里的老管家。
“很快就好了,先生,牛奶已經(jīng)熱好了,您可以先喝一杯牛奶。”作為一直看著季向空長大的管家,對于他的身體自然是關(guān)心的,可是抬頭間,就看到了季向空身后跟著的另一個人。
青年有些病態(tài)的白,在那張偏瘦的臉上,那雙眼睛格外的明顯,只需看上一眼,便有了直擊心靈的錯覺,不知是不是偏瘦的原因,這青年跟在季向空的身后,倒是像極了一個還未發(fā)育開的少年。
老管家不由的想到了季向空屋里的那張照片,就是這樣一個陽光明媚的人,許是感覺到了自己的目光,青年對著自己有些靦腆的點點頭,嘴角帶起了淡淡的笑意。
記憶中的照片和面前的這個人重疊,老管家有些詫異,“先生,這不是您房間里的那位先生嗎?”
聽到管家的話,肖蕭的眉頭不覺的一皺,“房間里?有人?”他不覺的這樣想,難不成季向空在家里還包養(yǎng)了一個,叫自己過來上演正室撕逼小三,在線的倫理大戲?
這年頭,總裁的愛好還真是無奇不有,總裁年年有,愛好特別多。
注意到了肖蕭臉上的變化,老管家慌忙的解釋,“不是,不是,是照片上的人,你瞧我這張笨嘴?!?/p>
“你看錯了。”季向空輕微的咳嗽一聲,及時的制止老管家繼續(xù)的說下去,有些事,他想等那人親自想起來,有些人,他想一點點的找回來。
老管家有些詫異,他怎么可能看錯,這個青年就是房間里照片上的那個少年,看著老管家又欲開口,季向空明智的轉(zhuǎn)移話題,看著門口巴巴等著自己的肖蕭,“客廳在那邊,你先喝杯熱牛奶吧?!?/p>
初來乍到,肖蕭可能還不習(xí)慣把這里當(dāng)做自己的家,季向空用眼神示意他坐過去,又貼心的從管家手里接過熱牛奶,放到了肖蕭面前的茶幾上。
肖蕭輕聲的應(yīng)了句“好”,便再一次的安靜了下來,有些手足無措的握著那半杯牛奶,季向空站在樓梯口,細(xì)細(xì)的盯著他,卻是發(fā)現(xiàn)肖蕭手上那細(xì)微的顫抖。
“先生,我該怎么稱呼這位先生?”看著季向空長大的管家,自是將他那關(guān)愛又矛盾的眼神盡收眼底,很是適宜的化解了這兩個人之間的尷尬。
“他是我的合法伴侶,你叫他肖少吧。”季向空嘆口氣,嘴角卻是不由自主的上揚,就連說話的尾音都帶了一絲絲的傲嬌。
肖蕭看著張管家那老父親一般的眼神,默默的喝下口中的牛奶。
“張叔,你幫肖少把行禮收拾一下?!毕胫绻切な捵约菏帐埃率遣恢谰瓦M(jìn)了那間客房,季向空先一步的吩咐張管家。
“好的,先生?!弊约蚁壬男⌒乃迹瑥埞芗矣重M會看不出來,嘴角含著笑意的離開,不打擾這新婚的小兩口。
看著喝完牛奶便又安靜下來的肖蕭,季向空自知自己在這里,他也會感覺到不自在,這一天發(fā)生的事情,也需要肖蕭自己去消化一下,“我先去公司了,你吃完飯洗個澡睡一會,我開完會就回來”開什么會,他將結(jié)婚證先放保險柜鎖起來再回來。
“好”肖蕭點點頭,有些抿著嘴唇,惹的季向空很想去撫摸一下他的碎發(fā)。
“好,好”季向空連連的說了兩個好字,嘆口氣,才有些不舍的離開家,不過一想到以后的每一天回來,都能看到那個人在這里,而不是冷冰冰的相框,季向空心里,又有些抵不住的溫暖。
季向空的一會回來,顯然是沒有實現(xiàn)的,肖蕭吃過飯,一直等到天色已經(jīng)黑的伸手看不見五指,等到屋頂?shù)臒艄忾_始有些晃眼,原本就一夜沒睡的人,再加上近幾日的疲憊,肖蕭有些扛不住,躺在枕頭上,合上了沉重的眼皮。
季向空回到家的時候,就看到了半躺在床上沉沉的睡去的人,整個人深深的陷在被子里,兩只腳還搭在地上,屋里開著最亮的燈,是因為沒有安全感嗎?
有些無奈的走過去,彎腰替他將鞋子脫掉,整個人板正的放到床上,掖好被角,看著熟睡中的人,還是感覺有些不現(xiàn)實,害怕這只是一場夢,夢醒之后,他面對的又只是那冰冷的相框。
彎腰輕輕的一個吻,落在他的唇邊,在心里默默的念上一句晚安。
原本就睡的不是很安穩(wěn)的人,被唇邊的溫度猛的驚醒,“季向空,你想干嘛?”平日的警覺,讓他突然間就說出了這帶有攻擊性的話,而后才想起,自己已經(jīng)和他領(lǐng)了證了。
季向空起身,看著肖蕭充滿防備的樣子,心猛的抽疼,猶如被什么碾壓過一般,不生不死,傷不見血,卻足夠痛徹心扉,最終那無法言語的痛,卻是慢慢的化成了怒氣,為什么?伸手捏住他的下巴,看著面前夢寐以求的臉,毫不猶豫的吻了上去。
“唔……季向空……你……”肖蕭下巴被掐的生疼,只能拼勁全力的反抗面前的人。
“肖蕭,我恨你,你為什么要出現(xiàn),你這里令人厭惡的男人。”季向空起身,有些發(fā)泄似的說著口不對心的話,絲毫的掌控不了自己的情緒。
看著床上哭的花了臉的肖蕭,轉(zhuǎn)身離開,再待下去,他怕是真的會做出什么傷害他的事情。
肖蕭有些如釋重負(fù)的縮在床腳,眼淚猶如珠子一般的往下掉,內(nèi)心的不甘與委屈,全都不受控制開來,他再怎么假裝,卻還是做不到,做不到和一個不愛的男人發(fā)生關(guān)系,即使他們已經(jīng)領(lǐng)了證。
做不到就這么的把自己交付出去,即使那個人是他名義上的丈夫。
許是因為骨子里的這種保守,大學(xué)四年,鄭然怎么軟磨硬泡,他們都是沒有發(fā)生關(guān)系,所以鄭然才會不要他。
可是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卑賤到被人強(qiáng)要了嗎?
肖蕭的后背有些發(fā)涼,他承認(rèn),他慫了,他開始害怕未知的一切,害怕這個陌生的男人,甚至是后悔一時沖動,和他領(lǐng)證,讓自己陷入這更加絕望的境地。
季向空獨自一人來到客廳,放上音樂,整個人躺在沙發(fā)上,想要努力的使自己的心平靜下來,他是真的恨他,很他不愛惜自己的身體,恨這個不知沾染了多少男人拖著骯臟的身體和靈魂,卻依舊讓他心動的男人,可是他更恨的是自己。
默默的看著杯中的紅酒,他恨肖蕭為什么以那樣嫌惡的出場方式出現(xiàn),讓他硬生生的從懵懂的愛情,直接墜落到懸崖,甚至都不曾經(jīng)過跌撞。
肖蕭收拾好自己的心情,赤著腳站在樓梯口,看著沙發(fā)上一臉王樣的男人,盡管此時他的高度足以俯視他,可是肖蕭還是感覺到了一種壓迫感,讓他快要喘不過去,甚至是那雙眼睛里透出來的銳利,都讓他有些開始顫抖。
“季……季總,”肖蕭的聲音發(fā)顫,“對不起,我…做不到,我們……我們還是離婚吧?!?/p>
他有些不敢去看季向空的雙眼,終于是在顫抖的聲線中,努力的控制自己,說完了一句話,有些不敢去面對接下來的局面。
“閉嘴!”季向空聲音帶著怒意。
肖蕭默默的吞咽口水,對方看著他的眼神,仿佛將他的身體擊穿,那看似輕易又優(yōu)雅的搖晃著酒杯的手,卻是讓他的手腳都發(fā)涼。
肖蕭明顯的感覺得到自己手心的汗,順著指尖砸落在地。
他是真的后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