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邪同人】荼蕪古國20 項上人頭
“吳邪,不要挑戰(zhàn)別人的底線?!毙』▽⑽覐牡厣侠似饋?,那邊韓笑的打斗也進入到尾聲。
在月色撒下的清輝中,韓笑指間的銀光像一只只翩躚的蝴蝶,亂中有序的飛舞出去,又很快飛回指間,將老丁圍的密不透風。
“高級版的魚鱗刀?”胖子看的津津有味,我們幾個像是在什么比賽現(xiàn)場,拿的還是前排觀眾票。
只不過與其說是高級版的魚鱗刀,倒不如說韓笑在操控魚鱗刀時,比花霜多了幾分游刃有余,那是一種是刻在骨子里的熟練。
所以,他和花霜確實不是同一個人。
“哈哈哈,原來你真是...”倒在地上的老丁沒了聲音,韓笑朝著我們看了過來,血紅色的眸子在月光下多了幾分妖邪。
“要不你過去搶救一下,讓老丁把話說完了?!蔽覔炱鸬厣系拇蟀坠吠龋那母肿诱f道。
“左右就那點村口的閑篇,你要想聽不如去玉姬山打聽。”回答我的是走過來的韓笑,他在距離我們十步遠的地方停了下來,但我想的是,他這聽力有點好的過分了。
我猜老丁帶人一直藏在祠堂,等晚上瘴氣散盡后,才出來打算劫了我們,卻沒想到自己成了躺下的那個。
“所以你也是花霜族?”現(xiàn)在想來,我依舊不確定玉姬山上我猜測花霜族是紅眸時,聽到的答案到底是真的還是幻境。
“你以后會知道的?!表n笑抬頭看著天空,此刻那里早已沒了月亮,倒是一陣陣風卷過,提醒著我們就要下雨了。
“可我現(xiàn)在耐心嚴重不足啊?!?/p>
“說實話,我也是?!表n笑做了一個攤手的動作,接著我便感到脖子一涼,像是被什么東西纏上了。
“吳邪?!睈炗推靠粗p在我脖子上的長絲,按住了想要掏出匕首的胖子。
“纏索?”小花皺了皺眉,周身的冷氣開的更足了。我心說你要凍死對方你就往前走幾步,看看那小子手抖不抖。
“是,所以你們別亂動?!敝霸谟窦綍r,假的花霜族就是用這個東西,將變異的生物攔腰截斷。
如今我和韓笑就靠這條纏索連著,但凡有人拉扯這細如蠶絲的東西,不是不能斬斷,但我這項上人頭可能會更早退休。
局面因為我徹底僵持了,不過這點尷尬的氛圍,很快就被瓢潑而來的大雨打散,熱帶雨林的雨來的不僅快還很猛,兜頭就給我們幾人澆成了落湯雞。
韓笑說要避雨,然后拉著纏索往祠堂里走,我雖不愿意,但也不得不跟上去。期間他邁過臺階的時候差點絆了一跤,嚇得胖子連忙上去扶住,生怕我這腦袋被帶飛了。
“你這幾年不見,是重新投的胎吧?!蔽覀冏谝共嫦竦拇蟮钪校壹毤毣叵胫鴦倓偪吹降捻n笑,初見他時他臉上不僅有我那一拳,還有些其他的傷,如今這些傷痕基本退去后,倒是給我一種莫名的熟悉感,但這種感覺卻又不知出自那里。
旁邊的小花橫了我一眼,讓我少說兩句,別讓那纏索嵌進脖子里。
“放心,這么重要的人質(zhì),肯定要還的?!?/p>
“你做到這個地步,是鐵了心要與解家為敵,那你可想好了顧剎的退路?”韓笑坐在角落里,把自己擋的嚴嚴實實,連個暗器都要穿過我才能飛進去,小花坐在我對面,手里有一下沒一下的拋著彈珠。
“他顧剎的退路,關(guān)我韓笑什么事,不過吳邪的退路,看得出來挺關(guān)你們的事?!?/p>
“顧剎回來了,據(jù)說傷的挺重,他那個傷勢,能不能救回來倒是可以商量...”
“嘖,他手抖了一下。”瞎子阻止小花繼續(xù)說下去,怕一會兒他們就要在這里開席。
“我覺得...嘶...”脖子間窒息感突然加大,讓我識相的閉了嘴,但我能感覺到,韓笑手抖應(yīng)該不是因為剛剛的話,而是他的手出現(xiàn)了問題。
這雨來得快去的也快,等雨停了之后,韓笑提出了要求,讓悶油瓶他們把屋后的塔打開。
“我只要開第一層,我知道你的刀能砍開那些鏈子?!表n笑這話是跟悶油瓶說的,我覺得他這就是作死,剛想出聲阻止,就見悶油瓶對著我比了個噤聲的動作,然后出了大殿。
等韓笑挾持著我走過去時,一層的鐵鏈已經(jīng)被盡數(shù)破開,門口老舊的門板大敞著,露出里面黑漆漆的一片。
“麻煩幾位往一邊挪挪,我手抖?!倍略陂T口的幾位大概沒這么憋屈過,悶油瓶的眼神里帶這冷意,握著黑金古刀的手上青筋暴起,而小花已經(jīng)一臉冰霜。瞎子和胖子雖然一直站在身后,但因為我項上人頭的緣故,他倆也不敢冒險。
我估計我身后這位要是被抓住,可能會千刀萬剮。
這塔的一層被打開后,木魚聲愈發(fā)真實了。等韓笑挾持著我走進去,我就看見一個敲著木魚的背影。
速度很均勻,身體卻沒什么起伏,應(yīng)該是個假人。
韓笑摸索著觸碰到某個機關(guān)后,里面的燭火就都亮了起來,我微微仰頭,發(fā)現(xiàn)塔內(nèi)中空,每層都有一條兩米寬的過道沿塔身探出。連接著層層石階綿延而上。
“這就是顧家的祠堂?!表n笑輕聲在我耳邊說道,說話時還帶著些微喘,似乎不大好的樣子。
“你費這么大勁,就為了進人家祠堂?領(lǐng)證了嗎?”脖子被卡著,我也只能用氣音回話。不過聽他這么一說,我才認真看向四周,但即便有燭火,這里也非常昏暗,只能看清燭火后面放著的幾個牌位。
“咱倆?顧家祠堂?這不太好吧。”
我猛地轉(zhuǎn)身,用手抵著韓笑往里退去。
感覺著脖子上的濕意,一步,兩步,我在心里默念,接著失重感傳來,我和韓笑跌入一片黑暗之中。
“靠,這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