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祺×你』“我只配從背后親吻我的繆斯。”

云游四方的采風(fēng)畫家,喜歡讀莎士比亞和十四行詩,在清透冷白的月夜帶我坐在朱紅色的屋頂上,把我摟在懷里一起捧著深綠色的書皮一字一句地給我念,薄唇貼著耳垂,隨著低沉優(yōu)雅的英文輕吻;住在避世隱居云霧繚繞的深山老林里,自己建的木屋,每逢下雨沒法出門,我們就縮在小木床上,發(fā)絲糾纏軀體環(huán)繞抱成一團,睡得天昏地暗,聽雨眠,偶爾被窗外稀里嘩啦的雨聲吵醒,我下意識地動動身子,還沒等坐起來就被他長臂一伸撈回懷里,安撫似的親親嘴角和發(fā)頂,繼續(xù)睡;在大雪封山的冬天,摟著我坐在火爐旁烤紅薯,火苗在柴上跳舞,兩個人糾纏的身影也映在墻壁上跳舞,紅薯很甜,吻更甚。 他說他住在深山里是為了尋找靈魂,畫的靈魂,藝術(shù)的靈魂,還有他自己的靈魂,遠離喧囂復(fù)雜,回歸最原始的自然純凈,上下求索。這里有他噴薄不絕的靈感。 結(jié)果這個出世之地被我這個撒旦鍥而不舍地打擾,還直接登堂入室拎包入住。 是不是撒旦我不知道,只是記得每次被他占便宜時那畫紙總是會被意外碰掉,顏料也被亂七八糟地蹭一身,別以為我不知道,雅典娜的頭發(fā)里有我的唇印,胸口有我的指紋。 混蛋文藝b男總是有各種各樣冠冕堂皇的話,摁著我跪著趴在身前,動彈不得。 “我只配從背后親吻我的繆斯。” 呵呵,果然是就怕流氓有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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