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代少年團(tuán)】少年迷案錄(古風(fēng))九十七

案四:生死盤(十六)
本案原創(chuàng),不喜勿噴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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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yán)重ooc,不喜勿入,禁止提及cp
正文:
話說寂空在暗算馬劉宋三人失敗,見到那白衣女子出現(xiàn),迅速逃離之后,拼著最后的一點內(nèi)力,于傍晚時分回到了理國寺。
來到那有重兵把守的院落之外,還未進(jìn)門便轟然倒地,將守門的士兵嚇了一跳。
有人連忙進(jìn)去通傳,有人手忙腳亂地把寂空抬了進(jìn)去。
一瞬間,小院內(nèi)忙亂起來。
一直到了夜幕降臨之時,寂空才悠悠轉(zhuǎn)醒。
一睜開眼,入目的便是熟悉的人。
那是一位老者,雖在寺廟,卻是依舊身著華服。滿頭白發(fā),蓄著灰白的長胡,滿臉溝壑,卻是精氣神十足。
只是,這位老者此刻面色沉沉地望著床上的老僧,看得出來,老者的心情十分不好。
此人,正是當(dāng)朝太師季時真,也是都城最近以來發(fā)生的所有血案,將圣上以及督查司七人逼得差點走投無路的主導(dǎo)者!
季時真見到寂空醒來,便沉聲道:“我真是沒想到,你居然會被那幾個乳臭未干的小子搞成這個樣子?!?/p>
寂空的臉色也不是很好看,這輩子活了這么久,他還從未如此狼狽過,這讓他覺得十分屈辱!寂空輕咬著牙,恨聲道:“都是這個姓張的小子,要不是他的毒,我也不可能這么狼狽?!?/p>
說到張真源,季時真眼睛微閃,道:“你體內(nèi)的毒的確很厲害,我手下的醫(yī)者沒辦法給你解開,所以只能暫時壓制?!?/p>
若是仔細(xì)聽,寂空便能聽出,季時真的語氣之中有幾分詭異的贊賞之情。
當(dāng)然,滿腔怨恨的寂空絲毫沒有察覺,他的臉色愈發(fā)陰沉:“這小子……太師,若是能夠成功抓到他們,請他交給我?!?/p>
他定要從他的身上,將所受的屈辱一點一點的討回來!
哪知,季時真輕飄飄地瞟了他一眼,道:“恐怕不行?!?/p>
寂空一愣,面色不虞地看他,道:“為何?”
季時真淡聲道:“他是藥王的弟子,于我有用。”
寂空輕哼一聲,道:“他可不一定會為你所用?!?/p>
季時真挑眉看他,道:“這不是你關(guān)心的事?!?/p>
寂空臉色微變,沒有繼續(xù)說話,可是眼中卻是閃過一絲暗光。那又如何呢?只要不搞死……不就成了?
“對了,”季時真突然道,“你中了毒,那幾個小子應(yīng)當(dāng)不會輕易讓你逃了,是發(fā)生了什么事嗎?”
寂空這才想起那個白衣女子,于是道:“我本想暗算他們,但是突然出現(xiàn)了一個白衣女子。我當(dāng)時的情況無法打過那個女子,所以便即刻跑了?!?/p>
說到這里,寂空抬眼看他:“太師,你可知道那個女子是何人?”
季時真微微皺起眉,白衣女子?
“我不知道那是誰,武功如何?”
“一般,在我全盛時期之下。”寂空如實道。
季時真頷首,道:“看來,得加多人手去抓捕。”
而且,唐生樺那邊也一直沒有動靜。
季時真微瞇眼,忽而腦中一道亮光閃過。
小皇帝莫不是躲起來拖延時間?所以,他的目的或許是……
想到這里,季時真眼眸微閃,轉(zhuǎn)身便要離開。
寂空一見,忙問道:“太師,你要去哪里?”
季時真卻只留下“瑤城”二字,便離開了屋子。
屋內(nèi)歸于平靜,寂空愣了半晌,即刻恍然大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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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木屋前
馬丁宋劉張嚴(yán)六人在外配以白衣姑娘的藥,運(yùn)功療傷了整整一個下午,體內(nèi)的內(nèi)力恢復(fù)了大半。
臨近黃昏,他們重新聚集在門口,望著始終緊閉的屋子,六人心中都不免擔(dān)憂。
嚴(yán)浩翔皺著眉,道:“為何里面一點動靜都沒有,這女人究竟行不行?”
賀峻霖也有些動搖:“這……咱們是不是急病亂投醫(yī)了?”
要知道張真源可是斷了肋骨,需要接骨,這女人雖然有點子醫(yī)術(shù),但是……會不會根本就不會接骨?
而且,這個女子本身就是突然出現(xiàn)的!
劉耀文握了握拳,道:“不如,一不做二不休,咱們直接踹門進(jìn)去吧!”
丁程鑫卻微皺眉,道:“不可,醫(yī)者最忌諱的就是收到打擾,這一不小心會導(dǎo)致張哥傷得更重?!?/p>
嚴(yán)浩翔更為心焦:“那該怎么辦,就這么繼續(xù)等下去嗎?”
丁程鑫輕嘆口氣,道:“等吧。”
“吱呀……”
忽地,房屋的門終于打開了,六人皆是眼睛一亮,圍了上去。
出來的,是那個脾氣不太好的小姑娘。
走在最前面的是嚴(yán)浩翔,他焦急道:“如何?”
小姑娘一看到他們圍過來,連連后退了幾步,沒好氣地道:“你們離這么近干嘛?男女授受不親知不知道?”
不過看著他們一個個都十分焦急的樣子,小姑娘還是深吸一口氣,側(cè)了側(cè)身,道:“進(jìn)來吧,讓我先生直接告訴你們?!?/p>
小姑娘話音剛落,六人忙點頭,然后全部走了進(jìn)去。
一瞬間,原本就不大木屋里面變得異常擁擠,就連那個小姑娘也被擠到了角落,差點摔了個屁蹲。還得是馬嘉祺眼尖,眼疾手快的拉了一把,才使得小姑娘沒有摔倒。
馬嘉祺溫聲道:“抱歉,大家都太著急了,還請不要在意?!?/p>
如此,小姑娘也就沒有發(fā)作,不過還是傲嬌地輕哼了一聲,然后走出了屋子。
另外幾個人,第一眼便是坐在屋中桌邊的白衣女子,而在旁邊的床上,張真源還靜靜地躺在那里。
屋內(nèi)還飄著一股濃濃的草藥氣味。
床上的張真源,他的上衣已經(jīng)褪去,只有上身裹著層層的紗布,臉色雖然還是很蒼白,但是比之前好多了,呼吸也平緩了許多。
見此,六人皆是松了口氣。
嚴(yán)浩翔平穩(wěn)了心態(tài),看向白衣女子,一臉抱歉地道:“多謝姑娘,我之前對你態(tài)度很是惡劣,很抱歉。”
“無礙,”白衣女子毫不在意地攏了攏袖子,道,“他現(xiàn)在不適合移動,也需要喝藥,補(bǔ)身子。藥你們不必?fù)?dān)心,已經(jīng)有人去采了,至于補(bǔ)身子的東西……你們不要走太遠(yuǎn),最好還是去湖中捉魚,熬些魚湯給他喝。”
而后,她將手中的一張紙拿起,遞給他們,繼續(xù)道:“熬魚湯的時候,可在湯中這些藥材,于他更有幫助。”
丁程鑫忙伸手接過,看了一眼上面寫的,正是一些藥材。
將紙張收好,丁程鑫扶了扶手,道:“多謝姑娘,敢問姑娘芳名是……”
“我一個閑散游人而已,”白衣女子打斷他,道,“你們不必在意,只當(dāng)萍水相逢便好。一會兒等小童采藥歸來,便要離開了。”
宋亞軒微皺眉,道:“可是姑娘,現(xiàn)在外面不太安全,而且你在寂空那廝面前路過臉,一旦出去被發(fā)現(xiàn),你便會被抓?!?/p>
白衣女子卻搖了搖頭,道:“無妨,我知道如何出去。”
說罷,她便不再多說什么,走出了屋子,并且還十分貼心的幫他們把門給關(guān)上了。
屋內(nèi),女子把門關(guān)上之后,身子晃了晃,忙伸手扶住旁邊的墻面。
手探進(jìn)白紗扶了扶自己的額頭,治療了一個下午,又是難度極高的接骨,女子的體力又不比男子,她幾乎耗盡了全身的體力。
方才也是提著一口氣,才沒有任何顯露。
不過,幸好的是,她成功了。
深吸一口氣,默念:“師傅,徒兒沒有令你失望吧?!?/p>
這時小姑娘又提了一籃筐的藥材回來了,看到女子扶著墻的樣子,忙過來扶住她,道:“先生你這是……”
“噓?!?/p>
女子卻捂住了小姑娘的嘴,伸手把籃筐拿過來,放在一邊,低聲道:“走吧,趁天還未黑,我們快離開這里?!?/p>
“……好,先生我扶你?!?/p>
“嗯?!?/p>
女子輕輕地應(yīng)了一聲,回首深深地望了一眼小屋,而后二人繞過偌大的湖泊,往上走,悄無聲息地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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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內(nèi),六人還不知道兩個人已經(jīng)悄悄離開了。
賀峻霖坐在張真源的窗邊,輕嘆口氣,道:“那姑娘說她們有辦法離開,若是咱們找到了圣上,就能拜托她帶我們離開了?!?/p>
馬嘉祺聽聞,眼睛微暗:“也不知我皇兄現(xiàn)在如何了?!?/p>
宋亞軒拍了拍馬嘉祺的肩膀,道:“安心,圣上身邊還有好多人呢,一定可以逢兇化吉?!?/p>
“現(xiàn)在最重要的,還是把張兄的身子養(yǎng)好,我去湖泊里面抓些魚來吧?!闭f著,劉耀文便起身走到嚴(yán)浩翔的身邊。
“嚴(yán)兄,一起?”
嚴(yán)浩翔點頭,道:“嗯?!?/p>
劉耀文打開屋子,這才看到一個裝滿草藥的籃子放在門口,至于那兩抹白色身影,早已經(jīng)不見了蹤影。