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宵不在的日子
無意中刷到歌回錄播。
阿宵一首《下雨天》讓我直呼臥槽。
無法跟原唱比哪個更好,只能說一模一樣。
恰好相似的聲線,細致入微的音準(zhǔn)。
依稀記得她在幾度瞌睡的早播時說,認真地唱首歌就會變得清醒。
那時還想取笑,何故為難自己。
現(xiàn)在想來,這是她的戰(zhàn)場。
唉,想喝可可。
要說她之前直播還能勉強度日,如今嗓子報銷,迫于生計搬家找了份正經(jīng)工作。
新生活里沒有咖啡與酒,也沒有諸位觀眾。
寂寞嗎。

補了粉絲們給阿宵寫的萬粉紀(jì)念文章。
嘻嘻嘻嘻,盡管有一位大文豪文字功底猛到鶴立雞群,但論立意,我還是覺得自己這句更高些。
“她就是我現(xiàn)階段的理想主義。”
可我并沒有參與投稿。
即使在粉絲中,我也習(xí)慣一個人待著。
一個人接收信息,一個人做單向朋友。
如同我對小女孩所說,
每一條關(guān)于你的說說都是以你會看到這樣假想的前提而寫。
盡管那時你已經(jīng)不在我的好友列表里。
可我不會為了這樣的事而去試圖改善兩人之間的關(guān)系。
我無法奢求理解。
山上自省的兩年,脫離社會太久,自我與本我?guī)捉罎ⅰ?/p>
常常因為一點欲求,便生執(zhí)念。
說起來純粹自作自受,給自己選的課題,結(jié)果仍是不得其所。
為什么不和其他粉絲一起參與進去呢。
先前覺著自己的文字和思想太飄,后又一想這些真的是阿宵想看到的嗎。
不過是在尋求自我認同,
不過是在向阿宵撒嬌罷了。
寫到這重新翻了翻阿宵5000粉時寫的信。
感動到笑出了聲。
被不被她觀測到很重要嗎。
她是我的朋友,是我的理想主義,是我還未讀完的書。
百年長擾擾,萬事悉悠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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