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郭傾成】財神爺怎么還帶兼職的呢
-作者本人看了都覺得莫名其妙的程度
-寫完才發(fā)現(xiàn)ooc嚴(yán)重
-如果寫的不好的話給您道歉了
一晃半年過去,財神敲門的事已被謝澤成淡忘了。他有時甚至覺得那只是他做的一個荒誕的夢。
直到一個周末,他胃病犯了。服藥后他一個人奄奄一息地躺在沙發(fā)上,不著邊際地想:“要是能找個對象照顧我就好了……”
這想法剛落地,他家的門就被“叩叩”地敲響;更為奇異的是,他家的燈光變成了粉色。
他極不情愿地磨蹭到門口,嘴里嘀咕道:“這劇本怎么有幾分熟悉呢……”
果不其然,門外的面孔與自己記憶中的相差無幾,臉上仍舊掛著喜慶、燦爛的笑容。只是財神爺今天穿著一身粉色的衣服,胸口處印著鮮紅的囍字,手上胡亂纏著一……坨紅線。“你好啊,又見面了小幸運兒,我又來幫你實現(xiàn)愿望……”
話音未落,謝澤成把門一拍??赡侨撕孟耦A(yù)料到他的動作似的,一個閃現(xiàn)搶在門徹底關(guān)上之前進來了。
“哈哈哎呦,你干嘛啊財神爺?”謝澤成一頭栽倒在沙發(fā)上,肚子隱隱作痛?!拔铱蓻]瞎許什么需要錢的愿望啊。”
那位大神絲毫不見外地往沙發(fā)上一坐:“非也,非也。財神只有過年那幾天才上班,我今兒是月老。”
謝澤成狐疑地看著他:“你們神仙也要靠兼職來養(yǎng)活自己嗎?”
“那倒不至于。昨天原來的月老辭職,又沒有能替他的,上級領(lǐng)導(dǎo)看我一天天的太閑了,讓我代班一段時間。以前還沒干過這種活,業(yè)務(wù)不熟練請見諒哦?!?/p>
“那是什么風(fēng)把大人您吹到這來了呢?”
“我被你想找對象的誠心召喚過來了,咱倆還真是有緣?!?/p>
“我只是隨口一說,真沒什么誠心……”
古人有云:禍從口出。謝澤成此時對這句話體會極為深刻。他已經(jīng)領(lǐng)教過財神爺做本職工作時“精湛”的業(yè)務(wù)能力,誰知道作為月老,他又會給自己招來什么東西。
財神突然蹦出一句:“或許月老掉線兒愛由財神來管~”
“你從哪學(xué)來這種獵奇的東西啊?!”
“這不是你們?nèi)祟悙勐爢??”財神無辜地一攤手?!澳銊e說,還挺應(yīng)景。”
“好了,你要怎么幫我實現(xiàn)愿望?速戰(zhàn)速決好嗎?”
“來?!必斏耱v出雙手變戲法似的從身后掏出一個本子和一支筆,“小子,敢問芳名???”
“……謝澤成?!?/p>
“哎喲,上任月老還沒給你安排姻緣呢。孤寡。”
“……那我該做什么呢?”
“這樣,”財神捧起那坨紅線,“你來挑一根合眼緣的紅線,抽出來往手腕上一纏,紅線會消失,而另一頭系的就是你未來的伴侶啦?!?/p>
“……”謝澤成一言難盡地打量著他手上的東西,“我的姻緣……這么草率就決定了?”
“這你就不懂了?!必斏褚桓备呱钅獪y的樣子。“姻緣其實是上天早就注定好的東西,我只是給你一個觸發(fā)的契機?!?/p>
謝澤成對他說的話半信半疑,但還是抽出一根紅線按他說的去做。財神立刻拿起筆重新給他查姻緣。
他表情變得微妙起來,把本子舉到謝澤成眼前?!懊ㄖ恕牌??這人是誰?”
“這是人家作為人類時的名字啦,討厭~”
謝澤成兩眼一黑。
“我跟你說,你半年見著我兩次呢,這可是天大的緣分!咱倆是天定的一對!”
“不是,大神,你看上去還挺興奮的?你知道這是什么意思嗎?”
“知道啊,大不了我現(xiàn)在帶你去拜個把子?!?/p>
謝澤成從茶幾上抄起剪刀,摸索著兩人之間看不見的紅線?!斑@玩意兒有沒有辦法給它剪了?”
“萬萬不可?。 惫牌媛冻鲶@恐的神色:“你就從了我吧。如果剪了紅線,就是和上天作對,會受到嚴(yán)!峻!的!懲!罰!”
謝澤成頗為糟心地瞪了他一眼,把剪刀扔下,在沙發(fā)上縮成一團。
可能是剛才情緒波動太大,他現(xiàn)在胃有點抽抽。
“你沒事吧,還活著嗎?”
“有事,過幾天你來地府撈我吧。”
郭耘奇蹲下身:“能告訴我情況是怎么個情況嗎?”
“小情況,區(qū)區(qū)胃疼能奈我……嘶!”
郭耘奇觀察了他一會兒,小心翼翼地拉開他捂著肚子的手,將自己的手放在上方。很快,一股暖流傳遞過去,緩解了他的疼痛。
謝澤成突然想起自己的愿望:找個人照顧自己。
“這下你覺得我這人怎么樣?暖嗎?”郭耘奇期待地注視他。
“暖,量產(chǎn)一下冬天就能暢銷歐洲了,用過的都說好?!?/p>
“暢銷?那能賺很多錢?。 ?/p>
“……這不是重點。話說你一個財神怎么有加熱的技能呢?”
“實不相瞞,我曾給火神代過班,順便學(xué)了幾招?!惫牌嫘邼匚孀∧?。
“那你業(yè)務(wù)范圍還挺廣……”
“那你看……我夠格照顧你不?”郭耘奇笑嘻嘻地湊近他?!拔铱梢远嗾?guī)追菁媛??!?/p>
謝澤成往后縮了縮,臉頰明顯感覺到在發(fā)熱。
“哎喲,你臉紅啦?讓我康康!”
“奇哥不要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