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君一肖之 假夫妻一線牽 珍惜這段緣(三十三)
趕路滋味真不咋地,在肖戰(zhàn)骨頭都快被晃散的時候,他們終于看到了京城的大門。
不說假話,就連豆豆聽說快到了都松口氣。
像王一博大壯這些個男子漢還能出去騎馬放放風(fēng),肖戰(zhàn)個‘女人家’不宜露面,只能在車廂里帶孩子看看畫本子打發(fā)時間。一開始還好,后來憋了一肚子火,不知道什么時候就爆發(fā)一波無差別攻擊。開始王一博還敢跟肖戰(zhàn)開玩笑,到后來想靠近都得掂量掂量會不會挨打。豆豆都小心翼翼的看著自己阿娘臉色,阿娘不會罵他卻會打阿爹,他不想阿爹以為自己的原因白挨揍。
豆豆年紀(jì)小有些水土不服,好在肖戰(zhàn)有準(zhǔn)備特意做了孩子也能吃的藥丸,還給豆豆針灸后好了很多,就是整個娃還是沒精神縮在馬車?yán)锾芍_B日趕路還是冬日里,他們這一行陸路轉(zhuǎn)水路又轉(zhuǎn)陸路就算是成年人都有些吃不消。好在豆豆暈船沒那么嚴(yán)重,最開始的新鮮勁兒一過就覺著無聊了,好在豆豆懂事沒有哭鬧,王一博跟肖戰(zhàn)心疼孩子一想等回去時候天兒暖了也不著急,應(yīng)該能少受些罪??蓻]辦法,豆豆是必須要帶的,這是他們兒子。
若是要認(rèn)定肖戰(zhàn)的身份,這個兒子是必須的,百里麒甚至允許他入皇家玉碟只為哄王一博松口。就算京城或是其他有心思的打聽到豆豆的身世,只要當(dāng)今圣上說王楚元是王一博肖贊的兒子,那么王楚元就是王一博跟肖贊的嫡長子。
知曉自己父皇今日便能到達(dá)京城,太子沒有聲張,一早便帶著隨從等在城門樓邊小茶攤處。
“父皇,寧皇叔。”太子百里寬仁先去到百里麒的馬車請安,也給在一輛馬車?yán)锵缕宓陌倮稆i行禮。
“你小皇叔在后頭那輛綠馬車上,去見見?!卑倮秣枰粨]手,就將太子趕走了。
百里寬仁早就對這個小皇叔好奇了。
最開始聽到他是斬殺土匪的時候,他聽自己手下新幕僚提過一次,也僅此而已。緊接著就是蠻子攻城,沒出半月他的勇猛行為就已經(jīng)傳到了京城,雖然還是有不太好的聲音,不過稱贊者還是居多。他十六歲的時候也去過軍營,打過幾仗,他很佩服這個人物。他有心結(jié)交,幕僚卻說此人不足掛齒極力勸阻才歇了他的心思。到后來,他父皇很多事不會瞞著他,所以寧皇叔寄回來的信件他都看過,對這個需自己父皇親自出馬還‘好容易請過來’的小皇叔,百里寬仁真是佩服的緊。
這個還小了他兩歲多的小皇叔到底是個怎樣的人物啊。
“王爺,太子殿下求見。”大壯知道王一博身份后惶恐了半個月,現(xiàn)在才剛適應(yīng)一點,至少跟王一博說話不抖了。
禮不可廢,大壯跟金葉談過幾次后就成了如今這個規(guī)矩模樣。肖戰(zhàn)暫時沒有干預(yù),京城這個地界謹(jǐn)慎些也好,稍有不慎得罪了誰都不知曉。若是說王爺王妃還能有些底氣,那一個下人也就是一條賤命,可能都不如個物件。他們將大壯帶了出來,也得全乎著帶回去交還給他娘親不是。
豆豆剛喝了藥睡了過去,哄半天孩子的肖戰(zhàn)正迷迷糊糊靠在王一博腿上補眠,一聽這話倒是精神了。
“太子來干嘛?”
“估計老c、、狐貍讓他跟我見一見吧?!蓖跻徊┘皶r改了口,畢竟在人家地盤上就不好再叫他老畜生了吧。
“啊~~那見唄?!毙?zhàn)伸了個懶腰,稍微整理一下儀容儀表。嘖,女兒身真麻煩!
“謝賢弟?”
“孟兄?”
“,,,你倆認(rèn)識?”肖戰(zhàn)看到兩個嘴巴能塞雞蛋的男人,默默翻了個白眼。
“你丫是太子啊,還騙我什么狗屁地主家傻兒子,你這地主真給勁兒嘿。孟?哦哦哦你母后的姓氏是吧?!蓖跻徊┮蝗N在百里寬仁胸口。
“你呢,還行俠仗義云游四海的大俠呢,我還真信了!謝允,呵呵,怪不得之后怎么也找不到你的消息。咱倆都差輩了,叔?!卑倮飳捜屎敛皇救跻插N了回去,然后抱一塊兒哈哈大笑起來。
接下來因為兩個神經(jīng)病吵醒了好容易睡著的豆豆導(dǎo)致孩子哭了很久,肖戰(zhàn)毫不客氣一人一腳踹下馬車。
“滾出去,笑夠也別回來了!”
“叔啊,我這小嬸嬸脾氣是否、、略微急了些。”盡量找了個稍顯溫和形容詞的百里寬仁默默揉了揉屁股,有點疼。
“你可別胡說,我娘子可溫柔了,他就有點心疼孩子沒聽我兒子哭了嗎?!蓖跻徊┫乱庾R就是反駁所有對肖戰(zhàn)不好的話,然后一愣?!澳阍趺催m應(yīng)角色這么快?”
“這個鯊匪又鯊蠻子守城的英雄是你,還有什么不適應(yīng)的,咱倆什么關(guān)系啊這都實在親戚?!碧雍币姺艞壛藦男∨囵B(yǎng)的雅正,跟王一博勾肩搭背?!拔荫R車上有茶有酒,喝兩杯?”
“可是我娘子、、”王一博有點猶豫。
“小嬸嬸短時間應(yīng)該不想看到咱倆?!?/p>
“走!但我不喝酒啊,我娘子不讓,咱倆喝茶就好。你有啥好吃的點心嗎要甜的,我娘子喜歡。最好酥一點,一咬掉渣的那種,茶做的就算了,我兒子不喜歡。”王一博一想也是,這個時候再去肖戰(zhàn)眼前湊那不是討嫌呢嘛,躲開點兒也好。百里寬仁跟他哥倆好,那他就不客氣了。
“。。?!卑倮飳捜屎孟褚呀?jīng)看出王一博的‘家庭弟位’了。
“寬兒跟一博認(rèn)識?”聽到金桂的回報,百里麒下棋的手一頓。
“這奴才不知,不過看起來關(guān)系很不錯,被、、咳,下馬車后殿下拉著小王爺去自己車上喝茶了,還讓玉祥送了兩盤點心去了小王爺車上。”金桂低著頭,用余光偷偷打量百里麒的臉色。
“這倒好辦了。”百里麒眉心一送,一子定勝負(fù)?!皩幍埽氵@心不靜啊?!?/p>
百里鵬扔了手上的棋子,“是皇兄棋高一著,臣弟甘拜下風(fēng)?!?/p>
寧是百里鵬的乳名,后被用作封王的號。從小一起長大的同胞兄弟,情誼自然非常人能比。
“你啊,從小就滑。”百里麒笑著指了百里鵬一下,“就這張利嘴,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父皇母后都被你哄得高興沒少聽你撒嬌。我受了罰,都是你給我求情?!?/p>
百里麒突然掀開了車簾看向外頭,京城繁榮,哪怕只在外城依舊人聲鼎沸,行人絡(luò)繹不絕,都是小商小販的叫賣跟主顧的議價聲。明日就是二月二,臨近上巳節(jié),又要到附屬國進(jìn)獻(xiàn)的日子。路上還能看到異國面容人數(shù)增了不少,不知多少牛鬼蛇神躲藏其中,又有多少的心機謀算。
“回來了,回來了啊。”百里麒放下了車簾,隔絕外頭的嘈雜。他看著手心里的白玉棋子,突然有點想念在東安鎮(zhèn)的時光。
路途遙遠(yuǎn)風(fēng)塵仆仆,百里麒讓王一博跟肖戰(zhàn)先回的長青王府,待修整一番明日進(jìn)宮請安。
太后娘娘還在呢。
“劉婉婉還在王府里?!迸R近門口金葉才說的。王一博聽了沒什么反應(yīng),倒是肖戰(zhàn)問了一嘴。
“回小主母,畢竟她還是面上的長青王妃,暫時動不得。”金葉擦了擦額邊冷汗,看都不敢看王一博。
肖戰(zhàn)就好像隨便問了一嘴,但金葉這個五十多歲的老太監(jiān)竟然感受到不亞于皇帝陛下的壓力,甚至嚇出了汗。
“一博。”肖戰(zhàn)看了王一博一眼,王一博看了肖戰(zhàn)一眼。
轉(zhuǎn)頭離去。
“小主子,您息怒,息怒啊。奴這也沒辦法,畢竟是正牌王妃在府上近三十年了,在陛下沒有下令之前她還是長青王妃?!苯鹑~連忙抓住王一博的胳膊,“這皇室密幸不能放在臺面上來,丟了皇室的臉還狠狠打了陛下的臉,這得不償失啊。小主子,您就看著奴這張老臉暫且忍耐幾天,陛下定會很快給出指示的?!?/p>
“。?!蓖跻徊]說話。
“小主子,三思啊?!苯鹑~都快急哭了。
“娘子,玩兒嗎?”王一博晃了晃手腕。
“玩!”肖戰(zhàn)眼睛都放光。
“我這輩子還沒玩兒過這么大呢,來勁了?!?/p>
? ? ? ? ? ? ? ? ? ? ? ? ? ? ? ? ? ? ? ? ? 待續(xù)
葉:他們在說什么,我怎么又聽出了一身汗
第一個小怪必然要給劉婉婉,啵的脾氣怎么可能若無其事跟殺母仇人同住屋檐下,他可是混不吝的狠角色
你百里麒不是最要臉面嗎,你都不給我臉了那就別怪我打你的臉
劉婉婉?危
皇家的‘面子’?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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