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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莫圖書館】 ·  費福根 系列

2023-10-01 21:14 作者:塵封之言  | 我要投稿

授權搬運自“丹莫圖書館”

 “紅山鳴禽”安薩斯·瓦倫莛的丹莫圖書館,優(yōu)質內容庫。致力于研究、轉錄、翻譯、校對出現(xiàn)于《上古卷軸》系列中的書籍,撰寫與奧比斯世界設定及背景知識相關的文章,始于2009年。哀傷之城的安薩斯館長在此歡迎各方博學者蒞臨交流、斧正。

Agea haelia ne jorane emero laloria!

費福根,第一卷

 大賢者是個身材魁梧、有些不修邊幅的人——蓄著絡腮胡子,卻是個禿頭。他的藏書室,某種程度上說和他非常相像:所有的書籍都被移到了最下層的架子上,灰塵落滿了書堆。在最近的講座上,他用其中的幾本書向他的學生塔克西姆和馮高達克,闡釋了魔法公會最初是如何由瓦努斯·加里蘭創(chuàng)立的。學生們對加里蘭早期在賽伊克教團的經(jīng)歷十分感興趣,并對此以及魔法公會和賽伊克教團對魔法的不同研究方向頻頻發(fā)問。

 “……有著很條理的生活方式,”大賢者描述道,“十分地杰出,的確如此,加里蘭大體上做到了這些。此外他還希望人們能自由地研究魔法,這一點就未必盡然了,不過至少只要你付得起學費,大抵上還是沒有問題的。這么做的結果就是,它改變了整個泰姆瑞爾的生活方式?!?/p>

 “他實踐并編寫了現(xiàn)代所有藥劑師、魔法物品制造者和施法者都在使用的具體步驟,對嗎,大賢者?”馮高達克問道。

 “這只是其中的一部分。我們現(xiàn)在所提起的魔法大多出自瓦努斯·加里蘭。他將魔法的龐大體系改進為被普通大眾所能理解的形式,甚至發(fā)明了煉金術和附魔術,只要人們有足夠的技術,或者兜里足夠有錢,就能通過這些來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不用擔心魔法反噬。喔,這是他后來發(fā)明的。”

 “你指的是什么,大賢者?”塔克西姆問道。

 “最初設計的這些工具比起現(xiàn)在的來說還要自動化一些,甚至門外漢都能在不需要掌握任何煉金技術或是附魔技術的條件下使用他們。在阿塔尤姆島上,學生們需要花數(shù)年的時間去研究這些,但是加里蘭認為并不是每個人都需要把精力花在賽伊克教團這樣的精英式教育上。他發(fā)明的這些自動化的工具能夠根據(jù)人們的需要和所提供的材料制作出想要的煉金或者附魔制品?!?/p>

 “那么,打個比方,萬一某個人想要得到一把能把世界劈成兩半的劍呢?”馮高達克問道。

 “理論上說,這是有可能的:但是這同樣需要以消耗這個世界上所有的材料為代價吧,”大賢者輕聲笑道,“不,我并不是說這樣的發(fā)明有著很大的隱患,事實上,總有些意外的事故正是因為使用者的粗心和無知,導致了一些超出設計者所能預見的事情的發(fā)生。因此,很顯然的,加里蘭后來就把他的早期發(fā)明毀掉了,重新設計了我們現(xiàn)在所用的這一套。比起早期誰都能用的工具來說,這種新的設計對使用者提出了一些要求,使用者至少要知道自己在干什么。這樣的設計理念非常的合理?!?/p>

 “那么人們發(fā)明了些什么?”塔克西姆問道,“這其中又有什么典故嗎?”

 “你是試圖轉移我的注意力,好讓我忘了測試的事嗎?”大賢者說,“好吧,我就再簡單地講個故事。這件事發(fā)生在夏暮島西岸的阿利諾爾,故事的主角叫做索巴德。

 “故事發(fā)生在第二紀,瓦努斯·加里蘭建立魔法公會后不久,會所在夏暮島上開始遍地生根——當時還沒有傳播到泰姆瑞爾大陸上。

 “這其中有五年,索巴德,這位作家只靠著他的信童茍葛斯獲知外界的消息。在他過起隱居生活的第一年,他的一些朋友和家人,以及他去世的妻子的朋友和家人,都試圖去拜訪過他,可是當其中拜訪地最頻繁的人都無法得見他后,這種嘗試就告一段落了。他的嫂子偶爾會寄封信,談談他已經(jīng)沒什么印象的人們,不過類似這樣的交流也很少出現(xiàn)。大多數(shù)的信件都是和他的公務有關,其中包括撰寫每周都從奧瑞埃爾神殿上發(fā)表的禱文——這些通常都被貼在寺廟門上,是關于社區(qū)新聞和講道的一些公告之類的。

 “有一天茍葛斯給他送來了他的私人醫(yī)生的第一封消息,是提醒他不要錯過周四的預約的。索巴德花了點時間寫了回執(zhí),悶悶不樂地給了個肯定的答復。他染上了猩紅鼠疫,不得不花上一筆可觀的費用來接受治療——要知道那個時候恢復系的魔法還是相當專業(yè)的一門技藝。這種可怕的疾病導致了他的咽喉必須被切除。這就是為什么他只通過書面來交流。

 “第二條消息來自艾爾菲爾斯,教堂的主持,言辭一如既往的生硬和惡毒:‘索巴德,附件里是周天的講道,下周的活動表,以及訃告。把它們搞得活潑些。我對你的上一份稿件很不滿意。’”

 “索巴德在艾爾菲爾斯加入教會前就是負責編輯這份簡報,因此他對于后者的形象基于他的理論推測,并且不斷地在調整中——在他最早‘看來’,艾爾菲爾斯是一個又胖又丑的女蛞蝓人,渾身布滿了疣子;后來,在他的想象中,她‘突變’成了一個骨瘦如柴的獸人老處女。很顯然他的千里眼具有相當高的水準——她的確剛剛減了肥。”

 “不管艾爾菲爾斯的形象是怎樣的千變萬化,不過有一點肯定的是,她對索巴德的蔑視態(tài)度是堅定不移的:她厭惡他的幽默,對他的拼寫錯誤吹毛求疵,認為他的文章結構和書法一樣屬于最糟糕的業(yè)余等級。幸運的是,教會的工作是僅次于為阿利諾爾君主服務的鐵飯碗。盡管收入不多,但是他的開銷也不大。事實上,他已經(jīng)不需要再靠著這樣的工作維持生計了。他存有一筆不菲的財產(chǎn),可問題是他找不到什么事來打發(fā)日子。因此靠編撰這些簡報就對他來說尤為重要了。”

 “送來這些信件的茍葛斯開始邊清理邊告訴索巴德鎮(zhèn)子里的新聞——盡管男孩每次都這么做,但是很少能引起索巴德的注意。然而,這一次他對男孩帶來的消息十分感興趣:魔法公會來到阿利諾爾城了?!?/p>

 “索巴德專注地聽著茍葛斯講述的關于魔法公會的一切,包括那位出色的首席大法師和那種不可思議的煉金、附魔工具。當這個小伙子講完這些時,索巴德寫下了一張便條,將它和一支鵝毛筆交給了茍葛斯。便條上寫著,‘用它們給這支鵝毛筆附魔?!?/p>

 “這么做的開銷可不少’,茍葛斯說。”

 “索巴德隨手給了茍葛斯他這些年存的一大堆有數(shù)千金幣,隨后就將他送出了門外。這時索巴德終于有機會將榮耀帶入奧瑞埃爾神殿讓艾爾菲爾斯刮目相看了?!?/p>

 “據(jù)我所聽到的這個故事中的茍葛斯,曾經(jīng)的確考慮過拿著這筆錢離開阿利諾爾,但是顧及到了可憐的老索巴德,再加上,他也很討厭每天都要面對的艾爾菲爾斯,從她那里去取要交給索巴德的信件。盡管最初的動機并不是那么好,但是茍葛斯還是決定去魔法公會給那支鵝毛筆附魔。”

 “魔法公會并不是——尤其是在當時,并不是一個精英機構——如同我曾說的那樣,當信童來到那里要求使用這個物品創(chuàng)造機器時,多少受到了些懷疑。只不過當他拿出那袋金子后,那種懷疑就煙消云散了,被恭送進了屋子里。”

 “其實,我活了這么久也沒見過那個工具,所以要發(fā)揮你們的想象了。大體上說,有個大的棱柱體用來貯存法力,這是肯定的啦,以及各式各樣的靈魂石,以及用來限制能量散發(fā)開來的球體。除此之外我也不能確定它到底長什么樣,或者它是如何工作的。介于給了公會一筆巨款,茍葛斯得以向這個鵝毛筆里注入最為昂貴的靈魂之一,即魔族語中的‘費福根’。一開始公會的成員們并沒有過于關注這些,甚至并不太了解這種靈魂,只知道它充滿了能量。當茍葛斯離開時,這支鵝毛筆已經(jīng)被附魔到了極限,幾乎因為飽和的能量顫抖著?!?/p>

 “當然,索巴德使用過那支附魔過的鵝毛筆以后,到底在他身上發(fā)生了什么就變得十分清楚了。”

 “現(xiàn)在,”大賢者說,“測試時間到。”

 “可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這支鵝毛筆有著什么樣的力量?”塔克西姆喊道。

 “別吊我們的胃口了!”馮高達克抗議道。

 “我們在召喚術測試后再繼續(xù)這個話題,祝你們取得好成績?!贝筚t者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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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辛·賈斯?著

費福根,第二卷

 測試之后,馮高達克和塔克西姆展示了他們的基礎召喚系的知識,大賢者告訴他們今天可以放松休息了。這兩個小伙子,在為功課操勞了大半個下午之后,并沒有離開他們的座位。

 “你說過在測試之后,你會告訴我們更多關于抄寫員和他的附魔羽毛筆的故事的。”塔克西姆說。

 “你已經(jīng)告訴過我們,抄寫員是如何獨自生活,他因改編并準備發(fā)表的禱文而與教堂書記發(fā)生的戰(zhàn)斗,和他是怎么遭受猩紅瘟疫的折磨而不能說話了。你上次講到,他的送信人剛剛將他主人的羽毛筆用一個名叫‘費福根’的魔族的靈魂進行了附魔?!瘪T高達克說道,想讓大賢者快點想起來。

 “現(xiàn)在,”大賢者說,“我本打算小睡一會。然而,這個故事的確涉及靈魂本質的一些事情,從而聯(lián)系到召喚系,所以我還是繼續(xù)講下去吧?!?/p>

 薩巴德開始使用羽毛筆書寫教堂禱文,那稍許傾斜,幾乎呈現(xiàn)出立體感的文字讓薩巴德感到很喜歡。

 到了夜晚,薩巴德完成了奧瑞埃爾教堂禱文。當他用費福根的羽毛筆寫完最后一頁的時候,這本書便成為了一件藝術品,用黃金雕琢而成的鮮明手稿,但卻飽含精美、簡單并且有力的文字。雖然是以大祭司機械式的訓詞這種艾麗西亞教義中最平庸無聊的部分為根據(jù)的,這篇啟示錄讀起來仍然像詩歌一樣。教堂的兩位主要施主的訃告突如其來影響巨大,使這令人同情的世俗之死被轉變成了世界悲劇。薩巴德一直書寫著魔法羽毛筆直至他精疲力竭。到了早晨六點鐘,距截稿日只剩最后一天了,他把公告交給了茍葛斯讓他去帶給教堂的書記,艾爾菲爾斯。

 跟預想的一樣,艾爾菲爾斯從未回信贊賞他,甚至都沒有對他這么早就送來了禱文發(fā)表過一句評論。但是這無所謂。薩巴德知道這將是教堂發(fā)表過的最好的禱文。在星期天一點鐘的時候,茍葛斯給他帶來了許多信件。

 “今天的禱文太美了,當我在前廳閱讀的時候,我竟然抱頭大哭起來,”大祭司寫到?!拔矣X得我以前從未看過任何東西如此美妙地涵蓋了奧瑞埃爾的燦爛。大神殿在相比之下也自慚形穢。我的朋友,我自己愿拜倒在自加拉爾以來最偉大的藝術家之下。”

 大祭司,像許多教士一樣,使用了許多夸張的語句。盡管如此,薩巴德受到贊賞還是感到很高興。更多的信件源源不斷的到來。教堂的所有老者和三十三位老老少少的教區(qū)居民都在花時間找到是誰書寫了這份禱文,以及如何將祝賀傳達給他。然而他們能獲取這個訊息的方法只有一個:艾爾菲爾斯。想象一下龍之女士被薩巴德的崇拜者們簇擁并贊頌著的樣子吧。

 一天之后,在他渡船約見了他的醫(yī)生特拉米切爾之前,他一直都還挺高興的。藥劑師是一個新來的漂亮女人,甚至在他遞給她一個寫著“我是薩巴德·哈茲克,我與特拉米切爾約在了十一點鐘。請原諒我沒有說話,我的喉嚨已經(jīng)無法出聲了”的紙條之后,這個紅衛(wèi)女人仍然嘗試著與他說話。

 “開始下雨了嗎?”她愉快的問道?!跋戎f可能會下雨?!?/p>

 薩巴德皺起眉并生氣的搖了搖頭。為什么每個人都覺得啞巴喜歡和別人講話?失去手臂的士兵會喜歡玩球嗎?這當然不是一個故意的殘忍行為,但是薩巴德仍然懷疑有些人就是喜歡證明他們不是殘疾。

 這次檢查和慣例一樣恐怖。特拉米切爾進行了一般的侵略性的折磨,并且時不時的閑談又閑談又閑談。

 “你應該每隔段時間就嘗試著說話。那是觀察你是否有好轉的唯一辦法。如果你覺得在公共場所這樣做不舒服,你可以試著獨自練習,”特拉米切爾說道,明知她的病人會忽視她的建議?!霸囍丛璧臅r候唱歌。你可能會發(fā)現(xiàn)你聽起來并不像你想象的那樣差?!?/p>

 薩巴德在得知幾周后會給出測試結果之后結束了檢查。在渡船回家的路上,薩巴德開始構思下個星期的教堂禱文。圍繞“上個星期日的祭盤”聲明的雙襯邊怎么樣?將說教分成兩欄而不是一欄可能會有很有趣的效果。想到在艾爾菲爾斯給他必要的訊息之前無法開始工作,他就覺得這段時間很難熬。

 當她寄信來時,只有這樣的紙條,“上次的禱文稍好一些。下次,不要用‘偶然的’這個詞語替換‘幸運的’。這兩個詞,如果你查一查的話,是不同義的。

 作為回應,薩巴德差一點就像特拉米切爾在建議里說的一樣咒罵茍葛斯了。然而,他只是喝了瓶廉價酒,鎮(zhèn)靜下來發(fā)了封適當?shù)幕匦?,然后在地板上睡著了?/p>

 第二天早上,在舒適的洗完澡之后,薩巴德開始了禱文的工作。他在“特殊聲明”部分制造柔和水印效果的點子起到了驚人的組織作用。艾爾菲爾斯一直以來都討厭他在邊緣附加的額外裝飾,但是通過使用費福根羽毛筆,他們看起來反而不可思議的具有力量而且莊嚴。

 就在這個時候,茍葛斯帶著艾爾菲爾斯的消息來到他面前,就好像是聽到了他的想法一樣。薩巴德打開信件。上面只寫著,“對不起”。

 薩巴德繼續(xù)工作著。他在腦海中思索著艾爾菲爾斯的信件,顯然她會很快在后面加上完整的句子“對不起從來沒人教過你要讓卷軸左右的空白處長度一致”,或者“對不起我們找不到一個不奇怪的老頭來作為我們禱文的抄寫員”。不管她對不起什么都無所謂。說教語句的分欄就像玫瑰的粗大莖桿一樣立于紙上,鑲嵌著坦然華美的標題。訃告和出生通告被一個球狀邊框塑造在一起,以表示對生生不息的悲痛宣告。這篇禱文既溫暖又前衛(wèi)。這是一篇杰作。當他那天下午的晚些時候把它寄給艾爾菲爾斯時,他知道她會討厭它的,因此格外高興。

 薩巴德收到了周六教堂的信件感到很驚訝。在他閱讀內容之前,他就能從風格上分辨出這不是艾爾菲爾斯的來信。這筆跡不是艾爾菲爾斯通常的咄咄逼人的猛烈風格,而且它不全是艾爾菲爾斯那樣的像來自湮滅的尖叫一樣的大寫字母。

 “薩巴德,我想你應該知道艾爾菲爾斯不再在教堂工作了。她昨天辭職了,非常突然。我是馮德瑟爾,而且我很幸運(我得承認,我大力地懇求)成為你新的教堂聯(lián)系人。我被你的天才所折服。在我讀到上周的禱文之前我本有一些信仰危機。這周的禱文簡直是個奇跡。夠了。我只想說我很榮幸與你共事。——馮德瑟爾?!?/p>

 禱文發(fā)布后,周日的反響甚至使薩巴德驚訝不已。大祭司把朝圣者和捐款盤饋贈物的大量增加全部歸功于這篇禱文。薩巴德的薪金翻了兩番。茍葛斯帶來了超過一百二十封他的崇拜者們的信件。

 接下來的一周,薩巴德坐在他的寫字臺前,旁邊放著一瓶托瓦里上等蜂蜜酒,盯著空白的卷軸。他毫無思緒。禱文,他的孩子,他的第二任夫人,卻使他感到厭煩。大主教的三流說教簡直就是詛咒,教堂朝圣者的死亡和出生讓他感到毫無意義。廢話廢話,他一邊想著一邊在頁面上亂畫。

 他知道他想寫的是“廢話廢話”。但是卷軸上呈現(xiàn)的語句卻是,“潔白脖子上的珍珠項鏈?!?/p>

 他潦草的在頁面上劃下交錯的橫線。通過那支極其美麗的費福根羽毛筆書寫的是:“榮耀歸于奧瑞埃爾?!?/p>

 薩巴德摔開羽毛筆,然而隨著墨水的流動,詩歌向前噴涌著。他在紙上亂劃著,想去除掉所有的一切,然而消失的文字很快便以不同的形式展現(xiàn)出來,比之前的還要更加精美。每一次的涂鴉和墨水的飛濺導致文稿像萬花筒一樣千變萬化,隨后靜止而成華麗的文段。他已經(jīng)無法毀掉這篇禱文了。費福根已經(jīng)完全接管了。他成了一個讀者,而不是作者。

 “現(xiàn)在,”大賢者問道。“以你們對召喚系知識的認識,費福根是什么?”

 “然后怎么了?”馮高達克叫喊著。

 “首先,告訴我費福根是什么,然后我再將這個故事繼續(xù)下去。”

 “你說它是一個魔族,”塔克西姆說。“而且它好像和藝術表現(xiàn)有什么關系。費福根是阿祖拉的仆人嗎?”

 “但是這個抄寫員可能在幻想這所有的一切,”馮高達克說道?!盎蛟S費福根是謝爾格拉的仆人,而他是發(fā)瘋了?;蛘哂鹈P的筆跡讓所有讀到它的人,就像在奧瑞·埃爾教堂的所有人群那樣,都發(fā)瘋了。”

 “赫麥尤斯·莫拉是知識的魔神……海爾辛是野性的魔神……復仇魔神是波耶希亞,”塔克西姆思考著。隨后他露出了笑容,“費福根是卡拉威庫斯·維爾的仆人,是嗎?”

 “非常好,”大賢者說道?!澳阍趺粗赖模俊?/p>

 “這是他的作風,”塔克西姆說道?!八緛聿幌胍鹈P的力量但是他現(xiàn)在卻擁有了。然后怎么了?”

 “我來告訴你?!贝筚t者說道,隨后他繼續(xù)說著這個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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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辛·賈斯?著

費福根,第三卷

 “索巴德最后自食其果。”大賢者繼續(xù)講述著這個故事,“盡管卡拉威庫斯·維爾之仆——魔族費福根所附身的羽毛筆給創(chuàng)作奧瑞艾爾教堂每周禱文的他帶來了巨大的榮耀和名聲,但是當他意識到真正的功臣是這支筆,而他只不過是竊取它魔法的卑鄙家伙時,他憤怒于此而又惶惶若失,突然悶喝一聲,他猛然將這支羽毛筆折成兩段,拿起一杯蜜酒一飲而盡。

 當他轉過身來時,羽毛筆竟又完好如初了。

 除了這支筆附過魔以外他就沒有多余的羽毛筆了,因此他用手蘸上墨水給茍葛斯寫了一個潦草的小紙條。茍葛斯捎來教堂對他最近創(chuàng)作的禱文的大加贊譽的信件時,他就把紙條和羽毛筆遞給茍葛斯,上面寫著:“把這個拿到魔法公會賣掉,買回一個未附魔的羽毛筆?!?/p>

 茍葛斯雖然不明白,但還是照做了。幾小時后他回來了。

 “這東西根本沒人買,”茍葛斯說,“他們說這沒有附過魔。我就告訴他們‘你們說什么,要不你們試試用費福根靈魂石來附一下魔?’,他們就說‘好吧,現(xiàn)在這里面根本就沒有靈魂的痕跡,也許你做過什么讓它喪失效應了?!?/p>

 茍葛斯看向主人,索巴德一語不發(fā),卻大異尋常。

 “總之,我就把那片羽毛給丟了,如您所托給您拿來這個新的?!?/p>

 索巴德研究著這片新的羽毛,以前那片是鴿灰色的,這個是潔白的,手感也不錯。他松了一口氣,把這個小伙子招呼走了。他有一個禱文得寫,這一次,沒有魔法的幫助,只得靠他自己的能力。

 禱文花了兩天的時間,差不多快完工了,看起來很普通但這完全是他自己一人所做。當索巴德掃過禱文一眼時發(fā)現(xiàn)了幾處小錯誤時,他突然有一種奇怪的解脫感,上一次教堂的禱文出錯的時候應該是很久以前了吧。事實上,索巴德十分高興,雖然之中可能還有他沒看到的錯誤。

 就在他快完善好禱文邊緣的筆跡時,茍葛斯帶來了教堂的一些信件。他快速地瀏覽一遍,直到有一封吸引住了他。蠟封的信上寫著“費福根”,掙扎良久,他才把它撕開了。

 “我認為你該自殺了。”?它用完美華麗的文字寫道。

 他把信扔到地上,隨即就看到了禱文上出現(xiàn)的變化,費福根的字跡如瀑布般從信上跳躍到了禱文上并將之布滿,把他粗拙的文案翻譯成了絕佳的藝術品。索巴德歇斯底里了很久,連自己的聲帶沙啞了都不在乎,然后就瘋狂地酗酒。

 在周五的一個清晨,茍葛斯帶來了索巴德來自教堂的主事馮德瑟爾的信,但直到正早時索巴德才打起勇氣拆開來看?!霸缟虾?,我是來看看禱文進展的,你以前總是在周四的晚上遞交禱文,我很好奇,這周有什么特別安排嗎?——馮德瑟爾書?!?/p>

 索巴德回信說,“馮德瑟爾,很抱歉,我最近病了,這周末不會有禱文了。”然后把信交給茍葛斯就去沖澡了。一小時后回來時,茍葛斯剛從教堂返回,十分高興。

 “馮德瑟爾和大祭司都快樂瘋了,”接著說,“他們說這是您迄今為止做的禱文中最棒的。”

 索巴德看著茍葛斯,一臉疑惑,接著便發(fā)現(xiàn)禱文不見了。他大驚,立刻用手指蘸上墨水快速地寫下“我給你的那張紙條上寫了些什么?”

 “您不記得了嗎?”茍葛斯問道,報之以微笑,知道他最近喝了許多酒。“我記得不是太清,大致是這樣子的,‘馮德瑟爾,就在這了,對不起晚了,最近我的精神出了很大問題。——索巴德書?!驗槟阏f‘就在這了’,我以為你是想讓我把禱文也一并帶到教堂去,所以我就這樣做了。如我之前所說的,他們十分欣賞你的作品。我想這周末你肯定會收到是以往三倍的感謝信的。”

 索巴德點了點頭,微笑著把這個信童打發(fā)走。茍葛斯返回教堂,而他的主人走向他的寫字臺前,拿出一張新的羊皮紙,用羽毛筆寫上:“你到底想要什么,費福根?”

 字跡就變成了:“永別了,我厭煩了我的人生,我將割斷自己的手腕?!?/p>

 索巴德試著換一種方式:“是我變瘋了嗎?”

 字跡就變成了:“永別了,我有罪,我唾棄我的生命。”

 “你為什么這樣對我?”

 “我,索巴德·哈茲克,忘恩負義,不配存活于世,所以將自縛以謝罪?!?/p>

 索巴德又拿出了一頁新的羊皮紙,用手指沾上墨水,重新開始寫一份完整的禱文。在費福根修改它之前,原稿就已經(jīng)簡潔而粗糙地完成了。I的小寫沒有一點,G的小寫看起來像Y的小寫,句子都跑到了紙的邊緣彎彎曲曲如一條蛇似的,連墨跡都從手冊的第一頁濺到了第二頁上。這時他從手冊猛然扯下這幾頁紙,用力之大幾乎快把第三頁撕成一半。很快結果就要公之于眾了,至少索巴德是這么期望的。他另寫了一個簡捷的小紙條,說:“用這份禱文代替你拿過去的那份。”

 當茍葛斯帶回來新的信件時,索巴德遞給他那個紙條。收到的信件內容大同小異,除了一封來自他的醫(yī)療師,特拉米切爾的信?!八靼偷?,我們需要你盡快來這一趟。我們打聽到黑色沼澤有一種稱之腥紅瘟疫的疲勞癥,與你的癥狀很相像,因此需要對你重新檢查一下?,F(xiàn)在一切還不確定,但是我們想在知道結果前做好萬全準備?!?/p>

 索巴德花了剩下的一整天連喝了十五杯烈性果酒才恢復過來,第二天幾乎整個早上他又在接受這種方式的治療。他正要給馮德瑟爾用羽毛筆寫道:“你對最近的公告有什么看法?”費福根就把句子改成了“我要燒死我自己,因為我是個毫無天分的家伙?!?/p>

 于是索巴德用手指蘸墨方式又重新寫了一遍。茍葛斯返回時把馮德瑟爾回復的紙條遞給他,上面寫著:“索巴德,原來你不光是天才,還相當幽默呢。你是有意讓我們使用你的涂鴉而不是真的禱文吧,大主教對你的壞點子大笑不止。我都迫不及待看你下周的佳作啦。你的好友,馮德瑟爾?!?/p>

 一周后的喪禮儀式吸引了更多的親友和慕名而來的人,數(shù)量之多或許索巴德·哈茲克復生都難以置信。棺木不得不合上了,可這阻擋不了哀悼者排隊著撫摸著棺木光滑的橡木外殼,仿佛是在撫摸這個逝去藝術家的遺骸。大主教應付自如并且致于了一份猶勝以往的悼詞。索巴德的老搭檔,主事馮德瑟爾的前任,艾爾菲爾斯剛從云止城回來,她對索巴德的死傷心不已,并對每個人述說是索巴德的建議改變了她人生道路。當她聽到索巴德在遺囑中把他的羽毛筆遺贈給自己時她又忍不住淚涌而出。馮德瑟爾傷心欲絕,直到她碰上一個英俊陽光的單身小伙子。

 “我真的不敢相信他已經(jīng)走了,我都沒見他最后一眼說最后一句話?!彼f,“我看著尸體,即使還沒有火化,我都不愿承認這是他?!?/p>

 “我希望我能告訴你這出了差錯,但事實就在這里?!碧乩浊袪栒f道,“我是他的醫(yī)師,對他的死是負有責任的?!?/p>

 “天啊,”馮德瑟爾問道,“他是病了還是什么?”

 “他幾年前得了腥紅瘟疫癥,就是那讓他變啞,但是病情似乎得到了完全的控制,事實上,在他自殺前一天我寫信也告訴了他治療的效果?!?/p>

 “你是他的醫(yī)師?”馮德瑟爾大叫道,“索巴德的信童茍葛斯告訴我,當把我對他的作品贊揚的信給他時他就已經(jīng)看過那條訊息了。我當時還感到奇怪,我怎么可能會告訴他那呢,還以為是他用老土的方式表達自己卡在自己想法上了。原來,打個比方來說,在褪去榮耀的火花前,他已經(jīng)留下最后天才的作品?!?/p>

 馮德瑟爾給這個醫(yī)師展示索巴德最后的禱文,特拉米切爾也認同它寫的很潦草,上面以一種難以辨認的字跡述說著關于奧瑞艾爾之神的力量和威嚴?!?/p>

 “現(xiàn)在我完全搞糊涂了?!瘪T高達克說。

 “關于那一部分呢?”大賢者問道,“我認為事情很直接嘛?!?/p>

 “費福根把每一份禱文都做得完美,唯獨最后一份,那個索巴德為自己而做的?!彼宋髂啡粲兴??!澳撬麨槭裁凑`解了馮德瑟爾和醫(yī)師的信件呢?難道是費福根改變了那些字嗎?”

 “可能吧?!贝筚t者笑著說。

 “又或者是費福根改變了索巴德的部分話?”馮高達克又問,“是費福根最后把他弄瘋的嗎?”

 “很有可能?!贝筚t者回答說。

 “但那意味著費福根是謝爾格拉之仆,”馮高達克說,“你不是說過他是威庫斯維爾之仆嗎?他到底是哪個呢,惡作劇的代理人還是瘋狂的代理人?”

 “費福根肯定做過手腳,”塔克西姆說,“卡拉威庫斯·維爾之仆這樣做是為了使詛咒永遠不被發(fā)現(xiàn)?!?/p>

 “結束作家和他被詛咒的羽毛筆這個故事之余,”大賢者笑道,“我會讓你按照自己的意愿去解讀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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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辛·賈斯?著

see you tomorrow

《費福根,第一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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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福根,第二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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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福根,第三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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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莫圖書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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